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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贱女孩-第70部分

小说: 贱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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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是我宁可失去一切,都不可能放弃的……”他抬起手,抚摸我的脸颊,“难道这一次,我又错了……”




Chapter 8 (7)

近乎透明的双眼,似乎随时都会有眼泪溢出来。难以想象,这个傲气冲天的大少爷会有如此无助慌乱的一面,我轻轻地扣住他的手背,微笑着说:“你真的、真的爱了我三年?是暗恋吗?是怎么爱上我的呢?”

    “是塔塔,她让我遇见了你。”

    我想起塔塔曾与我有过的约定,她答应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有关我们是姐妹的事,但是她食言了,她背叛了我,一个连自己都会背叛的人,还有谁是不能伤害的?

    “那天我开车路过公交站牌,见她在等车,所以停下来捎了她一程。她在玫瑰大道下车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你。记忆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仿佛这件事情是昨天发生一般,他淡淡地回忆:“我看见,你在站在马路中央的花坛上,叼着一根烟,仰望天空,流了一滴泪。”

    他闭起眼睛,两片薄薄的冷唇吻上我翘起的嘴角。他捧起我的手,将一张纸硬生生地塞进我的手心里,“可是,即便有了我,你仍然会哭,对不对?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一张机票。

    “你真的打算放我走?”我有些鼻尖酸涩地盯着他,“你,不要我了?”

    他的额头顶在我的眉心,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用了三年的时间,为你寻找一个让你真心去爱的男孩,在你的24个男朋友中,当然也包括我,只有和他分开时,你才会掉眼泪。”

    我的双手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在他的背上游移,他的GUCCI已被细汗淡淡地濡湿了。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不停,“他是世上第一个甩了我的男人,‘得不到’的耻辱和不甘心,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要更为贵重……”

    我慢慢地将他推到在地板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纽扣。

    猛然间,他的蓝眸冰冷地睁开,拼命地抓住我的手。

    我没有挣扎,凝重如誓言一般地说:“我从没说过要离开你。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能把一个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让给谁,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把我让给另一个人吗?”

    “绝不可能!”他的严肃表情有些可爱,“除非,你离开我。”

    “你说过,从今以后会保护我,就算一无所有,还有一条命,是真的吗?”

    他将箍住我手腕的双手移到他的脖颈上,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指头,“我把命也交给你。”

    我怔忡半晌,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底这个不知曾带给我多少感动的男人,心底复苏的温暖终于毫无悬念地喷射开来。眼睛酸涩地溢出滚烫的液体。最初的一滴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在他的脸上,怎么也止不住。




Chapter 8 (8)

他无措地抹干我的泪痕,而很快又被接连不断的眼泪覆盖,只好坐起身子用力地抱住我,宽阔的胸膛用力顶住我剧烈起伏的胸脯,用嘴唇堵住我如泉水般流淌泪水的眼睛。

    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当他终于将我放在玫瑰床上,我没有混乱,没有抗衡,看着微黄夜灯里的他慢慢地褪去我的睡衣,再褪去自己的,彼此拥抱,在初春的这个灰蒙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没有一丝寒意。

    我从没承受过这样的疼痛。

    他突然困惑而惊讶地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似乎在询问什么,很长一段时间,只是紧紧地拥抱着,保持那个姿势静止不动,深深深深地凝视我的眼睛,眉头心疼地皱着。

    就是这样温暖宽阔的胸膛,仿佛来自吸血鬼邪恶的初拥。

    “亲爱的,搞破坏是男孩子的天性。”我浑身颤抖地淡淡地笑了,“上帝让我流尽一生的眼泪等你三年,翔飞,我等了。”

    他的细长冥暗的眼底终于泛出妖娆氤氲的雾气,逐渐逐渐,变成近乎透明如同钻芒般的婴儿蓝。

    塔塔,你知道吗,那是我一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颜色,我想守住它。




Chapter 9 (1)

“黎离,你睡了?”

    “没有。”

    “问你一个可以选择不回答的问题,当然,如果你回答的话,请顾及一下提问者的心情。”

    “哦。”

    “……你爱不爱我?”

    “唔。”

    “爱不爱?”

    “爱。”

    “没了?”

    “没了。”

    “这么简单就没了?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有什么困难的啊?两个人,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在一起了。”

    “……”

    华灯初上的都市之夜,香榭丽舍别墅区222号,如吸血鬼废墟般的大屋子。聂翔飞和我谈论了一个很严肃的话题,而谈话在一句精辟阐述之后戛然中断,他似乎陷入了冗长的睡眠。

    他背对着我,或许还醒着,呼吸平稳,一声也不吭,身体好像冻僵了似的硬邦邦的,我推了他几下,说了几句话,他一句也不应,倔强得晃也不晃一下。

    CD机的绿灯微亮,风干的蛋糕堆在吧台上,红酒、坐垫、杯子乱七八糟地摆在地板上。我捡起一半掉落在地上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他的身上,将手机充上电,看一眼时间,夜里九点钟。微黄的夜灯暖暖地笼罩在他的脸上,疲惫而苍白如颓废百合般的唇,让沉沉的睡容看上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俊美。

    夜,静谧。

    “——怎么会狠心离开我,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分不清一切都是谁的错,付出换来这种结果。怎么会狠心伤害我……”忽然,我的手机响起那首豆芽菜下载的滥俗口水歌。我赶紧抓起来,按住拒接。来电显示,白翼。

    聂翔飞的长睫抖了抖,仍似熟睡。这种情形之下的电话,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可以接。我将手机塞进兔绒坐垫下面,坐在地板上继续目不转睛地看他的睡容。

    “——怎么会狠心伤害我……可怜我爱你那么多……失去了快乐幻灭了承诺……守住两个人的日子一个人过……住两个人的日子一个人过……”

    “Shoot!”我抓起电话,手忙脚乱地按拒接,拼命地搓电池盖子,手很滑,怎么也没能拿掉电池。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仿佛两颗乌溜溜的黑洞凝视我,没有问谁打来,只是怔忡地盯着我。

    “广告骚扰,麻烦死了。”我抚摸一下他的脸,“吵醒你了?”

