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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锦妃-第16部分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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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谢天鸿就怀疑,那帮刺客对锦夏下手的目的,是为了杀人灭口。如果真的是他们杀害秋娘一家,那么他们要锦夏死的原因,很有可能与锦夏的身世有关。
  不想要锦夏是紫裳公主女儿的身份公诸天下的人,大概只有皇帝一个。但是,即便锦夏的生父不是皇帝,皇帝也没有非杀锦夏的理由。因为锦夏是女儿身,不可能聚结卫国遗民,以复国的名头谋反。作为皇帝来说,只要他的皇位不受威胁,他乐得做个宽容仁慈的明主。
  除了皇帝以外,另外一个可能是锦夏真正的生父。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与紫裳公主的关系,毁掉自己的仕途,于是,开始追杀锦夏。不过,新的问题出现,他在过去的十七年忙些什么?为什么以前没有动手,反而在锦夏嫁给谢天鸿之后,才想要锦夏死呢?
  白溪?不可能。白溪喜欢谢天鸿不假,但是现在也没有到非杀锦夏不可的理由。她想做王妃,大可以请旨指婚,料想皇帝看在她父亲白远枝的面子上,不会不答应。谢天鸿再不愿意,圣旨下了,也不能拒绝皇帝的旨意。加上白溪最近的所作所为,一直在收买秋娘逼走锦夏,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没有杀锦夏的念头。
  谢天鸿越考虑,越觉得这件事难以理解。
  或许,杀死秋娘的人,不是刺杀锦夏的刺客?那么,锦夏的威胁就多了一重。
  锦夏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问道,“三哥,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想凶手是谁。”
  “想到了吗?”
  “没有。”
  考虑那么长时间,结果他说没有想到……
  锦夏说:“哦,这样啊。那我们现在去报案吗?”
  “不用。”
  “啊?”
  “我带来找你的人,就是京城最好的捕快。”
  锦夏想象了一下,谢天鸿走进衙门,跟捕头说:来几个人,帮我找老婆。那画面,真是……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谢天鸿去安排其他事情。
  他把捕快们留下查案,有答案的时候,立即报与他知。接下来,他去的地方,连锦夏都没有猜到。                        
作者有话要说:  “来几个人,帮我找老婆。”
  那画面好神奇,哈哈哈哈

☆、十九章:公主

  马车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停了。
  锦夏和谢天鸿先后下了马车,入目之处,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从砖瓦的磨损程度,以及朱漆掉落的情况来看,这座建筑大概是在二十多年前建起来的。
  宫殿门口有禁卫军把守,从建成之日起,就没有几个人能随意进出。
  “我们进去吧。”谢天鸿打头,最先迈出步子。锦夏紧随其后,步步紧跟。
  两人刚刚踏上台阶,守卫伸出手臂拦截,“二位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闯紫裳公主府。”
  谢天鸿说:“连本王也不行?”
  在锦夏的印象中,这是谢天鸿第二次说本王。头一次是喝多了酒,被锦相爷教坏了;这一次,是想用身份压人。过去,谢天鸿从不喜欢拿身份说事,但依照现在的情形,不得不说,身份是最好的通行令。
  “是的,除非有皇上的信物。”守卫回答。
  谢天鸿命随行的家丁,把他惯用的宝剑拿来,交给守卫检查,“这是几年前,本王亲征凯旋回朝时,父皇亲手赐予本王的宝剑。凭这个,本王和王妃,能不能进门?”
  守卫翻来覆去检查一遍,确认的确是御赐之物,当即跪地行礼,双手托剑,举过头顶,“属下眼拙,不知景王驾到,望三殿下恕罪。”
  谢天鸿接过宝剑,交与家丁收好。他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停下了,回身问,“你们几天一轮值?”
