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阿奴 >

第24部分

阿奴-第24部分

小说: 阿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奴很替云丹高兴,又替次央担心。悉登往后看了一眼,阿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见次央的裙子一角露在外面,只能祈祷悉登没有注意。
  还好悉登只是看看,就和罗桑找云丹去了。
  留下的阿奴觉得到处都有人在窃窃私语:“看哪,那就是丁青桑玛的女儿。”她觉得自己像个猴子被人窥看,心情一下子郁闷起来。
  次央见没人,捂着胸口走出来,边整理裙子。阿奴不高兴的朝她呲了呲牙,次央连忙软语赔笑。
  阿奴说道:“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直接跟你阿爸说。”
  次央说道:“阿爸很固执。”
  “那你阿爸怕谁?平日里最听谁的?”
  “我奶奶,就是奶奶想让我嫁那个头人俄松的。”次央无精打采。
  阿奴眼珠转转,看见那两个冰雹法师,捅捅次央:“我看你阿爸更听山神的。”
  次央看着喇嘛,两家缔结婚姻之前要请喇嘛占卜吉凶。爱情让女人变得义无反顾,信仰可以暂时放一边。她唇角笑意浮起,长长的睫毛像贝壳一样盖下来:“阿奴玛,你真聪明。”
  “做的严密点,被他们知道不是玩的。”阿奴像个狗头军师。
  阿奴不愿意呆在这里,找到纳达岩后,带着珠宝就跑去找刘仲。
  众人见她坐在一堆珠宝前,念念有词,像一只小钱鼠,一副土财主见钱眼开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云丹被人扶进来,见阿奴没有去玩耍,还没问,刘仲就笑道:“别跟她说话,看见她的眼珠没有,里面满满的全是珊瑚珍珠宝石,看不见别的了。”
  云丹失笑。他带了个好消息来,悉登同意借他三十名勇士,另外几个头人看见了,听说了雹子的事,觉得是神意不可违抗,也纷纷借人,现在他有九十名勇士了。在这里,大小头人就像海子一样星罗棋布,有九十人的武装就很能做些事情,不会像原来那样被动。刘仲很替他高兴。
  云丹见他眼睛里盛满真诚,心里一热:“我们结拜做兄弟吧,我有个哥哥,却是我的仇人,听说你有父亲弟弟,也是你的仇人。”
  刘仲被他说很难过,为自己也为云丹,同病相怜之情油然而起,当下爽快答应:“好。”
  两人被扶着出去找罗桑。
  等阿奴点完珠宝,帐篷里只有纳达岩,听说两人要结拜,阿奴也觉得不错:“他们都没什么朋友。”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小男孩探头探脑:“阿佳,阿佳(姐姐),仙女在哪里?”纳达岩走过去往外一看,外面一地都是孩子,七嘴八舌:
  “丁青桑玛,丁青桑玛,仙女”
  “不对,是仙女的女儿。”
  “那也是仙女。。”
  “她漂亮吗?”
  “有几个头?”
  “有翅膀吗?”
  “没有。”
  “会飞吗?”
  “寺里的壁画上,仙女有八条腿。”
  “笨蛋,那是魔母。”
  阿奴听得快崩溃,抓着纳达岩的衣服塞耳朵,纳达岩问清楚后,哭笑不得。外面被围了一圈,孩子们不敢进来,阿奴也不敢出去。
  直到大人们赶来,驱散了孩子,阿奴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注解
  1。煨桑节:煨桑在藏语中是燔祭战神的意思,为古代藏族部落一年一度的重大庆典。
  “桑”是藏语“祭礼烟火”的意思。它是一种既古老又普遍的藏俗。这种藏俗的产生可以溯源到原始时代。最初是藏族男子在出征或狩猎回来时,部族中的话长,老年人以及妇女、儿童在寨子外面的郊野,燃上一堆柏树桠枝和香草,并不断向出征者身上洒水,用烟和水驱除因战争或其他原因沾染上的各种污秽之气。发展到后来,就与藏族纷纭战火的战争联系起来,就以“桑”来燔祭战神,祈祷部落平安,战争胜利。直到公元七世纪之后,煨桑仪式与佛教结合,规模更大,盛行更普遍,在原始宗教、本教、佛教的多层文化催化之下,形成了世界独一无二的祭祀节日——煨桑节。
  2.情歌是仓央嘉措的,他还没有出世呢,厚颜借用一下,要是历史改变,他就不用做活佛,会不会幸福一点?
  3。冰雹喇嘛:冰雹是江孜农民的大害,藏族人相信冰雹是“神魔”的箭,是用来惩罚人类的。西藏的诸多“神灵”都有释放冰雹的本领,最厉害的是雪山神,他们被称为冰雹王。西藏有十八个冰雹王,总领头是年青唐古拉雪山神。传说莲花生大师在驯服了念青唐古拉山神和其他能降冰雹的神灵后,告诉他们:你们只能够危害那些违约之人、虐待孩子的父母、不善待父母的孩子、还有残忍动物和其他作恶之人,也可以把冰雹降在那些争斗不断或者是私生子很多的地方。
  别的地方也有冰雹喇嘛,布达拉宫下了一次冰雹,据说做法失败的冰雹喇嘛受到了处罚。
  

