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1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对你……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哪怕他剥光了在她面前走过去,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
团子无声了半会,才淡淡地“哦”一声,然后继续问,“这种事需要什么感觉?”
“……你管那是什么感觉,就是没感觉。”
三,老大,星星
“史跋,你们这里的星星真灿烂,明亮到最闪瞎我的眼睛。”七十九号任由墨镜往鼻子下滑,他很不满地用谴责的目光鄙视这片没有污染的天空。
“老大,哪颗星星敢闪瞎你美丽的眼睛,我帮你射下来。”史跋拿起枪瞄准天空。
“这颗,这颗,那颗,左一颗右一颗,全部。”老大不负责任乱指一通,最后觉得满天星星都太过灿烂了。
“我知道了。”史跋把枪缓缓收回来,“老大,你其实可以把墨镜戴上。”
(这是卡文卡出来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所以放在这里,你们看得到吗,摸摸)
150、爱神的弓箭
海岛、特色旅馆、残船的墓地,面目慈祥举止悠闲的旅馆老板跟老板娘,这其实是一次名副其实的冬季热带三日游,只要你不想起这里就是猎人试验的某个场地,你会发现悠哉地戴着草帽坐在某一艘沉船残骸的甲板上,晒着温暖的阳光开始垂钓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抬头看向头顶蓝色的天空,海鸥成群斜掠而过。僵老深沉的巨大军舰就在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右侧,那艘船头撞入岩礁被卡得像是陆地一部分的军舰上,有许多个旅馆房间,据老板自己说,尼泊尔国王也曾在这里住过,所以每一间房间都沾染上名人的光辉,想要得到一间可以睡好觉的船舱就必须拿出一千万定金,真是赤果果的微笑式抢劫。
考生里能有几个家族大少爷或者大富豪,在没有刷卡机只要现金的情况下,谁有那个本事打电话叫自家管家空运一千万现钞过来付住宿费。所以一群穷鬼像饿红眼的兔子,个个撸起袖子施展出十八般武艺,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板的明示下,跳入残船的墓地,亲力亲为去摸那些沉船里的宝物来支付高得离谱的费用……包括我们。
我看着微微荡漾的海面,碧绿色的海水下全是不知名的海难船产,鱼钩依旧没什么笨鱼上钩,我呆呆地等待着,至少要钓到一条正常的海鱼做午餐吧。
第三关的考官肯定想活吃了我们这群家伙,一想到从陷阱塔出来时,那位鸡尾头狐狸眼的考官用那么阴森的眼光活剥了我们一次皮,我就觉得特对不起人家。听说考官的指挥室被飞坦的雨伞砸碎了八成半,害人家想打开个自动门都要自己砸墙。又听说陷阱塔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在那三天里受尽折磨,因为没人送饭吃也没有清水供应,他们熬得嗷嗷叫地集体用血在墙上写下,诅咒理伯所长你给我去xxx的惊悚威胁语。
还有玩闹式地炸毁通道,让小杰四人组差点过不了关,这些事做得太不厚道了,难怪谁建我们谁倒退避让。我们这群人就只差没在后背写上瘟神俩大字。
越想越是胃痛,我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地坐在残船上学姜太公钓鱼,只要他们还没动起要去炸毁猎人总不的念头,我就努力忍耐下去。多少次在飞艇上,我都很想打飞艇上的公共电话告诉猎协的会长,我们是坏人,拜托快点将我们一起捞进监狱里吧,我们是恐怖分子,真的是。
如果真那么做,最后死得一定很难看,至于死的是谁就要看谁的实力强。
为什么在如此优美的环境里,在如此美好的天气里,我还要为了这些事情纠结?我其实已经步入老年痴呆的阶段,开始唠唠叨叨每一件磕巴的小事吗?
海水清凉地涌上我坐的那半截破损的甲板,这艘沉船也不知道在这里搁浅了多久,又有什么故事。水面的平静被一个从水底钻出来的身影打破,我看到侠客金色偏深的头发湿淋淋在阳光下很透明,他手里抓着一个精致的红色王冠。白色的胳膊在明晃的光线下有一种力道的美感,我不羡慕他健壮但白得很健康的胳膊,我羡慕的是他明明就是一张骗人的娃娃脸却有一米八的身高,自身的成长迟滞拖累了身高,我有点自卑自己长不高的身体。
“米露,这个怎么样?”侠客就穿着一件灰色的背心,全部被海水浸湿,他趴在甲板边将那个王冠递给我看。
我手里的鱼竿不放,只是低头仔细看了一按他举起来的王冠,冠顶的宝石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侠客微眯着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借助大太阳底下的明亮也凑过来看。
我们两个安静地凑在一块看了几秒,我有些惋惜地说,“十七世纪皇室的加冕王冠,是真品没错。”
“有瑕疵,宝石被换过,上面有二次加工的痕迹,这件东西的价值大打折扣。”侠客将王冠随便一丢就丢到我身边一个大箱子里,箱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刚从沉船里打捞出来的真品。
“不要乱扔,这种东西有一定的考古价值。”我连忙心疼地将王冠从箱子里拿出来,箱子里的东西都被我一件一件归类放好,全是历史的遗产那容得这样随便糟蹋。将东西从海里捞起来后我还得找个干燥的地方,将它们都擦拭干净保存起来。
“我再下去找找,我有预感,这片海域的沉船里一定藏有大量的珍宝。”侠客泡在水里,有些兴奋地四处张望,这个有宝物挖又不费什么脑子的游戏,他玩得很开心。
“那祝你好运。”就算全部捞上来也不是你的,猎人协会在克扣钱财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在考生须知里,一切在考试期间所产生的财富都是协会的,我觉得以这条规则认真实行,哪怕考题是要你自己去卖西瓜,你卖到的钱还是猎人协会的,因为是考试。
