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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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韬道:“敷儿刚才吓死为父了,怎的如此大胆啊?”
罗敷轻快地说:“难道敷儿做得不好吗?”
秦韬道:“好是好哉,太冒险了。”
伯姬道:“伯父不要责怪罗敷姐姐了,她岂不是救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吗?”
秦韬听此言也倒是不再责怪罗敷,只问道:“敷儿是怎么想到舍金银食物而保性命的?”
罗敷道:“父亲看来人个个衣衫褴褛,一定就是附近的刁民,而不是什么成气候的匪徒。这样的人多是穷苦出身,吃不饱穿不暖的,某种程度上讲,他们也是可怜人。刚才与小厮下去买马,我发现这镇子上乞丐极多,看来是发生了饥荒。我想他们打劫也只是为了温饱,这种人如果给他们金银食物,他们是绝走不动路的。”
秦韬笑曰:“好!我以前只道你温婉纯良,没想到我敷儿倒是有些小聪明。为父以前倒是看低你了。”
罗敷心想哪里是爹爹看错她了,分明是自己是另一个人。想到这里心里竟有几分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代真正的罗敷好好孝敬她的父母。
“前面有个茶寮,我看此处僻静,乡风淳朴,我们下来歇歇吧,也补充些食物。”又走了大半日,罗敷说道。
秦韬道:“就依敷儿。”
这茶寮里本也没什么人,罗敷和小厮、车夫三人下来,只把伯姬留在车里。拣了两张桌子坐下,小厮与马夫一起,罗敷和父亲一起。向老板要了茶和食物,又拿给了车里的伯姬。
正说笑间,一陌生人不请自来坐在了罗敷他们的桌子上,向罗敷说:“小哥刚才好生聪明,在下佩服。不知可否做个朋友?”
罗敷看来人不到四十岁,身穿一套利落的灰色无缘直身,一看就是电视上行走江湖的侠士打扮。长相也有几分体面,但怎么看都是不好惹的,单就他那胡子都够有气势,说白了就俩字:武夫。
罗敷道:“这位大侠说笑了,我们没做什么事,也经不起大侠的称赞。”
那人一阵仰天长笑,吓得瘦弱的伯姬一个哆嗦。那人道:“你就怎知我是大侠?小哥好眼力啊!王凤佩服。”
罗敷一看人家把家门都报了,再不说话就显得做作了:“在下秦罗敷,既然与大哥有缘,希望以后山高水远还有与大哥相见的时候。”
王凤道:“好!贤弟后会有期!”说完驭马而去。
好一个怪人!秦韬曰:“与这样的人还是少来往为妙。”罗敷称喏。
又行了几十里,只见前面七八个人团团把一骑围住,这不是又遇到匪徒了吧?怎么今天就跟这些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呢?罗敷让车夫把马车先立在一边,且看前面情形如何再做计策也不迟。哎,那被围之人怎么好像哪里见过?不是刚才过来搭讪的王凤又是何人呢?罗敷想要不要过去帮忙呢?毕竟有一面之缘啊。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车上除了女子和老人就是一个小厮一个车夫,都是顶不上用的,过去了只是白白送死。眼下情形还是逃命要紧。
谁知刚要命车夫掉头,前面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变化,也许那王凤不一定输。只见不一会功夫,王凤剑未出鞘,那七八个人竟都躺在地上呼爹喊娘啦。罗敷让车夫赶车,待走近了,本想跟那王凤打个招呼,只听到他对那帮匪徒说道:“知道我是谁你们就敢劫,我是绿林军大将军王凤,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罗敷一听就傻了,这绿林军是啥啊?是南方一带的农民起义军,后世流传的“绿林好汉”不就是来在这吗?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个人物?得,这招呼也甭打了,赶快走吧,这位也不是什么能惹的主。
倒是王凤看见罗敷坐在车厢的门口,出来也不是进去也不是的,着实可笑。便冲她一抱拳,一笑,便驭马扬尘而去了。
这样的人物也奔长安的方向而去,他去做什么?杀皇帝吗?这要是让王莽的人逮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刚才看他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敢表明身份,不得不说是个光明磊落和有胆魄的人,罗敷对他倒开始有了几分好感。
十三、神医
经过几日长途奔波终于到达了长安,罗敷安排伯姬在爹爹的大司徒府住下。说是大司徒府,其实也就是一个小院落,三两个佣人。秦韬邯郸的府邸与他大司徒的身份已经很不相称了,没想到这京城的住处连那邯郸的三分之一也抵不了。他这个父亲也真是当得起这“廉洁”二字。
安排好伯姬,罗敷一刻也不敢耽搁,径直让小厮带着去了大司空府。
“这是我家秦罗敷秦公子,求见夜大人。”小厮向开门的人说。
开门之人道:“秦公子请进,我家公子恭候多时了。”
罗敷随开门之人进去,小厮却被挡在门外:“对不起,我们公子只请了秦公子一人。”
罗敷对小厮道:“你在门外等着。”
大司空府,开门见翠,曲径通幽。倒是个雅致的地方,符合夜听潮的气质。罗敷一直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凌驾于世间一切凡尘俗事之上的。虽然他之前对自己有诸多过分之举,但罗敷仍然不相信他是大恶之人,相信他怪诞的行为之下隐藏着与超凡的容貌与气质一般华丽的心。罗敷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想,并不仅仅因为他帮过自己,只是出于下意识的信任。
“公子请顺着回廊前行,走到一个亭子,我们公子就在那里等着了。小的告退。”
罗敷点头说好,如那人所说一直顺着那回廊走出百十米去。回廊建在河塘之上,水中种的全是碧绿的荷花。如今夏天正盛,满塘的荷花或竞相开放,如水中仙子飞天而舞;或含苞而立,如红粉佳人娇艳含羞。真是秀色可餐!不说别的,只这一湖的碧荷就可以让人忽略了门外的凡尘。
“你为我而来?”夜听潮面对满塘秀色负手而立,背后是那只罗敷上次见过的长箫。
“你知道我会来长安。你知道我所为何事。”罗敷答曰。
夜听潮转身来到她身边:“说来听听。”
罗敷:“伯姬伤了骨头,听家父说只有府上的东方神医可医此病。”
“然后呢?”夜听潮饶有趣味地听她讲完。
“然后?然后什么?”罗敷一脸茫然。
夜听潮:“我之前说过的报酬你可想好了?”
