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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阿奴-第146部分

小说: 阿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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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心身后事,手下打拼时奋勇争先,万一有个小意外,老大会好好照顾老婆孩子的说。
  里面最最令人津津热道的是卢沉亦的行房怪癖,此人是个受虐狂也是个虐待狂。身上随时带着个小包,里面什么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勉铃等等一溜儿淫器,还有封脐膏、颤声娇、闺艳声娇等等春药,房间里满墙都是各种各样的皮鞭,脚镣、手铐、麻绳、丝带、笼子……
  文人墨客收藏此书还有一个原因,它虽然是用活字印刷(为了快),但是书里的春宫图却非常精美,人物逼真,色彩秀雅,看仔细些会觉得画上人的肌理似乎是活人一般。跟一般春宫图的俗艳大不一样。
  说是水盗,知情人看来看去怎么跟姑苏陆家的格局很像,主角名字跟陆家少家主音同字不同,身子连服侍他的两个大丫头名字都是倒过来的谐音,一个叫卷帘,一个叫沉娘。陆少爷的两个侍妾一个叫连绢,一个叫连成。
  随后开封瓦子的杂剧艺人将《游园惊梦》改编成了荤戏,都在夜深的时候出演,第一场即轰动整个开封府。杂剧改掉了的那股草莽之气,主角变成了一个多情的公子哥儿式的强盗,行事跟书中大相径庭,俨然是两个故事了,只是名字都一样。虽然色情桥段很多,但是辞藻华美,暧昧迷离,令人回味再三,加上都是名角出演,效果惊人。
  等熟人将这本书与陆尘翼联系起来,《游园惊梦》已经名扬整个开封。友人很喜欢那些唱词,索性都抄了来送给了陆尘翼。
  他正在大发雷霆,见到那书更是怒发冲冠。
  送书进来的小厮见一地碎瓷,不敢久待,退出来偷偷的问陆尘翼的侍卫,侍卫朝里面书桌一努嘴低声道:“看见没,老爷来信了。”
  “说什么?”
  “阿奴姑娘被封国公夫人了。”
  “什么?”自家少爷不是心心念念闹着老爷去求亲的?
  侍卫看了一眼书房内眼睛发红的少主,凑在小厮耳边偷偷地说:“是嫁给了吐蕃的安国公,就是那个小梁王的义兄。”
  陆尘翼心中郁闷,最后还是打开那唱本,一眼就看见一句:“最撩人春色的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花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哎,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这一湾流水呵……”
  原来最撩人春色是今年。他怅然而立,终知道事情不可挽回。
  说起来这是还是陆尘翼闹得,自从他露出想娶阿奴的意思,他老爹就怒不可遏。陆尘翼的要求还从来没有被父亲拒绝过,这次更是死不松口,父子俩僵持了好几个月,陆星海说服不了宝贝儿子,就像往刘仲那里打主意。
  正好云丹上表声称吐蕃康区五十八位头人愿意归附,为他们讨封号和好处。正统帝大喜过望,当即封云丹为怀化郡王,结果底下人说这一次封王,那以后功劳更大可怎么办?皇帝只好降一级,封他为河西总督,安国公,犹觉得不足。踌躇间,陆星汉正好来京城述职,记起兄长的来信,遂建言:“安国公年近三十尚未娶妻,昔年曾听闻其倾心于师尊之女,何不下旨赐婚?”中原皇帝下旨赐婚给蛮族首领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
  刘珉知道堂弟的心思,举棋不定,想起刘仲送来的那本书上写着阿奴是阿依族族长,该族以女子为尊,别的风俗就没了(阿奴学孔夫子笔删春秋,将沈嘉木笔记里有关阿依族的内容删掉大半)。若真是阿仲娶了她,难道堂堂大汉王爷要听一个蛮女的不成?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下了赐婚旨意。
  听到刘畅派人快速传来的消息,阿奴正在岷江的船上。她沉默良久方道:“也好。”免得自己犹豫不决。不过奇怪的事,自己又不是汉人,那个皇帝起什么劲,婚姻大事不知道要过问当事人的意愿么?难道云丹上表请求的?阿奴心中老不大痛快,这人想先斩后奏赶鸭子上架也要问自己同不同意。
  沈谦带着妻子苏蓝和两个孩子跟他们一起前去雅州,听闻圣旨愣了半响,长叹一口气。家里两老还以为阿奴会嫁给阿仲,苏蓝本就不情愿去西川,见状更是委屈之极,夫妻关系降到冰点。
  阿奴到了成都,见阿罗将酒楼打理的很好,于是就全部交给他掌管,自己前往摩西找云丹。
  赵惜死活不肯跟沈青娘在一块。阿奴奇怪:“你跟我回成都被刘畅知道怎办?再说这里还有浮影的人,你们也算有个伴。”
  她苦笑一下:“我化妆就是了。”她的化妆术不错,至少范文澜一开始都没怀疑过,后来赵惜到了福州,渐渐大意,被他发觉。阿奴用一万两银子塞住了他的嘴,同时保证赵惜不会对刘畅不利。
  见她硬要跟,阿奴也就算了。说实在跟赵惜在一起,她也很开心。她干脆建议:“既然浮影还有残部,不知道他们何以为生?”
