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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鹊衔巢-第49部分

小说: 鹊衔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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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底全被暖意填满,笑开时宛若花儿盛放,他低下头,将那柔情蜜意全都倾注在她身上,“走,进去我好好讲与你听。”
  “可是……你不是要出门?”
  她又不傻,早就看出了他神色变化,这时也想做个大度的姑娘,松开手,挥挥衣袖道,“去办你的事吧,我不急,等你回来便是。”
  阮非白唇边笑意加深,全部目光都在站在台阶上的她身上,阳光倾泻,她的笑容灿烂的让人深深沉醉,眼眸那么明亮,似是能照开所有黑暗的道路,那一刻,他甚至想放下身上琐事,就同她在这尘世里度过静好岁月。
  流光小声催促着,他回神,淡淡一笑,冲她点点头,上了马车,直接去往韩宅。
  既然已然展开,那就快快结束。他还不想辜负老天的此番安排。仔仔细细在心头回味了她说的那句等你回来,他低头敛目,轻靠着后面,脸上笑容虽无那么浓烈,却是一派沉静安然。
  再反复想着可能出现的对话和漏洞,直到觉得万无一失,才真正的闭目休息。
  韩家并不足惧,这次手握的筹码够重,若他真的那么爱惜羽毛,应该会吐出一些昔年内幕,只是翟景,又会怎样呢?他是他入金陵交的唯一一个真朋友,不问他出自何处,不问他为何而来,只是一直站在他身后支持,那些过往,彻夜长谈,对月狂饮,高楼笑语,写意山水……仅此一事,还能剩的了多少?
  在他这般想着翟景心里微微泛苦的时候,青昭也在相府里托腮凝神思索。
  实在是昨晚所见翟景跟平日表现大相径庭,冷漠狠厉的对父亲放话,对乍然失去性命的妙妙无动于衷,虽然平时他张扬狡诈,偶尔还会捉弄她,但那时,他还是很热心很坦诚的,难道冷漠狠厉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那么姐姐和他,究竟会如何?
  她定神想了很久,连靠近过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发现。
  阮非白神清气爽的站在她面前,本欲吓她一吓,难得见她凝神思索的样子,一时间竟不自觉的将脚步放轻,站在她面前只待她发现。
  不过……她思考的时间,会不会也太长了点?
  “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很顺利?”
  好在,在他脚变麻之前,她回过神了。阮非白不着痕迹的挪动步子,暗暗咧嘴坐下,“嗯,还好吧。”
  “呃?”
  确实很顺利。难以想象。他只不过出示了命丧他手的那些女子名单,不只青楼,还有一些小户人家卖女儿求富贵的,名单很详尽,连那些姑娘何时因何种借口进来何时丧命都有,附送一张韩宅的老仆人亲笔写下揭露他的恶行的书信。那老仆人自家孙女就是被他害死,装聋作哑了这么多年,看着阮相有动作,早就悄无声息的递消息,如此他才这么淡然微笑坐在韩家议事厅,跟韩朔旻谈判。
  韩朔旻看过后,仅是哈哈一笑,也不去多加狡辩,仅是说当年阮子彦死时,他就知道总有人会回来替他讨回公道的。
  阮子彦确实是被冤枉的,被冤卖国。那时他出使苍梧,滞期不归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中间还有个菫理山,而阮子彦慕名流冥道长已久,有所停留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这时,却有一封信突然出现在先帝桌上,正是阮子彦亲笔书信,详尽介绍大驭军备,而这封信却是寄给北戎皇帝。
  那时朝中拥护阮子彦的大臣本就多,一个个殿前慷慨陈词,却把先帝激的心头火起,查封相府,又发现一沓书信,虽然落款为轩,但是谁人不知北戎皇帝名为琅轩?这些信件透露的也不多,仅仅是大驭军务和皇帝喜好,朝中势力,可是却足以把他的罪名坐实。
  阮子彦本就身份不明,谁知道他是不是北戎派来的奸细?一时朝中各派势力纷纷辩解,右相却在众大臣涕泪横流时站起,直言不可放过。之后便是八百里加急唤他回来,一回来在牢里关押一日就赴刑场,事后皇帝更是以雷霆之势压下这件事,不准人提及。
  这么轻易的就得知当年真相,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昭儿,若是你,信不信?”
