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风云之圣武传-第6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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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顿时就让他是魂飞九天之外去了。原来“泽贵”看到的那个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梦诗”。要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句话一点也不错。本来“泽贵”在这附近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一点“梦诗”的消息。却没有想到今天,本来只是因为一个无意的正义之举,就能够见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梦诗”。“泽贵”一看到了“梦诗”,他差一点就没有要冒出鼻血来。就是这个样子,“泽贵”也感到自己的脑袋在不停的鸣叫着。
要是在平时的时候,“泽贵”是恨不得一下子就见到“梦诗”,然后再把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好好的倾述一下。但是“泽贵”在此时见到“梦诗”的时候,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也许是“泽贵”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此刻就能够见到“梦诗”,从而还来不及又那个心理准备,这就是他脸皮薄的缘故吧。
当“梦诗”看见“泽贵”的时候,她的身体也震动了一下。不过我是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泽贵”在见到“梦诗”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他就选择了逃避。就见到“泽贵”很不安的对俞知隐说道:“俞兄……我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就先告辞了……”
其实俞知隐也看到“泽贵”看“梦诗”的眼神有一些不对劲,也就是在他想大声的提示“泽贵”一下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他先向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俞知隐看到“泽贵”那个样子,他也不是诚心的想和他过不去。当他看见“泽贵”要告辞的时候,他也感到有些不忍心,毕竟外面还有人要抓他们啊。俞知隐见到“泽贵”要走,他立刻就想制止他,却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已经不见了“泽贵”和他坐骑的身影了。既然是这个样子,俞知隐就是想追也追不上去了,所以俞知隐就只好放弃了。再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有不见了“梦诗”的身影。这么一来的话,倒是让俞知隐感到万分的困惑了。
我们再说一说,这个跑出来的“泽贵”。你别看外面到处都是抓他的人,却也不会有一个人能够抓住他。再说“泽贵”的马跑的又不是一般的,哪一个人又能放马追上他呢!毕竟“宪押司”的人手还是有限的,所以只要“泽贵”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就可能不会有人能找到他。依照“泽贵”现在的想法,他就是想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再找机会去和“梦诗”倾述一下自己的对他的思念。
等转过天来,“泽贵”就又想去找“梦诗”。可是等到他来到昨天那个地方的时候,却又没有勇气再往前面走一步。“泽贵”一没有了底气,他就只好转过头去再到街上去逛一逛。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宪押司”司长的那个败家子就再也没有到街上来找事,也许是他昨天闹腾了一天,已经没有心气再来搅和了。不过这么一来的话,“泽贵”要在外面游荡也方便一些。
“泽贵”就在这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他无意间就发现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晃了过去。“泽贵”突然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来了精神,他紧跟着前面的那个身影就追了过去。要说这骑马啊,也有它不方便的时候。这么一来的话,倒是让“泽贵”感到为难了,因为那个人已经进了一个茶馆。要说是进了那个茶馆,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是不会出来了。于是“泽贵”立刻就把马给弄到了一个客栈里,等到小二把马给拉到了马棚里以后,他也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自己的房间,就奔出门去朝那个茶馆过去了。
等“泽贵”气血奔心似的来到那个茶馆里的时候,再一看见那个他所熟悉的身影还在那里的时候,他的那个心才放了下来。“泽贵”见到了人还在,于是他就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然后才缓慢的走了过去。等“泽贵”一来到那个人面前,他就一抽板凳自己先坐了下来开口说道:“请问这里没有人吧……”其实他要坐下来都已经坐下来了,还问一个什么劲啊!
