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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一怒拔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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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任怨常常脸红。
    他一闭气,脸就会红。
    他一脸红,通常就蠃得了对力的信任。
    他一向都知道:有些仗是不必出手也能取胜的。
    其实就算他喝了酒,他的脸也只青或白,就是不红。
    可是他现在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
    因为当他发现有人欺近的时候,孟空空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强弱立判。
    任怨无法忍受这一点。
    可是他也不能发作。
    他只能先忍下来,听欧阳意意怎么说:“王小石已经离开寿宴了。”
    “寿宴才刚刚开始,他怎么会走了呢?”
    “他是跟张炭和唐宝牛匆匆离开的。”
    “┅┅张炭这小子,最近跟霹雳八常在一起,很有点古怪。”
    “现在酒已开始喝了,各位也应当过去主持大局了。”
    任怨揶榆地道:“嘿,我们遗臭万年的时机来了。”
    欧阳意意忽道:“听任少侠的口气,对相爷的安排似很有些不满意吧?”
    任怨乍听,几乎连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慌忙道:“欧阳兄那里的话,我只不过是说要为这件事干得逼真,鞠躬尽瘁,全力以赴罢了。”
    欧阳意意懒佣佣的一笑:“那就是了。”
    又向祥哥儿道:“谁不是呢:“四人相顾而笑。任怨简直恨死了。他恨死这两人暧昧而亲密的态度。有些人在外人面前特别喜欢说一些只有他们自己人才听得懂的语言和话题,来表示亲昵,道真不知是何居心:要是你不爱应酬人,就不应酬好了,既要聚在一起,却拿人不当朋友,自说自话,这算什么话?任怨很少朋友。所以他更不愿见别人是好朋友。何况,别人是好朋友,他就是外人了。但他已不敢造次。他很清楚,这世界上,有些话和有些字,是说不得写不得、得罪不得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当红的小人。漂亮的女人随时会变成你的上级。当红的小人随时会变成要命的人。所以任怨只有说:“我们是不是已该行动了呢?”
    “我们要在花府门前等白楼主来,”欧阳意意神闲意逸地道:“你们却还在等什么?”
    八大刀王和任劳任怨都走了。
    他们离开了这座废园。
    他们的行动巳展开。
    八大天王望了望何小河,他做梦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听到了这么多耸人听闻的武林秘密他可不能留在这里。
    他更可不能任由他的知交和同道们中伏。
    他也要有所行动。
    他正要有所行动之际,就发现已行动不得。
    因为敌人已先行动。
    只要是一个涉足江湖的人,自然难免都有对敌的时候,就算你不想与人对敌,也总会看人要与你为敌。
    做为一个江湖人,完全平和是不可能的事。
    有对敌就有成败。
    一个人既不能以成败论英雄,而且,也不该以个人的得失进退观大局,否则,就未免失之于偏了。
    在对敌:谁先动手,只在一个理字,但倒底谁先倒下,才是重要,因为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八大天王也面对一个关键。
    他想先通知在花府的同道,好让他们提防,使任劳任怨乃至于白愁飞的阴谋不能得逞他正要跃下树来,忽然,迎面飞来了一样事物一件他绝对也意料不到的事物:马。
    马是不会飞的。
    可是这“匹”马竟“飞”上了树,而且迎面向他撞来。
    他的人已准备往下跃。
    他至少有十一种方法可以使自己更急速的往下坠,以避开这飞马的一击。
    可是他不能不顾念何小河。
    何小河仍在他身后的树枝上。
    以这“飞马”的来势,撞在树上,这棵大树也得要毁掉了。
    八大天王别无选择。
    他吐气扬声,马步一沉,双掌迎击飞马。
    那匹马当然不是真的马。
    泥马得雄俊有力,胯空奋蹄,但这么美好的一件塑像,在八大天王劈空掌力之下,都成一阵泥雨。
    泥如雨,纷纷落。
    “喀啦”一声,臂粗的树枝经不起八大天王的沉挫之力,猛然折断。
    八大天王骤然落下。
    他人往下沉,脸往上一望:只见一名青衣文士,已跟何小河交手。
    两人出手,都甚狠辣,但出招的姿态,却似舞蹈一般好看,就系在茂枝盛叶下忽然冒出了两位神仙。
    八大天王想脚找实地,一点而上,要去助何小河退敌,不料人未到地,脚下草丛里嗖嗖几声,有几只蚱蜢似的小事物,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已疾射中他的有、腰。胁、胯间和腋下他只觉如受重击。
    那些事物,绝对不比一只苍蝇大,但所发出和潜聚的力量,至少跟两头牛同时冲刺的力量相同。
    而且力道集中在一个点上。
    击中点上。
    击中的都是要害。
    防不胜防,防也防不着的要害。
    一个人往下坠的时候,有些部位是无法防御的。
    何况这每一道的狙击,都把握住千钧一发的契机,准确地命中。
    “啪,八大天王栽倒在地上。他身上七处被封的穴道,立即冲破。他立即一弹而起,同时间,何小河与那青衣文士,已落了下来。
    他们仍在交手。何小河像在跳舞。很好看的舞。青衣文士却似在写诗。醉后的话。而在这一刹那间,有一物自何小河和青衣文士之后弹起,在八大天王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事物之前,早已射向他的额顶。