    那双如同陷入梦境的眼睛,失神地慢慢闭合了。

    风很轻。红色窗纱轻盈地撩起。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划破宁静的噪音,在夜里嘈杂刺耳。脱线!一个下午没开机而已!

    手机在紧握中震动响起,我下意识地没按拒接,这个铃音是黎峻打来的。




Chapter 9 (2)

他没有再睁眼。

    我走到旋转楼梯,一步一步登台阶,接起电话:“什么事啊,都睡了。”听筒一边相当喧哗,黎峻扯着嗓子说:“换了个家连作息时间都提前了?你们俩这么早急着上什么床啊?”我不愉快地说:“喂,有当爸的这么说女儿的吗?”

    “我有急事找你,马上来贝贝宝迪。”我刚想拒绝,他神秘而掩饰不住兴奋地小声说:“关于白翼的事,你自己来啊,别让翔飞凑热闹了。”

    挂断电话。我站在楼梯上俯视楼下微暖的房间,小心翼翼地踮足走到翔飞床边,“我爸让我去一趟,说有家里急事,我开车去,很快回来。”

    他睁开眼睛,目光犀利地注视我换衣服,声音凝结成了冰:“我送你。”

    “你在家打扫一下吧,闹哄哄的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没有再说话,眼底忽然浮起一层蓝色薄膜,神秘而忧伤。我与他对视了五秒钟,油然而生一种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奇怪又别扭的情绪——我居然很可笑地想为自己的行为对另一个人解释,尽管我认为自己光明正大。

    而习惯了我行我素的我,却倔强地很排斥对他解释什么,于是我没有任何说话,将目光从他好像期待什么似的眼睛上移开,换上鞋子,拉开大门,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

    大门重重地在身后一声巨响,冷风微微地吹来。

    甲壳虫迎风疾驰,驶上玫瑰大道。

    夜晚的城市,四处都弥漫着彩色什锦糖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望向电视台大楼,每次路过这里都会觉得莫名其妙地心疼,那幢大厦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我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吸收过去,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撤离。

    我总是想起那夜,白翼焦急地冲进大厦寻找我时狼狈可笑又令我心酸的模样,那种惊惶无措的表情,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在他冷漠的脸上见过。

    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前方黑漆漆的小胡同走出一行人。

    我仰起头,眺望右边即将动迁的破旧水泥墙,那里是我和聂翔飞相遇的地方,染了血的GUCCI将他的脸色衬得苍苍白白,他无力地靠在墙上,一切好像昨天发生的事。玫瑰大道是个盛满故事的地方,随处都能勾起回忆。

    那一行人迎面而来,明晃晃的路灯洒在前面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上。我惊怔!薛贝贝和东方瑾!身后浩浩汤汤地跟着五、六个五大三粗的小混混。

    甲壳虫随波逐浪地穿过十字路口,贝贝宝迪斑斓的霓虹灯越来越清晰,我的大脑一时间没办法思考,没有任何线索,难道两个人假戏真做了不成?




Chapter 9 (3)

车停在贝贝宝迪门口,穿过时空隧道,慢摇的客人一如既往的多。眼神掠过花哨的人群,我看见黎峻和两个男人坐在最深处的沙发上,近了,我认出他们正是看白翼演出的那两个中年男人。

    我坐在黎峻身边寒暄了几句,步入正题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提前很多,黎峻看了看手表,说:“快10点了,白翼还没来。”

    晚上10点,应该是白翼以歌手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上的时间,然后10点半,钢化升降台上的DS王子就该华丽登场了。

    “臭小子从没迟到过,怎么偏偏今天迟到?给他打电话也没接!”黎峻急躁地喝一杯酒,抬高胳膊叫来服务生,“白翼还没来吗?愚人节啊!四大天王模仿秀不是他策划的吗?广告挂在外面说什么四大天王亚洲巡回演唱会,宣传得沸沸扬扬的,现在客人差不多满场了,歌手都来了吗?”

    “总监中午来过,从哈瓦那的场子搬了两箱红方过来,后来接了个短信就急急忙忙走了……”

    “中午?短信?”我腾地站起身,“几点钟的短信?”

    “大概十二点多快一点。他看了短信之后没什么反常的,可是后来越来越心不在焉,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好像没人接,然后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跑出去了。”

    难道,他接到的是我的愚人节短信?

    “我知道他在哪里!”我抓起手提袋,走出几米,心觉不妥,又回去将手机递给黎峻,“我去找他,如果翔飞打电话,就说我在帮你谈事情。”

    “明目张胆地撒谎?还把老子扯进去?”他的脸色蓦地沉黯:“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惊愣。缓过神粲然一笑,撒娇地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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