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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阿奴-第122部分

小说: 阿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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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等人听着刘仲牢骚连篇,一开始还脸色凝重,担心不已,后来被那些无厘头的罪状和刘珉古怪的处理方式惹得肚子都笑疼了。刘珉和稀泥的手法相当老练。
  没有多久,那些奏折的效果就出来了。华家架起尾巴做人,将手中的人脉和关系网全部交给刘仲;陆家偃旗息鼓,陆熙熙迫不及待的从艮岳撤退,随后传出她与司徒家的长子定亲的消息;刘畅自辩折子,将蜀道以北的军队交归国有……
  最后皇帝下了诏令,命刘仲为帅,德威将军王启海调回为副帅,兵部侍郎陆炎为军师中朗将,不日征讨张甾,定于三月一日在金明池琼林苑演武争标以壮士气。这一次再无人有异议。
  刘珉火中取票,不声不响地将那些言官零乱的奏折引导成自己想要的结果,从目前看,再没有比刘仲更适合的军队精神领袖,刘仲对他忠心耿耿,而且身后有着华家,陆家,沈家之尖的世家大族的支持,刘畅交割的军队有十万,那些将领对刘仲做元帅也相当满意。而军队的实际控制权应该是在王启海老将军手里,此人已经投向了刘珉。
  见刘仲为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而欢天喜地,阿奴和云丹却看清了他不过是个摆设,对他担心不已。然而人各有志,他俩也勉强不得,只有多提点要他小心。两人想想出来的日子也不短了,至于阿奴的调养,反正现在有纳达岩,路上不怕没有医生,不如早点启程回吐蕃。
  纳达岩这些日子跟朱太医志趣相投,相谈甚欢,朱太医将自己写的书送了一本给他,纳达岩叫阿奴手绘了一副写实的女子生理结构的解剖图送他。
  他跟着拉巴顿丹格西学医的时候,曾在天葬台上观察了几年,对人体结构已经很熟悉,加上阿奴的绘画融入了西方的透视效果,看着相当逼真,朱太医如获至宝。
  朱太医知道纳达岩的暗疾,连忙偷偷的引见了几位擅长治疗此种毛病的同僚,都说是经脉损伤的厉害,无能为力。纳达岩这些话听得多了,笑笑就罢了。阿奴在隔壁听着心如刀割,暗想都是为了自己害了他,这些太医不行,那就往江湖上查找看看有没有不世出的神医。她忘记了前段日子自己差点被江湖游医害死。
  纳达岩擅长动外科的名声渐渐被朱太医传了出去,陆陆续续有一些外伤的疑难杂症患者前来就诊,纳达岩不能说完全手到病除,但是也治好了几个。
  在他们准备动身的前一日,有官员宣召纳达岩进宫。
  阿奴吃了一惊,想起艮岳里住的方绮。她暗暗叫苦。连忙去找正在金明池排练水军的刘仲。
  刘仲也觉得不保险,在他的印象里,纳达岩是一位巫师而不是郎中。
  他带着阿奴赶到艮岳,纳达岩已经正襟危坐为方绮看诊。
  阿奴急得猛掐刘仲腰上的肉,示意他上前阻止。他在纳达岩开口之前抢先说道:“皇上,这位上师法术尚可,医术一般,皇嫂千金贵体,自有太医看诊,何必舍近求远。”
  刘珉无可奈何:“要是能找太医看诊,我还找郎中做什么?”方绮的身份在宫禁中是个秘密。
  阿奴想起朱太医说过的话:“据说有太医会金针拔障术,他们都是老手,手术风险小很多,至于泄密,只要关着他们就是了。”
  刘珉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你以为他们是老鼠,关了也没人找上门,那个御史台的鼻子比狗还灵。若是能够这么做,我早就做了。”
  阿奴的一双眼珠子在方绮身上滚了滚:“不就是方姐姐身份的问题?”
  刘仲见她双目流动,知道她有了主意,促道:“快讲。”
  她转向刘仲:“我问你,永林长公主可有子女?”
