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鼎仙途全集-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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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陵一扬眉头,冷冷说道:“掠夺他人的胜利果实,这可不是正道门派该做的行为,魂悸教敢这么做,应该也是有所后台,才会有恃无恐吧?”
第八百零九章长风宗的麻烦事
瘦脸长老点点头道:“这魂悸教属于南斗门的盟派。”
“南斗门么?”方陵嘀咕了一句,在修真界混这么久,他当然对各大门派都是有所了解的,整个修真界最强的是十大仙门,而其次的则是有实力竞争十大仙门之位的一线门派,当日在望月宗时,他便曾经经历过一线门派轩义门意图谋取九华宗的事情,如果说让望月宗倍受威胁的劲敌是轩义门的话,那对于长风宗来说,同为一线门派的南斗门也是一颗同样的毒瘤。
而且,轩义门虽为一线门派,但和十大仙门的灵犀门多有些利益联系,但南斗门不一样,这个门派有着数千年的历史,在诸多一线门派中乃是位列前位,据说其门派实力已经不比十大仙门逊色,一旦十大仙门夺位战开始,必定能够取得一席之地。
近百年来,南斗门的势力飞速发展,并吞了不少周边大门派的同盟门派,甚至连一些大门派也臣服,究其原因,新任门主司徒飞属于南斗门中比较强硬的派别,行事作风相当霸道,以至于在南天域西边这一片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阎王,不惹南斗。
随着南斗门势力的扩张,长风宗自然成为一颗必须要征服或者必须要被拔出的钉子。
虽然只是盟派的冲突,但在方陵看来,已经料得到可能出现的状况。
胖脸长老说道:“烟霞门的门主黄婉乃是本门耿宗主的义妹,这事情在西边一片地方是无人不晓的,所以虽然烟霞门多是女流之辈,但是却没人敢惹,而且,黄门主本就是个温柔女子,也从来没有因为有耿宗主这个后台去欺负他人。只是此次被人家欺负到头上,黄门主自然要替门人讨个公道,她亲自闯入魂悸教的界地内,哪知对方强词夺理,不仅对于抢夺凶兽,打伤门人的事情没有丝毫歉意,更放下狂言,要将虎瑟谷一带划入魂悸教的领地中。”
瘦脸长老愤愤不平地说道:“虎瑟谷周边千里地界自古以来都是个中立地,但是魂悸教这十年来仗着南斗门的支持,不断扩展地盘,如今便想染指这地方,若被他得手,下一步还不该轮到烟霞门了吗?这一来,耿宗主也都看不过去,所以亲自邀请了南斗门门主和魂悸教教主在主山上商讨如何解决和烟霞门的事情。”
方陵朝着前方绵延众山望去,说道:“这么说,南斗门的人都已经到了?”
胖脸长老说道:“刚到不久,现在算起来,应该差不多到主山了吧?”