  “回三殿下的话,一个时辰一轮值。”
  如果十七年前,是跟现在一样的话,就没法确定当时是谁守在门外,想知道锦夏的生父,怕是只能亲口问紫裳公主了。
  谢天鸿说:“嗯,好好守着,本王最多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他负手而立,配着一身天蓝色蟒袍,俊美而不失威仪。
  锦夏看在眼中,有片刻的失神。
  谢天鸿走进院子,感觉到锦夏没有跟上来,立即退回去,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带她走了进去。
  路旁植了两行松柏,郁郁葱葱,即使大雪压枝,依然傲然挺立。再往前走几十丈远,是整座宅子的主殿,大厅里散落着绘满山水画的白纸,借着月光细细看之,每一幅画,都带着江南水乡的风韵。仔细看旁边的落款,正是萧紫裳的名字。
  萧紫裳曾是卫国公主,过去贤,现在闲,在齐国几十年足不出户,不写诗作画,还能干点什么打发时间呢。
  一个十四五岁的侍女,从宫殿的侧门绕过来,一手揉搓着眼睛,一手挑着灯笼,哈欠连连,“我的公主哟,您白天画画,我不拦着,这大晚上的,你不嫌闹腾啊?”
  谢天鸿的脸色不大好看,冷冷道:“照你说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侍女听到陌生男子说话的声音,瞬间清醒了大半,等惴惴地走近了,用灯笼照亮谢天鸿身上的衣服,一下瘫坐在地上,愣了片刻才爬起来叩头请罪,“见过三殿下,奴婢有罪。”
  当今圣上总共有过四个皇子。大皇子谢天鹰嫡出,幼年染病不治夭折;二皇子谢天鹏嫡出,三岁时封为太子,着黄色蟒袍;三皇子谢天鸿庶出,少年时随军出征,英勇善战,因战功赫赫,被封为景王,着天蓝色蟒袍;四皇子谢天鹭嫡出,今年刚满九岁,着紫色蟒袍。
  那侍女看到来人穿着天蓝色蟒袍,怎有不怕之理。
  谢天鸿反问:“本王怎么没看出你有罪?”
  侍女战战兢兢地回答:“皇上曾下旨,要所有人对紫裳公主以上宾之礼相待,奴婢没有做到。”
  “抗旨之罪,该怎么罚?”
  “该……诛九族。”侍女叩头如啄米,连连道:“奴婢保证以后不再犯错,请三殿下高抬贵手,饶了奴婢。”
  谢天鸿重哼一声,“念你年幼不懂事,姑且饶你一次,再让本王发现,决不轻饶。现在,你替本王看看,紫裳公主是否歇下。”
  侍女叩头谢恩,感恩戴德地替谢天鸿办事去了。
  她落下的那盏灯笼,在黑夜里闪着幽幽的光。
  锦夏松开谢天鸿的手,拾起灯笼,将大殿里的几盏油灯一一点亮,四周登时灯火通明。她随意扫视一圈,看到墙角结了好多蜘蛛网,桌上的笔架表面积了厚厚一层灰尘。侍女们大概很久没有好好打扫了,这些年里,紫裳公主一定过得非常不好。
  成王败寇,身为俘虏的紫裳公主,心中有多少不满,也只能默默忍受。
  锦夏忽然有些担心,倘若有天,她是萧紫裳女儿的身份公开,会不会落得跟萧紫裳一样的下场。
  她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话,“三哥,如果确定我是你的亲妹妹……”
  “不准胡思乱想。”
  “我假设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谢天鸿加重了语气,字字铿锵,“我谢天鸿此生只要锦夏一个妻子,若上天不肯把你给我,我宁愿终生不娶。”
  锦夏鼻子突然酸了,喉咙里像是塞了东西,不吐不快,“三哥,当初,就算没有文钧的事,我还是会选择嫁给你。”
  谢天鸿摸摸她的脑袋,怜惜道:“你好傻。”
  锦夏很愿意做这样一个傻子。
  这时,侧门开了,侍女端着烛台,亦步亦趋走进大殿。她的身后跟着一位女子,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衫,被门口处的风一吹,衣袂飘飘,翩然似仙。
  侍女叩禀,“三殿下,紫裳公主到了。”
  谢天鸿说:“嗯,本王要跟公主私下谈谈,你先下去吧。”
  侍女领命退下。
  锦夏忍不住多看了公主几眼。萧紫裳的眼睛非常特别,双瞳黑得好似无底深渊,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五官却是明媚得耀眼,不管是谁看到她,都会忍不住赞叹造物主的神奇,竟可以让一个人美到如此境界。
