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逍遥(完结)-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公子长得倒是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高大俊秀,大约十五岁,笑起来很阳光。
“楚小姐。”秦公子礼貌的点点头。
“嗯,秦公子你好。”楚月牙笑眯眯的道,对待顾客,她一般都有春天般的笑容,八颗牙,绝对不少,“邹小姐说你对我的花有兴趣,是吗?”
“正是,请问楚小姐的暗香十里开价多少?”秦公子是个爽快的人,也不墨迹,直接就奔了主题。
“不好意思,这暗香十里,已经名花有主了。”楚月牙微笑着道,暗香十里她已经想好了去处,这花儿要赚的不是钱,而是人情,“公子可对七彩琉璃有兴趣?”
“这……”秦公子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叹口气,“原本这暗香十里,我是想买来送人的,七彩琉璃虽也不错,但到底不如暗香十里珍贵,我确实送不出手。”
“哦?公子要送给何人?”楚月牙好奇的多嘴问道,“公子心仪之人?”
“嗯,从我第一眼去听祭酒的大课,见到她起,便心悦于她。”秦公子望着不远处的一颗树,脸上有『迷』离的表情,“这七夕便快要到了,到时也不知能不能见到她,我想提前送给她,她最是爱花的。”
“大课……莫非秦公子心悦的……是为公主?”楚月牙笑了,“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话说的。
秦公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想了想又道:“若是没有暗香十里还是罢了,七彩琉璃到底不够珍贵,我再想想其他法子,看看有没有其他能配得上她的珍贵之花。”
“公子不急。”楚月牙对着秦公子还算是有点好感,又见他一副痴情的模样,心思一动便道,“我破例卖给你一样堪比暗香十里的花儿。”
“哦?是何花?”
楚月牙凑过去,在秦公子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退开来,笑问:“此花可好?原本此花我不打算卖出的,见你一片痴心,这才卖给你。”
“楚小姐竟然……有此花?”秦公子难以置信的道,“我还以为此花皆被那梁国的娘娘给霸占完了呢,楚小姐真有?”
“信不信随你,我想你在整个信阳都也很难找出这样名贵的花来了。”楚月牙很自信的道,“且不说刚好能逢上开花,只不过这价钱么……”
“价钱好说。”秦公子微微一笑,“只要楚小姐当真能卖给我,我明日便去取钱来。”
和秦公子别过,楚月牙心情很愉快,恨不得自己能出去亲自买那花肥,可惜这一个月实在是有些严格,不能出,除了唯一的一个丫头之外也不让别人见……
慢着……不让别人见!
今日简水柔怎么可能见着她哥?她怎么忘了这茬?那传话的丫头撒谎了,可是简水柔为何也撒谎,还有她后来的那一串奇怪的问题。
楚月牙心中一暗,望了望这清朗的天,看来乌云很快要来了。
第七十五章 祭酒大课
第七十五章 祭酒大课
“六行者,孝、友、睦、姻、任、恤。”楚月牙坐在讲堂中,百无聊赖的听着三十几许书生气息重得要死的余竹南助教讲着关于礼仪方面的内容,“所谓孝者,有句话说‘万事孝为先’……”
往往这样一堂和学生之间毫无交流的课要听着一个半时辰,将上午熬过去才得以休息,楚月牙翻着书颇有些瞌睡的感觉。昨晚,就算再热她也把幔帐拉得严严实实,听着隔床的简水柔鼾声起来之后,便躺在床上潜入了玉珠空间中,打理她那一庄园的花花草草。
她交代婵娟之后的第二日,婵娟便拿来了花肥花盆等物品,想起和那秦公子的约定,便勤奋的进入玉珠空间之中接连几日的劳作,其实,她很想再看看那翠绿『色』的雨下一回,只是却没有等到,而她又不敢在空间中久留,毕竟简水柔离她太近了。
简水柔此时正认真的听课,不时在书页旁批注几个工整漂亮的簪花小楷,楚月牙偷眼瞄了瞄身边一张桌子的她,心下有些疑『惑』,她预想中的乌云没有来,这三四天的时间,简水柔又如往常一般,并无什么异常了。
莫非自己想多了?那日她之所以说谎是有其他原因?
不管怎么说,简水柔能正常,楚月牙是很开心的,和她有说有笑的过着,日子很惬意,学习不太努力还常常被简水柔监督着听课看书,课后又将她的笔记借给她看。
“只希望这一个月早点过去。”好容易挨到下课,余竹南做总结『性』发言的时候,楚月牙冲着简水柔小声嘀咕着,“这礼仪课实在太无聊了,要憋死人啊。”
“很快了。”简水柔压着声音安慰,“这都过了十来日了。”
“……还有一事要告知你们,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儿。”余竹南提高了声音,带着喜气宣布,“祭酒的大课原本你们不能参加,不过这回却是给了你们例外,明日的祭酒大课,六艺院所有学子均能前去听讲。”
“祭酒大课!”