那么坐在“泽贵”对面的人是谁呢?其实也不用问,当然也就只有一个“梦诗”了。要说“梦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那是因为昨天她见到“泽贵”的时候,顿时心里就是一阵的翻腾。到了这个时候,“梦诗”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就是为了这一时的烦闷,她才想出来走一走。
其实要说“梦诗”想出来走走,还有一个人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就是俞知隐。要说那平时的话,“梦诗”一只是在躲着他的。可是“梦诗”的美丽,早就已经留在了俞知隐的心里。他也知道“梦诗”是在躲着自己,想见她一次实在是不容易。所以他就逮到机会,就想要多看“梦诗”几眼。今天“梦诗”要上街,俞知隐就自告奋勇的要做她的护花使者,陪她一起上街。到了这个时候,“梦诗”也知道俞知隐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心。再说她也一心的想要嫁给俞知航,为了搞好未来的家庭关系,就是自己再不喜欢看到俞知隐,她也愿意再忍耐这么一下。
当俞知隐见到“泽贵”在“梦诗”对面坐下以后,他就以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泽贵”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泽贵”见到俞知隐那个样子,他就微笑着对他说道:“怎么,才过了一天,你就不认得我了吗?”俞知隐见到“泽贵”的那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有张大了嘴巴在那里愣愣的点了点头。
“梦诗”见到“泽贵”很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就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对“泽贵”说道:“你还要追到这里来做什么呢?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
“是的,也许你是认为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是我却不觉得我已经听的很明白了。难道一颗真诚的心,就这样的不能够让你接受吗?我只是想再一次的确认,是不是我真的已经被你赶出局了。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泽贵”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梦诗”听到“泽贵”如此的一说,她就很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才对他说道:“那好吧,明天你就到‘玉琳府’府衙的后门来……”她的话也没有说完,就站起身来要走。“泽贵”听到她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番话就要离开,于是他就想站起来拦住她的去路,要问一个明白再说。
虽然俞知隐是不知道“梦诗”和“泽贵”的关系,“梦诗”和俞知航也没有在他的面前提到过这件事。但是俞知隐一看“泽贵”的那种介势,再听一下他说的那话,也就明白了一些。等到“泽贵”挡住了要离开的“梦诗”的去路时,俞知隐是一时的血气上头就站了起来,挡在了“泽贵”和“梦诗”之间。“梦诗”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溜走了……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眼看着“梦诗”已经很安全的离开了,俞知隐也就准备就此离开。“泽贵”见到俞知隐要走的样子,于是他就开口来拦住他道:“喂,老兄。你别走啊……”
俞知隐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回过了头来很郑重的警告他道:“我在这里,要郑重的警告你。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跟刚才走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清楚的告诉你,她是我未来的大嫂。既然他她已经说了不希望你再骚扰她,就请你不要再在她的面前出现。假如你真的那么做的话,我也不管你是不是救过我,还是对我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恩惠,我都会跟你翻脸!”俞知隐说完了要说的话,他也就离开了这个茶馆。
要说是在平时,“泽贵”在听了俞知隐的警告以后,一定会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但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俞知隐对他的警告。他就愣在那里很仔细的参详着“梦诗”对他所说的话里意思。等到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的余辉洒满大地的时候。到了此时“泽贵”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有多久,也没有人正眼的去看他,或者是走上去关心他一下。也许,那个时候的人都已经麻木了吧……
等回到了客栈以后,“泽贵”饭也没吃就上床了。等躺在了床上以后,“泽贵”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是想坐起来练一会儿功都没有心思。在“泽贵”脑子里所想的就是,明天要去见“梦诗”的事情。到了后来的时候,他想着想着也就迷糊了过去。等到“泽贵”再一次惊醒的时候,已经天光放亮了。想到了还要去见“梦诗”,“泽贵”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等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想起来“梦诗”根本就没有告诉他,要在什么时候和他见面。为了不错过那个机会,“泽贵”也来不及收拾一下,就往“玉琳府”的后门赶去。有人要说是“泽贵”虽然去过了“玉琳府”的后门,但是他却不知道那就是府衙的后门,但是他不会去问吗?
等“泽贵”一来到“玉琳府”府衙的后门时,就开始对着那个小门看。可惜那道门就是没有要打开的样子,“泽贵”就生怕自己已经错过了“梦诗”要见自己的时候,就在那里懊悔不已。即便是这个样子他还是不甘心,就来到那个小门对面的一堵墙下面蹲了下来。
“泽贵”就这样一直等啊等的,就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要说这时间是下午的话,那太阳还是在当头的照着,也就是刚刚吃过午饭的那会儿吧。就在“泽贵”的眼睛都看的发酸的时候,那道小门竟然就打开了。当那道小门打开的时候,“泽贵”就感到自己像是复活了一般的来了精神。只见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却又要一个趔趄倒下去的样子。原来他是在那里蹲太久了,所以猛的一跳起来那气血的运行就不太畅通,当然会做出要倒下去的样子了。
那道小门打开以后,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果然就是“梦诗”。当“泽贵”看到“梦诗”的出现时,他真的就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才好了。但是紧紧跟在“梦诗”身后出来的,还有一个俞知隐。当“泽贵”看到俞知隐的时候,他的心绪就不免要低落那么一点。但是在看到了“梦诗”的情况下,“泽贵”很快就不把俞知隐的存在当一回事了。
要说“梦诗”为什么要把俞知隐给带出来呢,那是因为她也害怕“泽贵”再纠缠自己,但是有一些话又不得不跟他说清楚。所以“梦诗”要带俞知隐出来,是为了要在“泽贵”骚扰自己的情况下,希望能够让俞知隐能站出来挡一下。二一个呢,“梦诗”本来是想俞知航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件事再一次的跟“泽贵”说清楚。这也就是为了避嫌,毕竟她是要嫁入俞家的人了,再这方面当然要在注意一点。但是俞知航自从上任以来,他那个公务就是忙的没完,连陪“梦诗”的时间都很少。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把在俞家说话也算数的俞知隐,带出来做一个证明,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当“泽贵”很高兴的奔到“梦诗”的面前时,“梦诗”立刻就阻止他道:“好了,你就站在那里就好了。从现在起,我想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距离我十步的距离就好了……”
听到了“梦诗”的如此说法,“泽贵”就如冷水泼头了一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梦诗”的这个态度,“泽贵”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有了希望。面对一个让自己在十步开外和他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