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西门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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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却是艘妓院的精致船舫。粉烟纱帐,香风阵阵…而那半老徐娘自然便是老*鸨了…
在船舫上家丁的帮助下,西门庆终于再次被捞了上来。
那老*鸨将西门庆全身给摸了个遍,却是没有发现分毫,便是连个铜板也没有。当即眉尖一挑,忍不住骂道:“怎是个穷鬼?真是晦气…赶紧丢回去算…”
那被称为萧玫的女子哈哈大笑了一声,轻移莲步,站定在西门庆面前,却是一点都不怕,反而仔细的打量了西门庆一番。轻笑道:“徐妈妈…这可是个俏小哥呢…丢了怪可惜的…而且还带气儿呢…”
“哦?”老*鸨惊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西门庆,伸手探了一番。
“倒还真有气…面目长得也俊,只是要他做甚?还白浪费些粮食…还是丢回去算…”
萧玫又笑了一声,轻轻挑起西门庆的下巴,娇笑道:“徐妈妈…如此俊哥哥便就这么给丢了,我还真舍不得呢…不如收了,给我做个家丁也罢,放着养养眼…每月少发两钱就是…就当我们做做善事了…”
那老*鸨看了眼萧玫,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得…你要那便留下…谁让你是我这画衣轩的红牌呢…”
萧玫笑了一声,便催人将西门庆给抬进船阁内了…然后又对老*鸨道:“徐妈妈…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这便回吧…都歇了一天了,晚上还有桩大生意呢…”
老*鸨点了点头,便命人将船给驶回了岸…
待到了岸上,一干莺莺燕燕进了城中,回了画衣轩…
江南之地,自古以来便是锦绣富庶之地。而在此的万贯富商,文人骚客比之京师汴梁也是毫不逊色。
夜间的华亭县同样也是喧哗异常的,其实华亭县虽然是个县,但论繁华程度比之一些大城也是不惶多让。
画衣轩内,每当夜间之时,像这般烟花柳巷自然是赢来了一天生意的最高潮!楼阁之内人声鼎沸,不少文人骚客,万贯富商皆汇集此处!却是为了参加今夜的一场盛会!
此时盛会尚未开始,便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了!而相熟之人则会相互攀谈一会。男人嘛,既然到了此处,所言所语,自然同女人是分不开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徐妈妈方才从二楼之上,缓缓下来,笑呵呵得看着下方众多客人,双眼只冒精光,对她而言,这些人可都是钱财啊!
“嗯…哼…”老*鸨徐妈妈清了清嗓子。
整个画衣轩内顷刻之间便安静了下来,无数人的双眼之中升腾起炽热的光芒!
“哎…徐妈妈…快点开始吧…我可等不急了…”
“是啊!快开始吧…”
有些按耐不住性子之人,忍不住催促道。
徐妈妈笑了笑,手中粉色丝绢微微摆动了两下,笑着大声道:“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那么便有请萧玫小姐…”
随着徐妈妈的话音落下,一身丝质长裙的萧玫从二楼之下款款而下,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笑嫣如花,唇边露出一颗调皮的小虎牙。
在场之人在见到萧玫之后,无不是将狼光投注了去。却听有人喊道:“萧小姐这身衣饰好生撩人呐…这是否又是萧小姐自己设计的呢?”
萧玫微微颔首,轻笑不语。一旁的徐妈妈拍了拍手,然后笑着朗声道:“好了!不说这些闲碎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大家开始出价吧,价高者自然便能同我们的萧玫小姐共度良宵…”
徐妈妈的话音刚落下,人群之中便一片轰然,闹腾腾的,过了好一会儿,却听有人喊道:“徐妈妈…萧小姐本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我们怎知这萧小姐到底是不是初夜啊!若是,那我们这价钱自然是少不得的…”
说话的是个胖子,一身锦衣玉饰,油光满面,十根手指之上却是套了八个大金戒指,一副爆发户的模样。
徐妈妈笑了笑,看了眼萧玫。萧玫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容,然后轻撩起左臂,只见一截白皙光洁的手臂亮晃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光洁的手臂上却是有点朱红之色,正是守宫砂!