第二十二节 奇风异俗
更新时间2010…3…18 16:30:25  字数:4353

 告别悉登头人时,次央站在悉登后面,对着阿奴挤挤眼,两人心照不宣,次央是个行动派,她已经搞定了要给她占卜婚姻吉凶的喇嘛。后来见到队里有云丹刘仲两个重伤员,她送上了一大包冬虫夏草鹿茸茸表示感谢。
  罗桑带着扩充的队伍继续西行。刘仲一路上见过了雪山冰川,荒原河沟,森林草场,在翻过两座雪山后,他第一次看见了真正的高原大草原——毛垭大草原(今理塘)。
  辽阔壮丽的毛垭大草原,像织满五颜六色野花的绿绒地毯,直铺到天际,零星如白棋子散落的是帐篷,点点移动如黑棋子的是牦牛,云影天光,变幻莫测,将草原映照得如油画般色彩斑斓。
  众人心旷神怡。不久,几个汉人却心跳气促,这里海拔有四千多米,他们不能久待。长途跋涉至此,他们个个又黑又瘦,嘴唇发紫。连原来皮肤白皙的沈青娘脸上都腾起了两团高原红。
  还没有走出草原,就出事了。阿奴买来的一个叫阿昌的汉人奴隶倒地不起,纳达岩和古戈上前给他检查了一下,摇摇头,已经晚了。阿昌抓着自己的胸口一直抽搐,拼命喘气,嘴里不断咳出白色粉色的泡沫,很快,就不动了。旁边一个奴隶哭诉,原来他生病有一段时间了,怕被丢下自生自灭,不敢说出来,最后高原反应要了他的命。
  根据汉俗,要将他土葬,一个牧民指了一个地方,那里是路过死在这里的汉人的坟场。
  已经有数十座。
  之后,阿昌临死的惨状让那些一起买来的汉人奴隶人心浮躁,走到巴塘的时候,又倒下一个乌蛮女奴。阿奴心想:也许自己永远做不了奴隶主,这真是个很能考验心里承受能力的职业,该跟他们谈谈了。
  罗桑见众人疲惫不堪,决定在巴塘的措普沟休整一下。
  巴塘处于金沙江河谷,海拔不高,曾是古白狼国国都,这里的海子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措普沟美如仙境,这里有碧如翡翠的‘康巴第一圣湖’措普湖,最让人神往的还是热抗温泉群。尚未靠近,阵阵热气扑面而来,只见大大小小的泉眼,形态各异,峡谷中、山坡上、森林中、田野里、悬崖下、河水边、到处升腾着一股股热气,遮盖了半个天空。那热气忽淡忽浓,忽明忽暗,在阳光的照射下,不停的变幻着迷人的色彩,景象蔚为壮观。
  此时正值夏季,牧民把牲畜赶到温泉边饮含有硝盐的矿泉水,同时撑起帐蓬享受天赐瑶池般的热泉。罗桑他们就扎营在这里。
  刘仲见到牛羊在蒸汽中悠游自在,一点也不害怕,不由咂舌。
  见有温泉可泡,人人兴奋无比。走了这么远的路,虽说不上蓬头垢面,身上却散发着怪味,连最爱干净的沈青娘身上也长了虱子。
  阿奴很幸福的泡在泉水里,她潜入水中,过了好一会才冒出来,大口喘着气说:“真热,这样,虱子就都被淹死了。”
  纳达岩笑道:“等我帮你把辫子解了再泡。”
  “这么多小辫子真讨厌,还抹了那么多头油。”阿奴嘟嘟囔囔,乖乖的让纳达岩把辫子都解了,吞一口气,又潜下去。
  纳达岩含笑看着阿奴像一只鱼在水里悠游,长长的头发像水草一样飘荡,有热水泡澡真舒服,他想。
