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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九宫策云若皇后-第209部分

小说: 九宫策云若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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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将军府,慕闫杉栓好马,沐了浴,而后在房中坐靠在窗边,房中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些图纸在桌上被风吹的摇曳。

这时慕闫杉想起什么,拿起了方才文念双教给她的那块玉佩,上面竟写了一个“云”字,不由想起这小女子方才在马上对他说的话。

“想要像云般自由自在……吗?”慕闫杉难得轻笑一声,后靠在了窗棱旁,将还湿润的长发拢在一边,对着月,将白玉高举,眼中透出了一丝柔,“我的,妻子……吗?”

夜风安静的吹拂着,撩过衣袂,卷起发丝,铺洒了一世的幽静。还有一种宿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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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面的皇宫中,却有着一种极为不同的气氛。

处理完政事的夏侯泰,眼看着夜色已经落下。

其实今日他批示奏折明显放慢了许多,似是在深思着什么事。

千雪……还有那个,可能出生就会背负着东卫仇恨的孩子。

夏侯泰眯住双眸,终于将最后那本奏折扔下,从椅子上起身,道:“郑喜,起驾千乐宫。”

郑喜闻言,匆匆点头,弯身

走了出去。

很快便传来了起驾之声,夏侯泰长吸一口气,闭眸痛苦的挣扎了一会儿,这才扬袍向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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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乐宫中,千雪刚刚接受完太医的诊脉,正安静的侧卧在榻上。收回纤细的右腕,她静等着御医的话。

太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与另外几名太医商议,最后对千雪点点头,道:“恭喜娘娘,您确实怀有身孕,而且听脉象,应该是双胎!”

这件事出乎千雪意料,她怔了好一会儿,反问:“双胎……?两个,孩子吗?”

太医们纷纷点头,“只是,娘娘身子虚寒,就怕娘娘身子承受不住。”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了郑喜的传报,同时伴着一声:“朕不允许皇贵妃有丝毫闪失!”

太医皆是一惊,急忙跪身大喊:“臣等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门被推开,夏侯泰负手而入,但他视线却没有看那些跪拜的大臣,反而将一切的注意都放在了千雪身上。

千雪也有些不知所措,掀被想要下来迎,却被夏侯泰先一步开口,道:“你们都先出去。”

太医与郑喜领命,小颜也在看了看千雪后,低头出了房。

千雪感觉到了夏侯泰言语中透出的一缕沉寂,仍想下床,“臣妾给皇上倒茶。”

“不用了。”夏侯泰说道,声音比方才稍稍轻柔了些,他几步走近来到榻旁,疼惜的用右手轻抚千雪散下的长发,然后将她的身子压靠向自己。

千雪心上一酸,垂了眸,顺着夏侯泰的力道拥住夏侯泰,呼吸着那熟悉的香气,她的心中百感交集。

“两个孩子……”夏侯泰喃喃而语,眼神略微发深,“雪儿,生两个孩子不易。若是倒是真有不稳,朕只会保你。”

千雪身子猛的一僵,抬头看向夏侯泰,若有似无的摇着头,“泰,我是东卫的罪人……我的生死无关紧要,孩子,孩子才……”

“好了,雪儿,朕有些累了,想歇息了。”夏侯泰倏然打断了她的话,径自解了衣衫,将龙袍挂在架上。过往的一些痛苦让千雪身子有些发紧,她启唇又合上,不知说些什么,可当她重新抬起头时,却见到夏侯泰已经拉上纱帘,然后躺在她的身子,手臂一探就将她揽入怀里,自后拥着全身冰凉的她。

“雪儿,睡吧。朕,什么都不会做的。”他轻语,长舒口气,听起来当真是有些疲惫。

千雪有些怔然,似乎是很久没有感受到夏侯泰这样的温柔,她的眼眶有些湿润,紧紧捏着夏侯泰的手臂,安静地点了下头。

夜深寂静,唯有身后之人温热呼吸散于身后,千雪始终不能很好的入睡。

过了很久,千雪终于开口说道:“若是不想臣妾的身子,皇上,会喜欢这两个孩子吗?”

夏侯泰也没有入睡,拥着千雪,陷入沉思,然后道:“喜欢的。”

“是因为……他们是东卫的血脉吗?”千雪又问,想起今早在南书房听到的话。

闻言,夏侯泰发自内心轻笑了一声,淡淡开口:“是因为,他们,是朕与千雪的孩子。仅此而已。”

说完这句,夏侯泰便不再说话,留下了怔然的千雪。

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眼中,终是落下了一缕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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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王宫。

一声女子的尖叫突然自内传出,霎时撕破了西陵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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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十一啦,祝亲们十一快乐!!!

 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25)

西陵,王宫。

一声女子的尖叫突然自内传出,霎时撕破了西陵的夜空。

且见寝宫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踉跄跌出,满脸惊恐,脸上布满了泪水,“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女子双瞳晃动,明显已经意识模糊。

随她视线而去,是一个正步步靠近的身影,那人一袭黑袍,松松懒懒的挂在身上,长发任夜风吹动,搅起一种寒冷。而在那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一丝属于人的气息,犹如早已堕入地狱的一缕狞魂,充满绝望,残忍,让人胆战心惊。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登上西陵大位的拓跋陵。

“滚……”拓跋陵冷冷道了一句,暗淡的双眸里,看不出对那女子任何的青睐,反而是充满了无趣,厌恶,看着她的眼神,也好像只是在看一个泄。欲的工具,充斥着俾倪奋。

女子听到这个字,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也不顾自己的露。出的肌肤,拼了命地跑离了拓跋陵所在视线。

