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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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再告诉我娘今天是不是早有预谋?”开儿想也不想道:“当然了!”说完好像直到自己说错话了,补充道:“完了,这次闯祸了!”认真的神态让我忍俊不禁。
我引诱道:“反正已经说了,索性全说出来算了。——娘为什么要捉弄爹爹?”开儿犹豫一下,道:“那好吧。娘知道你让刘秀伯伯娶(石桥整理购买)媳妇的事了。”
我奇怪非常,这件事怎么又传到敷儿的耳朵里了?难道夜戈那小子说的?“娘怎么知道的?“
开儿立即变了一种得意洋洋的神态:“我说的!嘿嘿,我听到你和夜戈叔叔讲话了,就告诉了娘!”原来是这臭小子在打小报告!看着我越来越难看的脸,开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惹到麻烦了,哧溜一声从我怀中逃脱,向着厨房方向一路小跑。
看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敷儿,我好奇地问:“这就是开儿说的冰糖葫芦?”
敷儿点点头:“对哦!我给你做东西吃了,你不可以生气了!”
我眯眼一笑:“哈哈,这是刚成立的交易吗?我可没有同意!”看着躲在敷儿身后的开儿,我道:“先收拾你这个高密的坏小子!”
谁知开儿来到敷儿身前,趴在她的肚子上,小声地嘟噜这什么。我好奇问道:“你在娘亲肚子上说什么呢?”开儿小脸一拉,哼的一声道:“我正在告诉妹妹,你是个坏爹爹,经常打哥哥,让她不要出来!”
连他未出生的妹妹都动员起来了,看来这场仗我是输定了!
番外:端木枫篇(一)
我,端木枫,天下第一美男子,自认凡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未有一个能逃得过,可是这次我竟然失手了。而且,败得惨烈!
“莫言,难道我看错了?刚才那女子竟然连看都没看本公子一眼。”小童莫言自小被父母所卖,被我救起留在身边,教以平生所学,如今十年已过,已颇得我几分真传。莫言道:“公子,那女子貌美非常,非一般人可比,高傲些也是常理。”
我摇头,高傲自是美貌女子的特权,可是她竟然在我面前选择高傲,这不是常理,而是大大的不一般!天下间的女子从未有谁看到我这张脸却毫无反应的。今日我突然有种挫败感,又有一丝兴奋,——终是找到可寻的乐子了。“莫言,去通知凌虚子,让他帮我查出此女子是何来头。”凌虚子是我江湖上的一个朋友,他的“仙剑山庄”除了经营各种奇兵,还是天下最厉害的线网枢纽。
莫言:“公子,打听一个女子的来历还用用得着凌公子吗?让莫言跟踪她而去不就得了。”我拿锦扇在他头上一敲:“你只会帮我查出这个女子来自哪里,叫做什么,今年几岁,是否婚嫁……这些信息我岂用你来查?我想知道的是她的背景、喜好、性格以及弱点。况且让你去查这些东西最快也要几日,而凌虚子对于长安城这般的人物定是已有掌握。”
莫言来回“仙剑山庄”半日时间便回,同行的还有凌虚子。凌虚子道:“我找到了一块奇铁!”对于兵器我向来没有特殊的兴趣,如果用来杀人我还是认为用毒比较快。我道:“凌兄,我找到了一个女子!”
凌虚子热情似火,好似自己在说的并不是一块铁疙瘩,而是大大的一座金山!“此铁采于千年雪山,我以重金购得,其性之柔、之韧、之纯……”我一笑:“这些似乎都是形容女子的语言。凌兄,我有事相请是关于一个女子,而不是一块铁!”
凌虚子仍然热情不减:“它不是一块铁!它是有生命的!世间再没有比它更有灵性的物件了!我要将它练就一柄旷世的软剑,将它相赠与你!”