  赵惜闷闷地道:“他们倒是适应的还好。”
  阿奴说道:“既然你们剩下的这批人原来是做情报收集的,不如搞一个专门买卖消息的帮会。以此为生也不算辱没你们训练了十多年的本事。”
  赵惜意动“让我想想。”
  说起来这场赐婚刘仲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十二等人不敢跟他说,瞒得跟铁桶一般。直到最后一仗的时候,他喜滋滋的跟十二等人盘算班师回朝后请旨娶阿奴做王妃。
  十二等人面面相觑,实在瞒不过,还是告诉了他。已经是冬天,算算时间,阿奴与云丹已经成亲了。意思是,小王爷你现在想抢亲也来不及了。
  刘仲手足冰凉,几个月前她的手指还在自己头发里穿梭,蹭在自己耳畔隅隅私语,淡淡的香气依然萦绕在鼻端,一转眼她已经嫁了云丹。他才发现,连着两月阿奴都没有来信,只有一个解释,她在吐蕃。
  刘仲什么话也没说,甚至借酒消愁的事情都没干,只是一晚上没睡,之后饭造吃仗造打,后来一个不慎,肩膀被射了一箭。班师之后,他将兵权一缴,借口养伤,回艮岳睡大头觉,连庆功宴都没去。皇帝赶往艮岳想讨堂弟欢心,结果吃了几次闭门羹。
  这天是大年夜,刘仲的女官吴姑娘来报,小梁王感染了风寒,加上之前受伤未愈,竟至高烧昏迷。
  皇帝夫妻带着太子刘铠连夜去看望刘仲。
  艮岳鄂绿华馆内一片忙乱,刘珉见堂弟满脸通红,昏迷不醒。
  不由得悲从中来,握住他的手。却感觉他的手动了一下,唇边泛起一丝笑容,低低的哼了一声,刘珉凑上去,只隐约听见在叫“阿奴”。见他有反应,皇帝下令叫人日夜握紧刘仲的手不放。
  刘仲迷糊之中,看见阿奴款款走来,眉头若蹙,愁生两靥,握着他的手撒娇:“我等了好久,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他心中喜悦:“我马上来。”
  阿奴却将手一丢,转身走了。
  刘仲大急,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随后他醒了过来,眼前一个梳着双髻的宫女惊喜叫道:“醒了,醒了。”跳起来就要去叫人。刘仲一把拖住她:“阿奴。”
  那宫女回头怔了怔,他仔细一看却不是,只是面目轮廓有些相像而已,不由得松开手厌烦道:“水。”
  宫女急急倒来温水,刘仲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方觉得浑身无力,他问道:“你叫什么?”
  “明月。”宫女恭恭敬敬地回答。
  吴姑娘此时冲进来,看见刘仲醒了,喜得直念阿弥陀佛。一叠声的叫人去通知皇帝。
  刘仲却闭上眼装睡不见他,皇帝怏怏而去、
  隔两日雪晴,皇后方绮带着太子前来看望叔叔,却见他被搬到院子里晒太阳,密密地盖着被子,闭着眼睛,一脸憔悴。
  方绮伤感,不敢吵他,悄悄地在旁边坐下。
  雪色晴明,四处静悄悄的。刘仲听见一个娇嗔地声音:“你怎么还在睡啊?”
