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完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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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便好”,凤傲天轻言一叹,低回,“南诏蛊毒险地,本王不放心她独闯,如今不在,也能安下三分心。今日见南诏皇,言即刻启程,去北瑜。”
“爷,不回凤京么,北瑜公主大婚在月底,现在去为时尚早……”
“行慢即可。”
凤傲天一令,转脚便出使馆,朝南诏皇那寝殿去了。
天凉愣在草丛里,胸口微微发涩,凤傲天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执着?
寻完南诏寻北瑜,只为不放心我的安全。
就算是寻着了,又能如何呢,你明知我……不会给你任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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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北瑜 287机关
【287机关图】
旭日初升,一缕火红朝霞穿过草丛,明灼亮目,天凉抬手挡了挡,见凤傲天已离,遂然立起身子,由草丛中快速游移而过,翻过高墙,回了自己院。比…奇…中…文…网…首…发。BiQi。me
叫醒小火鸾,喂它吃了母『乳』后,天凉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妆。
小火鸾趴在桌上,看天凉将那些稀奇八怪的东西往身上抹,便拍着小膀子控诉,“妈妈身上好奇怪,妈妈是丑八怪……”
“说的很好。”天凉拍了拍小火鸾的脑袋,很满意。
不奇怪她还不化呢,化妆她不太会,但化伤妆,她倒是在行。
在脖间,锁骨处,臂上,分别画上想要的东西后,打量一番,满意笑开。
小火鸾很奇怪,不懂为什么妈妈要化的满身是怪伤,而且还笑的这么开心,这么『奸』诈……妈妈好恐怖。
它好想去找爸爸呀!
火鸾想着,便不再动自己的小翅膀,努力的用自己两条腿,站了起来,它两条小短腿仍然细嫩,并不多用,所以支撑起稍显肥胖的『毛』茸茸小身躯时,难免摇摇晃晃,跌来撞去。
这会儿天凉刚收拾了东西准备站起来,只见小东西突然一斜朝桌子内处滚去,轱辘轱辘像个火红的小轮子,撞倒了铜镜,打翻了蜜粉,染了一身胭脂,还让木桌破了个大洞,然后跌了下去……
身子不大,破坏力倒挺强。
天凉白它一眼,起身朝那洞口去找它,“出来,该出发了。”
小火鸾抖了抖身上胭脂,打了个喷嚏后,飞舞着翅膀跳腾了出来,嘴中,衔着一颗翡翠『色』的绿『色』玉珠,叼了出来。
那应是珠钗上掉下的东西,价值不菲,一望便知是奢侈物。
天凉接住火鸾放在桌上,拿下了那绿珠,放在手心里观看。
火鸾激动,“妈妈,这个可以给火火买『奶』『奶』吗?”
“再废话,明天就喂你吃虫”,天凉懒得回答,出声就是冷语。
火鸾默,面对世间可爱的它,妈妈竟然要它吃虫子,妈妈好冷血。
世间最可爱……
正在努力往西凤赶的小包子,鼻尖突然痒了痒,半个喷嚏没打出来,又收了回去,不解皱了皱眉,就又继续快马加鞭的前行而去了。
天凉把绿珠放在手心里看。
这本是没什么特别的珠子,却是年代陈旧,是放了很久的物什。若是歌姬艳月,奢华饰品不断,为何偏偏要留着这么一颗珠,并且,还藏在桌下夹层,这么隐秘的地方。
一定有蹊跷。
以指弹了弹珠,果然是中空的。
天凉两指一夹,用了些气力,那绿珠便咔擦一声碎开,『露』出了里面折叠成指甲大小的一块方帕,
她打开那方帕,展开来看,也不过是铺在掌心中的大小,帕上用难侵蚀的丝线,绣着一副图——很繁复的城池图。
她不禁又贴近了看,仔细看了半晌,心中顿时大震。
不,这不是城池图,是机关图。
东璟与南诏多年前一直征战连连,南诏边疆城池也被东璟割去大半,传闻当时南诏得一本鲁姓隐才著的奇门遁甲,他们暗地照此书所著,在边界一脸三个城池全部修建守城机关。
正面东璟的三城经过改造,成为了难攻易守的坚硬城池,东璟曾多次发兵攻之,总是折兵葬将的结局,唯一一次胜仗,是三年前一次精兵部署,使得大量的『奸』细潜入南诏,无数的东璟将兵攻入城池,可惜,他们的胜势只持续到入第一座城池,后便由最小的皇子挂帅,不想刚入城池没半个时辰,便被斩杀于城楼之上,而后便如群龙无首,一盘散沙,胜入败归。
这丝绢,有些年份了,而梳妆桌鲜少被男人靠近,故在这个时代是极其隐秘的地方,又放在夹层中,再联想上艳月在这南诏的时间和南仲卫所言的险些死在南诏疆土里……可见这艳月,当年是东璟派来『奸』细之中,存活的一个女人。
误打误撞,竟被小火鸾捡了这么个好东西。
『奸』细……么?