在众人无不为那似玉琢般的手臂惊叹之时,同时也看见了那一点守宫砂!
当即便再无疑惑,纷纷争先恐后的叫起了价来。
“一百两纹银!”有人高呼道。
“切才一百两,萧小姐如此妙人,怎么也得两百两!我出两百两!”又有人道。场面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加价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萧玫看着下方那些为自己疯狂的男人们,却丝毫没有任何紧张或者不安,有的只有那依旧挂在嘴边的淡然笑容,以及那秋水眼眸深处的一抹嘲弄…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搞诈骗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1…12 19:21:41 本章字数:3273
喧闹的画衣轩又渐渐的平静了许多,只因那最高价被那刚才的暴发户胖子给喊了出来。“两千两白银!我出两千两!”
周围之人皆是被这般阔绰的出手给惊了一下!忍不住议论纷纷,两千两白银?怕是够买下好几个秀色可餐的小姑娘,回家搂搂抱抱了!可现如今却只是为了一夜春宵,不得不说这胖子太疯狂了些…
暴发户胖子笑了笑,抬起头来指着那些人,粗声粗气的大声道:“你们懂什么?像萧小姐这般妙人整个江南也没有几个,更何况还是初夜…更是难得!更是难得啊!”
说着,胖子又转头看向老*鸨,问道:“徐妈妈!我已经派人去家中取银两了!过不半会就到…你看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嘿嘿…”那胖子忍不住搓了搓手,眼神之中闪过一道猥琐的光芒。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以朱由厚朱老板在本地的信誉,老身不用担心什么的!”徐妈妈心里乐开了花,眼神中精光闪烁,忍不住在心里盘算道:这两千两白银可抵得上画轩阁小半年的进账了…!
当即,那朱由厚便笑呵呵得走了过来,眼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猥琐光芒。戴着数枚金戒指的大手一摊,便将只有他半个身形大小的萧玫给搂在了怀里。一根根肥硕的手指在那粉嫩的肌肤上弹动着。
“嘿嘿…美人儿…我们走吧……”
萧玫眼神中的嫌恶一闪而过,纤腰一扭,莲足一摆,将两人间的距离差开了些。然后摆出副嫣然笑容,微微颔首。
画衣轩内众人见此一幕,心中生了好些惋惜来,暗道:这鲜花却是插在牛粪上了…其实这些人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哈哈…”朱由厚此时心中大是快意,对于这萧玫他早已是垂涎已久。其实论相貌,这萧玫虽然也算貌美,可在江南这个山清水秀之地,比之还水灵的青楼红牌花魁难道还少么?但萧玫却别有技艺,才能搏得如此众人的爱慕。
在古代,青楼女子是需要有高操的从业技艺才能上岗的。能唱会跳,能说会道这些自然是最最基本的。而琴棋书画这些虽然不要求精通,但也是多少要略懂上一些的!若是什么都不懂都不会,那也就只能沦落的三流,所接之客怕也不过是些贩夫走卒摆了。
而萧玫除了以上技艺皆精通一二之外,她还喜欢自己设计裁剪服饰,就比如身上这件在古代如此封建的社会算暴露的裙子。不同的服饰自然会给不同的感觉,因此萧玫给人的感觉是百变的!这就好像家中娇妻今天同你玩清纯玉女,明天又变成制服诱惑,每日的感觉自会不同…
朱由厚搂着萧玫,笑容满面,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而萧玫同样是笑容满面,只是她的笑容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在无数人或羡慕、或嫉妒、或惋惜的多重目光之下,两人终于进了楼阁上的房间之中,随着“嘭”的一声,所以人的目光便被隔绝在木门外,至此再发生些什么也不得而知…
房中…灯火在粉色纱帐中摇曳,香炉中袅袅香烟丝丝升腾,再加上如此美人,便是连空气也变得旖旎了起来…
朱由厚一进房中便有些急不可耐了起来。嘿嘿笑了两声,一对肥可见油的双手便向着萧玫摸了过去。
萧玫似有所料,掩面轻笑了一声,跑开了去。
“朱老板又何必如此心急?此时才方入夜,漫漫长夜不先寻点趣事岂不太过无趣?”
