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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狱王-第17部分

小说: 狱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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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手跟红狼一样狠。〃黑人低咒。

    〃我有分寸。〃我拉着他的脑袋雷声大雨点小的又是一撞:〃那个人交给你看着,我离开之后这个孩子你可给我照顾好了。〃狱警扑了过来,将我架开,我挑衅的朝着面色阴毒的黑人比了一个中指:〃肮脏的黑鬼!连上帝也没有办法与你们共处!〃手指不留痕迹的将方才扭打间黑人塞过来隐藏在袖子内侧的东西,借抬手的动作滑到肘部小心拢住。临走时还看到站在犯人群中的叶非仓皇惊惧的眼神,苍白的脸染上急怒的红晕,而后又更加苍白。

    没有悬念,我被关了禁闭,而黑人被送到治疗室。尚离的很远,走廊尽头的铁门便发出了咣当的巨响,以及中气十足的咒骂。沉重的铁门似是不堪重负,发出了尖促的呻吟。架着我的狱警不怀好意的迅速打开了禁闭红狼的房间门,将我推了进去,动作娴熟无比,大概锻炼出来了。或许在红狼暴怒的时候送个倒霉的犯人进去是狱中的惯例,用以给红狼泄愤以此来减少殃及狱警的次数(注1)。健壮的身影猛扑过来,狠狠的将我扑压在铁门上,黑暗中晶亮的眸子燃烧着金黄色的怒火。

    〃清醒点!〃我在他耳畔低喝,一拳擂在红狼的腹部。红狼眼中的光芒微微弱了下来,粗重的喘息着。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并且尚有衣料摩擦的声响,我知道,狱警们还没有离开。看着眼神有些混乱的红狼,我抬脚后蹬铁门借着冲力用肩膀撞向他,脚下技巧一绊,这头强壮的犬科动物难得的被我摔倒在地,我顺势压了上去,柔韧有力的四肢死死的钳制住红狼,把他钉死在地面上。他受伤了,我可以嗅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和不同于以往的虚弱。

    〃冷静点!〃为了不让守在外面的人听到,我再次凑到红狼耳畔低喝,打定主意如果他还是神志混乱,就别怪我乘人之危不客气。好在他并没有让我失望,有些离散的眸子逐渐恢复焦距,看清了我的脸,瞳中的凶光渐渐散去,狠狠的低咒了一声。听不懂,我想那应该是他的母语。〃闪开!〃他低喝,不是很愉快的身体剧烈的弹了几下,想把我掀下去。对不住,擒拿的技巧可不是你有力气就可以摆脱的。我示威的再次用力将他钉死在地上,看着他黑亮的眼睛里窜出的火光,我挑眉,这感觉还真不错。

    〃我现在没心情上你。〃红狼干脆躺平,黑暗中眼睛熠熠发亮。我失笑,就算你有心情,想上我也还是有技术性难度。唇角飘起恶意捉狭的诡笑,我猛地曲起膝盖,顶向了红狼下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倒抽了一口气,张大口暴怒的咒骂被我一拳擂回了肚子。腊月的帐,还得快。随即失去了更进一步捉弄他的兴趣,我翻身坐到一边,红狼窜了出去,一脚踹在铁门上:〃都给我滚远点!老子操人有什么好偷听的!〃门外传来了狱警暧昧的低笑脚步声渐远,红狼折了回来,眼神复杂的俯身看我,而后偏过头去。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了的时候,他沙哑着嗓子,低低说了一句:〃我会杀了他,一定。〃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全身散发着慑人的杀气。

    〃他?〃我不动声色的询问:〃昨天被你打伤的人?〃看到他闪烁的眼神,我知道我猜对了。淡淡的道:〃无论如何,你太冲动了。〃黑人首领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不得不找上他还不是十分信任的我来联手。说起来,尚还没来得及看他塞给我的东西。我低下头,在衣袖里翻着,黑影一闪,我猛生警兆,就地一滚闪开了红狼的扑击,还没爬起来,红狼已经从后背压了上来,叠了罗汉。

    〃别闹了!〃我怒斥。这红番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稻草吗?!

