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名叫玛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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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是放弃了,那个世界不适合劳尔。
劳尔是个正直到骨子里去的人,从他即使仇恨里奥也不愿私自杀死他,而是选择了送他进监狱。
像他那样从小接受为人要正直善良教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流星街的黑暗呢?
更何况,流星街本身就这这个世界见不得光的黑暗的产物……
在巴蒂斯家族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有关流星街的历史。
怀瑟高原的明珠,如今的流星街。
原本的美丽城市却因为独裁者实施的种族隔离政策而变成了现在的垃圾遍野。所以现在的流星街,虽然已经成为垃圾投放地,但还是能够看出原来城市的影子。
只是几百年过去了,原本富饶的怀瑟高原也成为了现在的不毛之地。
金的回复是,猎人协会也在通缉里奥,所以我封住了那家伙的念,让劳尔送到最近城市的猎人协会联络点。如果有事可以打我电话,反正他身上也有我的瞬移坐标。
虽然这个能力有很大的缺陷,每次具现化出的磁盘里总会缺少些原本的效果,比如只能使用于自身,或者每日只能使用一次等奇怪条件,但不可否认的,所有能力中,我使用的最多的就是它了。
也许是游戏天堂和楼纹的记忆两者带来的原因吧,还有派克开门给我的惊吓,回到流星街我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真实的,又不是真实的。
也许这就是属于穿越者特有的通病,我们与这个世界的一切无比接近,却也无比疏远。
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对别人坦白的……
我甚至不敢照镜子,那个金头发蓝眼睛的人怎么可能是我?
我不知道夏日看过的那些穿越文里的主角是怎么适应穿越后自己的身体的,原本熟悉的一切都改变了,再从镜子里看到那样一张陌生的脸,难道不会觉得恐怖么?
即使记忆中慈祥的双亲,留给我的却也只是一双血红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仇恨和不甘,
即使原本最亲近的兄弟,也只是在流星街的倾轧和仇恨中毅然选择了同归于尽。
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不是当时打开精孔后就死亡,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一切?
是不是放弃成为蒂奇诺的替身,一切就可以变得不一样?
可是我知道,这只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如果再来一次,我做出的还是同样的选择。
游戏天堂里听到的那个声音说:人生也许是一场游戏,但如果真的只是用游戏的态度对待它,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可是游戏也好,真实也好,我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
而现在更多了一条,照顾好玛琪。
小丫头蜷缩在被子里,露出的小小脸蛋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喜爱的东西。其他人也早已入睡,只有库洛洛仍醒着。
流星街没有电,也没有足够的炭和柴火用来烤火,所以他只能就着蜡烛看书。
其实这小子长得很好,在这个满是歪冬瓜裂枣的流星街简直就是珍惜动物一类的存在,当然,我家的小玛琪也是。
黑色的短发已经开始变长,几乎遮住了那双同色的眼睛,烛火摇曳下的影子拉下稀稀落落的几缕发丝,摇晃着点点的明暗感。
少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被火光映得有些红润,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慢慢抬起了头。黑色的眸子里有着火色的奇异感,却意外的和谐。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眼神却说着“你出来了”的信息。
真是难得的主动。
沙发上躺着那个叫派克的女孩子,现在我才好好注意起她,她的发色比我更深一点,有些阴蠡的容貌在睡眠下减缓了不少,浮现出几分少女的气息。我放慢了脚步,这几个孩子很警觉,即使睡着了,只要有一丝声响就会惊醒。
属于流星街所有人的特质。
流星街其实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样混乱和可怕,在议会时代,流星街的大部分人都是靠翻垃圾为生,少部分人则负责食物等必需品的流通,高手则是属于议会贵族的武装或成为黑帮大佬的手下用以换取物资。
小孩子则由议会供养,也负责回收垃圾。
成年人基本默许了不能随意杀死未成年人的规定。
虽然偶有例外,但几百来流星街都是这样维持着这样的秩序的。
即使议会统治衰弱的现在,减少了那些大型收容未成年人的聚落而已,所以未成年人的生活开始变得艰难。
但即使在当年,时刻保持警觉也是这个流星街给所有人上的第一堂课。
二月的天气依旧很冷,北风呼啸地从头顶而过,屋子里没有点火,只有一根蜡烛在静静地燃烧,屋子里没有窗,只有几个破洞在不停地漏风,火苗时明时暗的,晃动着满屋的影子。
偶尔风停的时候可以听到雪花落地的悉嗦声,很轻也很柔,对流星街和外界一视同仁。
噗——
一阵疾风,蜡烛灭了。
刹那间的黑暗里,却有一双眼睛,宛若晨星。
明明是黑色的眼睛,却在黑暗中明亮无比。
第二天的时候果然积满了雪,仿佛一下子变成了雪白的世界,没有垃圾,也没有冻死的人……
玛琪很高兴,虽然以前也见过雪,但也只是用来充饥的,现在却是属于她的玩具。
在雪堆里跳啊闹啊,和库洛洛他们相互丢着雪球。
前世的我是南方人,从来没有见过雪,而双亲还在世的时候,居住的山村也没有下过雪,只有在流星街见过这么大的雪。
刚到巴蒂斯家族的那一年,雪下得格外大,连练功的我也被玛莎拖出去玩雪球。蒂奇诺专门朝我丢,作为替身的我也不敢还手,他身体弱,万一着凉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放水让他丢,玛莎看不下去,拿起一团雪块就这那小子的脖子往里灌,冷得她只哆嗦,后来还感冒了。
我和玛莎就被索斯罚抄书,抄了整整三天,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拉蒂奇诺一起玩雪过。
想到玛莎当年求我替她抄书只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个雪球就这么丢了过来。
正打算偏头,却看见小丫头贼贼的笑脸,伸出手一把接住飞来的雪球,反身快速丢了回去。
啪,小丫头的衣服上绽开一朵雪花。
“爸爸。”玛琪不依不饶,扑了上来。
挂了挂她冻地红红的小鼻子,我笑了笑,“当老爸我那么好偷袭么?”