  他睁开眼一看,小小的阿奴梳着双髻坐在走廊上,有些百无聊赖,双脚悬空一荡一荡的,撒花裤下一双白色缎面绣鞋若隐若现。
  她还在,刘仲笑起来:“下雪了,地上凉,过来我这里。”
  阿奴做个鬼脸:“不要,你怎么不过来?”
  他耍赖道:“你过来拉我。”
  阿奴没回答,定睛一看,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他心中惶恐起来。
  方绮见他一会笑一会皱眉,突然双手乱抓,知道他魇着了,连忙摇着他叫道:“阿仲,阿仲。”
  刘仲睁开眼,看见是她,又慢慢地闭上眼睛。
  听吴姑娘说他这些日子都是这样,恨不得天天闭眼睡觉,睡了一会就乱喊乱嚷,特别讨厌周围有人出现,只有那个叫明月的宫女能接近他。方绮心中忧虑,回宫告诉皇帝:“找个道士吧,我看阿仲像是中邪。”
  刘珉着忙,连忙叫来上清宫的道长,在刘仲的房间呜哇呜哇地大做了几天法事。
  刘仲不耐,却懒得理他们。只是阿奴却渐渐消失了,有时候连着几天梦不到她,他无可奈何,身体已经慢慢好起来。
  正统帝心中歉疚,迁怒陆家,听闻《游园惊梦》一书,命人将它给陆星海送去,补救就寻机将陆尘翼发到百里荒那里做水军指挥使。看这是升了他的官,但百里荒就是书中的云梦泽,这一调迁加上那本书简直是打陆家耳光。陆星海气的差点吐血,直骂那个吐蕃女人是少把星。
  知道第二年春天,大小金川绒巴人起兵反对云丹。云丹飞书求援。刘仲才在朝会上露面,只说了一句“我去”,转身就走了。

  
第一百五十四节就地解决
  (最近河蟹啊,这种尺度还可以容忍吧)
  阿奴越过大渡河回到磨西已经是冬天。
  今年天气不好,路上雨雪交加,一行人狼狈不堪,走走停停,等走到磨西的时候,个个都像是在泥坑打过几回滚,泥浆在衣服上结成了块,硬邦邦的,云丹等人看见的是一群褐色的难民。
  领主府里抢先迎出来两个红衣喇嘛,阿奴定睛一看,喜得扑上去大叫:“多金,多金。”还有桑结。
  阿奴的两个堂哥都来了,久别从逢,顾不上嫌脏,多金和桑杰两人朗声长笑,抓起堂妹就往空中抛,吓得阿奴尖声大叫。
  罗桑赶出来喝止,将宝贝女儿就下。
  他抱起女儿狠狠地亲了一下额头,阿奴咯咯乱笑:“阿爸,我身上脏得很。”
  一个头上戴着豹皮帽的高瘦青年站在众人的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红色的英雄结穗洋洋洒洒的露在帽子外面,垂在耳际,显得英武不拘。他面目黧黑,衣饰华贵,一身镶豹皮的亚麻色氇氇宽腰大襟及膝长袍,耳边金镶边的红珊瑚大耳环,胸前一串玛瑙项链,腰上配着银佛盒“嘎乌”和火镰盒,斜佩着长刀、短吊刀,手指上戴一枚璀璨的金刚石戒指。
  这人像去参加盛会刚回来,看得出珠宝都很新。阿奴的眼睛在他身上闪闪发亮的首饰上打了个来回,那系在腰侧只露出一截的长刀倒是朴素,但是仔细一看,刀鞘上金丝盘的花纹陈旧发暗,反而显得低调而奢华。说实在最顺眼的就是那把刀,好像在哪见过。
  珠宝养眼,身上可难受的很。阿奴径直冲进屋子嚷道:“洗澡,洗澡,我要洗澡。”
  外面一阵哄笑。
  等她好容易将自己洗干净,侍女赶进来给她绞头发,她却觉得那姑娘眼熟:“央金?”
  央金已经长成一个大眼睛的窈窕少女,含笑应道:“小主子,是我。”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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