我没想到凌虚子突然这样说,竟要将那奇铁练成软剑赠与我。他向来不是唐突之人,但我向来都以“君子不夺人所好”为准则,如果那块铁真如他所说般有灵性,我又如何能夺之?“我不会接受的……”
凌虚子:“你不信他是奇铁?”我刚想摇头,但素知他秉性,如果我说相信,他不论如何都是要以剑相赠的,于是我话锋一转:“对,我不信。”凌虚子突然变得暴躁而失落:“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没想到竟如此没有眼光,算我凌虚子错看了你端木枫。”
我为难道:“为何非要将它给我?”凌虚子眉宇间的失落是因为没人能懂他此刻的激动与兴奋。他道:“试问世间人又有谁能配得起这块奇铁?你美姿仪而性阴柔,与这块奇铁的品质相近。如果你不用它,那么此剑铸成只能成为我仙剑山庄的一件摆设了!”
凌虚子对兵器颇有嗜好,但没想到他竟痴迷至此。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敢受他这份大礼,我端木枫自认没有他想象的好,如果到了我的手中反而糟蹋了去。我一狠心道:“我是不相信时间有什么灵石灵铁的。”
凌虚子见我不识宝,气愤甩袖而去:“哼,终有一日你要求着我要拿天璇!”
天璇?这可是他要铸造之剑的名字?我哈哈长笑:“如果我求你要那剑,我必定一起拜你做了师父,这样才不枉了你的名声。不过我端木枫还不至于如此不济。”说完也不去留他。
莫言道:“公子,你怎么让凌公子走了?”我一笑:“他如今只痴迷于他的‘天璇’,又如何能顾得了其他?我们自己去寻那女子!”说完转身向反方向而去。
莫言:“方才我说要跟踪了她去,你偏不让,如今却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道:“莫言啊莫言,枉我将平生所学全部教授与你,怎的就一点长进也没有?那女子身形飘逸非一般的削瘦女子可比,腰肢不盈一握,脚步轻盈如蜻蜓点水。虽然身穿绫罗,却低眉顺目、唯唯诺诺,甚至要亲自来街市买东西。——此人必定是哪个府内的舞姬无疑!”
莫言仍是不解:“这长安达官贵人何止上千,又如何知道是哪一家的舞姬?”
我又是一笑,心中早已有了主意。走到一卖字先生的摊子前,道:“借白绢、笔墨一用。”往他桌上扔下一吊钱。挥毫泼墨,一个美人图在白绢上一蹴而就。莫言惊奇曰:“像,真像!”
我一喜:“如此美姬,非一般官宦可以养的起。有了这幅画,去长安最大的定做舞服的‘盈袖阁’一问便是知了。”莫言连声称好。
盈袖阁的嬷嬷一看我手中的画像眼睛顿时一亮。我知道她心中已经有解,于是递过去一锭银子:“我并不是登徒浪子之流,乃是爱慕佳人的姿仪,只求姓名,不问其他。”嬷嬷装出为难的样子:“这……不合我们的规矩,不过……看公子的样貌定然不会干些辱没斯文的勾当。——此女子姓赵名宜主,与她的妹妹赵合德一起是富平侯张放府中的歌舞姬。”说着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银子,马上笑逐颜开:“呵呵,公子,你可知此女子最擅歌舞,凭栏临风,有翩然欲飞之概!邻里多以‘飞燕’誉之,久而久之,人们渐渐忘记了她的本名,而把她叫做赵飞燕。”银子果然是好使,嬷嬷一开口便刹不住了一般。
赵飞燕。果然人如其名!看来我要会会这只燕子了!
莫言跟在身后,替我担忧道:“公子,这女子竟然是张放府中的人,那公子岂不是白惦记了?”我一笑:“怎讲?”
莫言道:“你想啊,那张放是什么人?敬武公主的爱子,世袭的王侯,最最关键的他可是当今圣上最宠信的臣子!”汉成帝刘骜平日最喜与张放厮混,两人人前还顾及君臣之礼,私下里竟是一起寻欢作乐,放荡形骸,了无拘泥!”