冷不防一团雪从脖子后涌进,小丫头哧溜从我怀里滑出去,拍拍手,咯咯笑了,“爸爸上当了。”
不远处的库洛洛笑得有些得意,却不防被派克拍了个满头满脸。
好你个臭小子!该!
我抖了抖衣服,反身加入了战团。
晚上的时候,雪还在,但屋前的雪已经被扫起来,堆成了两个大雪人,很是显眼。没办法,拗不过小丫头,一定要看下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于是剩下三人都成了她的苦力,帮忙堆雪人。
也许派克是女孩子的原因,眼睛里也闪着好奇的光芒,只是苦了库洛洛和富兰克林了,没有铲雪和扫雪的工具只能用念了。
嘛,就当练习好了。练习『缠』和『凝』的技巧。
水见式X(xx)X房屋倒塌
太阳真暖和啊……
我坐在门前的石头上,抬头看着高高的蓝天,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阳光都不是很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得我都要睡着了。
不过库洛洛和富兰克林这俩小子就没那么舒服了,为了让他俩可以熟练地掌握念的各种形态的变换,我看是费了好大劲才想出这个翻垃圾山的主意的。
家门前的垃圾山已经在这几个月里移动了不下数个地方,从这边搬到那边,而且还越来越高了。
也扫雪一样的训练,锻炼念的持久性和控制力。
几天前下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可以看到不少残雪留在垃圾堆上,白白的,显得格外的显眼。
化雪比下雪更冷,因为我从猎人考试回来时什么也没带,御寒的衣服几乎没有,而玛琪和派克的念又还未觉醒,所以我让她们呆在屋里练习。
如果感冒了,那就麻烦了。
至于男孩子们嘛,皮粗肉厚的,再加上学了念,如果还感冒,那就是大笑话了。
看着两人熟练的控制力,我微微点头,很不错了,
虽然富兰克林比库洛洛更早觉醒念,但始终还是不如库洛洛的天赋。
早在我离开猎人考试前,他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几个念的基本使用法,因为富兰克林的基础实在不怎么样,只知道打架时把气集中在拳头上,受伤时则把集中在伤口上,太简陋的应用方法了,为了顾及他的进程,所以我只好让库洛洛陪他继续练习基本功。
所幸库洛洛这小子也知道基础扎实的重要性,一声不吭继续练。
看来现在已经可以告诉他们『发』的真正作用了。
我招了招手,从身后摸出一个缺了口的玻璃杯子,抓起一把雪,放进杯子里,很快雪就化了,变成了一杯清水。
没有树叶,也就随便找了个能漂浮的东西代替。毕竟这里是流星街,不要那么挑剔。
库洛洛看了看地上的杯子和水,又看看我,没有开口,虽然眼神里有好奇,但还是等着我主动说出来。这小子一向如此,从来都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主。
富兰克林则就没那么多想法,有疑问就直接说出来:“这是什么?”
“一个测试。”我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决定不拿自己作示范,“富兰克林,你把双手放到杯子旁边。”
乖小孩富兰克林照做了,只是瞅着我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发』。”
很快两人就看出名堂来了,杯子里的水在气的作用下变成了乳白色,就像牛奶那样的色泽。
我拿过杯子,倒掉乳白色的水,再次放进去一团雪,“库洛洛,你来。”
富兰克林有些惶惶不安地看着我,伸出手揉了揉他自己割得乱糟糟的头发,“没事,你先看完,等会儿我再告诉你们。”
库洛洛的气很快包围了杯子,可以感受到他基本功的扎实,只是这水见式的变化却着实让人惊讶了一把。那杯子里作为漂浮物的布片居然慢慢被水包围,最后沉了下去,却又没有到底,只是在杯子当中悬浮着,看起来就好像水把布片“吞”了下去似的。
果然,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水见式……我在心底腹诽着,嘴上却开始解释起来:“这是水见式,心源流用来测试念系的方法。因为比较明显易懂,所以我就借过来用用了。念一共分为六大系……(以下省略念的介绍,具体请参考猎人的设定)。”
“这么说,我是放出系的?”富兰克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语道。
“恩,虽然不如强化系最适合战斗,但只要使用好了,任何系别的念能力都能很强。”我倒掉杯子里的水,把玻璃杯拿进了屋子,顺便叫了屋里的玛琪和派克出来。
“我曾经认识一个具现化的人,虽然他的念系并不是最适合战斗的,但他却可以与自己具现化出的强大魔兽合体,战斗力极为强大……而且也没有人规定放出系的人不能使用强化系的能力。”
“那么你是什么系的?”发问的还是库洛洛,富兰克林早开始思考他改怎么开发自己的能力了,会这么问的也只有这小子。
“我?”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