方陵便说道:“不知主山在何方向,在下想过去看一看,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是既然事关本门日后发展,身为门人,在下也不可躲在一边图清闲。”
二人深知方陵极有才智,不然也不会解决当年灭宗危机,便朝着主山方向一指。
方陵还未走,那胖脸长老又摸出怀中令牌说道:“道友请把这令牌拿上,不然可是进不了城的。对了,会面地点是在主城的中央大殿。”
方陵感激的道了声谢,转身朝着主山方向飞速飞去,一眨眼便已不见了踪影。
方陵放开速度,驾起飞剑狂飙,没过多久,便已经远远望见了巍峨主山,见识过四宫神域的巍峨壮丽,见识过禁地神山的挺拔耸立,长风宗的主山就实在显得逊色太多,方陵化为一道流光,落到宗派的主城之前。
腰间佩着令牌,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街上冷冷清清,显然门人都赶到中央大殿去了。
和禁卫森严的地府皇城不一样,像长风宗这种门派,除了重要的禁地是有专人把守,一般的宫殿群落只要是门人都是可以随意通行的,这倒方便了方陵,循着大量的气息前行,没过多久,方陵便赶到了中央大殿。
大殿外的广场上聚满了门人,密密麻麻,足有数百之多,众人显然都十分关注今日的会面,不少人是窃窃私语着。
方陵抬头望殿内望去,南斗门诸人显然是刚落,此时才刚刚坐下。
大殿共有两个上座,左边坐着一个相貌清瘦的五旬老者,此人目光深邃,神情淡定,下巴上须着一尺来长的胡须,身着青丝布袍,那种修真者超然于万物的气质表露无遗,正是长风宗一宗之主耿青云,修为为金丹期大圆满境界。
而在右边的上座上则坐着南斗门的门主司徒飞,此人相貌停留在四十岁左右,虎目鹰勾,硬朗中透着几分狠意,和传闻中擅用铁腕手段的性情颇为相近,他两鬓蓄些白发,修为达至金丹期大圆满境界。
除了这二人容易猜出来历,剩下的殿中诸人就没那么好猜了,不过,周边的长老们窃窃私语,大量的信息涌入方陵的耳中,几下子工夫,他便对整个殿内的人物有了详细的了解。
在左边的下座的第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六旬老者,虽然相貌上略显老态,但是那炯炯双目宛如大阳之火,暗含威慑之力,其修为亦达至金丹期大圆满境界。
自斗神宗分裂,长风宗独立,其门中亦分化出三股势力,其一,为以振兴长风宗,重塑斗神宗为辉煌的保守派,其使命便是寻找已经消失的禁地神山,只要寻回此物,获得最高法门,便能够重获十大仙门之名。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千年而过,禁地神山依旧连个影子都没摸着,保守派的实力越来越小,伴随而来的,则是强硬派的崛起。
这坐在第一位的六旬老者名为裴东升,便是长风宗强硬派的首脑级人物,强硬派主张以强硬的手段震慑周边仙门,扩大势力,从而重回十大仙门的宝座,当然因为归属于正道,所以这强硬的手腕自然不带下作手法。但是,只要冠上强硬二字,始终会有一些负面的影响。
然而,由于修真四域各大仙门经过千年势力的滋长,矛盾亦日加严重,所以发展势力已经成为当务之急,所以强硬派在整个长风宗三股势力中,人数比例是最大的。
只是,登上长风宗宗主之位的却是中间派的耿青云。
中间派,是试图以柔和的手段,以情义为纽带,拉拢尽可能多的同盟门派,虽然中间派的人数比强硬派要少,但是因为得到了保守派的支持,所以耿青云才顺利坐上了宗主之位。
下座第二个位置上所坐的,便是保守派的首脑级人物顾新丰,此人年过六旬,白发苍苍,眉关紧锁,仿佛时刻都被忧愁所扰一样。其实,保守派和中间派之间的政见也有着诸多差异,只是比强硬派要稍好一些罢了,但是中间派的上台,也使得保守派的力量再次遭到削弱,中间派和强硬派逐渐成为两股相当的势力,而夹杂在这两股势力之间,保守派的生存也是极为尴尬。
接下来,第三个座位上所坐的才是烟霞门的门主黄婉,这女子保持着二十八九岁的容貌,颇为温婉清新,十分可人。
右侧第一位所坐的,则是魂悸教教主宋展之,修为达到金丹期后期境界,此人长着张方块脸,嘴角微微勾起,一副傲慢姿态,丝毫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这也难怪,南斗门的势力本来就在长风宗之上,在其纵容之下,魂悸教这几十年发展下来,势力迅速扩张,虽不敢说比长风宗要强,但也弱不到哪里去。
