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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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九印石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可若是如此南蘅一路上非要跟着他们的原因又是什么……
完全想不出个合理解释的温苏苏只好继续将这个态度不明的神秘人留在身边,毕竟在到达西南魔隙之后救人的工作可能还要靠他,只希望到那个时候之前,他们都还能够这样相安无事下去,就算最终会成为敌人,也让这个时间推迟的再晚一些……
没有再在原地多做停留,温苏苏虽然并不完全相信南蘅的用心,但是对于他所描述的情况还是全部相信的,因为在他没有露出真面目之前,这么浅显的欺骗实在是对他没什么好处。并且在与十一私下讨论过之后,温苏苏也同意了南蘅的说法,以现在不慎误入几界夹缝中的那六个人的经验和阅历来说,恐怕都不会选择留在原地硬做无谓的突破,而是会选择现在最简单的逃脱方式,那就是通过西南魔隙的打开顺势返回,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早一步动身去目的地进行接应,毕竟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可是全大陆十分东北的方位,想要去到百药谷附近的西南魔隙,可以说他们接下来就是要贯穿整个大陆,并且听闻夹缝中的时间距离和外界的计算方式都截然不同,所以他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再快才行。
由十一带着诗韵,温苏苏打头,南蘅跟进的队伍就这么几乎昼夜不分的狂飞了三天三夜的路,但在路程只才走到一半的时候,温苏苏却不得不停止了一直以这样的速度进军的疯狂举动,原因无他,就是诗韵的情况更加恶化了。
虽然并不清楚诗韵的这个神秘的封印究竟是个什么原理,但是从灵之和诗韵两个人那里听到的只言片语来看,他在每次变完身之后身体急速变差都是由于体力透支而产生的过度脱力现象,这种时候他不需要任何治疗,只要找个地方能让他好好静养休息一下就可以完全恢复过来。只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现在完全没有这个条件给诗韵腾出休息时间的温苏苏在第三天夜里忽然发现,这些天一直昏迷不醒的诗韵不仅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而且还发起了高热,一身一身的冷汗出的让他刚被烘干的衣服又立刻被浸透,这样的情况是迫得温苏苏立刻做出了原地休息的指令,总不能为了把灵之他们找回来,就把诗韵给累死了……
于是赶路的第四天他们一行四人留在暂时落脚的小村中休养,南蘅仍然是对于温苏苏的任何要求都毫无怨言的照办,无论是她可着劲的赶路还是可着劲的休息,他都只是默默跟随,从之前一个极其热闹的角色转变成了气质的形象,这让温苏苏完全不适应的同时,也不禁更加疑惑这个人的本来目的了。所以,在这一天早上南蘅破天荒的一个人出门去村子上溜达之后,温苏苏立刻叫来了十一,交给他了个任务。
“帮我去跟着南蘅,看看他出门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十一领命而去之后,温苏苏一个人攥着长相忆发了会儿呆,然后就去诗韵的房间照顾他,结果才一推开房门,屋子里的神奇景象就让温苏苏一下子愣在了门口没敢进去。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已经滚到了地上但是仍在继续昏迷的诗韵,温苏苏真是都一时想不好到底是应该往入室抢劫还是病人发疯的桥段上去考虑了,不过不管哪个倒是都够狗血的。温苏苏愣了一愣之后还是赶快走了进去扶起了诗韵,这孩子又是沁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他这越来越坏的情况,真是让她都不由得心里打鼓,再这么病下去,他的身体恐怕都要被榨干了……
可就在温苏苏想要把诗韵往床上放的时候,在温苏苏身边从来都不缺少的突发*况出现了。明明上一秒种还昏迷着的诗韵忽然间一手就攥住了她挂在脖子上的同源印石,这一手法快的不要说是现在的诗韵了,就是没病时候的他恐怕也到不了这个水平,温苏苏完全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见诗韵睁开了一双哑黑无光的双瞳,头上的血印一下子出现,赤若鲜血,他无意识的张嘴说了句什么,而后温苏苏就只觉得她胸前的同源印石一下子光芒大作,从里面释放出一股连她自己都从来没见识过的强大力量,通过诗韵的手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就是她收藏才到手不久的巽字印石的地方。
同源印石的力量只有一种,那就是引发,但是这次它发出的力量实在是太奇特了,温苏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完全不受控制,在巽字印石又一次爆发出它强大的魔气之后,她也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被抽干了一般,头脑中一片空白,就此不省人事。
这一次温苏苏睡得很沉,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到了日暮时分,而直到她看到正好端端坐在她床边不远处闭目打坐的诗韵时,她才稍微有点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那既诡异又惊险的一幕。她下意识的就去检查自己身上的两块印石,而刚一确定它们还都好端端的揣在她身上的同时,诗韵的声音已经平缓的传了过来,“醒了。”
“诗韵……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温苏苏边说着话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也已经察觉出自身并无异样,但是这却不能够掩饰掉之前那一幕的不正常,诗韵他究竟做了什么?或者说……身为她在这世界上最为信任的人之一的诗韵,究竟做了些什么?