而在她跑走的同时,无意间还撞了另一个正在向这边走来的人,抬头一看,原是西陵王后颜月,那女子干笑两声,摇了摇头,也是匆匆行了礼,消失不见。

颜月带着几名宫人看向正站在殿门口,冷漠向回走的拓跋陵,双眸忍不住淡出一丝忧虑。

她……原本是拓跋陵,两人自小便相识。她一心喜欢着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却也知道当年的西陵王将他与南雪的纳兰千雪定下了亲事,于是只准备在身后默默守着他,或者给他做妾也可,只是没想到,她心爱的那个男人,在去过一次东卫后,好像就性情大变。

不,不仅是因为去东卫,真正的原因,在于先王。

想起那日整个西陵王宫的梦魇,连颜月都忍不住发颤,因为那日她见到的拓跋陵,根本就不能再称之为一个人,而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魔。

那日……

颜月轻叹口气,心中丝丝抽痛。

那日,若说拓跋陵疯了,决然不会有人感到意外,不,疯了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那时的他。

可曾知,一个满身是血,为了活命吃掉了地宫里人肉的人,对这个世界有着怎样的憎恨?

可曾知,一个将自己的父亲的手脚,头颅砍下,疯狂的在宫里舞蹈的人,对情这个字,有着怎样的绝望?

可曾知,一个将登基反对者,一一挖心剜肉,留下血淋淋的骸骨放在西陵最高的城楼上悬挂数日之人,对人性有着怎样的厌恶?

先王定然是不会想到,他逼迫着拓跋陵变得残忍,逼他斩断人性,会将一个原本可以做一名仁君的他,变成了一个魔鬼。

而魔鬼的身边,往往也都有一个为了一己私欲推波助澜的使差。

颜月眯了下眼睛,将视线投向正拿着一个罐子向着寝宫走去的答吕晏齐。

近来听闻这个男人正在建议拓跋陵做什么关于“西陵蛊”之事,而拓跋陵竟然也应承了他,如果能做出控制人心,抹去人心的“西陵蛊”,那么就会封这个男人为西陵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种恶心的东西……”颜月排斥,甩了袖子迈步朝着寝宫走去。

寝宫中,一片幽暗,地上还残留着方才撕下的那女子的衣衫布料,颜月眸子微蹙,心情不好,而她对周围的这片黑暗,也甚为不喜。

清了清嗓子,步入,看到了答吕晏齐正将罐中的蛊虫给慵慵懒懒卧坐在榻旁的拓跋陵。

“王上,宫里人多口杂,就算王上喜欢那女子,纳为妃便好,若是总发生那种事,会招人话柄的。”颜月开口,神情凝重,视线却落在了也同样看向自己这方的答吕晏齐身上,她冷哼一声,“而且,王上登基不久,选人用人,还要更加慎重。”

对于颜月,拓跋陵的容忍算是宫里最多的,大概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纵然此时他已摒弃人性,可对于颜月,还是有着对王后的尊敬。

所以他尚能听她几句,可颜月其实也知道,他的耐性也是极其有限的,若是当真哪日戳入了拓跋陵心中的痛楚,那么她一定会身首异处。

但,尽管如此,她仍想做一个称职的王后,辅佐王上,想着总有一天拓跋陵会回到她最开始认识的那个,尽管言语冰冷,但却有着细腻温柔的他。

这时拓跋陵右手顺过发,抬起冷眸看向颜月,缓缓放下微屈放在榻上的腿,起身来到颜月面前,只手冷不丁捏起颜月的下颌,看了会儿,嘲讽一笑,便披上外袍向外走去,似乎是不想听她在这里啰嗦。

随着拓跋陵离开,一阵冷风灌入,吹的颜月心中也泛了寒。

她重新整了整气息,正视答吕晏齐。

答吕晏齐有些狐疑,不知这样不善的视线究竟是怎样的意思,他假装无视,对颜月行了礼,便自她身边走过。

颜月忽而抓住答吕晏齐的胳膊止住了他的步子,警告道:“答吕晏齐,我不管你究竟在研究

tang什么东西,但若是你影响了西陵,影响了王上的话,我颜月不会善罢甘休!”

答吕晏齐轻笑一声,缓缓将颜月的手褪开,含笑说道:“王后多虑了,我答吕晏齐,只会做对西陵,对王上有益之事。只可惜,还要些时日,所以王后也不用太过挂心。若是有担心答吕的功夫,还不若好好陪陪王上,替王上留下一个皇子,以免时间久了,王上连您这王妃都不记得了。”

颜月心头一紧,齿间咬合用力。

答吕晏齐则哼哼一笑,拿着那罐子出了宫门,并将大门关上。

寝宫里再被一片黑暗所笼,颜月低眉悲愤不已,她环看四周,缓步走向了那低垂的黑布旁,右手攥一角,拼命地忍耐着。

而已经离开的拓跋陵不顾寒风,一人穿着松散的袍子,静静站在了王宫的正中央,他昂首看向东卫的方向,唇上噙着残酷的笑,可是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却透着一种似乎被掩饰的很彻底的情绪。

尤其是当被雪覆满的那种白色映在拓跋陵眼中的时候,他更是有了一闪而过的动容,缓慢地伸出手,似握非握,双唇微启,喃喃自语:“为什么……永远只有东卫,才会下这么美的雪……”

脑海里,好似浮现了一人笑颜。

拓跋陵沉默,将手缓缓拉下,蓦然转身,眼神也随着他的回身变成了一副更加冷酷的样子,不,是一种仇恨,一种被践踏了尊严后的仇恨。

爱情,已经不再是让他如此执拗的理由。

输给夏侯泰,才是他最不能原谅的事。

因为输给夏侯泰,他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做代价。

所以他总有一天,要让夏侯泰,倾尽天下,去偿还过去的一切!

拓跋陵双眸猛的抬起,肆虐的狂笑,然后疯了一样的左右摇晃着身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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