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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天生我菜必有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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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扯着他的袖子说:“你如果有什么烦心地事,可以跟我说么,就算我没用帮不上忙,起码能跟你一起分担……”

    他握着我的手笑了笑:“没有什么事,只是白天听了那两个村子的惨状,心里有些难过而已。”

    他拉着我往我的房间走,到了门口望着我微笑着说:“好好去睡觉吧,不然明天又要跟兽兽抢地盘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或许一转身,就会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收起笑容,神情郁郁,我心里就一阵难过不舍。

    他低头轻轻碰了碰我地额头,嘴唇在我唇上轻轻一触,然后把我推进房里去,看着我关上门。我靠在门上,心里竟有一丝钝刀子不断拉扯般地疼痛。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隐约听见门外似乎传来一声叹息,这叹息声听得我一阵心慌,蓦地想起在宝光寺那一次,一声叹息之后他就没了踪影。转身猛地拉开门,却看见他垂着眼站在门外发呆,没防备到我会突然开门,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我。

    “夏箜篌,你不要走。小……小洛,我还有把握找得到,可是你……你走了,我不知道该到哪里找你,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你……”

    我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他有些诧异地拥住了我,柔声说:“你怎么会以为我要走?”

    我伸出手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抱住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是你忽然心情不好,我心里有一种很坏的感觉,还听到你在门外叹气……”

    他默然,然后轻声说:“今晚我在这里陪你,我不会走地。”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是,那种糟糕的感觉为什么这样强烈,强烈到即使实实在在地抱着他,我还是觉得,有一天他会再一次从我身边走掉,一丁点线索也不给我留下。

卷二 崭新的妖生 卷三 泼墨的天空 第五十四章 妖怪的孩子

    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我们俩都很疲倦,我靠在他身上抓住他的手,很快就睡着了。半夜里忽然觉得他在动,先是轻轻挣脱了我的手,然后扶起我,让我躺回枕头上,又替我掖好被子。他的动作很轻很轻,生怕惊醒了我似的。可我明明已经醒了,为什么睁不开眼睛,我害怕起来,拼命想要睁开眼看一看,却听见他走到门边,略停了停,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果然已经不见了。我心里存着一点希望,下了床出门跑到他的房间门外,心里忐忑着,抬手拍了拍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轻声叫他,没有人回答。心里升起一丝绝望,用力把门推开,正想进去看一看,却忽然听见他在旁边吸着气说,要被你打死了……

    猛地惊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他满脸苦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正帮我擦去额头的冷汗。

    他问我:“做了什么梦?在打什么人?”

    我讷讷地说:“我是在敲门……我梦到你又不见了,去你房间找你。”

    他怔了一下,轻声说:“上次是我不好,不过你敲门敲得真粗鲁啊!”

    我哼了哼说:“我本来就是个给人洗脚的丫头啊,我又没念过书,又没爹娘管,好不容易遇到个师父,整天就知道游山玩水……”

    夏箜篌忍不住笑起来:“你师父一定很喜欢你。”

    我仰起脸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笑着说:“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会不喜欢呢。”

    我点点头,看着他地笑脸,又想起那个一直搁在我心里的问题,于是缠着他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看了看我,没有再敷衍。想了一会说:“第一次看到就喜欢了。”

    我第一次看见他,他正在酒楼外管闲事,他第一次看见我……我正在湖里洗澡!

    “为什么以前我去那个湖里捉鱼,从来都没碰到过你?你是不是看见有人在洗澡,特意跑过去看,还假装钓鱼?”

    “我……”他摸了摸下巴:“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郁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摸摸我地头发,哄孩子似地说:“乖乖睡觉吧,睡得太少会瘦的。”

    我怒视他:“你不是嫌我胖吗?瘦了还不好!”

    他笑眯眯地说:“瘦了抱起来硌手啊。”

    我瞥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一个人。忍着笑说:“西门将军有一个小妾。本来很苗条,生了个孩子后就像充了气一样胖起来,将军从此不再碰她。有一天她找将军去哭诉,将军说,我不是不疼你呀。你要什么我都给,只不过我已经抱不动你了,其实每天洗澡的时候我都还是会想起你……”

    夏箜篌眨了眨眼。笑着问:“西门将军的浴室里,有一只很大的桶么?”

    我说:“是啊,那只桶很大很大,西门将军看到那只大桶,就想起那个小妾。不过那个女人没脑子。没有听懂将军的意思。还是很高兴的。”

    我看看夏箜篌:“男人真挑剔,瘦了嫌硌手。胖了又说人家像只桶。所以我妈妈跟我说,男人绝情起来最可怕。”

    他笑了笑没说话,兽兽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在我们身边找了个小小的空位子,挤在里面团成一个球继续睡。

    我摸了摸兽兽温暖的小身体,决定向它学习,乖乖睡觉。夏箜篌却贴着我地耳朵轻轻说了句:“就算你也变得像只桶,我还是一样喜欢。”

    第二天中午在路边地小饭馆吃饭时,夏箜篌向一个伙计打听附近有没有哪个村子近两年出过事,那伙计连连点头说,往西三十多里有个虎牙村,大概两年以前出过事,全村人都被杀了,官府把消息封锁了,可是附近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件事。

    夏箜篌又问那村子里一个也没活下来吗,那伙计说还是有几个活下来的吧,有些人出去探亲访友回娘家的,就躲过一劫。他忽然扭头问掌柜:“五叔,有一家女人很会做鞋子的,那家是不是活下几

    掌柜想了想点点头:“那家人姓于,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逃过一劫,后来好像改嫁啦。”

    夏箜篌问:“知道她嫁到哪去了吗?”