诗韵沉默地望了她一会儿,而后淡淡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还是直接演示给你看吧。”他说着,额上的血印立刻毫无征兆的出现,这一次连祭符的过程都没有,温苏苏就愕然的看着才刚恢复了身体的他立刻又解封变成了那个成年人的模样。
“接下来,看清楚了。”
手打txt 一六零 夜半密谈
一六零 夜半密谈
这七个字让温苏苏紧张的直吞口水,她不敢眨眼的盯着诗韵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每一个微小动作,结果在几秒钟之后,她瞪大眼睛看着又变回原样的诗韵,愣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意识到,这就是诗韵让她看的所谓的“看好了”……本来想黑线吐槽一句“这就完了?”的温苏苏却又立刻反应过来,诗韵好像……身体一切正常?
“诗韵,你身体没事?”
“嗯,”诗韵微垂着头,似乎是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模样,“不仅如此,解封可以支撑的时间也变长了,虽说对于这个封印的控制还不能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但已可以算是收放自如,这以我现在的力量来说本来是绝不可能的事,但因为九印石的力量,这个不可能,竟然变成了可能。”
“因为九印石?”温苏苏想起那石头上强大的魔气就不禁头疼,“你难道指的是刚才那一阵魔气?”
“并非魔气,”诗韵摇头否认,“九印石上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魔气,原因还未可知,但刚刚助我突破封印瓶颈的,是蕴藏在九印石中本身的力量,这点我可以肯定。”他边说着便站起身来,几步走到还呆坐在床上的温苏苏身前,“不过却因此连累你昏倒,也算是我之过。”
能够引出现阶段九印石力量的就是她手中握有的同源印石了,难怪刚刚她会晕过去,看来就是因为同源印石的发动而体力透支了。只是……虽然诗韵现在能够随心所欲的变身成超人状态是好事,但他之前自行强取她印石获得这突破的举动,究竟是他在身体极度虚弱的状态下无意识向力量靠拢的结果,还是……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她可能会出现的后果而有意识,伸出的这只手?
温苏苏没有将她的疑问问出口,但同样的,也并没有接受诗韵的道歉。
这件插曲最终只当做是件好事而就此揭过,终于将脑子放空的温苏苏这时才想起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但无论是说只是要“出去转转”的南蘅,还是被她随后派出去进行跟踪的十一,都没有回来。于是温苏苏才刚缓解下来的头痛又转向了牙痛,好么她现在身边本来人就散的差不多了,这两个若是再走散了……就在她准备用终极武器十方连心锁进行一下GPS卫星定位的时候,旁边房间房门打开的轻微声响让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温苏苏立刻打开门探出头去,看到的是正准备进房休息但因同样也看到了她而停下了脚步的南蘅,而他的身后……并没有十一的影子。
见温苏苏就这么盯着他也不说话,南蘅于是先向她打起了招呼,“温姑娘,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诗韵的情况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已经没大碍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继续赶路。”诗韵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是忽然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一下子从病秧子变成了比所有人的状态都还要好,就算是今晚连夜赶路都没问题,但是为了保存体力,温苏苏还是按捺下担忧那六个人的心情,决定再多休息一晚。只是……他刚刚问的这两句话里,可是很有些问题啊,“南蘅,十一人呢?”
南蘅听她此问似乎很是惊讶,“温姑娘为何问我这个问题?十一兄不是应该在姑娘身边贴身护卫的么?”
“明人不说暗话,你明明知道他是被我派出去跟踪你的,”否则也不会一回来什么都不说的就要进屋休息,又在见到她的时候只是单单询问诗韵的情况了,“所以,他人呢?”
这回南蘅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站在房间门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温苏苏。这时候的南蘅已经完全褪去这些天他大大咧咧却又死皮赖脸的伪装,又或者说这个时候的南蘅,终于又变回了他们在云霄楼中唯一一次的近距离接触时给人的感觉,温苏苏可以肯定,现在的南蘅,才是那个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天字第三的真面目。
“温姑娘这是说笑了,十一兄若是跟踪我,怎么会我已经回来了而他人还不见踪影?我想大概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吧,不过以十一兄的身手,温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想过会儿他就会回来了。”南蘅笑着将话替温苏苏圆了回来,很像是之前那几天听不懂人话时的模样,但温苏苏却清楚的知道,南蘅的态度已经与之前非要跟着他们的时候完全不同,但这究竟代表着什么,她一时之间还不敢肯定。
灵之他们的失踪与他究竟有没有关系?他的目的究竟在不在于九印石?又或者……是他身为无雪楼中人还有其他的目的?看着南蘅微笑着的脸,温苏苏越来越不敢肯定,她为了救出灵之他们而在这种情况下还依然将他留在身边的举措到底正不正确了,毕竟当日宫瑾说的很清楚,敢把一个未知危险品放在身边的前提,是在自己能够完全掌控住他的情况之下。
“你……”话才说了一个字,温苏苏就因为自身后传来的一声“主人”而止住了声,看到十一平安无事的回来,温苏苏很明显的是松了一口气,而她这副表情,则一丝不落的全部落进了就站在她身后的南蘅眼中。已经无心和南蘅在打太极下去的温苏苏带着十一去了诗韵的房间,而南蘅在无所谓的笑笑之后,也同样迈进了自己的房间,而后,关上了门。
“刚才房门大开,我倒是没想到,你还真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若是方才温姑娘再多往前迈一步,你可就要完全暴露了。”南蘅的房间内漆黑一片,而他也完全没有要点灯的意思,只是随意的自桌上取了茶水来喝,丝毫没有要招待房间之内另一个本应该不存在的人的意思。
花千树对于南蘅这样的态度似乎已经十分熟悉,依然只是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既没有对于自己的不请自来应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