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名叫玛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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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授粉的角色。
这种鸟完全不惧瘴气,虽然体积不大,但胜在数量巨大,往往一大群出现,它们的翅膀掀起的风就会吹散瘴气——虽然花期时植物停止散发毒气,但长年累月的毒气在不是一时间就可以散开的。
这个时候,就是进入密云峡谷的时机,否则就这么冒冒然跳下去,没有被瘴气毒死也会因为看不清四周的环境而摔死。
这个秘密也只有曾经进入过峡谷的我和路易知道,现在多了个库洛洛,不过剩下的候选者大约也是以路易为主的,即使是那些怀有异心的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等到月圆之夜,虽然跳下去的途中有几个候选者不幸落到那种植物上被大批鸟类啄食,但基本上还是算顺利的。
只是没有想到,库洛洛这小子居然病了!
妈的,平时看他虽然瘦弱了点,那也只是和窝金他们相比,再加上习念,怎么会说病就病呢?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穿过峭壁上的植物和鸟,我和库洛洛顺利到达了谷底,和十几年前一样,能腐烂的早已腐烂,然后凝结,再腐烂在凝结,所以现在我们下去一脚踩上的也不是软绵绵的。
由于瘴气暂时散去,月光也可以照下来,空气里虽然臭,但习惯了也就好了,不过是百年的垃圾味儿嘛……忍忍就过去了。
库洛洛跟在我身后,思绪却仍在半空中的植物上,也亏得他一心两用也没摔跤!
路易他们本不和我们同一地点跳下,大约是已经走远了,我和库洛洛走了一夜也没见他们的人影,只留下几具尸骨,估计是被那鸟啄死的,骨头上一点肉都没有剩。流星街的生物如果哪天出去了倒可以拿个最佳节约奖。
只是到了第二天臭小子就开始不对劲了。我走在前面一时没有发现,直到我见到一个完整的尸体时停下来,这小子居然跟没看见似的继续往前走……走神也不是那么走的呀!
直到我一把拉住他才发现他身上滚烫滚烫的,眼睛里也似乎有些茫然。
发烧了?
我身上倒是有药,能力多就是有个好处,储物能力自然是要有一个的,取出医药箱我就开始发愁,前世我虽然老生病,但那时都是夏日带我上医院看的,我病得稀里糊涂,哪里知道医生说了什么。到了这个世界后,身体似乎强壮了不少,除了皮外伤,根本就没有什么头疼脑热的病——根本不知道现在该给库洛洛吃什么药啊!
不过好在臭小子神志还清醒,指了指一种黄色包装的药——这小子的阅读量大还是有点作用的。
但不知道是流星街的人抗药性不好或者太好,药下去了,烧却丝毫没下去。
……这下真成拖油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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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看着眼前金灿灿的脑袋,因为高烧而蒙上水汽的眼睛里闪过很多很多的不解,身体因为趴在对方的背上而随着走路一颠一颠的,由于高烧,感觉也更加的灵敏了。
艾夏的肩膀一点也不宽,身上也没有几两肉,骨头也硌得慌,但不知道为什么,皮肤接触到的地方传来的温凉却让库洛洛觉得很舒服,是因为发烧么?
不,不只是那种冰凉的感觉。靠在他的背上,还有一种温暖的,令人安心的力量缓缓传入自己的身体——从他背上自己的那刻开始。
……和母亲的怀抱完全不同。
父亲的背……玛琪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么?
库洛洛想起了几年前,艾夏背着一点点大的玛琪带回很多食物的时候。
羡慕?
不否认有过,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不会属于自己,自己早已没有所谓的父母了,从被丢弃在这里开始。
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他不想死。
只是有时,遵从“想要的,就抢过来”的逻辑的少年也有想过,那么……如果抢不过来怎么办?
……
库洛洛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烧了,但一直没有开口,后悔和恐慌是没有用的,他只是默默地思考着艾夏知道后的反应。
带上还是丢下……
先知之争岂同儿戏,即使库洛洛也知道自己跟来的这个举动几乎是无理取闹,但当时为什么还是决定这样做了呢?就算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但不可否认的,那一刻,这个人的这张脸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可是,真当自己变成拖油瓶的时候,有一瞬间,库洛洛迟疑了……直到艾夏苦笑着背起了自己。虽然有考虑过99%的几率艾夏会那么做,但只有在真正看到他没有选择丢下自己时,库洛洛冷酷到极端的理智才有了那么一丝的放松。
这个人呀,还是那么的……
眼底闪过的依旧还是一种不屑,但库洛洛自己也没有发现,那种嘲讽的语气里居然还带上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柔软。
追日X念的消失X担忧
“你睡着了没?”背后传来的吐吸平稳了许多。他的身子依旧在发烫,跟背了个小火炉似的,现在在初春,夜晚的气温很低,连吐出来的空气也化成了一缕白雾。
“恩。”
……恩你个头啊!
很想白这家伙一眼,只可惜他看不到,也就不浪费这个精力了。
“你病了,睡吧。”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下决心不让他跟来,但叫我现在丢下他还是做不到的,更何况……
“你认为这个样子我能睡着?”虚弱成这样还调侃本大爷?
“你想怎么样?”
