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知错了!-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连风倒在地上,林珊松了口气,但是很快,她又有些担心起来。这家伙不是御前侍卫首领么?怎么一棍子下去就倒了?你好歹动一下让我确定你还活着啊!她颤颤巍巍地伸出脚,踢了倒在地上的连风一脚,没反应。
完了!不会被我给打死了吧?林珊吓了一跳,急忙蹲下身探他的鼻息,还好还好,人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林珊松了口气,随即目光往下移,顿时两眼发光:金刀?!好机会啊!
罪恶的念头在林珊脑子里升了起来,她看看昏迷不醒的连风,在看看金刀,内心做着痛苦卓绝的挣扎,最后,理智败了下来。
兄弟,我怎么说都是从坏人手上把你的刀给救了下来,让它不会落到奸人手上,虽然打了你一棍,就当扯平哦?你的刀……借我摸一下哦。心里默念着,林珊罪恶的爪子伸向了日思夜想的金刀。
咦?怎么动不了?林珊仔细一看,发现连风虽然昏迷着,刀在手里却是捏的死死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无法掰动分毫。
不至于吧?不就是一把刀,你何必呢?林珊郁闷,铆劲又掰了一会儿,还是没把刀掰出来。算了算了,当我欠你的!林珊累得气喘吁吁,在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连风生闷气。
我说你这刀到底值多少钱啊?连三皇子都要抢,还抓得那么紧,不会是上古神器吧?林珊心里想着,愈发觉得这刀值钱,抢不过来着实不爽,伸脚又踢了连风一脚。见他没动静,干脆泄愤似的又多踢了两脚,结果,他动了。
我嘞个去啊,没晕死啊?林珊又吓了一跳,急忙连滚带爬地挪远了一点,惊恐地望着地上的连风。
连风动了一下,很久又不见动静了,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珊远远看着,目光把他从头到脚都扫视了一遍。凭良心说,这个男人的身材真是一等一啊,瞧这腰,这腿,这胳膊……可惜了这张脸,干嘛带个面具啊?搞得跟歌剧魅影似的,估计是倒霉被毁容的,可惜啊可惜……
咦?!这面具,值不少钱吧?
咱们的林珊同学拥有一双发现钱的眼睛,不管在看什么的时候,她的视线最后都会落在值钱的那一个点上。所谓财迷心窍,大概就是指这类人了。
冒着连风还会醒来的危险,林珊小心翼翼地爬过去,罪恶的爪子攀上了连风脸上的那半张银质面具。
这回,连风没有动,面具轻而易举地就被林珊揭开了,继而她的注意力再也无法停留在那张面具上,因为面具下的这张脸——竟然是他成亲那天,遇到的路人甲!
林珊那个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我擦!你没事戴什么面具啊?早知道是你,让你侵犯好了!随便侵,随意犯,壮士,你不要看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其实我忍得住的!(小珊珊,你何必呢?=_= |||)
第 10 章
连风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药力已经退去,头还有点晕,胸口似乎有些沉,睁眼便看到驸马宋洛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口水横流。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伸手想去叫醒他,却没想到纲要推,对方就跟小猫似地在自己胸口蹭了两下,砸了咂嘴巴,继续睡。
那模样,简直跟一个女子无异,连风伸在半空中的手顿时停住了。他有一刹那的恍惚,蓦地回想起自己昨晚因为药性而差点犯的错,一时,脸颊竟有些微微的发烫。
他身为御前侍卫首领,自小便未接触过什么女人,外界那些有关他不喜女色,好男风的传言也是由此而来。但事实上,他的感情经历几乎是一张白纸,以至于昨晚药力发挥的时候,他才会有些招架不住。要不是宋洛那一棍子,他还真没法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家伙虽然细胳膊细腿的,那一棍子的力气倒还挺大,单就这一点上,跟眼前这幅小猫似地模样截然相反。
毕竟还是个男子,怎能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相比?连风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把他比成女子的想法着实可笑,心里不由得放松了些,果断地伸手推了推他。
感到有人在推自己,林珊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张带着面具的人脸,定了好久的神,这才蓦地醒悟过来,一个激灵就蹦了起来,逃命似地往后退。
“你你你……你别过来!”她虽然刚睡醒,但昨晚的事情还是记得清楚的,特别是自己打人家那一棍子,那可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现在手还疼呢。帅哥固然赏心悦目,但是被惹恼了的帅哥,特别是这个帅哥腰上还有一把刀,那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看到宋洛那么紧张,连风一怔,随即误会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把他给吓到了,他才会这般恐惧自己?顿时,心里生出些内疚感:“驸马不必紧张,药性已过,臣现在可以控制得住自己。”
就是因为你控制得住自己我才怕啊!我怕你找我报仇啊!林珊一听,更怕了,连连往后退,在桌子底下缩得跟只鹌鹑似地。
可怜了连风,还当自己昨晚真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顿时内疚感变成了负罪感,历经过各种艰巨任务的大内御前侍卫头一次那么不知所措。
再说林珊,在桌子下躲了好一会儿,见连风杵在那儿似乎没要报复自己的意思,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那个……你……你的头还好吗?”
连风又误会了,没想到驸马虽然害怕自己,但还关心着自己头上的伤,这是何其伟大的情怀啊,顿时,连风有那么一点点感动。
“回禀驸马,臣没事。”
“真的?你确定?”
