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名叫玛琪-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狼狈的再会X我的女儿X另一边
路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闪电偶尔落下,透过玻璃窗,短暂照亮整个房间,和男子面前棋盘上黑白两色的世界。
“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平淡的声音就像是在欢迎老朋友。
的确是老朋友了,我推开木制的房门,缓缓走进铺着厚厚的地毯的房间,在地上留下一串水渍。再度进入这个我住了几十年的别墅,很多不曾记起的东西也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这个房间,原本是蒂奇诺、我和玛莎学习的地方,教授礼仪的老师总是被我气得直跳脚,大声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愚笨的学生,但最后,我却是三人中唯一用到礼仪的人。
“每次时隔很久再见到你,你都是如此狼狈呢。”男子轻笑起来,拍下一枚棋子,镜片反射着幽幽的光。“坐吧。”
“是呀。”我苦笑了起来,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在垫着羊绒的椅子上坐下,“最初见你的时候我才刚从垃圾堆里来,然后是被克劳斯从十三区里拎回来,还有跟揍敌客交手的那一次,最后是这次……你真是我的灾星呢!”
“除了第一次,好像真的每一次都和我有关,看来我这个灾星的名头倒是实至名归的。”
……
很神奇的,原本应不死不休的两人却在这个黑暗的房间中兴致勃勃地里聊了当年的往事。这令躲在隔壁间窥视的女人散发出了宛如实质的恨意。
“你着急什么,不过是叙旧而已,所以说,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的分量。”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房间里的两人一跳,一回头,一个白衣男子笑嘻嘻地蹲在窗台上,外面正下着大雨,男子身上的衣服却出奇地没有湿。
“你来做什么!”女子认出了男子的身份,只是低喝道,仿佛没有听到男子最后一句话。
路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跟这群人是一伙的?年纪小的女人也是一头的疑惑。
应该说,她的疑惑一直就没有散去过,从那个叫做路特的男人说,自己的亲身父亲不是艾夏起。
“做什么?当然是看戏啦!”路易从窗台上一跃而下,直直地在房间里站定,房间很小,原本只是单独辟出来当小黑屋的,此刻多了个大男人,顿时拥挤了不少。“这可是年度大戏,错过了岂不可惜?”
小心翼翼地抹去椅子上的灰尘,这才坐下,视线一转就到了墙壁上凸出的听筒上,里面传来的是属于中年男子的嗓音。
“你消失的十年可真是一丝音讯也全无呢,就算我透过外边那群家伙也没有找到你的一丝痕迹,厉害厉害。”
“那群家伙也不是万能的,只要我存心想躲。”虽然是那么说,但我可一点都不能小瞧他在外面可以借助的势力,只不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后十年去了哪里,又会在哪里复活。
“也对,一直以来,我可是小瞧你了,十三区……如果你今天没有死在这里,那么流星街的未来就属于你的了。”
“啪!”棋子落下的声音干脆利落,应该一如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该是决断的时候了!
“所以,可以把玛琪带过来了吧?”我一声冷笑,说得好听,如果没有必胜的手段,这个男人肯同我一决胜负?这个手段就是玛琪。
握紧了拳头,虽然此刻我的念还无法发挥出一半的水平,只不过,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这个局面早已一环套一环,如同闯关,你只是我面前的第一关,怎么能够输!
“哼哼,看来你这个父亲还真是当上瘾了呢,连别人的女儿都当成自己的来养,为了救她,连命也可以不在乎了,还真不像个流星街人呢!”男人也回以冷笑。
==========================我是视角转换的分割线==========================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男人似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你消失了十年,可玛琪却是在你消失的时候怀上的,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已经很明显了吧?”
“这又干你什么事了?”属于少年人的嗓音虽然平静,可谁都可以感受到底下的暗潮涌动。
“啧,按血缘,我可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说和我又关么?”
“那早些年你又做什么去了。”少年的话算是默认了玛琪的出生。
紫色头发的少女瞬间就坐到了地上,不肯能的,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不是艾夏的女儿!
从出生起,母亲就在耳边念叨父亲的一切,只有在那一刻,母亲才会像一个母亲一样温柔地把自己抱在怀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慈祥。
从小大大,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一定要等下去,就算我死了你也要等下去。”玛琪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语气,仿佛是在等待救赎,又仿佛只是为了心安。
但是,小玛琪总之是记住了,自己有一个父亲,一定要等到他!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告诉自己他不是。
他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父亲?
她和母亲等了那么多年,等来的怎么可能是一个无关的人?
那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的照顾,如果不是出于父爱,那要怎么解释,在流星街里,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又有谁可能无条件地对一个人付出?又有谁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甚至于踏进一个早就布置下的陷阱?
玛琪不是傻瓜,从那个女人抓住自己,打伤飞坦却没有杀他时,她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女人的意图。艾夏,对于艾夏,只有自己才是最好的筹码。
可是,如果是这样,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呢?
下一秒,少女噌地站起来,一把推开门冲进了茫茫大雨中,没有听见接下来的话。
“……况且,就算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玛琪是我的女儿,不管她身上是不是流着我的血,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你拦住我做什么!”女子神色不善,全身上下散发出了惊人的杀气,要不是路易拦住,她怎么可能让小丫头跑出去,那个是胁迫艾夏的筹码!
