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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锦妃-第3部分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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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钧和锦夏同时变了脸色。
  来人若是谢天鸿尚好,三个人是儿时的玩伴,看到他们在一起,至多斥责几句。偏偏是白溪来了,按照她的性子,怕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让锦相爷和皇帝的脸上跟着无光。
  “快点走,尽量不要让白溪看到你。”锦夏打开门,准备放文钧离开的时候,发现白溪带着三五个人,已经走到院门口附近。
  文钧把房间里扫视一遍,“我先去卧房里躲躲,你想办法骗她们离开,有片刻功夫,我就能逃走。”
  话音刚落,房间里不见了文钧的踪影。
  不远处,白溪等人闯进云镜居,满脸杀气腾腾,一看就是来找茬儿的。
  小娇放下手里的蒲扇,起身行礼问安。白溪轻哼一声,好像没看见她似的,径直走向前堂。包括身后的红樱,也是高昂着头,嚣张得厉害。
  锦夏早早走出房间,站在台阶下,跟白溪打招呼。
  “哎呦,小夫人,您这么客气干嘛,弄得我浑身不自在。”白溪扶了扶发髻上的碧玉簪子,将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腰杆挺得笔直。偶尔一阵风吹过,貂皮衣领上的毛飘动起来。她瞥一眼门内,柳眉耸起,“外面天寒地冻,你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锦夏推脱道:“屋里乱得很,没来得及整理,恐污了白小姐的眼睛。”
  “幸亏我多带了几个人,正好帮你收拾收拾。”白溪留两个人守在门口,自己推开锦夏,和红樱一起进了前堂。
  房里的桌椅摆放整齐,杯盘和其他家什十分干净,没有看到可疑的地方。她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几行凌乱的鞋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指着鞋印说:“你这里来了贵客,怎么不请出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谢天鸿离开不到一刻钟,文钧刚进房间不久,白溪就出现了,时间掐得这么好,不可能是个巧合。八成是有人看在眼里,偷偷禀报与她,才有了眼前发生的一幕。
  一想到身边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锦夏就觉得不寒而栗。
  锦夏心中惊骇,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云镜居地处偏僻,除了三哥和白小姐,谁会屈尊来这里呢。即便是有贵客,白小姐在府里待得时间比我久,应该比我早知道,用不着我来介绍。”
  白溪踩在鞋印上,跟自己脚的尺寸对比过之后,“地上的男子鞋印有两种,三哥比我长一寸,另外一个陌生的脚印比我大半寸。小夫人,你来说说,为什么会有两种不同尺寸的脚印?”
  她观察得好细致,不去当捕快实在可惜。
  锦夏几乎是在强辩,自己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那个鞋印是我留下的,我想等闲暇时,换上男装出去散心,不可以吗?”
  她的语速极快,话语间透出几分焦躁。白溪听在耳中,越发肯定她心里有鬼。
  重新审视一遍房间,西面的门开着,里面有什么,可以一览无余。东面的卧房门紧闭,一行鞋印直通向房内。哪个房间可疑,一目了然。
  白溪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向东面的卧房走去。
  锦夏抢先一步拦在前面,“卧房里乱得很,不便参观。”
  “怕是屋里藏了男人,不敢让我进去吧?”白溪冷笑,一脚把门踹开,大步迈了进去。
  地上的鞋印一路向东,消失在一个大衣柜前。
  门虚掩着,门缝里露出一块衣角。
  文钧太不小心了,留下这么多马脚,别说白溪,就连锦夏也猜得出他藏在哪里。
  锦夏忙说:“快到午膳时间了,咱们先去吃饭,有话回来再聊。”
  白溪得意地笑,“如果你是我,你会放弃这个机会吗?我现在就去把那个野男人揪出来,让三哥看看,他娶回来的妻子,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货。”
  欺人太甚!锦夏气得七窍生烟。长这么大,被人骂得如此难听,还是生平头一遭。她狠狠心,豁出去了,“我让你找,但是,如果你找不到,就要给我连说三声对不起。”
  “如果我找到了,你就给我滚出景王府,永远不要出现在三哥面前!”