  正泡的晕乎乎的,忽然,胳肢窝被挠了一把,他痒的哈哈大笑,站起来,反手去捞,阿奴连人带水被拎出水面,头发盖的一头一脸,她一吸气,头发的水呛到鼻子里,呛的她咳嗽连连,纳达岩连忙把她的头发撩开,又被阿奴挠了一把,他猝不及防,手一松,阿奴又掉进水里,她尖叫一声,弹起来,愤愤的拨水反击,两人玩的不亦乐乎,突然‘啊’的一声讶叫,他们抬头一看,沈嘉木很尴尬的站在边上,见他们看过来,他结结巴巴的说:“猎了几只野羊,正在烧烤。”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奴也没在意,趴在纳达岩身上指挥他挠背:“背上痒,这里,这里,过去一点,不对,下面一点。。。。。。”
  沈嘉木回到阿错他们泡的池子边上,他期期艾艾了半晌,刘仲奇怪了,问道:“六舅舅,你怎么啦?”
  他一问,云丹,阿错,老七,十七,十九,连狗娃子都看过来。沈嘉木想想,凑在阿错耳边嘀咕了几句,阿错挑眉:“有什么关系吗?”
  沈嘉木奇道:“阿奴也有十岁了,那个,那个。。。。。。”他本想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又一想夷人风俗不同。
  阿错更奇怪了:“这个跟阿奴几岁有什么关系?我们那里都是在一个海子里洗澡的。”
  语惊四座,当然,都是汉人。
  沈嘉木更是口吃:“那——那——这个——这个男的和女的。。。。。。”
  “什么那个这个?都在一起。”
  沈嘉木决定问个清楚:“你们那还有什么怪俗?”
  “怪俗是什么?”阿错汉话不好。
  沈嘉木满脸黑线,只好又换个话题:“阿奴跟纳达岩什么关系?”一路上两人同吃同睡,纳达岩不是阿奴父亲,也不是哥哥,那是什么关系?
  问这个啊,阿错挠头,这要怎么说,他一直觉得对不起阿奴,虽然是阿妈做的事情,但是阿奴很不喜欢提阿妈,他斟酌了一下:“阿奴的丈夫。”
  这个回答比刚才还惊悚,人人张口结舌,云丹眼神暗了下来。
  沈嘉木张大嘴,这么劲爆的答案,他虽不是道学先生,还是接受不了:“阿奴,她才,才十岁。”汉人中女子也有年幼出嫁的,但是那大多是童养媳,阿奴看样子地位不低,怎么也落不到童养媳的地步。
  “那是阿奴自己选的,阿岩也答应了,他们就是夫妻了。我们寨子里女人当家,以后阿奴就是族长。”阿错觉得很正常。
  “女子当家,”几个汉人都吃了一惊,沈嘉木惊喜问道:“你们是女国?东女国还是西女国?”见阿错一脸迷惑,又问:“还是雪山女国?孙波?西海女国?”
  阿错更是莫名其妙。
  “不对,你们的衣饰不对。”沈嘉木沉吟片刻,马上否认,他念叨:“‘女王穿青毛绫裙,袖长到地。发作鬟髻状,两耳垂铛(耳环)。足穿革素皮靴。一般男子披发,妇女辨发,男女都用彩色涂面。’咦,倒像是卓玛的打扮。”
  想想自言自语道:“女国在葱岭以南,其俗贵妇人,轻丈夫,而性不妒忌。。。。。。”
  沈嘉木又问:“你们。。。”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你们夫妻几人?唉,不对,不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