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菜必有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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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点头:“买一赠一,大的小地你全都带走好了,你赚了耶!”
乌云微微一笑,望着那婴儿说:“只怕整个事情的关键,就要着落在他身上了,你的夏公子身上地秘密还真多……”苦涩,拉着乌云去看那石室四壁上的符号。
石室里黑洞洞、静悄悄地,偶尔有水珠滴嗒声。我用日光石照着,乌云看了片刻笑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妖族也不是灵族,这些我不认得,安公子倒有可能认得……”她看我一眼:“你有话就说吧,难道怀疑那孩子是夏箜篌的私生子?”
我满头黑线:“你的思维怎么就离不开私生子了……”
乌云笑嘻嘻:“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他那么大个男人,又一向神神秘秘,就算突然多出个老婆孩子也不奇怪。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少爷往往先有妾才有妻,何况他是妖族太子,也用不着把孩子埋起来吧,我敢保证夏箜篌不是变态。”我收起日光石,石室里只有些许月光照进来,我望着乌云说:“安公子家里出入妖族皇宫方便,我想请他替我打探一下,关于太子大婚的事情……”
乌云说:“这个不用你说,他已经在做了,有消息自然会来告诉你。”
我点点头:“还有一件事……”
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卷,这是在沐府时沐飞尘照着夏箜篌的画临摹下来的,比例缩小了很多,细节却分毫不差。这件事我们两个是悄悄做的,小洛并不知道。把那个梦也告诉了她:“这画上画的,就是夏箜篌说的神照山上、古镜溪边。角上写了破阵两个字,我怀疑跟妖龙阵有关。可是我实在参不透它,如果安公子有机会见到夏箜篌,请他代我问问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还能做些什么。”
乌云接过那张画收起来。突然问我:“如果这件事无法解决。妖龙阵真地发动起来,我们所有人恐怕都会死,最后的那一刻,你希望谁在你身边?”
我愣住,她笑着弹了下我的脑门说:“你慢慢想,这里黑漆漆。我一刻也不想多
她说着飞身出去,跟着就听见外面传来小洛和豆芽的声音。我跟着飞出去,刚好看见乌云正冲小洛轻轻摇头。小洛略一沉吟,闪身到了那洞口,袍袖里忽然有凌厉的掌风透出,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提掌劈了下去。只听见洞中一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洞口又向下塌了几分,周围的泥土石块纷纷扬扬地滚落进去,他竟把那石室给毁拍了拍我地肩说:“别担心,那些符号我都记在心里了。回去依样画出来让安公子和师父看。”
我正想称赞她地好记性,小洛已经回过头来,脸上似笑非笑,望着乌云说:“乌云师有这种过目不忘的好本事。”
乌云笑嘻嘻地说:“彼此彼此。”
小洛轻笑道:“如今这石壁上刻着的东西,除了夏家人,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乌云笑道:“我猜这些符号跟妖龙阵有关,你可是后悔叫我来看了?”
小洛道:“哪里,我信得过乌云师姐。”
乌云笑眯眯地说:“那就好。”
我觉得气氛不太好,皱眉说:“我也看过了,你们就那么有信心我一点都不记得么?”
小洛望向我,目光立即柔和起来,微笑道:“你记得又有什么有关系?”
乌云也拍了拍我的头,温和地说:“关于这一点,我对你是很有信心的,你一定不会记得。”
那个事关重大的婴儿交到乌云手上,我是一百个放心,这天夜里晴得满天星斗,我决定不再胡思乱想,让自己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鬼使神差地,半夜里我竟突然惊醒。四下里一片死寂,连秋虫都仿佛睡了,也没有风声,我突然惊醒,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一丝不安。
正要起身,却听见外面远远传来说话声,听声音竟是小来貌合神离,彼此颇有防范,半夜三更不睡觉,有什么话题好聊?
