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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阿奴-第150部分

小说: 阿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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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丹伸手就把画烧了。
    阿奴还没来得及找到父亲,就被赶来的云丹一把扛走,直走到自己屋里才把她扔在床上,他俯下身恶狠狠地命令:“说。”
    阿奴挣扎了一下,被云丹居高双手固定住,三两下解开两人的袍子,突然扑下来在阿奴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尖叫一声。他又凑到唇边,阿奴吓得头一偏,云丹闷笑两声,顺着她的脖子一点点的啮咬,她痒得咯咯笑,大扭起来,云丹抬起头,长眼微眯:“你怎么认识他的?”
    “搭他的兵船。”
    太简单,云丹又凑到另外一边的耳朵上,阿奴吓得叫起来:“然后就发现他走私了。”
    云丹冷笑一声:“他有非分之想?”阿奴不是个喜欢惹事的,没事不会去找一个中原世家的麻烦。不过以她的容貌,只有别人惹她的份,那个姓陆的肯定意图不良,甚至付诸实施来着。
    阿奴点点头。
    “还有什么?”云丹一低头,咬在她胸前。阿奴低哼一声,声音娇媚入骨,云丹听得血冲脑门,忍不住手放下来在她胸前重重地揉捏,阿奴趁机脱出手来,在他身上刮划一气,偷偷地往下探:“没什么?就是讨厌他看我。”
    那倒是,阿奴很讨厌被人围观。云丹被她摸的忍无可忍,阿奴又凑上来含住了他的唇,云丹也想回应,她却轻轻一笑躲开,又凑上来,丁香小舌描了描他的唇钻进他的口里,云丹闷哼一声,追上去含住狠狠地吸,阿奴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交缠在一起,云丹被她撩拨得满脑子浆糊,早把要质问到底的事情忘得一干而尽,等到云散雨收,阿奴又睡着了。
    云丹第二天想重提旧话,就被心怀鬼胎的未婚妻当众堵住了他的嘴,他忍不住回应,随后又是一场激烈运动。如是几天下来,随时可见热气腾腾的暧昧场面,两人总是吻得难解难分,吻技大有提高,云丹的逼供半点进展也无。渐渐的也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转眼冬去春来,云丹开始往外跑,阿奴也筹划着去成都一趟,夏天的时候回来举行婚礼。还未动身,磨西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阿奴随即被云丹限制了自由。
    他与绒巴人谈崩了。
    阿奴才明白,为什么碉门杨家会跟鲍三娘过不去,杨家与绒巴人关系匪浅。
    最开始原因很简单,云丹不愿意娶绒巴女人。
    吐蕃人嘴里的绒巴人意思是“生活在农区的人”,他们自称是“嘉莫查瓦绒”或者“察柯”之类的,即后来的嘉绒藏族。最早这里汉人称“嘉良夷(嘉梁)”、“白狗羌”、“哥邻人”、“戈基人”等部落,为这一地区的土著先民。唐时与吐蕃移民及驻军融合后形成了嘉莫查瓦绒一族。他们常说自己的祖先是吐蕃人,有些领主甚至有完整的遗传宗谱。大约有十来个部落,居住在大渡河沿岸,墨尔多山一带,那里金沙江、大渡河、岷江天险构成一道数千里天然屏障,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他们的领主互相通婚,属民是一妻一夫;领主是一夫多妻。各个部落血缘关系交错复杂,早就盘根错节紧密相连。虽然各自为政的时候大家都未必和睦,当时一致对外的时候都很团结。
    他们心慕中原,云丹一开始与他们谈的很好,最后在联姻问题上搁浅。