“给我讲个故事吧,就像你以前给玛琪讲的那样。”微暖的气息吹得脖子根有些痒痒的,但这声音怎么,收敛了不少嚣张?难道是被病焉儿了?
眨了下眼睛,搞不明白这家伙的逻辑思维。“你怎么想起要听这个,以前不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么?”
“没什么,现在突然想听了。”顺口就接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要不是确信这小子对那些故事根本不感兴趣,我还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说真的了。
“那你想听什么,我不确定自己还记得些什么了。”实话说,以前跟玛琪讲的那些故事,除了最早的那一个月,其他的都是我先背下外面买来的儿童故事在对玛琪讲的。
“最早的那些,你说那是你的民族的神话。”
……我就知道。
“我是混血。那些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现在早忘得差不多了……”企图搪塞,那些是中华民族的神话而不是窟卢塔族的啊!
“夸父追日的故事。”发音有些奇怪,但我还是听清楚了他在讲中文。“……再讲一遍好么?”
“夸父追日……”重复着早已不用多年的语言,却根本没有拗口的感觉,只是觉得它变得最熟悉却又最陌生。嘴里讲述这大个子巨人追逐着太阳的故事,心却早已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似乎,夏日也是这样讲着故事背着我上医院的吧?
“明明追不上。”耳畔传来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似乎这小子也有些不对劲,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下雪天,一样迷茫的声调和语气,“……为什么还要不停地追呢?”
“也许是因为他冷吧。”我笑了笑,这家伙难得会苦恼呢。
……沉默许久,“也许吧。”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睡吧,我还要赶路呢。”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这回到也没心思玩了,便默不做声地开始赶路。虽然知道路易不可能拿到那个东西,但去至少还是要去的。
少年在我的背上渐渐睡着,虽然知道是浅眠,但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枉我带上他”的得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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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燃得噼噼啪啪的直响,从悬崖上折下来的树枝含有水分的关系。
“醒了?”
眼睛睁开来,身体却戒备得很,眼神倒是清明了许多,看来烧应该退下去了。大约是习惯了这里的瘴气了吧。
流星街的人,别的不说,适应能力是一流的。
咕噜一声,从躺在地上的少年那传来。
“饿了?那就吃吧。”顺手把烤好的鸟肉递过去。
迟疑了很久才伸出手,却没敢往嘴里放。
看什么,这么不相信我的手艺啊!==
“哪来的?”连问话也小心翼翼的,只是可以听得出声音有些沙哑。
“抬头。”我指指天上。
瘴气还没有再度笼罩峡谷,也没有太阳,大群大群的飞鸟从半空掠过。这些鸟食用的植物有毒,所以它们的肉也带上了很大的毒性,不过烤熟了之后还是可以凑合的。而且它的味道还是很鲜美的,只不过由于它们只栖息在密云峡谷深处,所以才没有被饥饿的流星街人灭族。
也许是烤小鸟散发出的香味更加刺激了胃腺,也不管它被烤得如此之黑,库洛洛还是把烤鸟塞进了嘴里,只不过这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气势怎么看怎么令我不爽。
NND,老子就真这么没厨艺天分么!
狠狠地咬了一口黑乎乎的烤小鸟,还不错啊,当年晓菲也不是吃下去了。
(玛琪:我错了,爸爸不止是厨艺白痴,更是味觉白痴= =|||)
食物的力量是伟大的,当我再度摸上库洛洛的额头时,他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云:这难道是以毒攻毒?)。
“我睡了多久?”黑色的眼睛里早已没有发烧时的那种水汽,黑漆漆的都望不到底,一点也不可爱。
“大约五个小时而已。”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停下来,食物什么的我有带,但现在是可以用那些鸟解决的,也就不要浪费了。
“哦”了一声,他也没再说什么,便把铺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了我。
地是干的,所以也没怎么脏,我抖了抖也就穿在了身上,把目光转向他:“好了就出发吧。”
似乎是为了庆祝库洛洛退烧的缘故,走了那么久没有出现的危险生物开始层出不穷,倒是很有些怀念,当初同样奄奄一息的我和晓菲可在它们那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如今嘛,我都交给库洛洛去对付了,年轻人就是需要磨砺磨砺!
“你就不担心路易抢先一步么?”
库洛洛对我慢悠悠的举动很是不解,而我则是回报一个神秘的笑容。
大约走了五六天,峡谷开始开阔。危险生物也减少了很多。只是这从来不代表着安全了,更大的危险还在前面。
库洛洛停下了脚步,面色有些凝重。
嘿嘿一笑,“发现了吧?”
“念,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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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头发的少女躺在床上,金色的眼睛直直地瞪着面前一脸无奈的大块头,恶狠狠的表情像是要把他的脸上瞪出一个洞来。
“他们在哪里?”冷冷的声音里却是志在必得的坚定。
这个少女的父亲在与不在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模样,而此刻,其他的人也只有苦笑以对了。除了同样刚醒来的派克,他们不是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只是两人都交代了不能告诉她。
大块头窝金从来没觉得如此难熬过,临走之前,团长和那个小白脸,哦不,是玛琪的父亲就告诫了所有的人,不许透露两人的下落。
他窝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却肯定是这里最守信的人,说了不说就不能说,现在面对玛琪的怒火也只能皱着眉头忍受了。
“他不说你说!”玛琪把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