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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锦妃-第24部分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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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来给她送吃的,她没食欲。
  文钧找她闲聊,她没心情。
  现在,她就希望谢天鸿早点回来,把消息带给她。
  等了大约一刻钟,锦夏听到府门方向,传来车马和脚步的声音。按道理说,谢天鸿没有这么快回来,难道是他忘记带东西,回来拿?
  想到这里,锦夏快步赶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刚走到院中间,就跟来人迎头撞上。
  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跟锦夏始终不合的白大小姐。
  白溪离开王府有半个月了,销声匿迹了一般,消息全无。锦夏原以为,她是想明白了,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主动放弃谢天鸿。没想到,她是在等待机会,想挑个谢天鸿不在家的时候,背着他做坏事。
  锦夏虽然不喜欢她,却不能失了礼数,先行问好,“多日不见白小姐,气色看上去不错。”
  “用得着假惺惺吗?你心里肯定在想,我为什么不去死!”白溪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寻衅滋事,事事跟锦夏针锋相对。
  在她身后,红樱傲气凌人,目无一切。再后面,是十几个穿着一样官服的女子,看上去,像是司正司的人。
  司正司是专门处理皇宫里大小案件的地方,什么物品失窃、奴婢离奇失踪之类的事,都归她们管。
  按理说,她们不应该出现在宫外。
  锦夏不解,便问领头的司正女官,“司正大人光临景王府,不知有何贵干?”
  司正是六品官,虽然官职不高,却掌握整个后宫的刑罚,当官的日子一长,自带了几分威严。
  她向锦夏行礼,随后说,“奉皇后娘娘懿旨,来此处办差,王妃娘娘不会阻碍我们吧?”
  “司正大人要抓的人是?”
  司正一挥手,示意手下抓人,“拿下王妃锦夏和家丁文钧。”
  几个女子上前,扣住文钧的手臂,就要用绳子绑起来。
  “住手!”锦夏甩开她们的手,横目一扫,怒道:“你们想抓人就抓人,有没有把三皇子放在眼里!景王府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你们动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她现在是王妃,说出来的话,自然有分量。
  司正司的人一愣,不自觉松开了手,用目光向司正大人求助。
  “怕什么?我们有皇后娘娘的口谕,三皇子怪罪下来,有皇后替我们担着。听我的,抓!”
  司正一使眼色,众女子放下心来,拿出绳子,把文钧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紧捆住。锦夏是王妃,无人敢捆,只有两个大胆的女子,上前按住手臂。
  文钧毫无惧色,嬉皮笑脸地调笑道:“你们这几个小姑娘,明明长得很漂亮,干嘛非得板着个脸,怪吓人的。不如,改天有空了,哥哥请你们喝酒。”
  旁边的女子脸红了,斜眼一瞪,叱喝一声,“严肃点,惹到我们,小心送你去净身做公公。”
  文钧后背一紧,收起笑脸,清了清嗓子,“年纪轻轻就这么狠,哪个男人敢娶你。”
  “满嘴胡言乱语!”女子牵着手里的绳子,使劲儿一拉,绳子那头系着的文钧,往她面前踉跄几步。待到他走近了,女子狠狠踩了一脚,痛得文钧直吸气。
  最毒妇人心啊,不过是开个玩笑,至于下这么重的脚吗。幸亏是女人,要是男人,脚趾都得被她踩断了。
  锦夏环视王府一圈,看到下人们不敢上前,对司正司的威力有了几分了解,提醒文钧道:“司正司的姑娘,好像不是吃素的。”
  文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低声回答:“我要是知道她们爱吃肉,我就不多嘴了。”
  锦夏:“想个主意,对付她们。”
  文钧:“我要是想得出来,还会束手就擒吗?”
  锦夏无语。
  “你们嘀咕什么?”白溪心中狐疑,打量了他俩一遍,“我警告你们,不要耍花招,免得触怒我姑母,赏你们几板子。”
  文钧假笑着,低声说:“哇,她不准我们说话。”
  锦夏轻声哼道:“那就别废话。”
  “可我想说。”
  “……”
  白溪担心带走锦夏和文钧的时候,半路上遇到谢天鸿,就附在司正耳边说了几句话。司正点头,命令两个手下,把锦夏和文钧带上一辆马车。
  “我自己会走!”锦夏用力抽回手,整了整衣服,走在前面。
  “我自己会走!”文钧学着锦夏的样子,昂头阔步向前走。可他跟锦夏不一样,锦夏没有捆,他捆着。他走了没几步,就被白溪扯着绳子拽回去了。
  锦夏同情地看了一眼文钧,默默坐进马车里。
  文钧斜眼瞅着白溪,“毒妇,拉我回来做相公吗!”
  “你喊我毒妇?”白溪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气得她捋起袖子,就要跟他拼命。
  文钧好惨,别管他跑多快,都会被白溪扯着绳子拉回去,然后,就是一顿骂啊。
  白溪骂得越狠,文钧喊毒妇的次数越多,于是,新一轮恶性循环开始了。
  司正急着回去交差,扬声制止,“白小姐,手下留人。咱们先带他们回皇宫见皇后娘娘,要怎么处置,由娘娘做主。”
  白溪退到一旁,掐着腰休息,“这次就先放过他,以后再慢慢算账。”
  几个女子把文钧推到锦夏所在的马车上,绳子另一头,系在车外的横梁上。司正一声令下,马车动了,十几个人一起往皇宫进发。
  锦夏见文钧衣冠不整,便替他解开发带,用手指做梳子,重新绾发,又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整理好衣衫。她留意到,文钧手上的绳子绑得紧,“趁现在没人,我替你解开吧?”