    如果说云丹之前迟疑过,甚至认真的考虑过联姻的问题,皇帝的赐婚圣旨下来之后他就再没有别的想法。但是绒巴人的领主不那么想,他们认为云丹可以多娶几个。拒绝,ok,他们的女人美丽勤快,有钱有势,凭什么你看不上,给个理由先。
    别的都好说,刚刚领教了未婚妻河东狮吼的动力,云丹在这点上死不松口,以阿奴的性子,她不认为自己还有可能再娶妻。糟糕的是巴旺家的姑娘看上了云丹,那些领主不是她的舅舅就是她的姨夫,姑丈,表哥,堂兄。。。你看不上她?绰思家的小姑娘,沃日家的寡妇和妹子,杂谷家的大女儿,巴底家的老姑娘。。。这么多你都看不上,你看不起咱们,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最后引发战争的导火索是宗教冲突,他们信的是钵教。而云丹的身后是红,白两教。绒巴人不愿意改变信仰。
    但是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云丹与他们接洽之前,僧人们早就开始进出各个领主的府邸。没有一家对佛教感兴趣,宽容的不过允许你住下,不耐烦的直接赶人,寺庙只能建在周边。
    绒巴人在丹东有一个弱小的部落,有史以来都受着四周强大部落和人们的歧视和欺悔。后来部落里出了一个少言寡语、勤奋好学的青年,跟着喇嘛入寺学习,他聪明好学,对经文的领悟力极佳,学成之后名气大噪,后来他觉得自己学识不足,就离乡背井,千里迢迢又深入吐蕃,经过讲经说法,又获得了极高的佛教学位,成为吐蕃著名的大喇嘛。当他回到家乡后,由于他为人正直,才学渊博,民望日增,人们中传颂说:要想一个人有出息,必须先要拜人脚下,就要象这位大喇嘛一样,只有以‘学生’的身份和求知欲望,才能使自己成为出众拔萃的人物。所以人们称他为‘革什杂’,意思是学生。后来大喇嘛做了部落酋长,将部落治理的风生水起。
    然而一个部落的崛起必然侵扰了别的部落的利益,他身后是吐蕃庞大的宗教集团,云丹自然偏向他。而对方却是依靠血缘关系联系在一起的大小部落,实力也不弱。一开始是小摩擦,后来越演越烈,这年春天最终到兵刀相见。
    绒巴人在这一带有几十万人,他们的士兵带着虎皮帽,帽子下拖着条老虎尾巴,以勇敢善战而闻名。
    云丹早就做好两手准备,但是兵员不足,仍然没有必胜的把握,最后飞书向中原皇帝求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咱们都归附中原,称臣纳贡,那么咱们有难的时候,你也要出点力,流点血才是。
    刘仲最早赶到了雅州,与阿奴隔了一条大渡河,他要先等西川的士兵集结。
    然而形势急转直下,绒巴人偷袭了云丹的营地,死伤惨重。他担心阿奴被人掳走,只有先派人将她送到了雅州刘仲的手里。还是那条巷子,那所园子,刘仲隔了近一年终于又看见阿奴,如今她已经是云丹的未婚妻。但是那又怎样呢?看见她站在一树梨花树朝着自己嫣然一笑,刘仲觉得天地都变得敞亮。


第一百五十八节 所谓战争
  “所谓战争,并不是那种军乐齐奏,锣鼓咚咚,旌旗飘扬,以及风姿飒爽的骑马将军等整然有序、光辉美丽的情景,它的真实情况是流血、痛苦以及死亡。”……托尔斯泰。
  云丹赶来打箭炉的时候,只看见刘仲一个人坐在军帐里挑灯夜读。
  “你也看上书了?”云丹好笑。
  刘仲手上的东西拿给他看:“阿奴问了很多人画出来的。”
  “地图?我也有一份,是喇嘛们绘制的。”
  两人将地图放在一起比较,然后挑出有差异的地方准备再请教向导。
  云丹环顾四周,没看见未婚妻,他一挑眉:“阿奴呢?”他日夜赶路不过是想提早看到她。
  刘仲眼也没抬:“阿岩回来了。”
  云丹呆了一下,阿奴肯定是跟他在一起,他满心不是滋味。
  刘仲拍拍他:“还有什么消息?我手上一点资料没有。只有从马帮的人嘴里拼凑出来的一点。”他点点革什么杂部落的位置,“是他们
  “是。促侵(大金川)的领主扎西次波联合赞拉(小金川)的领主哈依拉木攻打他们所在地丹东,隔壁的巴旺家族,巴底家族,杂谷家族和沃日家族也来分一杯羹。“
  “还有吗?”