“这个不行哟,你的目标是艾夏,他既然已经来了,女孩就没有用了,况且,你要伤她,我的小同伙可不答应。”尽管没有自己的念技,但修炼了几十年的气,男子的气势也丝毫不输女子。
而男子的护卫在暗中散发出来的念也不容女子动弹。
“你……”女子怒极反笑,一甩手,推开隔壁的门,冲了进去,望着金发年轻人的脸,怒吼道:“艾夏,拿命来——”
======================================================================
“真是的,好端端的,怎么就下雨了呢?”男子收起手中的早已陈旧得不行的黑白照片,说是陈旧,更不如说已经是破烂了,上面只能看见一个年轻女子的轮廓,而男子却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揣进内衣的口袋,末了还轻轻拍了两下,这才走向临时建起的小屋。
远处隐隐约约可以望见一区的方向被一层乌云所笼罩,还不时的爆出几条闪电。
嘛~不知塔娜莉亚一个人还好么~男人这样感慨着,却不防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大汉,顿时坐倒在地。然后便听到四周传来的哈哈大笑声。
“混蛋,你想死啊!”领子被一把揪起了。
“克里,别动手,这小子可是宝贝,要是他死了,老大可饶不了你。”边上的同伴劝道。
“切!”大汉吐了口痰,丢下男子,不爽地走开了。
四周围观的人也散开了,留下男子一个人坐在脏兮兮的地上,雨丝慢慢地落下,滴在皮肤上却格外地疼。
这就是流星街的雨,就算一点点大,也会让人疼痛。
男子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理了理衣领,摸了一把怀里的照片,还好,还在。只要照片还在,那就没有关系了,这种事情,自己早已习惯了不是?
外面也好,这里也罢,哪里都是强者为尊的,自己不是已经习惯了么?
自己的能力只是屏蔽,屏蔽一切的念力探索,除此之外,一点作用都没有,随便来一个念能力者就能捏死自己。原以为可以给雅子报仇的,却没有想到,那个家伙身边也有强大的念能力者……毫不容易逃到流星街。
然后遇上塔娜莉亚……是了,只要这一次的任务结束,路特先生就答应替自己解决那个可恶的家伙,然后,然后自己就可以带着塔娜离开了!
就是这个样子,嘿、嘿,没有错,只要这次的任务结束,那个可恶的男人,侵犯了雅子又虐杀了他的混蛋,就会去见上帝了,自己,自己就可以……
只是,男子的思绪还没有结束,他的脖子上便多出了一条红色的细丝,下一秒,红色的血就狂喷出来,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男子就这样倒在了流星街的土地上,永远失去了生命。
于此同时,简陋的营地上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一身粗布的晓菲坐在庭院的走廊里,望着天空中不断落下的雨丝,静静地叹了一口气……已经是第五批了,艾夏他们也应该行动了吧?
冷静X玛琪的理由X强援
多年在流星街的生活教会我一个很重要的技巧,那就是冷静。就像很多故事里所说的,恐惧的东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本身。自乱阵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敌人有机可趁,高手之间的战斗更注重气场。
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种气势。
虽然此刻的我满心焦急于玛琪的安危,但怎么样也是不能表现出来,还要逼迫自己冷静。
玛琪在他们手上,而我的念力又因为救助飞坦而消耗大半,如果再失去冷静,那么什么也别想做了,直接自杀也许还痛快一点。
所以进了路特的书房,我只能不断对自己加以暗示,好让情绪不要那么波动,保持冷静的状态和对方周旋,趁机恢复一些念。
教导我念的克劳斯曾经对我说,念这种力量很神奇,想象力决定一切。
是的,就算看上去再普通的能力,只要使用得恰当也可的逆天。但这力量却源自生命,是气,虽然是唯心主义的产物,但也是需要物质支持的。
一个人的念力虽然受到很多方面影响,最终发挥出来的也是有限的,耗尽了能使用的量后也需要等它慢慢恢复。人走累了还要休息,念用光了当然要补充,只不过这是自动的。
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好好地观察,思考,戒备。
要感谢早年的生涯,所以当索菲亚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格挡。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索菲亚的实力居然提升了那么多,从大门到我在的位置大约十米不到,她居然眨眼便至,我只来得及挡住她的长爪,连躲闪的时间也没有,脸上顿时被划出五道血痕。
好快的反应力。
容不得我多想,索菲亚的进攻便如暴风骤雨般降临,双手上长出的锋利指甲就像十把尖刃,干脆利落地割开所有阻挡它们的东西,比如我拿来抵挡的椅子,还有我的手臂。
但拼着这些皮外伤,我还是给了对方强力一击,暂时和她拉开了距离。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索菲亚此刻的样子。
她几乎变得不像个人了,一头长发早已不见,脸也消瘦得可怕,颧骨高高突起,两眼深陷,皮肤更是苍白的可怕,十指上尖锐的指甲沾上了我不少的血迹,可她居然眯起眼睛惬意地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