  即使白溪不提这个要求,被她发现文钧藏在卧房的衣柜里,锦夏也没脸继续在景王府待下去。
  白溪一步步靠近衣柜,修长的手指触到柜门,握紧把手,当着大家的面,用力一拉。
  锦夏不敢看结果,在柜门打开的一瞬间,别过头去。
  但愿佛祖保佑,有奇迹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回门

  不可能!
  这是白溪打开衣柜门后的第一个反应。
  偌大的柜子里,除了衣服,再看不到其他。
  白溪揉揉眼睛再看,跟刚才别无二致。她奔过去打开窗户,外面的积雪上没有脚印,不可能有人跳窗逃走。卧房里的鞋印是单向的,走到柜子旁边就消失了,那人总不可能脱下鞋子离开。就算是这样,院子里有两个丫鬟守着,没法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锦夏稳占上风,暗自松了口气,“白小姐,你承诺我的,不会不认账吧?”
  红樱上前一步大声呵斥,“放肆!小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给你道歉。”
  “看来,白小姐是要出尔反尔了。”
  白溪脸涨得通红,咬着唇半天,恨恨道:“我费心费力,全是为了三哥,我做的没错,凭什么要说对不起?红樱,我们走!”
  许是怕锦夏纠缠不放,白溪带着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虽说没等到道歉,能杀杀白溪的嚣张气焰,也是一大收获。
  小娇端着火盆进屋,房间里立时暖和不少。
  锦夏关好窗子,搬着凳子来到火盆边,一边烤火一边考虑文钧去哪了,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前两次,文钧都是躲在房梁上,这次不会也是如法炮制?
  锦夏缓缓抬起头,然后整张脸黑了。
  文钧是不是除了房梁,找不到第二个地方藏身?
  锦夏仰着头喊道,“云镜居的房梁要被你睡遍了,下次,你敢不敢换个地方?”
  文钧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一手撑头,一手摇着纸扇,斜躺在房梁上,“你管我藏哪里,只要不被找到就好了。”
  好一个白衣翩翩、风流倜傥的美……美家丁。
  “梁上君子,你怎么上去的?”
  “在衣柜前脱掉鞋子,两只绑在一起,挂到脖子上,赤着脚慢慢爬上来的。”
  美家丁的形象幻灭。
  文钧收起扇子,别在颈后,翻身一跃而下,抢了小娇的凳子坐好,伸出一双细腻修长的手,悬在火盆上方两尺处。座位跟锦夏挨得很近,炽热的炭火,映红了他的双颊。
  如果没记错,自从谢天鸿出现,文钧就很少像现在这样跟锦夏近距离接触,一晃,过去快十年了。
  文钧:“记不记得……”
  锦夏:“今天……”
  文钧噗嗤一笑,“你先说。”
  锦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跟他客气,“今天早上的雪人,谢谢你了。”
  “雪人?”文钧懵了,仔细想了想,向院子里望一眼,“你说外面那个很丑的雪人?不是我堆的。”
  不会吧,除了他,还会有人在锦夏的院子里堆雪人吗?
  小娇没有那个闲情雅致,白溪跟锦夏关系不好,除此之外,也就剩下谢天鸿一个人能随意出入云镜居。但他是个除了皱眉、使劲皱眉、面无表情以外,不会做第四个表情的冰块脸,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他。
  忽然,锦夏脑袋里灵光一闪,刚才,白溪送来了一个好方法,为什么不拿来用呢。
  想到这里,她马上开始行动。先将自己的鞋子跟地上的鞋印重合,分别估测出谢天鸿和文钧鞋子的大小,再去院子里跟雪人旁边的脚印作对比,又仔细观察了鞋底的花纹,得出的结论让她大吃一惊。
  堆雪人的人,竟然是谢天鸿!
