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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锦妃-第49部分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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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鸿向锦夏离开的方向望一眼,心中暗想,其实,他不介意更操劳一点……
  他微微一笑,坐到堆积如山的公文前,把最近没来得及处理的事,统统搬出来,打算晚上熬几夜,把积压的政事统统处理完。
  锦夏出了云镜居以后,拐个弯去了耳房。
  一进门,她就看到小娇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膝盖,眼睛盯着地面发呆。
  这丫头吃了那么大的亏,心情一定不好。
  锦夏坐到她旁边,问她是不是有心事。
  小娇抬起头,用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锦夏。她起身拿出纸笔,慢慢写道:文哥娶我,是个错误。
  锦夏一惊,心揪了起来。
  小娇握着笔,又写出了一行字:文哥是因为听到我肯为他死的事,受到感动,才答应娶我的。
  锦夏也曾经这样怀疑过。不过,昨天文钧带着小娇看大夫的时候,锦夏发现,文钧看小娇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文钧的目光是散漫的,好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现在,文钧看到小娇,眼睛里会闪光。这种改变,可能与那件事有关,但是,不是决定的关键。
  文钧对待感情问题,一向偏执,不喜欢的人,他从来不屑一顾。喜欢的人,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会放手。
  小时候,文钧每天可以看见的女孩子,除了锦夏就是府里的丫鬟。
  丫鬟一波接一波地换,只有锦夏一直在那里,从未走远。
  还有锦华的存在,让他背负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在潜移默化中,他有了一种错觉,他可以为一个女孩子死,一定是极为爱这个女孩子。
  这种错觉,蒙骗了他好多年。
  以至于在小娇出现后,还没有回归正常。
  小娇像是甘泉水,灌溉了他干涸的心,他却不自知,依旧痴痴地望着远处的身影。
  等到小娇遭到白溪毒害的时候,文钧才如梦初醒。真正的爱情不需要刻意为谁做什么,当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融入到自己的生命中了。文钧感觉不到小娇的存在,是因为,小娇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差点失去时,才感觉到,小娇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锦夏和谢天鸿也是一样,从初遇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今生的缘。
  “你想多了,文钧是喜欢你的。”锦夏明白,解释再多,都不如他喜欢你更有说服力。
  不管女孩子长到多大,内心都是天真单纯的。
  她可以质疑任何问题,唯一不会怀疑的东西,就是喜欢。相信自己喜欢一个人到极点,相信对方喜欢自己,甚至,再破绽百出的谎言,也会深信不疑。
  女人天生就是为爱而活,有爱情,活着才有意义。
  小娇咬着唇,用抖动的字迹问锦夏:我会跟文哥白头到老吗?
  锦夏笑着说:“当然。除非你们中间有一个人,头发永远不会白。”
  小娇一笔一划,重重地写:我和文哥,一定会幸福的。
  是啊,一定要幸福。
  傍晚,管家带着绣娘,把定做的嫁衣送来了。
  珠玉满凤冠,艳红色霞帔,没有什么比这种搭配更让一个女人激动。
  在锦夏的帮助下,小娇穿上身,对着铜镜看了一下,非常合身。
  锦夏望着镜子里的人影,不禁感慨万千。以前,锦夏穿嫁衣,小娇在旁边看着,如今,小娇也要出嫁了,时间过得真快。
  晚上,锦夏没回卧房,而是留下来陪着小娇。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府门外就响起了唢呐声。
  文钧真是焦急,这么早带着迎亲队伍来了。
  锦夏马上拿起红盖头,给小娇盖好,然后去门外招呼文钧。
  想当年,锦夏成亲那天,文钧可是闯过她的洞房,风水轮流转,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了。
  锦夏带着府里的小丫鬟们,把文钧身上的红包,搜刮得干干净净,才放他进门。
  文钧喜气洋洋地去了耳房,就在小丫鬟们查看红包里封了多少银子的时候,文钧慌慌张张地出来了。他面带焦急之色,问锦夏,“小娇去哪儿了?”
  “小娇就在耳房啊。”
  “没人。”
  怎么可能没人,刚才还在呢。
  锦夏不相信,亲自进耳房一看,床上放着嫁衣,小娇不知去向。她去问守在门口的家丁时,得到消息,小娇换了一件平时穿的衣服,出府去了。
  出府,她是要逃婚吗?
  这个臭丫头,想气死人啊。
  昨儿个说那话,就感觉不正常,今儿个又来这一出。
  迎亲的事暂时搁置一旁,谢天鸿和文钧马上派人去找,两座府邸里的家丁倾巢出动,寻找失踪的新娘子。
  锦夏跟其他的女眷,则留在王府等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五六:成亲之日

  府里的家里离开没多久,小娇就回来了。
  她拿起笔,慢慢写着:我要嫁给文哥,永远不后悔。
  有些事,不能太计较,否则,受苦的只能是自己。
  小娇总算想明白了,锦夏为她高兴,“我马上去找文钧和三哥,你快点换上嫁衣。”
  锦夏出门,安排人追上谢天鸿和文钧,把他们喊回来。
  文钧听到小娇回来了,一直绷着的脸终于稍稍缓和些。他闯进耳房,站在小娇面前许久,平静道:“我猜得到你为什么离开,我也明白你在担忧什么。小娇,我只说一句话,你仔细听着:嫁给我,将是你此生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他上前一步,抱起小娇,大步走向王府门口。
  锦夏和谢天鸿跟在后面,目送小娇上了花轿。
  唢呐队伍吹吹打打,轿子载着新娘子,往南卫侯府方向去了。
  “三哥,我们也去喝杯喜酒吧。”锦夏提议。
  当然得去喝,文钧成亲喜宴的花费,可都是谢天鸿出的,不喝个够本怎么行。
  两个人乘着马车,晃晃悠悠赶了过去。
  南卫侯府门口贴着红对子,院里挂着红绸子,来来往往的宾客们穿着红袍子,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锦夏拉着谢天鸿挤进去,坐在宾客的位置,等着观礼。
  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过,文钧一身红衣,手里牵着绸缎系成的大红花,红花的另外一端握在小娇手里。两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走进礼堂。
  司仪扬声喊道:“一拜天地。”
  文钧和小娇回身朝天地行了一个大礼。
  “二拜高堂。”
  文钧和小娇来到紫裳公主和左辰面前,跪下来,俯身便拜。
  只听得门外一声喝:“且住!”