“对了侠客,那么到底是来干嘛的?”在侠客要潜入海里前一秒,我顺口问了一句。
侠客头都在水里,他伸出自己那只白得很健康的胳膊,对我挥了挥就消失在水里,水面又恢复到原来的平无波。
我看着鱼竿上的浮标,要钓到鱼不容易,因为被这群寻宝的考生一搅和,鱼群都被吓跑了。
如果他们家团长一个人陪我来考试,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是来度假。但是蜘蛛又不是旅游团,没有事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可能相约然后相聚着去喝咖啡,只是为了放松唠嗑说说我昨天泡了个妞,我今天又在哪家倒霉的饭店里吃饭不给钱还砸盘子。
一起出现在猎人试验里,这么无所忌惮的姿态让我想起他们有任务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不是旅团成员,所以旅团虽然离我很近,但他们的一切行动却离我很远。相信我,旅团团长绝对不会告诉一个非团员他的行动计划,连正式团员都经常被他们家团长似真似假的计划耍着玩,旅团与其说谁谁很强,不如说他们是一个整体,所以蜘蛛头子可以将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计划拆成一块块,让所有团员像流水线上的工作人员发挥出自己最强的战斗力。很多时候如窝金那类只动身体不动脑子的团员,可能到任务结束都不清楚整个任务从头到尾的计划部署。
越是了解他,越后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他动弹不得地躺在我家沙发上,我没狠下心来拿个花瓶敲他的头,你蠢一点也不会让我这么不省心,你这个无法无天吧黑道走成阳光大道的混蛋。
猎人试验应该没什么东西很值钱吧,我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值钱的都被猎协先收起来了,怎么想都想不出他们这次的目标。所以我可以安慰自己,这次是蜘蛛心血来潮的凑巧相聚,大家都是为了赌一张猎人执照而来的?
水面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又一个人从水里爬出来,苍白到死气的皮肤有种紧绷的脆弱感。比起侠客健康阳光的形象,飞坦真的白得很干净也很不健康。在这么炎热的曝晒下,他身上那种阴寒感一点都没被热带的海水洗去。
飞坦单手将一麻袋利落地甩上甲板,我本来还目不斜视假装自己在钓鱼,因为飞坦是衣服剥光只穿裤子就下水,所以我也不怎么好意思去占人家这个便宜,我怕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会忍不住开始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叨,不要挑食多吃点早睡早起身体好子类的。这个身高特别一般的家伙,生活规律肯定很不靠谱。
麻袋里是金银珠宝金光四射,我一激动将鱼竿丢到一边,心疼到皱眉地扑到洒出一堆宝石的麻袋上,小心翼翼将东西收拢在一起,“不能乱扔,这样很容易造成文物无法修复的损伤,钻石不要跟文物搁在一起,又刮痕就太可惜了,哪怕是钻石的刮的也是伤口。”
这么乱糟蹋,我宁愿这些东西都静悄悄躺在海水里,这种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由外行人这么乱来,应该让专业的考古队来接手才对。
“不完美就扔了,反正下面还有一堆。”飞坦见怪不怪地说,他伸手将满脸海水抹去,贫乏的表情加上尖厉到渗人的眼眸都让他看起来特别没有生气。
“不是多不多的问题,只要是哪个我们不曾经历过的时代的东西,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珍宝,这也不是金钱能衡量的。”我一边唠叨一边用袖子把宝石拿起来擦干净,一件件归类开,他们都是有生命的。
飞坦没有表情地卡着我以难看的姿势扒住那袋珠宝不放,不善交际的他一时无语,只是默默地潜回海水里,深蓝色的头发在海面上柔软地飘荡一下又快速消失。不得不说,不管东西价值如何,旅团成员或多或少都有宝物癖好,看到满大海的珠宝想视而不见都难。
我看着飞坦捞上来的东西,清理出一件就肉疼一件,十六世纪艾尔伦公主殿下的陪嫁全套蓝宝石珠宝,十九世纪末诗人波卡伊的银质挂表,神秘巫师的驱邪手镯,全部都混在一起碰撞,这些该放回博物馆好好收藏。
将东西归类好放在甲板阴凉处自然风干,我孤零零地坐在木质甲板上看海鸥飞翔,脸上的皮肤很热,阳光重到让我快睁不开眼睛,这里的气温真热情。
远处离军舰较近的海域,大部分考生都聚集在那里。我们又被孤立起来,这似乎是很常见的情况,只要长期呆在某一个特定的空间里,我们这群家伙总要孤独地走下去。
我将鱼竿拿起来,心情平静地轻声自语,“快上钩吧,鱼儿啊。”坐了这么久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岂不是太没有面子。
等到快要被灿烂到厚重的阳光压到干扁时,鱼钩终于有了动静,反应有些迟钝地提起鱼竿一看,沉甸甸的一串古钱币,侠客的金发在鱼钩旁一闪而过,我将钱币拿下来对海里的人说,“十五世纪内陆帝国的流通钱币,再接再厉。”与其说他们肯乖乖下海捞东西是为了一千万的住宿费,不如说是跟自己较上劲了,看到好东西就想摸到更好的。这种贪心,对于这群人来说是很平常的,差别在于到手后他们还感不感兴趣而已。
我抬了抬往下滑的帽沿,远远看到小杰的刺猬头在破碎的船帆下晃动,身边时他的朋友及新加入的考生,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吸引人缘的,到哪里都可以成群结队。
我的鱼竿又一重,没多想就往上提,一块浅紫色的布条被我提上来,看清楚点才发现是一定像布条的帽子,帽子上的水倾泻而下地滴落。
我不解地“咦”一声,谁不懂野外礼仪乱扔垃圾?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