  “不用。一会儿下车,她们看到绳子解开了,还得重新系一遍,多麻烦。”文钧抬起手肘,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的确怜香惜玉,被白溪揍了半天都没还手。
  锦夏说:“说点正经的。你觉得,白溪带着司正司的人来抓咱俩,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哪儿能知道。”文钧仔细一想,认真道:“我担心的,白溪把咱们跟紫裳公主的关系,告诉皇后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把柄被白溪抓住。
  很有可能是白溪上次离开王府后,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就把在王府里听说的事,全部告诉皇后,让皇后替她做主,收拾锦夏,以报两个耳光之仇。
  他们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如果皇后知道锦夏和文钧跟紫裳公主关系密切,那么,她就不仅仅是派司正司来了。她会直接禀告皇上,顺便编造几条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到谢天鸿头上,彻底除掉这个威胁太子之位的景王。
  如果身份没有泄露,锦夏和文钧就没什么可害怕的,最多不过是小罪名,无需介怀。
  顶多审问几句,等谢天鸿来要人的时候,卖个面子,放掉他们,也就没事了。
  文钧活动一下筋骨,换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看来,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锦夏从他腰间抢过纸扇,打开之后,抵在他喉间,微微一笑,“想死,告诉我,我可以成全你啊。”
  文钧神色一凝,正经道:“扇骨是玄铁制成,锋利得很,你手一哆嗦,我就真死了。”
  锦夏收回扇子,翻来覆去地审视,连声赞叹,“我一直以为是竹片做的扇骨,没想到,竟然是玄铁做的。那么,这就是武器了。小小的扇子里面,都藏着秘密,文钧,快点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文钧打个哈欠,懒洋洋地睨她,“一把扇子,用来防身,有什么大惊小怪。”
  “你一个大男人,防什么身?”
  “普通男人不需要,但是,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绝世美男子,不防备一下,指不定哪天就……”文钧顿了一下,盯着颈前去而复返的扇子,紧张道:“锦夏,你干嘛?”
  眼前的男人,怎么能自恋到这种程度!
  锦夏忍无可忍,怒吼道:“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真的动手。”
  “两口子都是一言不合就杀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文钧,你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你老婆被人抓走了!

☆、二十八:占便宜

  司正没有带锦夏和白溪去见皇后,而是关进了牢里。
  皇宫里的牢房,关宫女太监的次数比较多,偶尔,也有犯错的嫔妃光顾。为了让皇帝的女人们满意,这里不像宫外的牢房那么简陋,除了不能出门以外,其余跟寻常住的地方没有多大区别。
  房间里有一套桌椅、一张床、一个封死的窗户,也有干净的水和点心。
  哪里是坐牢,简直是做神仙来了。
  文钧往椅子上一坐,把手伸到锦夏面前,“来,解个绳子。”
  锦夏没动,“你不是不要解吗?”
  “此一时彼一时。”
  锦夏没心情跟他磨嘴皮子,就算是为了让他安静一会儿,也给他解开得了。
  绳结解开,绳子掉落在地上。文钧活动活动手腕,拿起自己的扇子,摇动几下,“皇后不见我们,司正也不审问我们,你说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知道。”锦夏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们想知道,问我啊。”白溪的声音,从门缝外面传进来。
  铜锁喀拉一声响后,牢门开了,白溪慢悠悠地迈进房间。四处瞥了一圈,她顺了顺鬓角的发丝,眉毛轻挑,妩媚地笑着,“景王妃跟家丁同住在一间牢房,不会发生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吧?”
  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锦夏心里有气,却没有接她的话,免得在大牢里吵起来,被其他人看到,以为谢天鸿的王妃是个疯婆子。
  白溪见没人搭理自己,以为戳中了两人的软肋,接着挑衅道:“三哥真是宽容大度,不但容忍王妃给他戴绿帽子,还替她养面首,闻所未闻啊。”
  锦夏又忍了。那夜,她给谢天鸿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她跟文钧是什么关系,谢天鸿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她越解释,越显得心虚,说不定还会脱口而出几句气话,万一被白溪听在耳中,传到谢天鸿那里,反倒影响两人的感情。
  白溪接下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不如,我做件好事,帮你从军营里寻来几百个好看的精壮男子,三哥没空陪你的时候,你就随便挑几个用用。反正三哥已经有一顶绿帽子了,不差再来几顶。”
  这次,没等锦夏开口,文钧先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提醒道:“白小姐,你是大家闺秀,不要说些失身份的话,辱没了白将军的声名。”
  白溪脸上的笑容僵住,啪的一下,就给了文钧一巴掌,“你是什么身份?相府的一个家丁而已。就算现在跟着贱蹄子去了三哥的府上,也还是一条狗,专门替主人看门的狗。”
  文钧是锦夏的人,谢天鸿想动他,都要考虑再三,今天,竟然被白溪打了。
  锦夏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抽死那个满嘴脏话的女人。
  她暂时没有那么做,而是先查看文钧脸上的伤怎么样了。白溪的手指甲特别长,打在人脸上,除了留个掌印以外,还有五道划破的血痕。文钧的脸,就这么挂了彩。
  锦夏翻找了牢房里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没有找到创伤药。她除了拿出手帕,替文钧沾一下脸上的血迹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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