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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完结)-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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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4求婚的问题】

    坐回马车,天凉带着一分谨慎,仔细的嗅闻,马车中有没有任何『迷』『药』的痕迹,她的嗅觉向来灵敏,『迷』『药』里所用的味道早已熟悉,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哪怕过了三日,她也是能嗅出源头的。小说排行榜top。biqi。me

    只可惜仔仔细细在马车里找了好几番都没发现能令人昏『迷』的物品,掀开帘又见确实是朝科鞥之路赶,她便暂收下了自己心里的几分怀疑,掀开车窗帘子朝外瞧……

    草原的风雨来得快,去的也急,连续几日的暴风雨使这片盎然的翠绿笼罩在阴暗之中,今日终得晴空,万光洒照,投在青翠欲滴的草绿上,无数『露』珠折『射』出五彩光『色』,绚烂之下,有些耀眼。

    天凉抬手遮了遮眼,微微蹙起秀眉,面有不解。

    这条路,来时,曾走过一遍了。

    虽然不算熟悉,但也有所印象,为何现在看去,总觉与从前有些不同似的……

    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

    只是掀着帘子,这么远远的眺望,面带不解的用力思考。

    当科鞥驿站到达时,天凉跳下马车,便被几个东璟侍卫迎进了先前她住过的穹庐里,天凉不想那慢吞吞的男人竟比自己快了一步,心以是他故意安排,面带笑容的掀开帘子,正欲唤人时,却看到桌前坐着另一人——

    东文锦。

    她表情一僵,到口的名字缩了回去,一脸不悦:“殿下有何贵干?”

    这人最多是在做传话器,已使她有一种只要他出现,大先生就是要远离的不良印象,所以厉姑娘很不爽这位殿下的出现。

    “谁给了厉将军气受,一见本殿便如此凶神恶煞,本殿可只是来给你送『药』的”,东文锦从怀中拿出瓶底带有桃花的玉瓶,放在了桌上,“此『药』补身,又极珍贵,将军千万记得服下。”

    天凉走过去,拿起『药』瓶把玩几下后,抬头冷问:“他又要你传话?去哪儿了?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已经不在北瑜了?多久归?何时归?哪里归?”

    东文锦一呆,显然是还没消化她的连环质问。

    “就准备拿瓶破『药』打发我?”天凉摇了摇手中『药』瓶,右手一抬,揪起了东文锦的衣领子,气道,“他是帮你们,不是和你们东璟签了卖身契,马上把人给我还回来!”

    厉姑娘语气凶猛的威胁。

    文锦殿下连忙摆手解释,“厉将军,其实……”

    “先回答我的问题”,厉小姐抬脚踩在凳上,冷面威胁,“一个个儿好好答,要是哪个答的敷衍了,我倒是没意见,只是枪子儿不长眼,崩了脑袋我可不负责。”

    “厉将军……”

    “去哪儿了?”

    “将军……”

    “做什么去了?”

    东文锦殿下脑袋突然被指了东西,虽不知那是什么,却也被此女的彪悍,惊的花容失『色』。

    他无耐的动了动被厉小姐『逼』迫高举的双手,指向门帘方向,“将军,劳烦回头看一看可以么?”

    天凉一顿,回头望去,随后便听啪嗒一声……

    枪掉了。

    门帘被半掀而开,此时阳光正好,微风正扬起他的衣角,柔和光润打在那人雪白的衣上,浮光碎影间那张面容仍是如圭如璧的绝『色』,即使笑容了带玩味,了带揶揄,却仍不掩不食烟火似的清隽神姿。

    “姑娘孺子可教”,圻先生很是欣慰的笑着夸奖,“某些方面,确是与圻某越来越像了。”

    她知道他所说的某些方面,是指自己骂了他无数次的耍流氓。

    再看看自己现在这『逼』问的德行,确实很流氓。

    厉姑娘手一收,尴尬了。

    又丢人了……

    东文锦识相的闪了出去,天凉一见只剩两人了,便弯腰拾起枪,面『色』微赧,动作略显局促。

    丢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总在同一个人面前丢脸,这要她情何以堪?

    圻暄见她收了枪后坐在桌前不动,便缓缓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怎的变乖了?”

    平时听到这话的厉姑娘第一反应定是生气炸『毛』,第二反应定是打开他的手,但她此刻好像是在认真的思考着某些问题,竟是在被『摸』了头后,仍是一面羞红的什么也没说。

    圻暄侧首,看到她抬起头,眸子十分璨亮的朝他发问:“你娶我么?”

    他虽轻顿,却是将自己的微诧掩饰的很好,“你想我娶你么?”

    “有句话说,如果一个姑娘,最狼狈最丢脸的时刻,总是被同一个男人见到,那么就要么宰了他,要么嫁给他”,天凉捧起脸,语气认真,“你觉得,我有能力宰了你么?”

    “大约是……”圻暄垂下眸,长长的眼睫敛住了深不见底的眸,“不能。”

    厉姑娘瞅着他,“先生,你是间接在向我求婚么?”

    圻暄莞尔,“不但变乖了,还聪明了。”

    都会套他的话了。

    天凉也笑,“我要不负先生方才对我的孺子可教四个字不是么?”