  许多年前,锦夏喊他一起来玩,他总是不屑一顾,说那是幼稚的玩意儿,他不会跟她胡闹。如今,谢天鸿已是二十岁的少年,世人眼中“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三皇子。这般叱咤风云的人物,却在半夜三更,偷偷去自己妻子的院子里堆雪人,这画面……
  文钧来到锦夏旁边,看着雪人问:“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哦,我在想,从暖香阁回来的时候,走得太急,把油纸伞落在那里了。”不知为何,锦夏撒了个谎。她怕文钧追问,忙接口,“一把伞而已,没了就没了,我那儿还有好多呢。”
  等了半天,没等到文钧搭话,回头一看,他的人影早就不见了。以前他临走时,总会道个别,今儿个奇怪,一声不吭说走就走。
  大概是明天回门,他负责沿途护行,回去提前筹备吧。
  锦夏安慰着自己,又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心里着实不踏实。想着想着,头有些痛,加上昨夜没有休息好,便早早上床休息了。
  到天蒙蒙亮时,小娇来唤她起床。
  卯时三刻,一队车马停在云镜居院外,谢云鸿和文钧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来接锦夏一道回相府。
  小娇紧赶着替锦夏梳好发髻,又戴上两支珠钗,一切收拾妥当,两人这才悠悠地出了门。
  举目望去,苍茫的天地间,一抹色彩美得突兀。
  谢天鸿头戴九珠银冠,身着蓝色镶金蟒袍,腰间以一条玉带束紧,整体看去,既不张扬,又不失皇子的身份。
  锦夏低下头,看一眼身上的粉色立领夹袄。花色和样式极为普通,除了裁剪妥帖,十分衬身段以外,挑不出什么优点。如果站在谢天鸿身边,一定会被他的光芒掩盖。不知道现在回去换件衣服,来不来得及。
  “走吧,别误了时辰。”谢天鸿走在前面,到马车前面时停步,等锦夏赶上来。
  下人搬来上马石,谢天鸿最先踏上去,站在车厢门口处伸出手,向锦夏说,“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这句话,好像哪里听过。
  在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父亲请了先生,来府里教锦夏和文钧读书,每天四书五经孔孟之道,读得头昏脑涨。休息时,锦夏站在院墙前想,要是能番强出去玩就好了。没多久,她就看到谢天鸿坐在墙头,向她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当时,他口中说的,就是这话。
  晃神的功夫,谢天鸿已经握住她的手,扶她上了马车。
  谢天鸿从车厢里拿出一柄剑,向外抛去,“到前面领队,别往沟里带。”
  文钧接在手中,拔出剑身一尺有余,连赞几声好剑。他走到队伍最前面,跃上一匹白马,回身笑道:“不放心的话,我坐马车里,你来带路。”
  紧接着,在他一声“出发”后,下人撤走上马石,十余人的队伍动了起来。锦夏掀开车窗上的布帘,看到小娇就在外面,放心坐回谢天鸿身边。小娇是丫鬟,按规矩不能跟主子同车而坐,必须跟在马车旁边步行,随时候着主子的吩咐。
  队伍最前面,文钧骑在马上,心情愉悦地吹会儿口哨,望天自语:“前日尤为座上宾,今夕已是裙下臣。无风无雪无悲喜,满目满怀满君心。”
  锦夏放下布帘,低声浅笑,“押韵狂魔。”
  不想,正对上谢天鸿望过来的眼神。锦夏立即敛起笑意,挺起胸膛,坐得笔直。
  路上走得时间长了,锦夏闲着无聊,没话找话说。她问谢天鸿,云镜居院子里的雪人,是不是他堆的。
  谢天鸿坦然承认,“是。”
  呃,好直接的回答。
  按理说,一般人遇到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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