  “没有,只有一个小妾生的儿子。”永林公主嫁给了户部尚书陈潜渊的儿子陈放然,一直没有生儿育女,最后给丈夫纳了房小妾。
  “这么简单的事情,叫她认个干女儿呗。”阿奴轻描淡写。
  当局者迷,刘珉他们一直把永林公主归类到华家,却忘记了她姓刘,真正的身份是皇家的长公主。在本朝,公主有着很超然的地位。
  刘珉喜滋滋的搓手:“不错不错。”树倒迷糊散,华氏一死,华家已经吓成了兔子一样,成了刘珉手中的橡皮泥任他搓圆揉方。
  刘仲心头放下一块大石,想姑姑做方绮的后台,华家就可保住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用他操心。
  注解
  “金针拔障术”是我国古代医学家对白内障眼病施行的一项手术。白内患者接受这项手术后,一般能重见天日。我国医学界在一千多年前已能施行这项手术,这在世界眼科史上不能不说是先进的。
  宁代设立了医学的教育机构,还按等级任命医官,这让很多儒士看了登上仕途的希望。所以宋代儒士纷纷学医,另外,一部分不得志的儒士还以侉医之称来满足自己心理和精神的需求。这个称为无形中促进了医学的发展,因为当时儒士多从事医学,他们写出了一大批医学著作,对以后的医学发展有积极的影响。


第三卷 中原之行 第一百二十六节 三个女人
  刘珉火速派人请来华青君和永林公主。
  两人见到抱着孩子的刘珉和盲眼的方绮,大吃一惊。
  刘珉一脸恳切:“舅公,皇姑姑,联当年流落在外,就是蒙方绮收留。”他中间特地停顿了一下,好让两人消化这个消息。接着道:“我们早已成亲,这这孩子叫刘铠,我打算封他做太子。”
  他也不废话,直接告诉永林:“皇姑姑,你没有孩儿,膝下空虚,方绮自幼孤苦伶仃,拜你做干娘可好?”
  华青君琢磨过味来,欣喜若狂。
  这么大费周章,可是想让方绮做皇后?永林先喜后忧:“皇上,急不得,那眼睛可得先治。”
  “那是自然。”
  见他们有事商量,阿奴和纳达岩连忙告退。
  方绮好容易见到阿奴,死死拖着她的手不放,刘珉见状,可怜妻子无伴,直接下旨留她住两天。
  阿奴本来明日就要走人,加上纳达岩差点被卷入宫廷碾轧,更是离心似箭。这种手术做好了有赏,做不好那是要丢命的。方绮纵然可怜,但是他们的小命更重要。她刚才吓出一身白毛汗,衣服贴在背上冷冰冰的,说不出的难受,哪肯在这个是非之地多停留,欺负未来的皇后娘娘看不见,嘟着嘴一脸不乐意。
  刘仲见状说道:“他们明日就要启程回吐蕃,不如让阿奴陪皇嫂一晚就好。”
  刘珉这两天政令通畅,觉得骨头都轻了几两,见刘仲反驳他的意思,脸上的喜色就褪了几分。当年梁王宫变之后,大臣们趋炎附势的多,直言敢柬的少,少数正直大臣都被刘鹏杀的杀,贬的贬,清理的一干二净。刘珉重新上位后,当年父亲为他布下的人脉已经七零八落,加上刘珉母族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当皇帝其实掣肘颇多。他无法再相信那些曾经抛弃过他的小人们,唯一可信的只有阿仲这个跟着他一起倒霉的竹马,而阿仲心思简单,从小被他摸透了底。
  刘仲一般都不会违逆他的意思,只有遇上这个阿奴,就处处跟他讨价还价。他跟陆秀秀貌合神离,连盲眼的方绮都觉出几分,大违他命令刘仲娶陆秀秀,拉拢陆家的初衷。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意思是两个女人的友谊最稳当。多了一个人就多出了无穷的狗血猜忌,这种三角友谊最后大都以感情破裂告终,而且这种破裂的伤害往往延续一生,很难有修复的可能。同样的情形也适合男生。
  如今刘珉看见阿奴和刘仲言笑殷殷,亲密无间,顿时生出一种被刘仲抛弃的感觉,就像小女生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帕交居然还有一个更亲近的密友,他心中不快,脸色就带出讥诮来,眼睛里白多黑少,看着像八大山人画的黑老鸹。
