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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寻妖-云无常-第405部分

小说: 寻妖-云无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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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认作敌人一般,此刻我在你身边,更该早些恢复功力,好防范我啊!”
    叶秋儿这三年来为峨嵋众位长老苦心栽培,近一年来更是经常一人行走江湖,为师门差遣,几已是可独当一面,在门中地位亦越来越高,在女弟子当中,竟有将师姐沈绮霞比下去的意思。多年历炼终不是平常,也再不会想往日那般行事不顾后果,一番思量下来,虽脸上仍有些作色,但终还是将那胡伶草接了过来,一时只放在舌底用香津化了慢慢吸入腹内,同时也盘膝落地,提纵内力,欲将仙草药力尽快尽量的化解。
    可就在自己才刚行功不过片刻,便觉身后大椎、灵台诸穴一阵热气游走,先还一惊,但其后只觉那暖流吞吐自在,只在自己各路奇穴中来回蹿行,反帮着自己收整经络,将药力注入。知是张入云在相助自己,虽心里不得意,但到底不能与之相抗,只得默然受了!
    不料张入云已习得四十余式白阳图解,内功底子已成,此时虽破了童阳,但现在只为叶秋儿疏导引流,并不多见功力,且他即知自己功力打了折扣,数月来更是在外门功夫上下了心力,当下一番做作,却只在一个时辰之内便助叶秋儿将伤势痊愈。
    就听得女子一声清啸,已然振声飞起三四丈高下,待落地时,一番检验,就见自己功力已然恢复的七八成,通身上下,除两处刀伤,还有些不自在,其余已是不在话下,均已恢复如初。叶秋儿一时心上喜悦,不由也点头夸赞张入云道:“不想你竟还有这一般本事!这手点穴当真神奇,你我真力相差那么多,却也能为我助益,当真厉害!”
    张入云笑道:“这是我自玉母峰药王乐长老人处得来的本领,他是正经前辈高人,你等名门弟子最重声誉,即然我能得他大人家传授,照你们的道理来说,我起码也算不得品行恶劣之徒了吧!”说话间,又见叶秋儿皱了眉,忙收了口,正经说道:“这一会儿,你该和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又为什么沈师姐他们是被我所害了吧?”
    叶秋儿此时重伤新愈,多赖张入云相助,虽还是心头气忿,但到底短了些生气,只又翻了他一记白眼方道:“还不是都怪你!十日前我峨嵋与昆仑、崆峒、还有那个太行疯老婆子,同结了落神阵,不想那太行夫人入得阵中不久出来时便得了大变!”
    张入云听得落神阵三字,心上便是一晃,脸色旋即也变了,叶秋儿见其白了脸,知道他想起雷音洞一事,一时也是皱了眉,话音嘎然而止。张入云见她住了口,知对方体恤自己,心感之下只作不知,反问道:“落神阵?要结这阵法做什么?”
    叶秋儿闻言心里一阵轻松,只得稍转话题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半年前我三派就已收到太行夫人传书,说她这坐望峰下镇守了一头孽龙,因天长日月,已自修炼至十分火候,若被它从中地底蹿出,势必要将地下火山引动,到时这坐望峰千里境内都要寸草不生,实是一场大灾劫。”
    张入云听得这话里有些不对,不由笑问道:“今番是昆仑派代替了武当派吗?那个贪心的鸥鹭子老道士呢!怎么不见来?是不是因为这次西行没有好处,所以他不感兴趣了!”
    叶秋儿见张入云话里颠狂,竟不将武当派上代长老放在眼里,不由横了他一眼,但又想着当日老道人见死不救,虽未害香丘,但冷眼旁观又助玉音生气,其举止也实在叫人心冷,无怪张入云多年之后仍自挂怀。当下只得叹了一口气才道:“这倒不是,她坐望峰一门本是白犀潭大弟子后人,有闻当年所藏秘宝为当今天下之冠,我虽位卑不知其深浅,但她一座遍织异宝的万香园也可见当年一般。且些次太行夫人也名告各派有重宝相谢,我峨嵋派虽素与其前人交好,但你也知道的,这多年来峨嵋轻易不传剑术,门中法宝也是日渐稀少,所以掌门虽不说,但多少也有些期许!”
