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宅-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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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谁也都相安无事，我的准则就是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同样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指证的小宫女眼睛直直地盯着司雨霜看。
司雨霜嘴角阴冷的一笑：“我要是出事了，御政王为了泄愤，把你抓来大卸八块，或是五马分尸，啊，其实应该还会有更绝的，只是我也想不出来。”原来自己吓唬人也还是可以的。
指证的小宫女看着司雨霜浑身颤抖着，越听越害怕。
司雨霜见有效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指证的小宫女抬头看着司雨霜，嘴巴蠕动着却不知道能怎么说，她是还在犹豫，还在举棋不定，不知道应该走哪一条路。
司雨霜在这个时候肯定的说道：“真正可以保住你的只有真相，你觉得指使你的人会在乎你这条命吗？如果你可以翻供的话，我保证御政王一定保下你。”
指证的小宫女这才激动的抬起头看着司雨霜：“真的可以保住我吗？”
这句话很明显，她很有可能愿意说实话了，司雨霜定当快速的回应她的问题：“我保证。”
指证的小宫女站了起来，走前几步跪在了司雨霜的面前：“王妃娘娘，奴婢叫汝秀，本是是冷宫服侍的一个小宫女……”她不想被割掉舌头也不想变成哑巴，亦不想成为陪葬，可是司雨霜说的没有错，就算她帮别人陷害司雨霜成功，对方一定也会杀她灭口，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司雨霜这个答应会保住她的人呢？
……
翌日，叶晴风的案件在大理寺正是展开。
当司雨霜和汝秀一起被带到大理寺正堂，便看见了坐在珠帘后面的太皇太后和小皇帝，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太后娘娘就站在他们两人的后面，再看旁边，陆希和左铭萧就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严峻，另一边是向齐承还有司雨雪，以及兵部尚书夫妇。
司雨霜对上陆希的目光，对她坚定的轻轻点头，跟着就听到了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司雨霜，你从实招来，为何要杀害朱勋候府世子妃叶晴风。”
“我没有杀害她。”司雨霜面色不改，坦然的否认了，“那日，在叶晴风被杀害以前，我确实和她见过一会儿的面，但是人绝对不是我杀的。”
大理寺卿看着司雨霜：“那你可是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没有杀人？”
“我有人证。”司雨霜又是那么肯定。
司雨雪转了转眼珠子，似是在怀疑司雨霜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认证是谁？”大理寺卿又问。
“汝秀。”司雨霜坦然的答道。
太后娘娘这下反应大了，看着站在司雨霜身后微微低着头的汝秀。
“汝秀？”大理寺卿想了一下，才道，“司雨霜，你是不是记错了，她可不是你的人证，她是指证你将叶晴风推下去的人。”
“大人，难道当时就不可以指证错了吗？”司雨霜理直气壮的反问。
大理寺卿一脸茫然，在场众人更是觉得紧张了起来。
大理寺卿再次拍了惊堂木，喝道：“汝秀，那天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了司雨霜将叶晴风推到了水里面去。”
汝秀缓缓地抬起头，大略地看了一下在场的人，接触到了太后娘娘一个瞪她的目光以后，她连忙收走自己的目光，低下头。
大理寺卿见后再次拍了惊堂木：“汝秀，本官问话，你为何不答？你那日到底是看没看到司雨霜将叶晴风推到水里面去？”
汝秀抬头时候看向司雨霜，见到司雨霜正在看着她，目光是坚定的，汝秀便肯定的抬头：“回大人，当时奴婢确实看到了御政王妃和世子妃在一边走一边说话，可是后来等我回头看去的时候，御政王妃已经不在，而世子妃则是掉进了水里面，但是奴婢并没有亲眼的看见，御政王妃把世子妃推了下去。”
汝秀原本的肯定和这会儿的不肯定，让堂内顿时一片喧哗。
太后娘娘也紧张的开口说话：“原本在一起，后来不在了，然后世子妃就掉进了水里，你这些话还不是一样吗？”
“太后娘娘是不是太急了！”陆希看也没有看过去一眼，言外之意大家都听出来了，太后娘娘是在干涉审案，“再者，这看到在一起，和看到把人推下去是完全不一样的。”
“肃静。”大理寺卿惊堂木重重一拍，堂内即刻安静了下来。
“大人，请问亲眼看到两个人走在一起，和亲眼看到把人推下去，真的没有区别吗？”司雨霜抓住了太后娘娘的这句话。
太皇太后见司雨霜的话争论到太后娘娘刚刚的话上了，不禁眉头一蹙，悄悄地瞪了一眼她，要她刚刚多嘴了。
大理寺卿面色为难，毕竟刚刚开口的那个人是当今的皇太后。
太皇太后为了维护住面子，开口道：“当然不一样，蒋卿你就公正的审讯，不需要顾及在场的人。”
“臣遵旨。”大理寺卿听到了太皇太后的话以后才有了底气。
☆、第一百六三章 审讯案件（下）
大理寺卿惊堂木再次拍响：“汝秀，本官看了案卷记载，你在叶晴风出事当天分明是指证司雨霜为杀人凶手，为什么这个时候又突然翻供，说当日并没有亲眼所见，你到底是见到了还是没见到，还不如实招来。”
汝秀身子一颤：“回大人，奴婢当时看到世子妃掉落水中，一时吓惨了，想到王妃本是与她在一起，所以就以为是王妃推的，可是若说亲眼所见，奴婢确实没有亲眼所见。”
“住口，你说你为什么突然间包庇起司雨霜，是不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兵部尚书夫人冲出去抓住汝秀质问起来。
大理寺卿马上让人把兵部尚书夫人抓了下去。