天凉抚颚,皱眉思量。
片刻之后,将那丝绢收入了怀中,抱住火鸾放入衣袖里,安嘱它千万不要出声后,出了门,潜出宫去了。
南仲昌的太子府在哪儿,随便一打听便知,诏都里最奢侈的府邸,她没有换上简便的衣裳,故意一身的锦衣华服,行走间不顾踩下了多少脚印,又被树枝刮破了多少衣角,发丝半散半落的,便从后门溜进了太子府。
说是溜也不尽确切,其实入府时,还是有不少家丁奴仆看见她的,只是,望见是她艳月,也无有人拦了。
天凉一入后门,抓住一个小奴婢,便急切嘶哑的喊,“太子,带我去见太子,带我去……”
小奴婢是南诏人,只会讲南疆话,几句话里只听到了太子两个字,被吓的只好带着天凉,去了太子的寝房。
南仲昌这番刚临幸过一个侧妃,将人遣下去,泡了一杯茶正坐桌前思量那些兽宠练蛊的问题,没听到任何通报,便闻哐的一声声,门被撞开,扑进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发丝凌『乱』,姿态有些狼狈,身上穿着的,是他亲自为她选的络纱裙,还有那脸面,那身上,布满了令人遐想连连的瘀痕,从侧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胸前沟壑,以及那『露』出的手臂手背上,都有着似受虐待的痕迹。
女子抬起脸面,朱唇含咬,脸面含屈,弱柳扶风,梨花带雨,比那平时娇媚更多我见犹怜,莫说男人见了,就连女人望了,都觉几分心疼。
南仲昌先是顿了一下,仔仔细细打量她片刻后,哗然而起,因为太过用力而踢倒了凳,脸面陡的添了一层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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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北瑜 288引蛇出洞(金牌加更)
【288引蛇出洞(金牌加更)】
南仲昌先是顿了一下,仔仔细细打量她片刻后,哗然而起,因为太过用力而踢倒了凳,脸面陡的添了一层火光……
他快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冷问:“南仲卫?”
天凉摇头,一双眼啪嗒啪嗒直掉泪,红唇将要咬出血似的,泣而不言。。xiaoshuo1314。 小说1314
南仲昌见她不言,更显不悦,抬起她的下巴喝道:“你若是因被南仲卫而受了侮辱,本殿自有办法对付他,你哭甚,难道本殿要你替我做事,还委屈你了?”
“我……”天凉努力的用深情目光看他,可表情,仍是欲言又止。
“说!”南仲昌未见艳月如此落泪,又如此难言过,加之他一心将这罪魁祸首当做了南仲卫,暴怒的抽出一把剑,朝艳月脸面一指,命道,“你来,不就是要诉冤!艳月,别『逼』本殿下剑砍你。”
天凉抬头,哀哀怨怨望他一眼,轻语哑声,“太子殿下,您的位置,坐的可舒稳?”
南仲昌侧首,拧眉,“本殿一直得父皇钟爱,自然稳得,你这话,是在冒犯本殿!”
很好……他果然不知艳月与南诏皇之事。
天凉勾下头,目『色』寒凉闪过,缓缓的,从怀中,拿出一道明黄的折子。
这奏折,是皇家奏折,由宫内特殊绸布制作,宫外人难仿,也因根本未曾见过,所以那繁复的压痕,是皇宫特有的奏折痕迹。
折中书写的字,无皇印,自然不作数。
可那字迹,南仲昌一定识得,而且,比任何人识的都清楚,并且那墨香,也是南诏皇一向喜欢的味道。
“父皇他……”南仲昌脸『色』一变,眸中不可思议的多了不置信,“父皇他竟……原是想立他!”
“奴家有罪”,天凉匐在地上,哽咽着声音,“三月间,令那蜈蚣在身上各处攀爬,却还是未留得皇上的心思,更用这污体,伺候了太子殿下,请太子……赐我一死……”
南仲昌踉跄一步,奏折从手中脱落,掉至地上。
蜈蚣?
父皇那月突向他道要养蜈蚣蛊,面『色』兴奋,原来,兴奋的是夺了他儿子的女人!
他从自以为是的南仲卫手上夺来艳月,再令艳月去潜伏在南仲卫身边,那是一种征服感,成就感,更是对被蒙在鼓里还洋洋自得的南仲卫的极致鄙嗤。
可现在不同。
他的父亲,原来竟也在暗地强占他的东西,
这么说……他的太子之位……
南仲昌弯下身,撩开她凌『乱』的发丝,低道:“他,莫不是要废我?”
天凉咬住唇,低道:“世子向他暗报了兽宠和古幽的事……”
南仲昌神『色』一怒,抬掌击向侧旁,哗啦一声,桌椅全断。
南仲卫,敢来阴的。
看了眼艳月,他眼皮动了动,脸面转为了讨好,“你为本殿费心竭力,受了这么大委屈,为何不早些告知我?快快起来,梳洗梳洗,别再哭了,啊,心肝儿,本殿看着就要心疼了!”
天凉闻言,心中就剩了冷笑。
南仲昌,当然不会在乎因他的女人被他的父皇宠幸虐待,而做出什么举动,可若搀连他那唯一在乎的皇位……那便不同了。
“南仲卫,近日有没有找你?”他放低声音问。
她抬起水眸,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南仲昌闻言大喜,“心肝儿你说,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南仲卫透出那些秘密?”
天凉擦了擦泪,娇望了眼南仲昌,怯弱道:“奴家也不清楚……只是……听过引蛇出洞这四个字……”
南仲昌何其阴险,听此言语,立即眸中闪出冷意,“好,他要撕破脸面,那本殿就奉陪到底。引他『露』出蛇头,之后,本殿就斩断他的念想,令他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人,能抢他的皇位,父皇,他动不了,那么……
天凉道:“可他何其狡诈,该如何……”
“这就要心肝儿你了”,南仲昌手指抚上她的脸,“他一直想要我收来的兽宠,那……就给他点儿甜头。”
天凉胸口一紧,眸『色』无波的漾出了不易察觉的笑。
难得她化了这么长时间的妆,又用了这么多辣椒催泪……这只蝎子,总算,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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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皇望着那空洞的密室时,脸『色』阴沉着出了寝殿。
他坐在书桌前,唤来了守在那密室能通向的阁子的内侍,前来询问。
这个内侍眉清目秀,走步很慢,对南诏皇来说,这张脸面也很陌生,但皇宫内侍几百,他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