“听说讲的多是为官之道,或是精妙的兵法,或是重点的律例等。”
“而且众位皇子、公主也会前来呢,有时皇上也会来呢。”
一听到能参加明日的祭酒大课,所有人都兴奋开了,有说有笑的议论着,直到余竹南再一次拔高嗓门宣布了集合的时间和地点才算作罢。
“月牙,明日的祭酒大课你去吧?”楚月牙拽着简水柔的手跟着下课的人流走了出来,简水柔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自然是要去的,怎么了?”楚月牙回头,便见了简水柔一脸郁郁寡欢的表情,和那日下午回来之后一模一样。
“只是问问。”简水柔低着头道,“我不太想去。”
“怎么了?”楚月牙奇怪的问道,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难道你不想看看那祭酒大人有多长的白胡子吗?不想见见那些皇子公主长得如何吗?我可是很感兴趣的。”
“我会去的。”简水柔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兴致,低低的道。
次日一早,楚月牙还在梦乡之中,便被简水柔给拉了起来,每日会有专人送饭给她们,今日的早点便已经送到了。
“月牙,快些,我们要迟了。”简水柔一边帮着楚月牙梳头发,一边催着她,“辰时便得去太学院主殿前的那广场候着,可别晚了。”
“嗯。”楚月牙坐着擦了脸,洗了牙齿,任凭简水柔理着她的头发,一边伸手抓起送来的一碟糕点,就着白水就开始咽。
“……月牙慢些吃,少吃点,别噎着了。”简水柔轻声提醒。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楚月牙一边猛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答道,却觉得正帮她理头发的简水柔手有些颤抖。
似乎不太对劲,楚月牙警惕了好几日的不妙之感终于涌了上来,突然回头,正好看到简水柔苍白的脸『色』和慌『乱』的表情,手中拿着的糕点顿了顿,放回了碟子中。
“水柔,梳好了吗?”楚月牙紧紧盯着简水柔问道。
简水柔似乎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一般,惊慌之『色』更胜,手一抖,愣是将刚挽起的头发给抖落一半。
“我来吧。”楚月牙神『色』不动的笑了笑,打趣儿道,“若是让人瞧见了,定会说我把你当丫头使了,又是一大宗的罪状。”
简水柔没有说话,眼中不断的闪过挣扎之『色』,终是没有说什么,背过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楚月牙坐在铜镜前头,梳了个极为简单也是唯一会梳的垂云髻便作罢,捡了一套颜『色』偏淡的鹅黄『色』襦裙穿上,再挽了件长长的帔帛在手臂上,见简水柔也差不多了,两人便一同出去了。
祭酒大课设在太学院中一处开阔的广场上,广场之上有一处宽大的圆台,便是祭酒讲课的地方,圆台上设有舒服的椅座,是专程为皇子公主准备的,而其他学子,则坐在圆台四周铺放好的蒲团之上。
楚月牙和简水柔到得晚,寻到了书学院的学子所在的方位,找到最外一圈的蒲团悄然坐下,很快祭酒和皇子公主门便来了。
“皇上真是好生养啊。”楚月牙向来口没遮拦,行完礼之后,看着浩浩『荡』『荡』皇族子女就座,很是八卦的跟简水柔讨论着,“是吧,这么多的孩子,也只有皇上家大业大的才养得起,换了他人,不饿死几个都怪了……”
“月牙,此事不当妄议。”简水柔轻声阻断了楚月牙的话。
“我就跟你说说而已。”楚月牙笑眯眯的道,“又没有别人。”
“谁说的?”正在此时,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在两人身后轻轻响起,“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杜博士。”两人一同回头,简水柔低呼出声,接着道,“月牙和水柔年纪尚幼,若说错了话,还望杜博士就当没听见。”
“简小姐不需慌张。”杜辰逸轻轻一笑,眼神看着楚月牙,“你看看楚小姐的表情,分明就在说着四个字——不要理他。”
她当然不想理他,上次在县衙前面硬生生的将她拦下,而后又不断的跟审问犯人似的刺她,套她的话,最后把她撂在了郊外小路上,这种人,理他做什么。
楚月牙横了杜辰逸一眼,拽着简水柔回过了头,一言不发。这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能轻易看穿她心中所想呢?还不说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就寻出了她救了陆修云一事。
“月牙,他是我们书学院的博士。”简水柔不明就理,低声提醒楚月牙,“便是看上你字的那位,你应当……”
“我不想理他。”楚月牙脆生生的道,一点也不避讳被杜辰逸听个清楚。
“还生我气?”杜辰逸在楚月牙身边的蒲团上坐下,笑『吟』『吟』的望着她,“如何才不生气?”
“有多远闪多远。”楚月牙道,“这样我便不生气了。”
“那怎行,我多久才见你一次。”
“说得我跟你很熟似地,原本你我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楚月牙压着烦躁答道,“杜博士,请你不要摆出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很让人生厌。”
“月牙,你和……杜博士……”简水柔『插』话,杜辰逸在外的名声好得很,英俊儒雅玉树临风,谈吐之间『迷』死无数人的正面形象正在她的心中崩溃着。
“陌路人。”楚月牙对简水柔道,“祭酒开始讲课了,听课吧。”
“陌路人?”杜辰逸不依不饶,“我就是很想了解你,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说过五岁以上,被淘汰。”
“那么你究竟是属意泰王殿下,还是……”杜辰逸意味深长的道,“还是他。”
“我两个都有意,正犹豫着呢。”楚月牙没好气的道,“反正没你的份儿,你一边去。”
简水柔不『插』话了,好奇的看着,很明显,这两人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