    〃你知道什么!〃红狼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抓着我肩膀的手劲大的出奇:〃你他妈知道什么!〃他的声音仿若来自阴森的地域幽冥,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喷吐的每一个字都经过了牙齿剧烈的摩擦:〃他毁了费拉,他毁了费拉!他毁了我唯一的亲人!〃我身子一震,眼前浮现出了照片上印第安少女明朗灿烂的笑容。忍着肩骨的剧痛,我的声线平静如常:〃我并不反对你报仇,但是请把握好时机。〃毁了并不代表死了:〃费拉还在等着你出狱,去保护她。〃沉默许久,黑暗中只传来红狼粗重的喘息。许久,感觉到肩上的力道在减弱,同时身子一轻,红狼翻身而下倚在了墙边,狠狠的一拳擂向了墙壁。我理解他的感受,但是我并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挂的。

    红狼面含不屑,轻蔑与赤裸裸的仇恨:〃如果不是他身边该死的狱警,我昨天就已经送他去见上帝!〃狠狠的啐了一口,咬牙切齿:〃那个死一万次都不够的垃圾!寄生虫!婊子养的白种狗!〃他说完这话的时候,望了望我:〃不是说你。〃我面无表情,慢半拍的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无语。

    翻出袖子里的东西,那是一张质量上乘的卡片,被揉成了皱皱的一团。小心的抚平,上面仅有一行狂放的手写体英文,落款则是一个标志,鹰立在交叉着剑的盾上,展翅欲飞。〃礼物?〃我皱眉喃喃道:〃什么意思?〃黑人塞给我这个一定有用意,而这个标志又代表了什么?并且,总觉得哪里很熟悉,一时又回忆不起来。

    红狼看了看我,便凑过脑袋来看我手上皱巴巴的卡片纸。一看之下放声大笑,残酷而冷凝:〃礼物?礼物!这真的是一份好礼!〃我思念电转,瞬间有些了悟,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红狼的仇人就进了红狼服刑的监狱。礼物,这个词再适合不过!红狼说过,他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受人之托,那么无疑,这份〃礼物〃,也必定出自同一人之手。我突然对这个神秘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打算如何接受这份礼物?〃我随手拨了拨送过来的,红狼一口没动的食物,眼睛一亮,低声道:〃看起来,这份大礼并不是那么好接收。〃红狼冷哼了一声,黑亮的眸子写满阴冷执着:〃想弄死我?没那么容易。〃狼就是这么一种动物,集凶残与智慧于一身。混在食物里的细碎玻璃残渣到底没有瞒过红狼的感官,对他造成任何伤害。我丢下食物,笑道:〃没有食物,你的体力能够支撑几天?〃红狼懒懒的伸展着四肢:〃我也是非正常途径进来的,不合常理的死法会让某些人无法交代。更何况,〃他突然看了看我,露出一口白牙:〃还有你。我不相信,我们两个会死在这里。〃

    〃你凭什么相信我?〃我似笑非笑。红狼闭上了眼睛,神色自然无比:〃我并不相信你。但是,我却知道,你即使会死在我的眼前,也不会在背后咬我一口。〃

    〃你的形容词真猥琐。〃我笑骂。没错,我不屑,就这一点上,我想我和红狼已经达成了共识。〃三天之后我便解除禁闭,我想你也很清楚权利势力这种东西的影响力,稍安毋躁。〃我正色:〃会有机会的。〃我并不想看到某日红狼神奇的出现在治疗室蹂躏那倒霉鬼的尸体,而后罪证确凿被判终身监禁。检查了红狼大腿上的伤,是枪伤,面对暴怒的红狼,狱警还是开了枪来阻止他的行动……或者,他们想打的并不是红狼的大腿而是心脏,只是这只狡猾的犬科动物逃开了。显然,简陋的手术治疗之后狱方并没有给红狼补充损失的血液,意图昭然若揭,那个倒霉鬼的身份或者真的不简单。