  “他既然这么快就对你说出,到可以信一半,但我想,他也不是那种肯轻易吃亏的人吧?这时候,你要跟小心他的后招了。”
  阮非白轻呼口气,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我就怕他按兵不动。好了,不跟你说这个,向晚,我对她心怀愧疚,只望日后她能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至于你,可愿意陪我淌过这一摊浑水,再看青山秀水?”
  

第五十二章 狠拒凤止
更新时间2011…11…25 21:23:00  字数:3143

 “为何不愿意?”她侧头看着他,俏皮笑着,“都走了这么久,那些人对付你的时候何尝不把我当做眼中钉,这时候说不愿意,岂不是太晚了?”
  非白欣然一笑,“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二人并肩在这庭院中行走,兴之所至相互戏谑,言语间肆无忌惮,笑声朗朗。一时间谁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相,谁是以毕生之力护佑苍梧安宁的圣女,全都看不清,仅仅是在这花开的最后时节里流连花丛中的一对璧人。
  可是佯装看不见的并不一定看不见。
  时至正午,本该安闲用饭,小六手捏一张帖子疾步赶过来。
  青昭回头,直接问道:“是哪家的邀约?”
  “凤家,这上面说凤羽姑娘马上就要远嫁了,在走之前想邀众位姐妹去凤府别庄一聚。”
  阮非白脱口而出:“你不用理会,别去。”
  “你也觉得没那么简单?”青昭平静的问着,眼里慢慢爬上一抹坚决,“跟面对的总要面对,我去便是。倒是你,要小心。”
  话已至此,非白知道已阻止不了她,默默的看她一眼,就送她出去。她身边小六和那迦功力皆不弱,而她自己,虽从未全力展示,但那回与温无忧交手,也让他手下吃了那么大亏,这回,应也无事吧?
  刚走进马车,就觉得外面天色暗了好多,她疑惑望向小六,“今日会变天?”
  “看这天象,该是有一场大雨。”小六坐好,一边扬鞭一边扭头回答她。
  “姐姐怎么样了?”
  “大小姐好像是被凤大人请去府里了,说是有些昔年往事想说给她听听,她不允许我跟随,我也是偷听才知晓的。”
  青昭抿唇,暗暗沉思,姐姐,是因为小六是她的人,擅自调走害怕她有不测吧?是不是她太过小心的隐藏自己,所以身边的所有人总是不停的为她担心?可是,她明明不想这样啊……
  “姐姐可是孤身一人?“
  “没有,妏澜芷汐跟着呢,大小姐也知道这次并不简单,收到这个帖子后就迅速着手准备,那迦在前面等着我们,按照大小姐的意思,我们直接去往别庄就是。”
  青昭有些疑惑,为何不让她回家?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外面天色昏暗,不过午时竟像是接近黄昏,行人纷纷找地躲避着,无人还有闲心在街上逗留。姐姐是怕耽误时间还是怎样?
  “那个别庄,你了解多少?”
  “是在京畿西郊,好像也是那里景色不错,便被凤岐买来请人专门给建了园子,每年都会顺势立名目在那里邀请客人,若是想动手脚,短时间内也做不了什么吧。这次去的,又不止公主一人。”
  听他这么说,她也未见安心多少,心里总是觉得突突的,总是感觉有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凤家此次,很难说不是针对她,凤羽不足为惧,但若是凤岐搅合进来……心里这般不安,难道真的是因为看不透的凤岐?