在二人之后,站着一列队伍,都是南斗门和魂悸教中的强者,虽然数量不多,不过几十人而已,但是所展显出来的实力都非同小可,其中更有为司徒飞护驾的两个元婴境高手。
耿青云邀着司徒飞坐下来,便有女弟子奉上山泉酿制的玉露,司徒飞大剌剌的坐着,拿起玉杯闻了一下,品尝了一口,然后哈哈笑起来道:“长风宗的九心泉所酿制出来的玉露果然韵味十足,算起来这应该是本尊第二次尝到这美味了。”
耿青云不紧不慢的笑道:“三百年前,我和司徒兄曾在白原山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你请我品尝新鲜的白龙之心,我便请你尝了本门的九心泉玉露。”
司徒飞放声笑道:“耿兄真是好记性,当时我们可都还未坐上这高位,三百年后,你我际遇倒是相同,同掌一门天下呀。”
耿青云含笑说道:“司徒兄见笑了,虽为同为一门之主,但是南斗门的盛名却是让本宗甚为羡慕。”
方陵听得微微颔首,这耿青云说话并不刻意讨好,亦为自甘下贱,不卑不亢,确实有一派门主之风。而二人老朋友似的交谈方式也让殿内殿外的诸人神色微微一缓,其实谁都知道,南斗门是极不好惹的门派,这数百年来,有不少和南斗门结怨的门派要么归顺,要么被迫迁徙,总之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虽然长风宗比起那些小门派来说要大得多,但是两大门派若起上冲突,绝不会轻轻松松的解决。
司徒飞呵呵笑道:“耿兄太谦虚了,长风宗的大名在这西部一片地区可是威名赫赫,让邪道为之色变,假以时日,要晋级一线门派也不在话下。”
第八百一十章门主交锋
耿青云拱拱手道:“那还得要请司徒兄多多请教才是。”
司徒飞笑了笑,目光落到黄婉身上,说道:“请教不敢当,不过要想成为一线的大门派,有些事情就要懂得有所取舍才行。”
黄婉柳眉微蹙,朝着耿青云望去,耿青云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必担心,然后说道:“司徒兄这话说得在下有点糊涂了,还请明示。”
司徒飞明知道耿青云是装糊涂,但也并不揭穿,而是放下玉杯,正了正脸色说道:“今日耿兄请我过来,无非就是为了宋兄和你义妹门派之间的那点小冲突,其实这种事情并不是多大一个事。”
黄婉本性温柔善良,但不代表就能够坐视本门门人受欺负,听到司徒飞如此轻描淡写的将冲突形容成一件小事,她顿时怒上心头,冷笑道:“司徒门主真会大事化小,当日我门中姐妹十数人为了擒获短尾金毛虎有几人都受了重伤,大家如此拼命就是为了猎取这凶兽,没想到魂悸教的人从中横插一脚,抢走了凶兽,姐妹们想要讨个公道,竟然还被他们打伤,如此蛮横无理,肆意掠夺,这岂是正道所为,这岂是名门正派做的事情?”
司徒飞还未说话,魂悸教教主宋展之已发出一声怪笑,说道:“黄门主真是误会了我们门人的好意,那短尾金毛虎岂是那么容易被擒下的凶兽?此兽五百年一生,凶猛无比,乃是虎中王者,本门长老们是担心你们不敌,所以才出手相助罢了。”
“这么说他们倒是一番好意了,既然是好意,那擒下凶兽为何又要将我门中姐妹打伤呢?不是应该将凶兽分一部分给我们吗?”黄婉说道。
宋展之咧嘴一笑道:“黄门主,这凶兽没死之前,是无主之物,但死在本门长老的手里,那就是本门擒获之物,虽然之前你们打伤了它,但是那不过是白作工罢了,真正给予重创的是本门中人。所以说,这金毛虎该如何分配是本门的事情,贵门中人还想抢夺,那本门自然就要还击了,只是伤了你们的人,又没有闹出人命来,你该感到庆幸才对。”
方陵暗暗冷笑一声,这宋展之还真会狡辩,欺负了人还说成是仗义相助,居然能成为正道门派的一门之主,可见这修真界已混乱到了何种地步。
黄婉悲愤地叫道:“宋教主的口才真是了得,这么说来,倒是我们的不对了!义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莫非就让本门的姐妹吃了这哑巴亏不成?”
话锋一转,重心又落到了耿青云身上。
耿青云便朝着司徒飞说道:“司徒兄,宋教主这一席话只怕站不住脚,即是无主之物,伤了它也是功劳,即是功劳便应有慰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