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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作者:汶滔滔-第502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作者:汶滔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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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瑄热烫的体温,透过大掌传来,熨帖了她的肌肤。当他的手滑进襟口,掬握住她胸前的圆润,用指腹轻刷敏感的蓓蕾时,她冷冷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未必没办法治你,他从前告诉过我他的死穴在何处,你的想必也是同样地方。”
“……”
孟瑄停了手下动作,心中憋了几天的话,想说时,一句也找不着了,欲看看她的伤好了没有,又不能放肆造次,那种感觉只能用牙酸来形容。他绷着唇说:“你明知那晚我不是存心故意,你又何必这样磨我?不如这样,我将之前的那些不快之事一笔勾销,你也忘了我对你的冒犯,我还好好跟你赔一回罪,咱们重归于好。”
何当归抬眸,远淡地看他,问:“阁下这是来讲和?我同意怎样,不同意又怎样?”
“我还敢把姑娘怎样,有了一次教训还不够。”
孟瑄面带苦笑,口中说的十分可怜,可他的贼手还没从佳人的衣裳里撤出来呢,他惨声道:“我不过一个凡人,有凡人的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喜时万般皆好,哀时只恨我自己为什么投胎做了人。先时,姑娘你也是肯跟我好的,我推己及人,认定了姑娘必然是心里有空位,才肯跟我好,若是你心中还有其他男人,又怎么容许我对你做这些事。可姑娘翻脸比翻书还快,让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任凭你发落就是了。”
何当归平静道:“那你站远一些,彼此静静说话,往后无我的允准,请勿近我三丈之内。”
孟瑄闻言胸口骤紧,憋闷地想了一下方说:“也行,那,你先把这封文书签了,我就答应你的要求,直到你的封禁解除,我都不近你身。”说着从温香软玉上撤开手,自袖笼中摸出一张墨香味扑鼻的纸来,显见是新写成的。
他取开之后递来,何当归凝目瞧时:婚书。孟瑄,字沈时,洪武十五年生人,肖狗,京城人氏,娶扬州何氏为正室……婚后男子名下产业尽归女方持有,而何氏须得尽心诞育子女,相夫教子,唯夫命是从……立此为凭,永不反悔。
看着这一封不伦不类的婚书,何当归提醒法盲孟瑄:“这个是婚书,不是买卖契书,更不是卖身契,就算我签了也没用,一则律法不承认。二则,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不首肯不遣大媒来说,光七公子你这么一头许下,至多也只能算是一张空票,日后跟令尊令堂定下的正室冲突时,那这张婚书连拿出来的必要都没有,一把揉了都惹人笑话。”
孟瑄没想到她关注的只是婚书的效力,而没有说出“我不会再嫁你了”一类的话,他当下也不含糊,斩钉截铁地说:“我认准了是你就是你,父母也做不了我的主,此事你不必操心,我自然全力说服他们。”
何当归眨着眼睛问:“如此先斩后奏,要是不能说服二位长辈,莫非七公子再回头来退婚?还是有朝一日家里的和外面的两相冲突,外面先娶的给家里后娶的让路,让她过两天当正妻的瘾,时候一到再重新降格做妾?”
