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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假如没有91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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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济民是热心人,他一边安慰老李头的儿子,一边想办法。他想起老李头几个月前正式受洗成为基督教徒,也许教会能够提供资助。他和教会负责人取得联系,说明情况,极力争取帮助。教会在集体协商后,无偿赞助2万美元。周济民东奔西跑,又想办法从当地中国社区募捐到了5000多美元,困难基本解决。密尔沃基的中国人多年来形成了以教会为核心,具有相当规模的互助团体和网络,为中国社区的成员更好适应美国文化和生活起到重要作用。
  苏卉住的公寓意外发生火灾,她被及时送去抢救,大难不死。
  小白楼里的几个中国人买了鲜花和水果去医院探望。苏卉精神不错,只是身体虚弱。她的肺部被浓烟熏呛,经过清洗,情况稳定,医生要她住院观察几天。大家问火是怎么着的,苏卉眼泪在眼圈里直转。
  “有个瘾君子在房间里醉酒后抽大麻,居然睡着了,结果烟把床上用品点着。有人发现的时候,楼道里全是浓烟,什么都看不见。我和几个人摸着从楼梯下来,还没跑出来就晕倒了。
  要不是消防队来得及时,我恐怕命都没了。“
  “房间里的东西呢?”
  “我也不知道。楼被烧得不成样子。”
  “那保险公司赔偿吗?”
  “赔。这个楼隐患很多,破旧不堪,防火系统失灵,以前就出过一次事。”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什么都别想了,好好恢复最重要。”大家安慰她。
  很快,苏卉度过了抢救期,按规定应该出院。洗肺让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身体透支,最令她头疼的是她现在闻不得烟味,一闻就想吐。原来的住所她不想回,也不能回了。虽然楼还在,物品也基本保存完好,可整个房间被烟熏得黑糊糊,家具上了黑色,所有用品无不打上烟熏的烙印。虽说男朋友快来了,但毕竟远水不解近渴,她十分焦急。小白楼的人主动承担起照顾苏卉的责任。柯楠提议先把苏卉接出来,住在她家,让周济民睡大厅,然后积极在小白楼里找房。苏卉求之不得,边点头边落泪。出院那天,柯楠去医院接她。周济民、陆文博、王少衡都去旧楼帮苏卉搬家。苏卉的台湾女友也去助阵,看到三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惊奇地问:“哪来的这么多壮丁啊?”陆文博开玩笑说:“蒋介石的壮丁还没凑够。加上我们几个正好。”逗得她直乐。
  要搬的东西没多少,每个人手上、衣服上都粘上了黑色,王少衡不小心还蹭在脸上。大家欺负老实人,有的说王少衡像小丑,有的说漂白没漂干净,黑一块、白一块。
  车开到小白楼,苏卉也接回来了。柯楠扶着虚弱的苏卉上楼。搬来的家具放什么地方,大家七嘴八舌。周济民提醒先把东西卸下来,租车超时要加钱。众人七手八脚清空了卡车,周济民赶紧把车送了回去。大家把家具分头存放,每家分几件。苏卉在柯楠家住着,一日三餐,由周济民和柯楠亲自调理,眼看气色一天强过一天。
  俄罗斯女孩桑迪成了小白楼的新管理员。知道小白楼里有了空房,苏卉第一时间找到桑迪签了合同。几天后,拿到钥匙,苏卉和柯楠兴冲冲来到房间,打开房门后,立刻没了笑容。房间脏兮兮,地毯没清洗,厨房油腻腻。
  “桑迪怎么不讲信用,本来答应过要清理的。我去找她。”柯楠去找桑迪理论。
  桑迪讲话不太客气,签合同时的笑脸不见了,一口咬定房间清理过。柯楠火了:“如果今晚我们搬不进去,我要投诉你。”见到柯楠态度强硬,桑迪自知理亏,很快派来清洁工打扫房间。
  国内办事,常出现有理讲不清、有理变没理的情况,让很多人懒得去较真,应得的权利受到侵犯。美国人怕讲理,只要有理就要坚决讲理,维护自己的权利,问题就会得到解决。
  房间清洁一新,苏卉晚上搬了进去。一直受到特别的关照,她觉得尤其的幸运,总是说:“大家的恩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二十四 暖气风波
  陆文博到密尔沃基三个多月了,日历翻到最热闹的12月。密尔沃基的气候介于冰城与北京之间,接近年底已有相当的寒意。好在室内暖气很足,还算舒服。可是好景不长,暖气突然失灵,陆文博半夜被冻醒。查看温度调节器,仍然停在26度,他把温度提高到30度,暖气没有一点反应,过去一摸,暖气冰凉。屋子里已经可以看到自己呼出的水雾了。王少衡也被冻得半死。两人又盖了几层衣服,勉强挨到早晨。
  陆文博拨通了管理员桑迪的电话。听到陆文博反映的问题,她答应立刻找人来修。
  晚上陆文博和王少衡从学校回来,屋里依旧冷得受不了,两人只好把炉子点上,放上几盆水加热取暖。温度上来了,湿度也急剧提升,整个屋子像桑拿房一样热气腾腾,王少衡的眼镜蒙上了一层水雾,他不停地擦拭。陆文博又打了电话,桑迪不在。他留了言,提醒说暖气还没修好,请她赶紧找人。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陆文博每隔半小时打一次电话,连续几次都是留言,让他泄气。晚上11点多,桑迪终于来电话了,说修理工只能第二天来,让他们耐心。陆文博有些生气,质问她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他。桑迪说她白天在外面工作,很晚才回来,也是刚刚知道,陆文博没了脾气。
  又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两个人把所有的被子翻了出来,几件大衣也一起盖上,但只是杯水车薪。屋里寒气逼人,陆文博冻得特别清醒,无法入睡,和王少衡聊了起来。
  “你的印度导师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别提了,整个一个极端民族主义者。”王少衡愤愤地说。
  “怎么回事?”
