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魂归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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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微甜的蜜水,有点温温的,不但缓解了口腔的苦涩,进到肚子里,连带着身体都舒服起来。
所以当它离开的时候,我理所当然的伸舌意犹未尽地勾了一下。
果然是某人的唇。
不由得想,我这是在哪儿?会给我嘴对嘴喂药的都会是哪几位呢?
某人本来要离开的唇因我的动作而停止,一声叹息,然后重新吻上我的唇,湿润柔滑的舌尖带着甜甜的熟悉味道,轻轻的一遍遍地舔着我的嘴角。
好久没有与人接吻了,一直一个人生活,情欲这个东西对我恍如隔世。然而现在仅仅一个吻,却勾起了我对那些感觉的思念,对肢体接触的渴望,无法抑制。
不满足的皱眉,我侧头微微调整着位置,微微的张开嘴,希望他能更深入的带给我愉悦。同时舌头找到他的,试探的碰触。
或许我已经可以睁开双眼,但是唇舌温情的纠缠已将我迷醉,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腰,没有用力,只是为了彼此的距离更贴近。
好舒服。。。。。。
好像要融化了一样,有种想哭的感觉。
深深的呼吸,眉角微微发热,喉咙里微微的呜咽声带着乞求的意味,挑动着对方的神经。
当我的手爬上他的腰时,他浑身一振,动作有几秒的停顿,之后连带着身体都靠了过来,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耳垂上轻如羽毛的吻,在我胸上爱抚的手掌传来灼人的热度,还有。。。。。。
还有。。。。。。
嘴里残留的甜甜的味道,熟悉的,就像是我经常吃的红苹果。。。。。。
慢着!我记得某人最爱吃的水果貌似是苹果吧!
这种认知使得我从头到脚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刚才浓烈的情欲抽身而去,眼睛再也无法放松地紧闭。
浅褐色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
“不二?”我惊诧的喊。脑子完全死机了。我们八杆子也打不着啊?难道说我又穿了?菊丸可以,晃司勉强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如果是他的话,我可能已经被吃干抹净。),就连早上跟我赛跑的蝮蛇也有发展的可能(起码他认得我家的)。
可是不二周助,只有让我的脑细胞超负荷运转进而死机的结果。
收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蓝光,他又变成了常见的笑眯眯的表情,背后仿佛煽动着黑色的翅膀,答道:“是我。”
我尴尬的别开眼,四周是陌生的家装,身上是陌生的睡衣,真是完全摸不清情况呢。
“我这是在哪?”
“我家。”
“我怎么了?”
“晕倒。”
“是你发现我的?”
“恩,”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前,“你今天没来学校也没请假,所以手冢让我去你家看看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海棠。”
“为什么是你?”手冢他自己怎么不来?
“今天乾推出了研制了一个月的新一代乾汁。”说到这里,他脸上分明闪着很有趣的神情。
我无语,厉害啊,连手冢都不能幸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怎么会在你家?”
“因为我家也有女孩子。”他还是笑眯眯的回答。
我的大脑再次当机了,这哪跟哪啊。然后肩膀垮了下去,决定放弃跟不二继续“咨询”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穿着家居服的女人明快的声音随之传来:“哎呀,周助,交待给你铃小姐醒了要告诉我的嘛!”然后将不二从椅子上拉起来,推了出去,自己回来坐在床边温柔的望着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哦,没事了。只是头还有点晕,腰有点酸。”
“女孩子在非常时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们家儿子把你抱回家的时候说早上你还有跑步对么?”亲切的笑容,又有些疼爱的责备。
“非常时期?”我不解的问。
“对啊,放心,衣服我都有帮你洗干净,睡衣是我们家由美子的,我帮你换的。”她慈爱的摸摸我的头,然后为我拉拉被子:“再休息一会儿吧,晚饭马上就好,到时候周助会上来叫你的。现在打个电话给你的家人告诉他们晚点来接你吧。”
“我现在一个人住,父母不在了。”我冲他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打电话了。
不二的妈妈本来慈爱的笑容里有多了些怜惜的宠溺,过来又给我掖了掖被子,转头快步走出了门,我还看见她用手拂了一下脸颊。
日本的妈妈真是情感丰富呢,我想。
可是我却觉得那么温暖。
饭桌上的气氛和乐融融,呃——
除了脸红的想钻进桌下的我,还有闹别扭的小孩裕太,看来他和不二的关系还没改善。
而我,后知后觉的直到刚才去卫生间才发现——那个来了。别问我“那个”是什么,回想起不二妈妈的“非常时期”、“洗干净衣服”,我真是服了自己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以前总是被骂,总是忘了记日子弄得很狼狈,老公就会一头黑线地笑骂我是个“傻女人”,多少年了连点长进都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置可否,其实以前独身时会算日子的,嫁给我老公后被他宠坏了,什么也懒懒的不用考虑,有时候觉得自己可以那么腐朽掉了,呵呵。
有时候,宠溺也是一种毒。
一夜无眠
晚饭过后,不二妈妈执意要不二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上楼换好自己的衣服,下楼时,他们都还在客厅里,裕太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不见由美子,不二的妈妈见我下来,起身要送我出门,我赶忙拉住她,说不要客气了,周助不是会一直送我到家么?她还是一脸怜惜的看着我,好像我随时都回被人欺负一样。
然后扭头向裕太挥挥手:“裕太,再见。”这个别扭的小男孩听到我的称呼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微微“嗯”了一声。我见状低头一笑,我对这些别扭的人已经免疫了。
“裕太好像很喜欢你。”出了门,不二笑着对我说。
“有么?”对我嗯了一声就叫喜欢了?