“臣确定。”
见他口气认真,不像在撒谎的样子,林珊松了口气,既然头没事了,那他应该不会报复自己了吧,于是四肢并用地桌子底下爬出来,眨巴着眼睛仰视连风:“那……我们回宫?”
连风一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片刻之后,他点点头:“臣遵命。”
………
两人一道叫了辆马车,从倚红楼回皇宫,一路上连风都没说什么话,就光林珊在那边叽叽喳喳地唠叨。
“我说连侍卫,你也太不小心了,人家要你喝酒你就喝,你也不看看那个杜景是什么人,明显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一看是一肚子坏水,以后别说是他要你喝的酒,就是他沾过的水你也不能喝啊!”
“阿嚏!”杜景在自己的寝宫里,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小福子?我怎么觉得有人在骂我……”
杜景身边的小太监孙福急忙道:“打一个喷嚏,代表有人在想念殿下。”
连风抽了抽嘴角,没回应。
林珊还在继续骂:“我就知道他请我们出去准没好事,做皇子做到他这份上也真够失败的,他妈的连我的金刀……啊,不对,是连一个侍卫都要欺负,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呸呸呸!那他跟猪狗比,还侮辱了猪狗!”
“阿嚏!”杜景又打了一个喷嚏,“小福子,你确定不是有人在骂本皇子?”
“回殿下的话,打两个喷嚏是代表有人很想念殿下。”
“阿嚏!”
“三个说明有人非常想念殿下。”
“阿嚏,阿嚏,阿嚏!”
孙福擦汗:“……殿下,您不会是染风寒了吧?”
杜景:“……”
就这样,从倚红楼到皇宫,林珊就那么滔滔不绝地骂了杜景一路,中间连气儿都没缓上一口,可怜了那连风,听了一路,一直在饱受精神上的摧残,脸都快僵了。但是咱们的林珊同学还是意犹未尽。
“驸马。”
“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像他贱得那么有内涵,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驸马!”连风提高了声音。
“啊?”林珊回过神,一脸迷茫,“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连风无语:“……驸马,皇宫到了。”
“啊?这么快啊!”林珊这才觉悟过来,不好意思地笑,“呵呵,骂的太起劲,没注意……连侍卫,咱们下回有机会再一起骂他啊,这种人就是欠骂,不骂他他还不舒服……啊!”这就是一边下马车,一边分神说话的恶果,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一头栽下去。
幸亏连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
林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就一下子临在了半空,睁开眼看到早晨的阳光从头顶洒下来,从连风对着他的脸侧穿过,一直射进眼睛里。她的目光有那么一刻的迷离,银质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光,有那么三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林珊的心头掠过某种奇妙的情愫,但是却在下一刻,被匆匆而来的侍卫打断了。
守门的侍卫脸色苍白,紧张道:“连大人,您怎么才回来啊!大事不好了!皇宫里昨晚进刺客了!”
第 11 章
刺客?听到这个词儿,林珊又亢奋了,双眼闪烁出寻求八卦的光芒,竖着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些。
但是那侍卫却和连风耳语起来,两人的脸色看上去都不太好,特别是那小侍卫,越说脸色越白,都快瘫下去了。
林珊觉得有些不对劲,难不成皇帝出什么事儿了?正想问,连风已经走了过来。
“驸马,臣还有些事要办,请您先行回宫。”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又好像没发生什么大事似地。
“那个刺客……”
“驸马不必担心,刺客已被抓住。”
原来抓住了啊!林珊松了口气,兴奋的光芒又开始闪烁:“反正我没事,你带我去见识见识?”
“刺客虽已抓住,但尚不知还有否同党逃逸,如今皇城已经戒严,臣劝驸马还是及早回宫的好。”
还有同党?!林珊立马又紧张起来,虽然很想去看看传说中的刺客长什么样,但相比之下,小命显然更重要些。她连连点头称是,准备回去,就在她走了没多远的时候,连风忽然叫住她。
林珊回过头,看到他立在晨光下挺拔的身影,身后被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映到皇宫延绵的土黄色城墙上,竟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多谢。”连风开口,语气一如往常般寡淡。
林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朝他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
从城门口一直走到公主的寝宫,林珊的眼皮一直在跳,回想刚才离开时连风的样子,心里有种隐隐地不安,但有说不出个究竟来。
回到寝宫,迎面就跟打算出门的杜明月撞了个正着,对方看都没看她一眼,像只高傲地孔雀似地,抬着头从她旁边一扭一扭地走过,本想借机显示一下公主的威严,却没想到擦肩而过,林珊竟然连鸟都没鸟她一下。
顿时,杜明月气氛了,大喝一声:“宋洛,你给我站住!”
原本失了神的林珊,忽然听到有那么一声叫,停下脚步,四下看了一圈,这才发现身后站着个杜明月,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身后一干奴才吓得都跟鹌鹑似地缩在那里。
“宋洛,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请安?”
请你妹啊!林珊在心里骂了句,心情本就烦躁,哪有功夫跟这公主绕圈子,开口一句:“公主开玩笑吧?从古至今,为人相公的要同自己的娘子请安,还真是闻所未闻。”
“谁……谁是你娘子啊!”杜明月红了脸,气势却弱了很多。
“这就奇怪了,臣同公主是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倘若公主不是臣的娘子,难不成那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