  如果说白溪的美是人中之凤,萧紫裳则是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却生不出半点邪念。
  “见过三皇子。”萧紫裳简单向谢天鸿打个招呼,既没有行礼,也不曾尊称他殿下。
  在萧紫裳眼里,公主和皇子级别相当,即便她现在沦为阶下囚,也不愿折损一丝傲骨,这是身为亡国公主最后一丝尊严。
  谢天鸿平静道:“问紫裳公主安。”
  锦夏效仿谢天鸿,向萧紫裳说了同样的话。
  萧紫裳从进门开始,就在盯着锦夏端详,反复看了很久,才风轻云淡地说:“小姑娘看着好生面熟,不知道令尊如何称呼?”
  锦夏愣了下,正要回答,却被谢天鸿抢先一步,“她是孤儿,正在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前几日,她的养母交给她一块玉佩,说是收养她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的。我找附近的玉器店看过,他们说,玉佩像是卫国皇室之物。早就听闻,紫裳公主对玉器颇有研究,故此,我们专程赶来,想请公主帮忙看一下。”
  锦夏听到谢天鸿说的话,有些不理解。她是紫裳公主的女儿,经过秋娘确认,还有锦华夫妇的默认,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为什么不肯直接透露她的身份呢?
  或许是想提防隔墙有耳吧。
  萧紫裳道:“精通算不上,勉强略知一二,外面的人谬赞了。蒙三皇子不弃,我愿献丑一回。”
  锦夏从怀里摸出那块带着体温的玉佩,小心放到萧紫裳的掌心。
  萧紫裳握在手中,反复看了几次,极其确定地说:“从花纹和刀工上看,这块玉佩绝非卫国所出。卫国的玉石匠心思细腻,图样精美,就算再赶时间,也绝不会切出如此有棱角的侧面。依我看,玉佩应是北方之物,三皇子应该找个百年玉器老店的师傅好好看看。”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呼吸均匀,看上去,像是完全不认识这块玉佩。
  秋娘是个爱财的人,不可能自己搭上一块玉佩,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秋娘抱到相府的女婴,不是紫裳公主的女儿。也就是说,虽然不知道锦夏的父母是谁,但可以肯定,绝不会是谢天鸿的亲妹妹。
  锦夏突然很想哭,一直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终于可以放心跟谢天鸿在一起了。
  谢天鸿的语气也轻松许多,“既然这样,就不多打扰了,我们告辞,公主早些安歇。”
  他从萧紫裳手中接过玉佩,拱了拱手,带锦夏离开了大殿。
  谢天鸿的步伐比来时快了些,脸上多了一丝生涩的微笑,“等回去,我就让白溪搬走,以后,王府里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人能影响我们。”
  锦夏有一瞬间的恍惚,天啊,她看到了什么,谢天鸿那个冰块脸竟然在笑啊!
  她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谢天鸿继续说:“明天天一亮,我就向所有人宣布,我的王妃是你。你觉得怎么样?嗯?你怎么不说话?”
  锦夏心中欢喜,笑道:“我……三哥,我今天才发现,你竟然会笑。”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笑?过去不笑,是因为没有值得我开怀之事。”
  他今天不但笑了,话还特别多,看来,他的确是很高兴。
  锦夏快步走到谢天鸿前面,扬起灿烂的笑脸,“三哥,我饿了,我要吃面!”
  “回家我给你煮。”
  “想喝肉粥!”
  “回家我给你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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