“是啊,他近来对我嗯一声都没有,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每次回来都没正眼看过我。”脸上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可分明由声音中透出了落寞。
“不二,你好苯!这样的话不是正说明他非常在意你么?”我停下步伐,歪头冲他微微一笑,果然啊,当局者迷,这么聪明的不二居然也看不透。
他看着我,睁开眼睛,伪装的面具不见,眼神中有一种明悟的了然,之后开心的笑了,没有眯着眼,而是将眼中的情感完全交由我来分享。
我被这种笑容所蛊惑,所以当他的手伸过来时,我犹豫的伸出了自己的,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心,而后,被他紧紧握住不放。
“手臂还疼么?”我们就这么手拉着手,直到远远的看见了我的家门,他突然问我。
“啊?”我疑惑的抬头,手臂怎么了?
他不答,转身正对着我,另一只手轻轻拂过我的左上臂,眼神随着手臂的动作突然放柔,令我心脏一跳。
我也看向自己的手臂,早晨的红痕已变成青紫的烙印,在黑暗中就像是怪兽的爪印般狰狞。
“没关系,只是看起来恐怖,根本就不疼了。”
“说谎!”右手被他攥紧,显然他在生气。
我抬起与他相握的右手:“你看,手臂的伤就是这样造成的。”因为不是被痛恨,是被珍惜和喜爱,所以即使是再重的伤,我也微笑着承受。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悔,马上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随后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很突兀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只是拉着我的手,却传达出无限的温柔。
“我到家了。”伸手从兜里掏出钥匙,在手上转了两个圈,“谢谢你,明天见,不二。”
可迟迟不见他松开我的手,笑眯眯的对着我:“你可以叫我弟弟裕太,为什么对我这么生疏?”
咦?为了这点小事?
“那么?我以后就叫你周助咯。”说完还握手似的拖着他的手晃了晃。
他执起我的手,轻轻在上面一吻:“晚安,兮。”
我一阵失神,在回神道晚安时,看见的已经是他转身后的背影,双手插兜,慢慢的走远。
屋里还是早上的样子,客厅的茶几上两杯没开瓶的牛奶仍安静的立着。死一样的寂静,反而另我觉得奇怪的安心。
我一直觉得自己这方面是有问题的,别人是讨厌自己一个人呆着,我反倒喜欢独处,一个人看看书,听听歌,还有发发呆,那么的自得其乐。
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白天的睡眠使得我现在没有丝毫睡意,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一个人:不二周助。还有他的吻,温柔却隐隐透着霸道,让人不能抗拒。
一夜无眠 。
当初升的太阳将温暖洒向我的床边时,我放弃第N次尝试睡眠,下床走到窗前,单手撑着窗台,轻轻地跳到上边,靠着一边抱膝而坐,透过清晨的阳光看这个世界,一切都好像充满着希望和温暖,无私的阳光,包容着一切黑暗,甚至消解着万物淡淡的忧愁。闭眼望向东边阳光洒来的方向,用最虔诚的心情。
我不需要成为太阳,我只想像这一束阳光就好,就好。
“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了玻璃上,我下意识的扭头,眼神只扫到了一抹黄色,定了定神,我仔细的朝外看,原来——
那人亮亮的红色头发迎着朝阳散发着无尽的活力,一手拿着网球,一手拿着球拍,拿着球拍的那只手朝我使劲挥着,有点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也抬起手朝他挥一挥,利落的敞开窗户,旋身蹲在窗台上向外探出身子:“猫猫~~等下我马上来开门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自动的把英二改成了猫猫,他听到我这样叫只是不好意思地捏了下我的鼻子,也没有反对。
“哎呀,小心不要掉下来啊!”猫猫已经两只手同时用力的挥舞了。
我返回屋里,光着脚丫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当我打开门时,他也喘着气站在门边,额角有细细的汗珠,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双颊泛着因跑动而浮现的粉红,但是嘴巴张着,却什么也么说出来。
只是一天不见,我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开了门就只顾着看他,什么都抛在了脑后。
不知道我俩这么对视了多久,突然间他向前一步迈进了门槛,整个人欺身过来粘在我身上:“铃铃,一天不见,好想你喵~~~”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扑抱过来。
每次他扑过来挂在我身上,其实只是两只手臂将我紧紧圈进自己怀里,下巴刚好能碰到我的额头,微微侧头脸颊就能蹭到我,表面上是我承受着他的重量,其实是我靠在他怀里,依赖着他。
这次却不一样,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脑袋靠在我肩颈上,些微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吹过我耳朵下面的敏感处,本来虚弱的身体再加上身体的颤栗,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下倒去。
除了等待预期的疼痛外,我还不得不哀叹:这一阵子锻炼刚刚好一点的身体彻底垮了啊。
到底是菊丸,将我迅速往怀里一带,脚步一转,所以倒下去的时候他当了垫背,我只是在他温热的怀里受到了点反镇的力量,一点疼痛都没有。
“唉!好痛!”头顶上方传来菊丸的呼声。
我听到了,赶紧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