孟瑄冲动地又一把将那锱铢必较的小人儿揉进怀里,喘着气在她耳边说:“今时今日,难道你还看不见我的心,就是不要我的身份地位,不要孟家,不要……父母,我也不能不要你了。你别冷冰冰的,别像做生意一样条款分明,行不行?大不了,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依从你。你让我不当将军,不回孟家,那我就哪里都不去,只守着你一个。”
何当归扭动两下将他推开,继续给他扫盲:“从古至今,似君这般痴情者不乏先例,也有为情抛却父母与功名,从家族中脱出来的子弟。由于世俗不理解,为什么他的痴情能排在忠义仁孝的前面,只道是女子狐媚淫荡,勾引的爷们变成这样,因此自古有通法处理这一类的事。”
“什么通法?”孟瑄讷讷问。
“七爷难道没听说过,”何当归淡淡提醒他,“古有谚语‘私情为奔,奔者为妾’,意思就是说,勾引男子在外滞留不归本家的女子,统统按私奔论处,不论是在外养着,还是其后‘悔悟’了,跟着男子回婆家去了,那她都只能做男子妾室中最卑微的一个,无论生子多少或有什么特殊贡献,她都不能被扶正,一生都只能战战兢兢地侍奉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这样的规条,是专门为了约束冲破礼教、不守大防的男女,倘或人人都似君这般想法,那岂不是要家不成家了。七爷,您这是挖了坑给我跳呢。”
孟瑄急了,捉着她纤细的肩头来回摇晃,磨牙恨声道:“你再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我也没你的口齿,也没你的大道理,只好拉着你去投江,一起做一对鱼夫妻了。”
何当归敛着襟口,挣动自己的双肩,挣不回自由,她赌气说:“我才不当鱼,游来游去连个凭依都没有。俗人不是最爱比拟成鸳鸯、双鸟么,你怎么不比那些。”此时,见孟瑄的痴症发作,这样的他是又熟悉又叫人无奈的情形,她心中的气劲已经去了五分,面上的冰霜也拢不住了。
孟瑄想了想又说:“你嫌鱼儿没有固定的家所,那咱们就当老鳖,你是母鳖,我是公鳖,每日里你就咬着我的尾巴,我带你游水,可好?”
“为什么不当鸟儿呢,我不喜欢水,我更喜欢飞。”何当归垂头。
孟瑄把她的小脑袋按在怀中,叹息道:“我就是恐怕你会飞走,清儿,你别乱飞,更不能飞出我的天空,否则我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别尝试这么做,我也不逼你这么做,咱们好好儿的过日子。”
枕着茶香味道的宽阔胸怀,她轻轻闭上双目,也在心里微微叹息了,孟瑄伤人时有多伤,哄人时就有多绵,她还能说什么。
“周菁兰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哪儿知道的,又跑到我门上来说,是什么意思。”她淡淡发问。
孟瑄低笑一声,不在意地说:“是古嫔让我来同你说,要看你作何反应,倘或有惊慌或欣喜之色,那就证明周妃的事跟你有些关系;若你只是淡淡的,那也就罢了。我连周妃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管这些事,不过白帮古嫔问一句,无论谁是谁非,我都是向着你。我只是拿这个当作借口来找你,否则你又闭门不见了。”
何当归听后反而惊奇起来,低低质问道:“你帮古嫔来试探我?你跟古嫔什么时候搭上的?她为什么让你来刺探我的底细,她都说了些什么?”
见她这样,孟瑄有意醋她一回,非常诚实地告诉她:“那一晚咱们吵架前,我从一场水难事故中救出了古嫔,她对我十分感激,我遣了三批人送她回家,她都坚决不肯走,说一定要报了我的恩才能走。她现在还在这一艘船上住着呢,还生了点病,我正要给她找大夫,你也是大夫,能不能帮她瞧瞧。”
“喂,打扰一下,我找她,”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斜倚着门框,神情慵懒地说,“七公子你能否松一松手,她是我妹妹给定下的媳妇。”

、第530章 妹妹给定媳妇

更新时间:20140118
孟瑄缓缓松开手,让怀中的丫头逃出去,缓缓抬头看向来人,唇边绷出个浅淡的笑容,告诉来人:“廖少,你妹子在甲板上观日落,你怎么不去陪一陪。”
来人正是廖之远,他也绷唇笑了:“妹妹有什么好陪的,媳妇才好陪呢,七公子你会撇下夫人去陪你妹妹吗?”