    闻得这一句话,张入云不由赞道:“就凭你这一句话,就可见你与那些自诩名门正宗的伪君子有些不同!”
    叶秋儿见他打乱自己话头,只白了他一眼,骂道:“谁听你胡言乱语!你不要在我面前编排人家是非,先管好你自己才是正经!”说完,想了一想,又接着道:“至于鸥鹭子老前辈,我猜他也不是不想来,只是有听说他去年上受了重伤,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将养好!不过这两日与董玉琛小师叔相见过,倒没听他说过这些,想来传闻也不一定是真的!”
    “董玉琛?就是那个一本正经的小道士!他也来了吗?”张入云一面回顾,一面疑问道。
第五十二回 灵园中惊色 仙山外问责(玖)
    叶秋儿闻言不乐道:“你怎么这般没规矩!人家辈份比你高,年纪也比你大,你倒好意思称他是小道士!”
    张入云笑道:“我又不是他武当派的弟子,鸥鹭子辈份再高和我有甚关系,何况他伤我义弟义妹,我迟早还要找他算账把那剩余的几面盘节要回来的!现在只是说他弟子一声小道士又算什么?”
    叶秋儿惊讶道:“难怪你行囊里会有一紫一银两条水晶镜子,我还怪道怎么和鸥鹭子太师伯的宝镜一模一样!”话说到这里叶秋儿倒是脸上忽得一红,因为自己这么一说,只明是告诉张入云自己已检视过其行囊,心上尴尬所以如此,只是她天性骄纵,为自己一时脸红反倒不得意思,又强挣着恼道:“就是这样,也与他弟子无干,你也不用背后轻贱人家!”说完偷眼相看张入云,倒未从他脸上见些异样。
    就听张入云笑答道:“你即这般为他说,我哪能道个‘不’字,只是我方才一言倒也谈不到轻贱他,至多一时不检罢了,你即这般喜排班辈,且由你!”
    叶秋儿女儿家心事多,见对方脸上带笑,反倒误会张入云以为自己对董玉琛有意,正在皱眉变色,却闻张入云又道:“只不过当日初遇那董玉琛,峨嵋众弟子口称师叔时,你倒是眉头皱的最厉害的一个!”
    叶秋儿见他还在和自己斗嘴,又待开口与其争执,不想对面少年已争先道:“我二人还是不要再斗口了,争执半日你话也没说过周全,到底竺师弟他们安危重要,你还是快点正题吧!”
    哪知这一句话却将叶秋儿惹得恼了,作色道:“还不都是你刚才多口,连番打断我的话头!这会却倒打一钯反来说我!”说话间,佳人脸色竟已气红了!张入云见状,唯有止声气赔服的份。好在叶秋儿也知轻重,略数落其几句,便又重归正题,当下只嘟了嘴道:“反正此一番,董玉琛他人就是来了,而且他本是昆仑董师伯的侄孙,所以虽是孤身一人前来,却与董师伯和陈师兄做了一路!”
    一旁张入云闻言笑道:“你们这几大门派真是有些意思,其中人事好不复杂,兄弟姐妹各大门派都有,无关江湖上传言你几家势大,无人敢来招惹!”
    叶秋儿见他又开口与自己歪缠,只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与其争辩,又道:“你自被太行夫人抓走后,我和师姐竺师弟三个多曾相求主人将你开释,可一经我三人略有提起,那疯婆子便得大怒,刘师叔怕将掌门交待事务耽搁,所以劝我们几个不要这般心急。还是师姐聪明,看出好些不对,反告诉我,你许是已经自行出逃了,那老太婆才能这般生气!倒劝我放心些!”说话间,又见张入云要开口插话,已是当先强白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怎么这会子见你这般爱说话,平日里也不见你这样过!”