  可是刘仲哪会是看他脸色的人,他眼里只有阿奴。
  刘珉白眼抛给瞎子看,一股郁气在胸,正想发作,方绮觉出他的不快,抢先道:“既然这样,阿奴陪我散散步就好了。”
  见妻子打圆场,刘珉只好“哼”了一声就算了。
  春天的艮岳美不胜收,方绮一脸向往:“春天的味道真的很香。”她只能感觉和风阵阵,听得鸟鸣啾啾。
  于是阿奴一路细细跟她解说无限春光。方绮不是天生目盲,儿时记忆里四季的美景还是残存着不时回味。她自从进了艮岳,活动范围只有巢凤馆,下面的宫女个个像锯了嘴的葫芦,不敢多说一个字,陆秀秀跟刘仲闹翻后也不来了,哪有人跟她说这些。她不舍道:“你不能多留些日子?”却感觉阿妈说 的手猛地一抖。
  她看不见,自然别的感觉就相当敏锐,联想起刚才刘仲说的话,伤感起来:“阿奴,你不愿意陪我么?”
  阿奴连忙解释:“方姐姐,不是我不愿意,如今你身份不同,我只是个蛮女草民,哪敢跟你多亲近。”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你那位老公阴险的很。
  方绮默然,良久方道:“人都很贪心,那时候只要想着吃饱就好,哪里有多余的奢望。”
  “人都是努力往上游走,这是人之常情。”阿奴宽慰道。将心比心,她自己何尝不是得陇望蜀。
  她想着方绮出身市井,就算日后眼睛治好了,皇宫之中关系盘根错节,勾心斗角,也不知道她是否能适应。谨慎提点道:“宫中都是女人,个个都想得皇帝青眼,总会有一些恶毒小人给姐姐下绊子,皇上虽然爱重姐姐,难免有照看不到的地方,姐姐和太子还是多跟永林公主走动来往,方是保命之道。”永林公主在宫中生活多年,应该能镇得住。
  方绮连连点头,想起刘仲说过阿奴住的地方远在天边,这一去千山万水,相见无期,不由得恋恋不舍地拉着她不放。
  阿奴一抬眼,发现远处假山上有两个人,正是陆秀秀和李长风。刘仲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与陆秀秀闹翻一事,想起那天也是这两人一起出来找刘仲,她微微皱眉。阿奴对觊觎自己财物的人都没有好感,哪怕那人是刘仲的老婆。
  方绮听说陆秀秀和李长风在,也跟着皱眉。刘仲是刘珉堂弟,她自然偏向刘仲一些,加上前段日子那陆熙熙在艮岳四处游荡,吓得刘珉都不敢上门。她对陆家一样没有好感。此刻有阿奴做参照物,她才想起来,除了第一次,刘仲之后再没有跟陆秀秀一起来看过她,而陆秀秀似乎每次都是打着看她的旗号来找李长风,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被人利用了,对陆秀秀起了几分嫌恶。
  而陆秀秀和李长风也看见了亲亲热热的阿奴和方绮,陆秀秀不想跟她们打招呼,掉个头走了。
  她不知道方绮跟阿奴的关系,心想肯定是刘仲带阿奴来的,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方绮那样清淡的一个人居然对她如此热情。虽然已经对刘仲不报希望,但是那晚狼狈之极,看见阿奴她仍然觉得刺心。刘促现在不避嫌带着她来艮岳是想干什么?自己的地盘被敌人入侵的感觉实在糟糕,她心中怨恨,紧紧地揪着帕子,手指发白。
  李长风压根没感觉到她心里的惊涛骇浪,替阿奴解释道:“阿奴有事才过来的。”永林公主还是他叫人去请的,他自然知道首尾。
  陆秀秀冷哼一声:“她来不来干我何事?”
  见她语气不善,李长风不好多说。陆秀秀那晚对刘仲彻底死心,但是人的感情哪说忘就忘,她素性好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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