孟瑄站起来,横跨一步,把身后的丫头挡了一个严严实实,昂首挺胸地告诉廖之远:“令妹有点儿疯的不成形了,廖少你也不去管一管,她吃住都在别人家,霸占并拐走我的爱妻,这些账我还都未及跟她清算,她又将我妻子空口许给别的男人,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廖之远冷脸道:“你这么说青儿,才真正是活腻歪了。”
孟瑄磨牙道:“你敢直呼我清儿的闺名,还把她的名字拿去给你妹取名,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夫妻和我们家都不欢迎你兄妹,请带她乘小船离开,不送。”聪明如他,一时糊涂竟忘记了,廖青儿比他的清儿早生了五年,有“姓名侵权”嫌疑的那一个,绝对不会是廖青儿,何况人家的名字是长辈取的,赖不着其兄廖之远。
廖之远斜倚的身躯从门框上起来,冷眸勾唇道:“行啊,你先解除了青儿‘观日落’的禁制,再把青儿给我定下的媳妇一起放了,我们一家三口二话不说,扭头就从这里踏出去,绝不回头。”
孟瑄听他张口闭口的白占自己爱妻的便宜,连吃人的心都有了,正要发作的时候,何当归插进来问:“青儿的禁制,怎样才可以解除?”
孟瑄眨巴一下眼睛,毫不迟疑地弯了腰,附耳同她密语几句,又趁她一丝不苟倾听的间隙里,暧昧咬弄了一回她的耳垂,有意在廖之远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宣告自己的领土所有权。何当归捂着耳朵避开,孟瑄又去啄她白皙细致的手背,将调戏进行到底。
廖之远好整以暇地看着,鼻中发出不屑的冷哼,催促道:“小师妹,咱们该走了,晚了可就赶不及在天黑以前到庐州城投宿了。”
孟瑄破坏自身形象地将眼睛瞪成铜铃,质问何当归:“什么小师妹,你跟他怎么还有这种关系?”
“小师妹,未婚妻。”廖之远不咸不淡地刺激孟瑄,“我跟她是这样的关系,她最好的朋友是我妹妹,最亲近的舅舅是我哥们,她师父高绝是我的师叔兼哥们,她家就住在我办公的书房隔壁,我们每天一起吃饭喝茶。”他竹筒倒豆子地说出他与何当归之间看似复杂,实则毫无干系的关联。
可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明明没什么亲密关系,听在孟瑄耳中就变成了有关系,于是他又低头问何当归:“你跟他同桌吃饭?他可曾有过不轨之举?”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在轨内什么又是不轨,我们那时候都不懂,”廖之远满口放屁地说,“早先我家里给我定了妻子,我也不能多说多做什么,就放她去了你那里。如今么,既然她第一回嫁人错付终身,那她改嫁时中意我,也是一个极明智的选择。双方的长辈和媒人都齐全,她被丈夫休了,我新近丧妻变成了鳏夫,我又垂涎她的姿容可人……所以娶小师妹的事,我一听青儿的信中提起,立刻就满口答应下来,急巴巴赶来娶媳妇了。”
孟瑄面目狰狞地问何当归:“你什么时候给他写过信?你们一直还保持书信往来?”
何当归往日听青儿抱怨,两个女人吵架是三千只鸭子在呱呱乱唱,可今日却发现,在有女人在场的情况下,两个男人也可以像女人一样同鸭子结下不解之缘。她被鸭子们吵得脑仁儿发酸,不欲再在这里当战争导火索,只告诉孟瑄:“你听不惯青儿的名字,往后可以不要再继续唤我‘清儿’,叫我大名,或叫‘清逸’,就不会使你为难至此了。”
说罢她绕过张牙舞爪的孟瑄,又绕过信口开河的廖之远,自顾自地出房间去找甲板上的青儿。
孟瑄撵着她后面走,被门口的拦路虎廖之远横臂一拦,但听后者冷笑道:“好了,现在话才入了正题,我自知不是阁下的对手,可你做事也不是天衣无缝。”
孟瑄皱眉,冷然问道:“你胡说什么,把路让开。”
“三年前水商观,三年后占山岗,”廖之远一语惊人,“两次在锦衣卫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人是谁,我不好道出,也没有直接证据,可我猜着我们老大手里或许有。我不知道他跟孟先生达成了什么协定,也不便干预他已经决定好的事——但我不干预的前提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倘或哪一天,七公子你树定了敌人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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