  “最近在迈阿密有个电梯技术研讨会,和我的研究方向非常对口,导师曾经提到过带我一起参加。可事到眼前,他改了主意,把机会给了实验室里的一个印度学生。要论学习我分数比他高,论工作经验我比他多,论动手能力我比他强,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王少衡简直义愤填膺。
  “我以前就听说印度人很团结,想尽办法帮助同胞。我同情你,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咱中国人也得学着更团结才行。”
  “说得是。印度人在美国势力真不小。我们工程学院里就有几十个印度人,中国人寥寥无几。其实中国人够聪明、勤奋,就是英语不灵光。印度人舌头打卷,可交流没问题,毕竟英语是官方语言啊。”
  “你好好练练英语,以后当个教授不错。”
  “我倒是想,不过觉得语言上太吃力。以后也就和其他中国人一样,在公司里做个技术人员吧,生活小康就行。”
  “那可以做个经理呀!”
  “更是没门。我前几天参加了威斯康星州商界一个颁奖大会,很多大公司都参加了。获得技术类奖项的有很多中国人,而获得管理类奖项的几乎是清一色的美国人。听过领奖感言就知道原因了。中国人太内向、谦虚,不善言辞,英语能力有限,几个thank you之后就没词了。那些美国人一上来就滔滔不绝,恨不得说上几个小时。其中一个连稿子都没有,说了十多分钟,最后在主持人提醒下才算完。”王少衡笑着直摇头。
  “有同感。我们班上的美国同学也都是神侃,从小培养出来的。说白了,善于表达是管理者首先要具备的。”
  “美国人账算得精。人家用优越的物质条件吸引发展中国家的精英到美国心甘情愿为他们打工,帮助他们发展国家。美国人做管理者,管的就是这些技术人员。管理人比管理机器确实高一个层次。”
  两人聊了大半宿,几乎没睡。第二天一起床就跑到学校取暖。晚上回来,气温没有丝毫的改变。周济民过来问是不是没暖气,家里上有老人、下有小孩,这样下去大家都撑不住。陆文博直奔楼上找桑迪。房门紧闭,他敲了半天,也没人应答,他在门上留了字条,让桑迪尽快解决问题,否则他要投诉。而桑迪似乎消失了一样,完全没了音信。忍无可忍,几家人联合起来投诉桑迪,陆文博找到一家专为学生提供免费法律服务的办公室。学生作为一个普通群体,能够得到特殊的法律服务,体现出法律社会的周到与严谨。
  办公室设在校园里,提供咨询的是一位职业律师,他利用业余时间来学校处理案子。陆文博向律师介绍了情况,律师处理过很多侵犯房客利益的案子,经验丰富。他建议陆文博继续设法和管理员取得联系,即使见不到人,也要给她留言或字条,通知她如果不采取行动,她将受到起诉。同时,律师帮陆文博起草了一封给管理员的正式信函,说明其中的利害关系,强调了可能的后果,并当时派人邮寄出去。有了法律撑腰,陆文博踏实不少,回去把进展告诉其他人。
  事情刚有眉目,管理员换了。桑迪已经辞职,美国中年男子杰里接替她。陆文博知道信是白写了,但事情总要解决,不知道换人是否换来好消息。他试着把情况反映给杰里。
  杰里相当认真,立即放下其他事情,带陆文博到地下室的锅炉房,亲自检查锅炉。锅炉上有很多开关,非常复杂,杰里查看了很久,突然笑了。陆文博莫名其妙。
  “这只是开关的问题,根本不需要修理。你们这侧的开关不知被谁关掉了,当然没有热气。”
  杰里把一个红色开关扭了一下,锅炉跟着响了一声。“回去看看吧,这回肯定可以了。”
  折磨他们几天的问题靠一个开关就解决,陆文博半信半疑。回到房间,果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陆文博站在暖气前,看着窗外初冬的景象,享受了好久。
  二十五 问我爱你有多深
  周济民是个对妻子、孩子和家庭极为负责的新好男人,但是由于环境的变迁,失去事业的他也从未停止寻找作为男人的自信与尊严。
  周济民在家忙里忙外,一向精力旺盛,可是连着几个星期,他每天迷迷糊糊,昏睡不醒,像换了一个人。父母和柯楠都担心他身体不舒服,让他去医院看看,他说就是最近上课比较累,没有大事。大家没过多纠缠。
  接着,柯楠发现连续有医药公司给周济民寄支票,数目不小,每次几百元。周济民解释说是最近开始帮他们推销药品,因为是减肥药,销路不错,回扣挺多。柯楠奇怪为什么她事先不知道。周济民说是怕她担心,而且只有几个星期,很快结束,也就没和她说。柯楠对周济民一向信任,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也并未在意。
  柯楠去底特律出差,回到密尔沃基的时候,周济民居然睡过了头,错过接柯楠的时间。周济民做事周到细致,从来没有耽误过任何事情,更不要说柯楠的事儿。联想起最近几个星期的奇怪现象,柯楠大为不解。她不依不饶,一定要周济民和她去医院检查,弄个水落石出。两人出了小白楼,周济民知道再也瞒不住,只好“招供”。
  “最近我参加了一个医药公司进行的药物试验。我每天要服用一种新开发的安眠药,观察效果。”周济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愧疚。
  “怪不得你天天昏昏沉沉。医药公司寄来的支票是给你的报酬?”柯楠恍然大悟。
  “是啊。报酬不错,对家里也是个补贴。我爸妈都在,加上贝贝,花钱的地方多,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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