兵部尚书夫人一边对着大理寺卿喊着：“大人，你可得还我女儿一个清白，还她一个公道，不要让小人在外逍遥啊！”
“此事本官自有定夺，请夫人旁边安分听审。”大理寺卿极具威严的说道。
兵部尚书将兵部尚书夫人拉住，兵部尚书夫人看着兵部尚书痛哭了起来。
左铭萧坐在位置上有些懒散的模样对着汝秀：“喂，你是被吓坏了，还是有人指使啊？我很怀疑啊！”双手胸前交叉。
汝秀的嘴巴蠕动了很久才说道：“奴婢是被吓坏了。”
“如果不是司雨霜。那么当时你是看到她和叶晴风在一起到离开的这个期间还看到别人来过吗？”大理寺卿问道。
汝秀微微低着头：“奴婢期间并没有一直把目光留在王妃和世子妃的身上，之中是不是有来过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
汝秀现在也不指证别人。保持着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态度坚定的说着。
外面来听审的人议论纷纷。
太皇太后趁着这时候对着大理寺卿说：“蒋卿，不如稍后再审吧！”
这个时候也难以分辨到底是谁真是假，大理寺卿惊堂木拍响：“没有人证，唯一证人又临时翻供，此案押后再审，来人，先将司雨霜和汝秀押回大牢。”
说完。便有几名狱卒上前来，将司雨霜和汝秀一起押了下去。
陆希和左铭萧都已经从杌子起身。
左铭萧不解的看向陆希：“不是已经知道真正把叶晴风推下水的人是谁了吗？为什么王妃不说出来？”
“这不就是给机会吗？”陆希冷冷道。
左铭萧耸耸肩。他倒是觉得不必给什么机会。
然而，陆希和左铭萧的这几句对话是故意说出来的，说给犯事的人听，就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司雨雪和太后娘娘两个人目光交接了，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拘谨，看似很镇定的面容，内心深处一定是很慌张。
……
被抓回了大牢里面，汝秀整个人都害怕地在发抖，司雨霜看到以后走到比较靠近她的那一片铁柱：“汝秀，你不用这么害怕。”
“我……我我我我……”汝秀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我看到太后娘娘在瞪着我，她……她她她……”
“你别紧张。在这里，不会有人能要我们的命的，而出了这里。我会马上安排你的去处，一定保证你不会有事。”司雨霜也肯定的和汝秀说道，让她安心。
汝秀看着司雨霜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不要想太多，你只要按事实说话就可以了。”司雨霜可不想汝秀因为害怕再次翻供，她必须为她做好一定的思想。
汝秀看着司雨霜。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审讯堂上翻供了，没有再回头的余地。现在只有继续下去了。
司雨霜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她想，陆希在自己被押下去以后和左铭萧说的话，如果犯案的人听了一定会心虚，甚至会到这儿来找她。
只是，会不会来，还得等等看了。
……
大理寺外，陆希和左铭萧都悄悄的守着。
“你确定作案的那个人会来？”左铭萧睨了一眼陆希。
陆希觉得会，可又不敢百分百的确定：“应该吧！”
左铭萧耸耸肩：“那就等呗。”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了，天都黑了，还是不见有人来大理寺要见司雨霜，左铭萧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皓月，觉得根本不会有人来的时候，恰恰有人出现了。
陆希和左铭萧的目光顿时锁紧了。
只是这个人带着一个帽子，帽子的边沿有白丝巾挡住了面容。
看到她进去以后，陆希和左铭萧对视一眼。
……
来人进入了大牢里面后，身后的大门就“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大牢本就是一个阴冷而黑暗的地方，此时此刻又是晚上，阴沉沉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可以冷到骨子里去了。
戴着帽子的人来到了关司雨霜的这间牢房前。
她的到来，不仅仅是司雨霜看向了她，就在隔壁牢房里的汝秀也是看向了她。
“司雨霜。”那人开口喊着。
司雨霜坐着不动，嘴角扬起弧度：“怎么，你是谁？”
那人冷冷一笑：“你不需要管我是谁，只是听说你知道把叶晴风推下水的人是谁，那你倒是说说，那个人是谁。”
司雨霜觉得莫名其妙的一笑：“我为什么告诉一个我不知道是谁的人？”
汝秀看了看戴帽子的人，又看了看司雨霜，胆颤心惊。
戴帽子的人再次冷冷的一笑：“既然说不出来就是不知道，还装什么呢？”
“我知不知道不需要装蒜，但是有人就心虚了。”司雨霜坦然的回应戴帽子的人。
戴帽子的人果然是有些急了，丝巾下挡住的眼眸子散发出一丝恨意。
司雨霜继续说道：“我不管你是谁，能进入这里就是有本事的，但是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你把人害死就等着被绳之于法吧！”
“住口，你以为说着几句话就可以吓唬我吗？”语气特别的冲。
司雨霜笑笑：“我可不是吓唬，是不是吓唬等再审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定会把这个人公诸于世的。”
戴帽子的人听了司雨霜的这些话，再怎么强自镇定也镇定不下来了，一旦在大理寺被公诸于世，任谁权力再大也是保不住自己的。
“如果，可以让你无罪获释，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一笔勾销了？”戴帽子的人问。
司雨霜心中暗爽，这个人果然是按不住了。
“我现在还在牢里呢？是不是一笔勾销也得等真的能出去了再说。”司雨霜故意摇头叹气的说了起来，“而且你是什么人，我竟看不到你的样子，也不知道你是谁，你的话我凭什么能相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