    张入云苦笑道:“我为你师姐弟三人对我关怀有嘉,所以想开口相谢,你却这般说我?原来你当真好人,为人辛劳,连人别人称谢也不用!”
    叶秋儿闻言却有些惶张,只为自己方才言语多有透露关心张入云的意思,一时面上红了一红,但想起心事,却又黯了色道:“我哪能算是关切你,真正关切你的自有人在,却真不劳你相谢呢!”话说到这里,有觉太过表于心迹,忙娇嗔道:“都是你!这么多的话,才几日不见便如转了性一般,前番见你时,也没见你这样!”
    张入云轻轻一笑道:“我这人生性见外,陌生人面前向不多语,但我与叶师姐已相识多年,所以才得这般,若是师姐见怪,入云收敛就是!”
    不想叶秋儿仍是怪了一副脸色道:“谁信你一番胡言乱语,还不知是为什么缘故才转了心性呢!”张入云闻言不明所意,只得任由其数落,就听得叶秋儿又继道:“那太行夫人生性心急,我三派门人才得到齐,便要我等结了落神阵降服那尾神龙。现在想来却真不敢听信她的话,只当真以为可一劳永逸,直接将金龙收服,不用再担心它日后将地府钻透了了!
    三年来我与沈师姐功力也有精进,已可为刘师叔护持,董玉琛功力也是增长惊人,也可为董师伯助力,而姚师姐进步最快,她那们自称的师姐更是惊人,我三派结阵之中,倒以她人数最少的崆峒派威力最大。可就如此,因今次我三派门人虽结的落神阵比上一次雷音洞中大了许多,大伙也足化了十日功夫才将阵行布好,生得威力!”
    说到此处,叶秋儿不由面显惊色,一时回顾仍就心寒,就闻她颤了声道:“那般威力的雷云,当真是我生凭罕见,就连刘师叔当时也变了颜色,可那疯婆子却还嫌威力不够,只催着我等再加力行功,现在算来,当日我众人也是愚笨,全不知受其利用,做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叶秋儿只满脸惧色的回想往事,却不想一旁张入云却已作了色,只为他于今已知当日是谁破了紫祥天那般威力的法阵,不想当日辛苦,却是为峨嵋诸派合力行法与她作对!
    “可那老太婆当真疯了,行至雷云聚积至盛时,竟纵身跳入雷云中遁走,时间不大,我等这多日功夫聚结的雷云竟为人用绝大法力击散,那太行夫人也被打得重伤震退了回来。”话说道这里,叶秋儿脸色却已变了色,满脸都是不信道:“待她重伤落地时,却已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双目通红好似染了血,不但不戒备自己妄入雷阵,反还怪我众人不尽心力,一时喋喋不休开口喝骂!竺师弟不合回了她一句,竟把她若恼,最后竟放出一轮银镜,击出神雷来打,口中还骂道都是我峨嵋派坏了她的事?”
    到此刻,张入云终是不解其意,失口问道:“你说什么?这疯婆子怎么会说是你们峨嵋派坏了她的事?”
    一句话却将叶秋儿惹恼,想着当日自己师姐满脸失望的样子,不由怒火顿生,指着他鼻子骂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那疯婆子一听得竺师弟开口,便得暴怒,只说是你坏了她的大事,而且一番话越说越乱,又称你拐带了她的女儿玷污其清白,还说你和她……,哼!反正说了好些极难听的话!”
    张入云闻其意,已知太行夫人急怒之下,已将自己当做蓝采儿一般对待,因见叶秋儿双目圆睁,盯着自己一瞬不瞬,意图想窥破自己行藏,想知道老夫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无奈之际,只得摇首道:“你即称她是疯婆子,那她说的话你也信?”
    不想叶秋儿也一样摇着头道:“谁知道你肚子里藏了一副什么肝肠,反正你我也只是峨嵋同宗而已,算不得本门弟子,你之短长与我何干!”
    听得这般话,张入云都有些心凉,一时涩声道:“你说的倒也不错,我几番连累你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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