    他盯着她望,不言,眸『色』如渊。

    “圻暄”,天凉抓住他的手,低声感慨,“你知道么,有人可以为了些无聊的复仇,错过七年,有人可以为了成全,等候七年,七年的时光……人生能有多少七年?我不知道复仇的心思会有多坚决,也不知道等候的日子,会有多苦痛,我只是想……好多时间,不想浪费,至少,不想浪费在奔波徒劳,音讯杳杳的寻你之路上……入帐前,我用一百个希望去祈祷,里面的人一定是你,可看到是东文锦,却就像个得到了一百个失望,这种总是担心你消失的感觉,很不好……”

    “我在。”

    圻暄回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握,掌心温暖,“一直都在。”

南诏北瑜 435一直都在

    【435一直都在】

    “我在。//。fengyishuyuan。/ 凤仪书院出品”

    圻暄回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握,掌心温暖,“一直都在。”

    圻暄语气温柔,天凉胸口泛暖。

    “既然有事要耽搁,留下你的字也比东文锦在此候着要使我安心,你明明很清楚……”天凉很不满抱怨,“看我丢脸,你很开心是不是?”

    “倒也不讨厌。”

    他笑语低言,她立即扬拳。

    先生无耐握住她的手,“『药』乃珍物,文锦殿下派人艰辛寻了半月才寻得,自然会有所担忧,要亲自交于你。”

    天凉拿出那玉瓶,打开嗅闻,只觉清香扑鼻,“什么『药』?”

    “雪灵膏”,圻暄望了眼她的脚,随后将手落在她的背脊和腰上,最后落在唇上,说道:“除痕『药』物。”

    天凉微讶,因为她翻圻暄『药』书时看见过那雪灵膏,是由各方极难寻的稀物组成的除痕膏,听闻『药』效,一流,只是这世上能凑齐的人,没几个。

    这么说圻暄利用私权,让人东文锦大费周章的去寻了,不然,东文锦也不会这么慎重的亲自在这里等她!

    而圻暄方才所指的地方,也正全是她受过严重外伤,留下疤痕的位置。

    她低眼,看着他落在自己唇上的手,“我的嘴可没受伤……”

    他移开指,俯首咬了一口,不由天凉睁大眸便离开,将她下唇咬出细细碎碎一排齿痕,也疼的厉姑娘一声轻呼。

    “现在有了”,先生盯着她的唇瓣,脸上的笑容十分妖孽,无比妖孽,妖的不能继续再孽了。

    天凉窘红着脸推开他,“流氓。”

    “多谢。”

    完全当褒义词看了。

    厉姑娘十分愤怒的瞪了眼厚颜无耻的男人,哼一声道:“看在你帮了我的份儿上,暂时饶你一回。”

    这话语很有管家婆的气势,可其实厉小姐也清楚自己对这男人是完全无可奈何的,便不等他说话,转话道:“不,是要谢谢你留下的那本『药』书,和你无关。”

    强词夺理和不坦率的的习惯,果真是很难改的。

    “起初只是知晓子语手中有绝命散,是为治你的脚罢了”,圻暄答的坦然,“不想,却被你用作了他途。”

    天凉神情一怔,忽然想起自己从马车上醒来后,脚便不疼了,竟是拐杖轮椅什么都没用便能如从前一般正常行走,只是她一时心切,没有察觉罢了。

    她站起来,左右走动两下,又跳了两下,果然没感觉任何痛意后,不禁走到圻暄面前,伸着自己可伸展可弹跳的小脚赞叹,“神医你看,完全没事了!”

    “筋骨未完全痊愈,别折腾。”

    先生低命,抬手圈住她的腰,令她坐在了自己腿上,“还有,厉姑娘,不要随便对我唤别人的名号,对于才刚被姑娘主动提婚的我,是会不开心的。”

    亏他一个大男人,说被提婚也不害臊,还一脸欣慰。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这里不准反悔”,天凉从桌上捞出纸张,拿起笔敲了敲,“你要给我立字据。”

    “想要我,给你立什么?”圻暄淡言相问,执起了笔。

    “关于……你要为我负责的事”,天凉笑开,面容美丽,“你应该是东璟人罢,我听说东璟有一个古俗,大婚日拜堂前,男女会同写一封婚约书,盖下印章,以誓盟约,不如现实给我写一封如何?”

    圻暄听着她的话,忽然好像发怔似的,望着那白纸不说话,只是那样神『色』深邃的望着,猜不出他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在看什么也没想。

    天凉鲜少见他发呆,一见他这幅模样,无语道,“大先生,你不必把宁愿装傻也不愿写表现的这么明显……”

    她还在说话,便已见圻暄执笔,蘸墨落字,写下了婚约结契四个字。

    天凉看他笔尖婉转,心头一跳,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他转头,“后悔了?”

    “都说是大婚前写了”,天凉抽出他手中的笔,望着他低语,“现在写,盖了印章,就形同是圻家人,我岂不是亏了……”

    话语说了一半,天凉突然止住话。

    对着那双洞察一切似的眼睛,她低叹一声,道歉,“对不起,我的错。”

    “错在哪儿?”

    天凉动了动唇,“不信你……”

    圻暄面『色』无波,“姑娘只是想知我诚信几何,真心几许,感情事中此乃人之常情,不必多言道歉。”

    说罢推开她,站起了身来!

    天凉被推开,听见这话,心里懵的恍悟,生气了,这人一定是生气了。

    “先生,要走了?”

    天凉见圻暄一副漠然表情要出去的模样,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熟料这句话不是挽留,反而好似让某人更不开心了,“姑娘保重。”

    说罢转身即走。

    连保重都用上了……这是得多气她!

    天凉明白这人很闷『骚』,生气从不言明,并且很有可能在近几日会对她不闻不问不言不理,甚至直接一走了之,情急之下便从怀里掏出刻有她名字的将军印,啪一声盖在那只写了四个字的白纸上,然后踮起来,慌忙忙走上前,递给大先生道:“这个,给您保管好了。”

    圻先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那刻印的纸张一眼,勉为其难的收到了怀中——

    厉姑娘有一种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感觉……

    可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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