    八大天王即时以手一格,以掌心接住那件圆形事物。他所借的正是那一跌的挫力但那事物撞力仍在,震得八大天王手背回击在自己的额上,八大天王即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星沉斗移。他的手也握不住那一枚东西。
    东西落了下来。是一枚棋子。
    棋子上没有字。只刻了一件事物:一座炮。口
    不止飞马,还有飞炮口
    要是这只“炮”是向八大天王直攻过来,就算八大天王穴道刚受封制旋却又解,加上刚跌得荤七八素的,但要接下这重炮一,以他数十年来铜皮铁骨十三太保横练的修为,都仍未必接不下来。只是,那只炮是隔着何小河与青衣文士而发动的八大天王还乍以为这“事物”是攻向何小河。
    他正想上前抢救,自己已先握了一炮。他竭力要自己不倒下去。尤其是在他摇摇欲坠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
第三十六章 蚊子飞上了枝头
    何小河在发现八大天王有所异动的时候,她就想立却阻止。因为祥哥儿和欧阳意意还未走远。按她所知,这两个人,有着不可低估的力量与身分。她还未来得及加以阻止,八大天王已经受到袭击。
    何小河正想去助高大名,她自己也受到了袭击。她受到了文士的攻击。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对方一上来,就对何小河下了这四道杀手:尽、藏、死、烹。这四道杀手是以鸟的迅疾、弓的杀力、兔的敏捷、犬的精锐发出的。
    来的是一名青衣文士。对方一面出手,一面还低声吟哦。吟的就是这十二个字。十二个忘恩负义赶尽杀绝的字。那青衣文士低吟的时候,神情十分专注陶醉。他是看着何小河低吟的。他的眼神也流露着惋惜、悲悯。但他出手绝不慈悲,也不容情。他就像是为何小河在颂经文:把何小河送上极乐西天的经文何小河立即反击。她的反击像一场舞。
    复仇的舞。舞得美丽,越是美丽杀力越大。有时候,美丽就是最大的险恶。
    太美丽绝对是场灾祸。何小河在旋舞中出招,美丽得可以令人原谅一切。当你原谅了别人对你所做的一切,却不见得别人就会放过你。正因为没有人相信你会忘记。没有记忆就没有爱恨。谁没有记忆谁就能无悔。何小河的舞,不是教人无悔。而是教人死。
    她一面舞,一面动手,并不时射出了箭。出奇不意、鬼神莫测的利箭。而且箭中还爆出了小箭。小箭里又炸出了细如牛毛的小小箭。她的箭分成三种:
    可以要人倒、可以教人伤、亦可以令人死。
    何小河现在是发出“死的箭”。死箭。
    可惜她却遇上了这个敌手……
    这敌手就像在写文章,越写,越挥洒自如,越写下去,越是写得出气派来。那是一种“文气”,逼住了何小河。甚至也逼住了她的箭。更且还一直把她逼人了死路。死的尽头是什么?口
    死巷的尽头当然就是死。口
    何小河没有死。八大天王也没有倒下。因为石头。口
    又有两枚棋子,急取八大天王双目。八大天王还没有站稳,他因何小河遇险而情急莫已,瞪大了眼睛,而敌人要取的正是这双眼睛。先把他射瞎,再破他罩门。然后再敬他性命,就易如反掌了。可是幸好有石头。一粒石头飞起。石头撞着第一只棋子。那是“士”。
    这一枚“士”反射了出去,恰好把另一枚“象”激飞。那枚“飞象”直射青衣文士的咽喉。青衣文士眉头一皱,一扬袖就收下了“象”,怒道:“怎么搞的┅┅”然后他就看见了来人。
    他认识的人。
    他们今天的“猎物”。
    其实他们赶过来行动的目的,就是要引出这个人,他们本来想杀了这两个探知秘密的人就立刻进行这项任务。
    “把他从寿宴上引走。”这是上头的急令。
    但青衣武士和他的战友此行私下还有一个目的。
    他们要试一试这个人的功力
    因为他们不服气。
    人一旦不服气,就会干出许多让他出气的事来。
    有些人认为一个人要是服气,就会泄气,所以他们不管以骨气还是傲气,都要跟对手一气。
    他们的对手当然就是:王小石。
    王小石是因为跟着何小河进了废园,眼见八大天王也上了树,心中大奇,他也和唐宝年及张炭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
    所以他听到了一切,也看到了一切。
    他嘱唐宝牛和张炭先溜出去,通知花府群豪。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有两个人已进入了废园,而且是两名高手。
    两名绝顶高手。
    按着他又肯定了这两名绝顶高手,已知道八大天王和何小河躲在树上。
    他们一定不会放过知道秘密的人。
    所以王小石留着,手里捏了块石子。
    他一颗石子救了两个人。
    同时也震住了那两名高手:一个青衣女士,一个羽衣高冠的出尘名士。
    王小石一现身,羽衣名士就说,“你来了。”
    王小石忽然感觉得到:这两个人旨在等他出来。
    或者说,这两个人的“目标”就是他。
    他知道事无善了。
    而且事无好了。
    他也不怕。
    已经来了的事情、必须要面对的事情、应该要解决的事情,他是从来不感到害怕的。
    他怕的反而是事情未来前的感觉。
    那是一种压力。
    偏是事情又末真的降临,想要痛痛快快的去面对、解决也有不能,这才令人惴惴不安,至少也使人不快。
    王小石很轻快的走过何小河的身旁,用一种颇为轻快的语音道:“你是雷姑娘的人吧?”
    何小河一怔。
    王小石低声而迅速地道:“我们那次在三合楼,有人会向雷纯姑娘放讯号示警,箭号手段跟你的暗器手法如同出一辙。”
    何小河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似笑非笑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是的,”王小石轻声道:“你见到雷姑娘的时候,请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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