  她这般胡思乱想,车子已经驶出城去。
  慢慢的落起雨,道路两旁半个行人也无,雨水起先只是在地上汇成一个个小洼,渐渐的漫成一大片,四周全是白茫茫的水注,什么都看不清。
  她在车里觉得有些微冷,打开帘子,望见小六在外边一声不出只是稳稳驾着马车。
  “小六,坐进来些!”
  “无妨,已经湿了,再坐过去会污了里面的!公主放心,这点小雨小六不放在眼里!”
  雨水太大,他扯着嗓子喊着,抹去脸上的水珠,侧头给她一个有些羞涩又有点骄傲的笑。心里觉得暖,这漫天的雨压根算不得什么,一扬鞭,想起什么,有些跃跃欲试,“公主,我给你唱歌可好?”
  “好啊。”长路静寂,若是能听些歌声安神也是好的。
  小六刚刚开了个头,就看见远处一个打伞的姑娘猛的冲过来,收车不及,他勉力控制马缰,那女子足尖一点,直接跃上马头,俯身得意一笑:“小六真笨,看见漂亮姑娘都花了眼啊!”
  今日她穿了一身白色衣裙,和这茫茫雨水几乎融为一体,贸然冲出来,谁能认出?小六没好气的拉下她,“公主在里面呢,别在这捣乱。”
  那迦回头看了一眼这白茫茫的天地,脸上的戏谑之色收去,咬着唇,思索片刻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钻进马车,将胸前一直小心护着的斗篷展开,递给青昭,“公主快些穿上,这是大小姐特意嘱咐的。”
  看见阿迦,青昭的心不禁又安了几分,笑着接过,将自己包裹住,顿时觉得周身温暖,无处不妥帖。
  那迦移向门口,将伞撑开,替小六挡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
  这条路明明是去往别庄必过之道,但他们疾奔这么久,却没看见任何人,委实有些蹊跷。
  “公主,要么我们别去了,直接杀回凤府老巢,看看他们想如何。”
  “别随便喊打喊杀,不去看看,我们用什么借口明目张胆的杀回去?”
  “那难道就这样非得冒着大雨赶过去?”那迦不满的咕哝着,“大驭人一点都不好,肚子里歪歪肠子这么多,若是想害人就直接放马过来便是,这个样子,真没有意思。”
  青昭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好在有小六在,时不时抢白一句,也堵住了那迦的嘴。
  就这么一路疾驰,终于看见远处房屋的轮廓,还有停在门口的四五辆马车,依稀能看见那些京畿小姐在丫鬟的搀扶下,提起裙摆小心翼翼的将那双小巧的脚放在地上。
  “到处都是水,她们有能耐还能不沾湿鞋袜?”那迦不屑冷笑,“凤府居然在这天气里将这么多身娇肉贵的小姐请到这样的破地方,怎么不在地上铺上厚厚的地毯,省得污了诸位小姐的绣花鞋?”
  二人均对她一路上的冷嘲热讽习以为常,笑笑就算过了,谁也不去跟她争辩。
  青昭低头浅笑,她这性子,怎么跟姐姐有几分像?总不至于是在姐姐身旁呆久了的缘故吧?若是这样,改天让那迦学姐姐的做派唬人,说不定会有很好的收效呢!
  雨水实在是大的过分,那迦先一步下去,撑好伞候在一旁,青昭迅速下了马车,还是被那瓢泼的大雨浇湿了半边衣裳。
  “小六和那迦趁人不注意赶着进去,查探一下有无异常,我随后就到。”
  那迦闻言,将手里的伞推给她,还不等她开口,就趁人不注意一下窜进去。
  隔着雨幕只能看见门口处有两个侍童,门口停的马车虽多,但别人都已进去,青昭看了一下周围,抬步往里走。
  还没有走三步,就被一个坚实的臂弯困住。
  她惊愕回头,一下子坠入了那双敛去风华流转的只有苦痛和浓浓的思念的眼眸。是凤止,冒雨赶来。
  许是他的到来太过突兀,许是这雨水实在是让人渴望温情,她神情有几分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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