  文钧和小娇行了一半的礼生生停下了。
  有法场上喊刀下留人的,有对新娘子心生情愫抢婚的,可是,文钧和小娇没有跟他们产生感情纠葛的人,怎么也会有人阻止他们成亲呢。
  在场众人向声音来源处望去,人群分开一条路,邺城的捕头带着几个捕快一身官服,跨刀而来。
  看架势,不像是来贺喜的。
  捕头出示腰牌,当众道:“邺城捕头张平,奉景王之命,调查秋水轩秋娘全家被杀一案。现有证据证实,此案与公主府侍卫左辰有关,特来传令,带回衙门审问。”
  秋娘的案子,谢天鸿是派人调查过,可是事情过去多时,早已经抛到脑后,没想到,捕头一直在调查。
  虽说左辰不是文钧的亲生父亲,但是,皇帝硬塞给文钧一个爹,就算不是,现在也必须是。
  文钧必须得有儿子的样子。他站起来,回过身,“张捕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您来捉人,是不是不太好?”
  张平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国法无情,在下也是按律行事。若是有得罪南卫侯和紫裳公主的地方,还请多多体谅。”
  “身为人子,最起码要做到一条,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抓走。”文钧把手里的红绸交给小娇,立定步子,“张捕头,想抓人,先跟我比划比划。我若不是你的对手,你想如何,我便不拦你。”
  张平不打算出手,平静道:“南卫侯,你是在妨碍公务。”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张平握刀的手背上面,青筋一条条跳起,五指紧紧攥住刀柄,长刀随时准备脱鞘而出。
  要衙门调查秋娘被杀一案的人是谢天鸿,尴尬的身份,让他没法给文钧说情。而锦夏一个妇道人家,更是说不上话。
  礼堂里瞬间鸦雀无声,大家的眼睛紧紧盯着场中,等待即将上场的大戏。
  “钧儿,别胡闹了,我跟他们走。”左辰站起身来,走到堂中。
  “左……爹,你不能去。”
  “如果不是我杀的,我何惧一往;如果是我杀的,逃到天边,也是罪人。”左辰说完,伸出双手,任由张平用锁链捆住,带离南卫侯府。
  高堂不在,还怎么拜高堂?
  成亲的事不得不暂缓,好好一场婚事,弄得不欢而散。
  衙门那边审问左辰的时候,拿出来一样证据,是左辰杀人时身上穿的衣服。衣服上面溅满了秋娘一家人的血,当时,他脱下来,交给卫凉玉,让他一起销毁。
  现在出现在官府人的手里,不消说,一定是卫凉玉背叛了他。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即使秋娘本就该死。
  左辰对杀害秋娘一家的事,供认不讳,又在供状上按了手印,表示永不翻供。
  供状经过皇帝过目后,最终判处左辰斩立决。
  行刑那天,萧紫裳躲在公主府,没有出门。文钧作为他名义上的儿子,必须要来现场,送左辰最后一程。甚至,连谢天鸿和锦夏也来了。
  距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左辰身着囚衣,身负绳索,跪在地上,面朝邺城百姓。
  霍霍磨刀声响在耳畔,左辰面不改色。
  人群里,突然挤出一个灰衣人影,锦夏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卫凉玉来了。
  卫凉玉跟场中的人打声招呼,来到左辰面前,打算跟他说几句话。
  左辰看到卫凉玉的时候,眼睛里透出来的神色,没有愤怒,只有悲哀。他是在怜悯自己吗?
  卫凉玉俯身,“左侍卫,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
  对于一个背叛自己的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左辰怕脏了自己的嘴巴。
  卫凉玉唇角微微翘起,“可我有话对你说。”
  他凑到左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左辰脸上的表情很快变了,由愤怒转为凄凉。他眼中流下一行泪,苦笑道:“你听我一句劝,别再执着,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
  卫凉玉没有回答他,起身后,决然离开了刑场。
  锦夏转头看着谢天鸿,“三哥,你猜,卫凉玉说了一句什么?”
  谢天鸿说:“猜不出,他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人。”
  看不透的人,通常都会非常危险,但愿卫凉玉是个例外。
  行刑完毕,文钧替左辰收殓,厚葬了他。
  青梅自上次白溪受伤,去照顾她开始,就消失了。锦夏曾派人寻找,却始终没有寻到踪影。
  萧紫裳从上次躲进公主府以后,就再也没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瘦成一把骨头,步履蹒跚地出了城。
  锦夏不放心她,和谢天鸿、文钧一起跟在后面,看着她进了一家尼姑庵,剃度出家。
  丈夫已亡,女儿虽然活着,却也距离死不远。莫说萧紫裳一个柔弱女子,就算是硬汉,遭遇到这些变故,也该崩溃了。
  锦夏没有劝萧紫裳。因为,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谁都不是谁,谁都无法跟谁感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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