朱由厚又嘿嘿笑了两声,双眼直勾勾得看着离自己不过丈许远的妙人儿,急道:“萧小姐良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这等美好时光,又怎能就这般浪费了呢?再说我可是付了钱的!”
说着,朱由厚便一把冲上前去,将萧玫给熊抱在怀。头一偏,便朝着萧玫的俏脸吻了去。
萧玫忙转过头去,避开这熊吻。微微蹙了蹙眉头,厌恶之色转瞬即逝。用力挣了挣,却是挣脱不开…
“哎哟…朱老板…你勒得太紧,可勒疼我了…”
萧玫笑着转过头来,纤指轻点在朱由厚的肥胸脯上,轻推了一下,娇嗔道:“这么急做甚?还怕我跑了不成?”她虽笑着,但心底深处却恨不得将这朱由厚大卸八块。
“嘿嘿…”朱由厚挠了挠头,心道也是,当即便将萧玫从怀中松开了去…
萧玫轻吐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檀木桌旁,从上勾了一壶酒,轻斟了一盏,娇笑着递给朱由厚,道:“朱老板…反正这夜还长,妾身定是不会跑了的,不如我们饮上几杯如何?也当今夜朱老板肯为妾身出如此大价钱,敬朱老板一杯。”
朱由厚嘿嘿笑了两声,眼神却是没有离开过萧玫身上。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不过两千两罢了。”朱由厚大手一挥,胸膛一挺,颇为坦然的模样,显然对这一夜两千两是当真是不在意的。
“这酒嘛…却是不喝了…晚上在楼下之时,已是喝了许多,若再喝怕是要醉了!到时候睡了去,又怎对得起美人一番情意啊…哈哈…”
听朱由厚如此说,萧玫在心底暗自呸了一口,暗道这朱由厚的脸皮也算厚的…
萧玫又上前两步,亭亭玉立在朱由厚身前,娇声道:“朱老板却是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妾身么?”
朱由厚笑了两声,忙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却是实在喝不下咯,鄙人若醉了怕反吐了美人一身啊!”
萧玫哼了一声,美目流转,娇笑道:“近日妾身又裁了件新式衣裳,却是比现在这身还要美上几分,这便去穿给朱老板如何?”
朱由厚一怔,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萧玫花样百出的新奇服饰他自是大爱啊!
萧玫浅笑了一声,莲步轻移,这便朝着内室行了去…
过不多时,便见那粉烟纱帐徐徐荡了开来,萧玫从中徐徐而来。只见其又换了身银灰色服饰,上身着一紧身丝质小衣,半抹酥胸更是被勾勒得呼之欲出。而下身却是一只及臀下的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便就这么白生生的呈现在面前。
那纤细的足裸,那莹白如象牙般的肌肤,瞬间便填满了朱由厚的脑海之中,眼神飘忽其上,却是再也移不开。
萧玫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一颗俏皮的小虎牙再次显现在灯火之下。
萧玫轻移莲步,站定在朱由厚身前,纤手一扫,便将那杯酒再次揽在手中,她朝着朱由厚轻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官人…喝了这杯我们便同房如何?”
那丝丝香风瞬间便钻入朱由厚的鼻间,脑海中回荡的是那白花花的大腿,那一声官人。刹那间,朱由厚便觉自己如沐浴在春风之中…
“好…好…”他却是有些真醉了…
朱由厚取过酒杯仰头便将之给灌入口中。
见朱由厚将这一杯酒饮下,萧玫脸庞上的笑意更盛了!柔声道:“官人…我们这便同房吧…”
“哈哈…如此便好了吗…那我们…那…我…们…”
朱由厚忽然觉得自己头有些晕忽忽的…眼皮沉重得很,便是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萧玫冷笑了一声,玉手在朱由厚额头一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