    为了降低音量,我倚在红狼身侧,背靠着墙壁:〃。。。。。。费拉。。。。。。是你的妹妹?〃如果那个有着温暖阳光笑容的印第安姑娘失去了她的灿烂,那还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不。〃闭目养精蓄锐的的红狼酷酷的吐出了一个单字。〃你的。。。。。。情人?〃我大胆的猜测。红狼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悦:〃说。〃

    〃姐姐。〃红狼还是一贯的不喜欢卖关子。姐姐?那姑娘不过二十出头吧。我皱眉:〃她很久以前的照片?〃

    〃一年前的。〃红狼懒懒的回答。

    等等。我的脸黑了一半:〃你多大年纪?〃

    红狼奇怪的望了我一眼:〃三个月前,我正满十八岁。〃这种体格的才是刚成年?!我瞠目上下扫描红狼,别跟我说你是美国军队生化基因产物吧!另外。。。。。。三个月前。。。。。。〃未成年人不予判刑!〃我低喝:〃美国的法官发神经了?!〃

    红狼满脸嘲讽:〃更改户籍资料,这种事情对威廉姆斯家族的人来说比开瓶香槟还要容易!〃

    威廉姆斯。我终于想起了盾牌和剑上展翅欲飞的鹰在哪里见过,一次任务中从中东恐怖分子手中缴纳的部分军火上,便打有同样的烙印。手抚额,我闭了闭眼睛。法兰啊法兰,你不是身份单纯的堪比天使么,这种隐匿在黑暗中的狠角色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某些时候,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反而更受折磨。真相的另一半,就像上帝告诉一个女人她会陷入爱河,但是那个可怜的男人却身患绝症。

    ……

    注1:或许有JMS会问:禁闭还有两个人关一起的?这里提前解答:美国的监狱分州立和联邦两种,联邦监狱的法制纪律性都很完善严明,而相比之下州立监狱则有空子可钻,在犯人的待遇上也有很大的不同。

    P。S:黑人首领的灵感来自xmal,我的偶像之一,有兴趣的JMS可以查一下,这里不做赘述。

    考驾照。。。。。。梦魇。。。。。。于是晴天白日梦YY在几个月后,M2会不会荣称公路舒马赫?话说刚报完名拿着辅导手册出了驾校的门,俺看到交警就心虚了。。。。。。

    大力举荐微笑的猫大的《不疯魔不成活》,绝顶好文,膜拜。

    希望

    之后的两天,送来禁闭室的食物居然都是正常人类可以消化的东西,红狼算是补回了部分的体力。真有意思,我扯着面包塞进嘴里,这座普通的州立监狱,又有多少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着呢?吃完最后一口,估计了一下时间,我冲着红狼招招手:〃来吧。〃

    〃乐意之至。〃黑着一只眼眶的红狼一瘸一拐的凑了过来,一拳打向了我的面颊,我踉跄了几步站稳,吐出一口血来,脸上烧疼的厉害,真是够劲儿。伸手拭去唇角的血迹,牵动破了的唇一阵抽疼。红狼面对跃跃欲试:〃身上的伤痕够么?〃

    〃滚!〃我伸脚踹,瘸脚狼跳着闪开。〃吃饭前不是打过了?不要浪费食物。〃毫不反抗的承受红狼的重拳并不是一件容易忍受的事情,即使有防备,抽搐的胃到还是在抗议我对它的高强度虐待。

    我禁闭结束的时间到了。狱警打开了房门,我撂下几句狠话和咒骂,在红狼同样高竿的回击之下抱着腹部踉跄的离开禁闭室,眼角的余光瞥到狱警之间会心的眼神交流。一个白人狱警甚至亲切的拍拍我的肩,〃好样儿的,嗯?〃我故意瞄向禁闭室的门,露出了轻蔑的笑。狱警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你需要治疗么?〃我耸耸肩:〃这种小伤,不必。〃现在并不是适合去医疗间的时机,我会等着他来找我,前提是那只红毛小狗崽子足够能忍。这种事情我想我不会去阻止,我很乐于在某日见到那样的败类不明不白的死在监狱的哪个肮脏的角落。法律?就当我狭隘的民族主义作祟吧,我想我没有必要去维护美国的法律,我恶意的想着。

    回到囚室,我看到那个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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