  “松岗的领主斯甲末次波正在观望。”云丹的手点了一下地图。
  “现在是雨季。”
  “是。”但是既然盟友求援,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否则以后怎么控制手下的领主头人们。红教的掌教也下令当地的喇嘛们全力支援。白教掌教圆寂,他的大弟子暂时管理教务,也下了同样的命令。吐蕃人打仗有随军的喇嘛。
  两人商量了一夜。天大亮的时候才看见阿奴打着哈欠晕乎乎地走出来,两人失笑。
  看见她衣衫不整,云丹眼眯了眯,猛地抱起来未婚妻亲了亲,简短的命令:“既然你要跟着,换回女子装束,宣布你是我的妻子,皇帝册封的命妇安国公夫人,带上侍女和侍卫,不准一个人随便到处跑。”
  阿奴愣住了。露出两个孤零零的门牙,看着有点傻。
  “阿奴玛,你不能永远躲在背后。”云丹叹口气,平日那么精灵的姑娘怎么就是不愿意抛头露面。
  阿奴想起被人围观的恐怖经验,不由得手心出汗,咽了咽口水。
  见她惶恐,刘伯皱眉:“不用了吧,装成侍卫也很好。”
  云丹揉了揉阿奴的发顶,不容他们反对:“现在去换吐蕃的装束,顶上打两根主辫,做好应酬那些贵族的准备,我会宣布我的妻子随军作战。”
  阿奴垂头丧气,刘仲见云丹出去了,凑过来劝道:“他等了你一夜,醋劲大发,心里不大高兴,所以口气冲了些。不过他说的有道理。阿奴,大方一点。”
  阿奴最终换回了吐蕃贵族装束,打上两根主辫,标志自己是已婚妇女,顶心上盯着一个珍珠梅朵。
  一连几日,来拜见的贵族男女络绎不绝,阿奴的脸都笑僵了。
  人们盛传安国公夫人艳绝倾城,难怪安国公眼里再看不见别的姑娘。消息传到了巴旺家族的耳朵里,领主的女儿蔻斯曼很不服气。
  高高的碉房里,一间堆满绫罗绸缎的绒巴女子闺房。美丽的蔻斯曼试了又试,每一件衣服都不满意,她侧身照了照铜镜,上面因为雨季的潮湿而蒙上了一层雾气,只能看见一个长了白毛的脸蛋轮廓,而侍女才刚刚擦过。她伸手将铜镜重重地扣在桌上:“人们说我是白玉雕成的,难道她比我还漂亮?”
  侍女低头恭敬的回到:“奴婢没有见过比你美的女子,就是整个吐蕃也找不到比你更加白皙的姑娘。”
  “哪为什么云丹每次看见我都很疏离,跟那吉尔他们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侍女不敢回答。最后说了一句:“你才十六岁,那个老姑娘据说都二十多岁了。”
  吐蕃女子二十多岁就算老姑娘了,据说她之前还嫁过一次。蔻斯曼有些得意,想了想昂起头命令道:“告诉阿爸,叫那吉尔带她来见我。”
  “绒巴人所居之地尺寸皆山,插天膜云,羊肠一线,纡折与悬崖峭壁中,虽将军大臣亦多徒步,非如沙漠之地可宗器驰突也。其扼隘处,必有战碉,皆以石而穹于墙垣间以枪石外击,旁既无路,进兵须从枪石中过。故一碉不过数十万人,万夫皆阻。。。。。。”
  这是刘伯参军陈伟写的随军日记,被刘仲看见,叫他每日照抄一份,算作三个自己的战地报告传递给皇帝。陈参军无可奈何,总不能告诉土匪小王爷,这是俺的日记,请您尊重俺的个人隐私。
  他们进山的时候正是雨季,气候湿热。打箭炉到达维镇不过六百多里,他们走了将近一个月。沿途都是马帮路,到处都是淤泥,被泥潭吞没了几个士兵以后,他们只能不走泥路,改为淌着一条条齐腰深的小河过去,至少那里安全些。
  刘仲率领西川各地汇集的军队连同云丹的人马大约十万人,与绒巴人对峙于大渡河上游。这个数字没有算上辎重、粮道、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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