罗敷装糊涂道:“你倒问住我了。我身上哪里有你想要的?”
夜听潮长笑一声:“你身上自有我想要的,”他转身,含笑,环顾湖面风光:“——我要你留在我大司空府为婢。你可愿意?”夜听潮靠近直视罗敷,两人的距离只有五公分,夜听潮眼中的暧昧和胜利感深深伤害着她的自尊。
罗敷道:“你好无礼!我堂堂大司徒的女儿,岂会沦落到为你当丫鬟?”
夜听潮一甩长袖:“你会同意的。送客。”声音阴柔清冷。罗敷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她早就知道这个男子认真起来一定可怕得吓人,果然。
“公子请!”一小童对罗敷做了个送客的姿势。她只得转身离开,涨红的小脸昭示着她此时的愤怒和无可奈何。只好回去再想办法。
“有件事要提醒你,”夜听潮在她转身的瞬间说道:“她的伤在路上已经耽误数日,如果再耽误下去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了。可惜豆蔻年华,却要变成一个瘸子!——听说,她可是文叔公子的妹妹。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罗敷站着原地,看他嚣张的样子,心里好不气愤。夜听潮,亦正亦邪,永远让人摸不透他想做什么,难道真的希望自己做奴做婢才开心?
他说的对,伯姬是文叔的妹妹,一面是文叔为她之心万死难报,一面是自己的的羞辱。这让她如何抉择?
回到司徒府秦韬就问女儿道。“神医可答应了?”
罗敷木然道:“没有。我连神医的面都没见着。”
秦韬叹气曰:“这可如何是好?”
罗敷看爹爹叹气,问道:“伯姬的病加深了吗?”
秦韬曰:“再不动手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即使没有再做什么也是徒劳。”
罗敷此时的心乱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夜听潮不靠谱的条件让她心乱如麻。夜听潮,他好像一切都算好了一般,算好了她要去求他,算好了跟她开条件,算好了所有的账让她一起还。想当初为了刘氏兄妹让他帮忙,他答应得那般痛快,他等的不就是今天?罗敷相信,即使没有伯姬一事,他依然会想出其他的事情让她再向他提要求,那便是他“收获”的时候。
罗敷心如刀绞,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去求这个人。聪明如她,又怎会不懂得天下没有白送的午餐?此之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罗敷啊罗敷,你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岂不知他早下了套在这里等着你了。
“三哥,此时你可顺利逃开了王邑?是否已到了南阳?可看到了敷儿给你的信,知道了我带伯姬来京城的事情?你睡得可好?”此时,她特别想念刘秀,想他英俊的脸,挺拔的身材,想他融化万物的笑。
她知道此一入大司空府,想与刘秀再相见在“来仪阁”把酒言欢,已经是奢望了,更不用说有朝一日两情相悦,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罗敷一咬牙,拳头狠狠打在书案上:“夜听潮,我倒是给你机会让你见识我罗敷!让你知道我罗敷玩得起!”
第二天罗敷让人把伯姬载了,同她一起去了大司空府。罗敷道:“夜听潮,你说的我答应你,你快请出东方神医为伯姬治病吧。”
夜听潮没有抬眼看眼前一席人,轻轻抬手,已有小童会意而去。
没过一会,随小童一同进来两人人,一个拿着药箱医童打扮,另外一个竟是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女子。此人动如初春之水,冰凌可见;静如寒冬之冰,冷气逼人。那多人在场,她单单朝夜听潮和一身男装的罗敷扫了一眼。只一眼,罗敷就感觉有说不出的不自在,好一个冷美人!堂堂神医竟然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东方龄略微查看伯姬伤势,对医童道:“取刀”
罗敷一听取刀,忙问:“东方先生将如何为伯姬医治?据我所知,伯姬的伤需要将其皮肉划开医治,那样你要用什么方法为其止血呢?如果没有善法,岂不会因失血过多丢了性命?”
夜听潮微微一笑,是嘲笑还是好笑,罗敷不得而知。
东方龄冷冷道:“不懂医术,妄论医道!”
罗敷一怔,这女子好像对自己有敌意:“我只是就是论事。还有你用什么办法为她实行麻痹?如果没有麻痹的话,她可能顶不住疼痛而……”罗敷本想说怕她顶不住疼痛而昏死过去。谁知此时东方龄冲她大袖一挥,罗敷潜意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挥了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器?还没等到她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侧面的夜听潮已经拿起手边的一只木简也朝她飞了过来。木简落地,罗敷捡起来一看,上面是几根针,整齐地扎进木简里。银针比普通针长,倒像是后世的给人针灸用的针,只是又稍短些。
罗敷刚想问东方龄“我也没说什么,你为何下此毒手?”谁知夜听潮已经抢先一步飞到东方龄前面,右手捏住她的颈项,狠狠道:“如果你敢伤害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乱了。一面是东方龄问也不问自己是谁就要杀她;另一面是夜听潮意外出手相救,不护着自己人,反而怕别人伤了她。罗敷想:夜听潮,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