    掌柜说:“继续往南走,有个狗牙村,大概是嫁到那去了,赶集地日子她好像还出来卖鞋。”

    我问夏箜篌:“你打听得这么仔细干什么?想找那个女人么?”

    他皱着眉说:“只是觉得掏空内脏这件事有些古怪,不知是被传走了样,还是真的。”

    听他说起掏空内脏,我心里一动,想起太子府被杀的二管家,他也是被掏空了内脏,可是二管家明明是被冬儿地哥哥杀死的,冬儿是灵族人,她哥哥自然也是灵族人。我忽然发现我居然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冬儿的哥哥是怎么杀死二管家的?

    我想起南都石曾说过地话:“如果是轻功好地,从房顶进到屋中,一样可以不留痕迹地杀人……这世上能飞檐走壁的,并非只有妖族。”

    “这世上除了妖族,还有什么人会飞呢?”我喃喃自语,想起小洛,他不是妖族,可是他能飞,那他地族人中,会不会也有人跟他一样呢?

    我们往西南走会路过狗牙村,刚好这天就是附近几个村赶集的日子。集市设在狗牙村旁一个废弃了的晒谷场,我和夏箜篌在集市里找那个卖鞋的女人,何喻和三个手下也分头去找。据小饭馆掌柜说,那女人右眼角有颗泪痣,长得很漂亮,可惜被那颗痣坏了面相,果然命不太好。

    我们找到那女人时,她正守着一个小小的摊子哄怀里的孩子,那孩子一岁左右,哭个不停,附近有人说孩子准是饿了,弄了些粥给那女人。那女人拿了粥喂给孩子吃,那孩子却连嘴都不肯张,哭得越来越凶。

    我摸了摸腰间的包,里面还剩下几块没吃完的小点心,点心很软,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能吃。正想去跟那女人说话,却听见远远的有人在议论,说的就是这女人和她这个孩子的事。

    “她那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病,怎么每次看见都哭个没完?”

    “嘘,别跟旁人说啊,我听说,她这孩子是不是她跟她男人生的。”

    “那是跟谁生的?”

    “前年她没改嫁过来时,她们村出事,你知道吧,我听人说,她当时根本就没回娘家,这孩子是那伙杀人的妖怪留下的种!”

卷二 崭新的妖生 卷三 泼墨的天空 第五十五章 屠村往事

    我把包里的点心掏出来,蹲在那女人面前递给她,她有些诧异,抬头看着我。

    我笑着说:“这点心又甜又软,入口即化,小孩子应该能吃吧,我不是坏人。”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道了声谢,接过点心喂怀里的孩子,那孩子倒真的停下哭声抿了一小口,却又继续大哭起来。

    兽兽忽然从夏箜篌肩上跳下来,一下子跳到那女人膝上,歪着头看着那孩子。那孩子哭着哭着一眼看见兽兽,竟一下子止住哭声,伸出小手来摸摸兽兽,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就甜甜地笑了起来。这孩子长得很好看,笑起来十分可爱。那女人松了口气,抬头又向我道谢。

    夏箜篌也蹲下来轻声说:“这位大姐,我们有件事想向你打听。”

    何喻和他的三个手下已经转了回来,听见夏箜篌这么说,马上吩咐手下拿银子,把这女人摊上所有的鞋全买下来。

    那女人有些吃惊,又有点害怕,我忙说:“姐姐别怕,我们真的只是想打听些事情,不过在这里说恐怕不方便……”

    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那孩子正用小手跟兽兽逗着玩,笑得露出两颗小白牙,她也不由得嘴角含笑,抬头看了看我们,点点头:“好,那几位就去我家里喝口热茶吧。”

    路上她告诉我们她姓石,嫁过来没多久丈夫就病死了。我们跟着她到了她家里。她家在狗牙村最边上的山脚,离其他人家很远,孤伶伶地一个小院。一进院门就迎上来三个孩子,大的**岁,小的只有三四岁。

    她家里很穷。屋子里几乎没几件像样的东西,三个孩子虽然小,却已经开始做家事,社间飘来烧饭的味道,那味道闻起来怪怪地,不知道煮的是什么东西。

    石大姐去烧了水泡上一壶茶,那茶是黑乎乎的茶叶梗,何喻和三个手下看了看,都不肯喝。

    我和夏箜篌却没那么讲究。边喝边问她:“石大姐。听说你原来是虎牙村的?”

    石大姐一听见“虎牙村”三个字,脸色刷地惨白,捧着杯子的手抖了起来,眼圈也红了。那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正在旁边哄小弟弟,一听见这三个字竟哇哇大哭。

    我有些无措。夏箜篌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女人孩子一齐哭的场面。

    石大姐放下杯子,颤声招呼大女儿:“把她们俩带出去,叫三丫别哭了。”

    她回过头来低声问:“你们想打听的。就是前年那件事么?”

    夏箜篌柔声说:“是,不过,石大姐若不想说,我们就不问了。”

    石大姐脸色白得吓人,我坐得离她近。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她地手指很粗糙,手掌冰凉。她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不知道你们打听那件事,是为什么?官府终于要查这案子了么?”

    我说:“我们不是官府地人,不过这件事有些古怪,在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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