我轻轻起身到门边,调动妖力仔细倾听。
只听见乌云正低声说:“这也是没有办法,是我师父地意思,她逢雨天就胸口痛的毛病本来没什么大碍,只是这次被妖皇所伤,伤势深及五脏,现在伤虽然已经好了,却再也抵受不住那个心病。长久下去,肯定要伤元气,折损寿命。”
小洛闷闷地说:“我也发现了,她似乎一次比一次痛得厉害。”
乌云说:“她为了她师兄不肯吃那救命的药,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日后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不过……”
她语调凝重起来:“这药有个副作用,据我师父说,当初试药的人吃下这药后便昏睡数日,醒来之后变成了白痴一般,那人糊里糊涂的,过了两年多才恢复正常……”
小洛轻轻“啊”了一声,我心头火起,这两个家伙,居然想偷偷给我灌药,我宁愿丢了小命也不要变白痴!以小洛地性格,他绝对宁可让我傻两年也要偷着给我下药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决定开溜。
他们谈话的地方是小洛住地屋子,跟我的房间隔着一个跨院,我若从后窗悄悄溜走,他们是不会察觉地。我飘到桌前抓起笔来摸黑留了封信给起我最值钱的包包,趁着夜色深深溜之大吉。
我没有想到,这一次偷偷出走,竟会把自己给弄丢了。很久之后和乌云闲聊,忍不住感叹世事弄人,计划没有变化快……
第卷四 尘埃飞进我的眼 十五章 难得的人生体验
我飞出夏府,在空无一人的街上站了一会,决定回妖族去。现在夏箜篌已经回宫,妖皇估计正忙着逼婚和摆弄他的妖龙阵,应该不会有再有紧迫盯人的杀手跟上我了。再说我有隐身镜子,夜里睡觉时可以把自己藏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想像一下明天那两个家伙看见我的信时的表情,我忍不住笑起来。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师叔,你做的药八成是个半成品,居然有那么大的副作用,我不想变白痴,而且还是两年那么久。再说我的寿命有好几百年,就算折损一大半,也还是比普通人类活得长久,我知足了。有些事情,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忘掉的。看在我给你找了豆芽那么伶俐的徒弟的份上,别让乌云他们知道我在哪里……
一丝微风忽地拂过我的脸颊,隐约中似乎听见有人轻叹一声:傻丫头……
我悚然而惊,立时停了下来,站在一棵大树上,四下张望,夜色深沉,哪里有半个人影。
而那声音,分明是禽兽的,我绝不会听错。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声音了,那么熟悉,好像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轻声叫他的名字,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四下里安静极了,我的心跳得很快,那声音却不再响起,好像一切只是是我太想念他,所以出现幻听了么?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心里最思念地人是夏箜篌,我却并没有幻觉自己听到他的声音。
以小洛和乌云对我的了解,他们很可能猜到我会回妖族去,于是我没有走通往妖族的大路,而是拐了几个弯,累了找客栈休息。睡醒了继续赶路。
那天清早我一觉醒来。想起身下床,忽然觉得头重脚轻,一阵天眩地转。摸了摸额头,并不烫,外面风和日丽,连半片云彩都没有。我的身体明明健康得很,可是头为什么越来越晕……
后来乌云说。在我留书出走的第二天,小洛抓着我那封信,几乎要急得疯掉。因为我并不知道,在我偷偷溜走地那天,那颗能治我胸口疼痛,却也会让我忘记一切甚至暂时变成白痴地药丸。已经在晚饭的时候被我傻乎乎地吃下去了。
乌云说,那天我睡得很实,分明就是药效发作的表现。正常人会一睡就是几天,所以那天夜里她和小洛说话时并不担心被我听见。因为他们没想到我会突然醒过来。那药在我身体里居然有好几天的潜伏期,直到我出走境时,才突然发作起来。
之后我的情形依然不太正常,我并没有如乌云预料地昏睡几天,那天清早我头晕了一阵,有一段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之后我听见店里的小二敲门来送茶水早点。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想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客栈里。
我心里又惊又怕,但脑子好像越来越笨了,我心里最后一个清楚明白地意识是:我可能已经吃了那药了……
很久以后乌云奸笑着说,做白痴也是一种难得的人生体验,她还学着我的语气说:你赚了耶!
她和豆芽对我变傻之后的经历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缠着我让我讲故事。没错,药效发作后我的脑子果然不管用了,后来回忆起来,我那段时间地智商大概跟三五岁的孩子差不多。我跟当初那个试药人不同,那个人恢复之后不记得自己变白痴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而我记得。
她们缠着我,讲了很久才把那段时间发生地事讲完,豆芽忽闪着大眼睛说:小菜师姐还是变白痴更可爱些……
那天早上我吃了小二送来的茶点,坐在桌边呆呆地想了一会自己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以我十分有限地智也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得花银子,可我不知道自己包里的钱够不够付帐,再说我也舍不得付帐……就算变成白痴,我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
所以我很不道德地在当天夜里偷溜了,人虽然傻了,身手还在,飞是我的本能。临走我还偷走了放在掌柜那的押金。人之初性本恶这话,实在很有道理。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本来的目的地,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从客栈里溜出来就开始漫无目的地乱走。
估计那段时间我的表情就很像个白痴,但我长得又还不错,一路上常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来逗我骗我。我虽然脑子不好用,却对人的善恶有强烈的直觉,那些来意不善的,都被我抓起来扔出去了……
乌云点着头说:“可见你的本性十分暴力。”
也有一些人伪装得实在是好,骗我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不知道是因为人族的药对我无效,还是我身上本就有药力正在发作,我最多会觉得有点犯困而已。
那天我漫游到一个小镇,被镇口一家饼铺的香气吸引,站在铺子门外发呆。想问问这家的饼卖多少钱,能不能送我一个尝尝,却又不太敢开口。我这一路上碰到的好人坏人都不少,有的人欺负我傻,一只肉包子敢跟我要一两的人心肠好,白请我吃东西。我是很乐意蹭吃蹭喝的,从变傻以来我包里的银票、妖皇石甚至于碎银都分文未动过。
豆芽感慨地说:“小菜师姐比我还厉害……”
我在饼铺外站得久了。饼铺里进进出出地食客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心里有点不安,正想走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身上系着围裙,手指上还沾着面粉,我呆望着她。直觉她可能是这饼铺里的人。心里激烈地思想斗争着。要不要跟她要一张饼吃。她已经走到我身边来,打量了我一会,问我:“姑娘,你是不是饿了?”
我想了一下,我并不饿,只是馋了。于是摇摇头。她笑起来,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事?能跟嫂子说说么?”她说着轻轻拉住我的手:“来吧。别在路上站着,进来说话。”
她的声音温柔好听,目光也是暖的,我判断她是个好人,便跟她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