我笑:“别说是张放的舞姬,就是刘骜的皇后,我端木枫想要又有何难?”
进张放的侯府并我想象的要轻松的多。莫言小声道:“公子,侯府这么大哪里是舞姬的房间?”我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查看一番:“就在东北角位置。”
莫言佩服道:“公子,这里的地图你都能搞到啊?!”我一笑:“凌虚子那里连皇宫的地图都有,何况区区一个侯府。——窃玉偷香如果连地图都没有,你公子我岂不是白混了?”
看来这赵飞燕和她妹妹还是高级舞姬,竟然有自己的单独寝房。一支迷魂香点燃,穿过窗子扔进去,片刻功夫我捂住口鼻探身而入。望着榻上熟睡的两个人儿,竟然有些失神。这两个女子显然比我见过的任何其他女子都要美丽。姐姐飞燕袅娜风流,妹妹合德妖娆艳丽。——果然是一对璧人。我不管赵合德,伸手将赵飞燕抗在肩上,挺身出了寝房。
守候在外的莫言道:“公子,不好了!好像有人过来。”
我静耳一听,果然有人过来。我将赵飞燕交到莫言肩上:“先走!”见来人正是冲我们而来,我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把塞子打开,将里面的药末慢慢倒出。今夜是东风,果然是天意要助我。药末顺着风向飘向侯府家丁,他们闻之一片片倒下。哼,别说是人,就是大象闻了我这个特制的神仙散也会乖乖地睡上两大天!就让他们躺在这院子里慢慢享受这美好春日吧。草长花香,也何尝不是一桩风雅?
赵飞燕次日醒来已是正午。我听得室内一声惊恐的叫声便知她醒了。问道:“赵小姐睡得好香!”赵飞燕问曰:“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身上的衣服呢?”一个睡梦中被人带到了陌生地方并被脱光了衣服的女子,能说出连贯的句子已然相当难得。她,我果然没有看错。
“我一个一个地回答你的问题。我叫端木善若,我跟你做了什么,自然是男女之事。你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我脱的,在这里。”说完将衣服递给她。
“你,你毁我清白!”看到她眼中真切的仇恨,我甚至怀疑这个游戏好不好玩。我并非真想脱她衣物,而是她身上的瘀伤甚多,我端木枫自认还懂怜香惜玉,又怎能装作视而不见?
我哈哈大笑:“恕在下直言,小姐的清白似乎不是在下所毁。”我用毒天下难寻对手,精通运用各种草药。这小小外伤又怎逃得过我的法眼?她身上的瘀青分明是与男子欢爱时留下,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又怎会还有清白在身?
如今说出她的秘密,见她的坚强瞬间被我崩溃,眼泪脱眶而出,我心中似乎异常柔软。对于女子的童贞我并不像寻常男子一样看重,所以又怎会轻视了她?而且这个女子的美丽足以让人忽略她的一切不堪。
伸手拦过她的肩,放在自己身上:“既然清白二字让你如此看重,又何必无故失了去?”她尽情在我身上哭泣,外人看来也许以为她是我受伤的娘子,而我,是正在给她安慰或任她撒娇的丈夫。
很多女子曾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伤心,那是因为她们醉心于我的容貌,我的多情。她们哭泣,因为她们不自信,她们怕经历失去。可是这一次却不同,赵飞燕,这个已经不纯洁的美丽女子,她是在为自己而哭,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突然觉得这宗买卖做得不值。
微微侧头看伏在自己肩头的她,盈盈泪光似乎将她的美又扩大了数倍,一幅娇态入骨侵髓。我忍不住将手伸向她腰间,竟未被她拒绝。索性掀开她身上的薄被,这副身子虽不知经历过怎样的虐待,布满伤痕,就连我秘制的药膏也不能马上将其去掉,但它依然是美丽无双。我经历女子无数,像她这般动人的却是第一次。
我发现竟然情不自禁起来,俯身在她胸前亲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