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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苏肉难寻-第61部分

小说: 苏肉难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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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人刚开始还念叨着元宝,渐渐的竟然也不再提了……人情冷漠……我去了一次孙先生家,把工钱还给他,孙先生眉毛一挑,“苏管家从哪里得来的银子啊?”笑了一下,“天上掉下来的。”说起来上次那个菜单出书的事情,孙先生没有反对,看来反响不错,于是让孙先生具体再协调一下,把书给出版了,临了跟孙先生讨了一些药材种子,拿给父母让他们去养,反正空着很多屋子,天冷就在屋里养就好。记得少爷的丰园里面还有一些南方的植物,偷偷的带着铲子去挖了一些,也交给父母,看看他们能否养的活。
这些,就是我对自己的安排,我要光大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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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第一百四十一章诗会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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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真的好累……又要装神弄鬼又要跑来跑去的,累的浑身疼。无意撞到少爷,少爷盯着我看了很久,怅然的说:“小苏,你瘦了……”我瘦了有必要这么悲伤吗?我开心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像真的瘦了,掏出水晶镜子看一下,眼睛都大了~~少爷又叹息着说了一句:“早知道我们就不要参加什么诗会了,看寻找诗意把你累的。”不说还好,一说我才想起来……“少爷,诗会是哪一天?”“明天。”“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晚说有什么分别?你又不在家。”“少爷,你去给我跟崔管家借衣服……我要他那身过年穿的新衣服……”“一定要打扮成男子么?”“这样我比较有安全感。”
穿戴一新,一个翩翩黑少年和一个胖胖小冬瓜出门了,崔管家满脸哀怨的看着,为啥非要穿我的新衣服?!我拿着夏天的纸扇想招摇一下,觉得很不合适宜,只好折起来拿在手中做指点江山状。好一座千金楼,楼下官兵把门,凭请柬入门,上的楼来,果然打扮的分外文学。连小稻都穿了一身素裹的新衣服,楼上人语阵阵,笑声绵绵,更有甚者,我看到了一群很貌美的女子。说貌美是我夸大,至少都穿的很鲜艳和妩媚,应该是舞女吧。
再往里面伸头一看,一群一群的男子……幸亏我穿男装了,要不然只能和舞女们一起,那样岂不是更加丢脸?这群男子中有一个人很特别,因为他实在太高了,立即吸引了我的眼球。少爷也看到了,惊了一下,喃喃的说:“小苏,快看,那个毛人又来了!”我点点头,真是帅……老头啊。不由自主的朝着毛人走过去,少爷一把拽住我,警告说:“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跑。”此时旁边一个中老年过来搭话:“王大人,你也来参加诗会啊!”少爷松开我的手赶紧行礼:“张大人,您也过来了?”我看了一眼这个张大人,长的很像一个老好人,眼光中无意闪过的寒光却让我心里哆嗦了几下。张大人笑嘻嘻的说:“王大人不必多礼,这里不是朝堂也不是吏部,就是一个诗会而已。呆会张某还想看看王大人的佳作呢!”少爷依旧不敢放松,“岂敢岂敢,下官还需多向大人学习讨教!”
这个男人,是张四维么?看上去不是那么阴险毒辣的人啊,看着少爷和他寒暄,我悄悄的离开少爷,走向那个孤独的毛人。他真的很孤独啊,都没有人跟他说话。我走到他的身边,仰起头来看着他:“请问先生尊姓大名?”他哦了一声,我赶紧换一个说法:“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他嗯了一声:“称呼?我称作范礼安。范仲淹的范,礼仪之邦的礼,安定天下的安,该怎么称呼你呢?”苏苏?英文中差不多的是什么?“嗯……你可以唤我sophie。”只见范礼安连连后退三步,嘴唇抖动了几下,我怕他有心脏病,赶紧说:“范先生不必激动,在下稍微懂得一些西学。”可是范礼安还是很激动……怎么回事?过了一会他终于吐出几个字:“sophie是女子用名……你……”
我赶紧轻声说:“变换了一下装束而已。”好不容易范礼安才平静下来,马上开始对我有了兴趣,第一句话:“sophie,你相信主吗?”我有点崩溃,上来就传教,还真有职业道德。“对于上帝,我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只是很抱歉,我有其他的信仰。不过我想你们的教义那么宽宏,会有人信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得到我的鼓励,范礼安很高兴,“你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女子,你是跟谁一起过来的呢?”我指指远方正在跟人说话的少爷:“我是和我的主人,吏部的王侍郎一起过来的。”听到吏部王侍郎,范礼安更加高兴了,“我见过他一面,在礼部,他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
很有礼貌……不知道少爷听见这句话,会有何感想。
这个时候,少爷快步走了过来,“小苏……”,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又插过来一个人,“王大人您真是赏脸啊,呵呵。”一听到这个呵呵声,我就知道某白衣男出现了。
张敬修照旧一身白衣晃着扇子走了过来,顺便指着范礼安解释说:“我给王大人介绍一下,这位范礼安先生,来自遥远的国家,是我兄长的客人,这次听说有一个诗会,非常好奇,想要参加一下;范先生,这位是吏部的王大人。”少爷还是很谨慎的看着范礼安,范礼安微笑着同少爷打了一下招呼。张二少看着少爷又来了一句:“小苏呢?”我赶紧乖巧的举起手来,“张大人,小苏在这里!”张敬修看了我很久,有点疑惑:“怎么觉得和上次是两个人呢?难道我记错了?穿男装?别有洞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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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第一百四十二章诗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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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张二少走到中央,举起酒杯:“各位来宾,非常高兴各位赏脸参加张某所组织的这次诗会,这次诗会张某共邀请了将近二十位才子,大家分两桌而坐,自由搭配,每人最少做一首诗来应景。最后由大家选出最得意的一首来,就是本届诗会的魁首了,奖品就是由范礼安先生远道带来的自鸣钟一座外加白银百两,希望各位踊跃发挥才智!”话音刚落,大家就开始讨论:“自鸣钟是什么玩意?”“那个毛人还有什么好东西。”“我泱泱中华,还稀罕他家的东西。”
我不是才子,不配和他们坐在一起,然而少爷死拽着我,不让我离开,何况张二少也特别强调让我来,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于是我也冒充才子坐到了席上,嗯……很多好吃的啊……迫不及待的强拉着少爷和范礼安坐在一起,而少爷非要坐在我和范礼安中间,只好隔着少爷和范毛子很别扭的说话。少爷不太高兴我俩说话又不好意思直接打断,于是不停的给我夹菜,希望转移我的注意力。只是小苏向来是边吃饭边说话,两不耽误。
只是说话的时候稍微激动了一点,不断的喷了一些饭在少爷身上,而少爷终于受不了,觉得这个位置实在是太有压力,悄悄在我耳边说:“小苏,我还是和你换过来吧,坐在这里我连一句诗都想不出来了。”于是和少爷换了一下座位,我悄悄在少爷耳边说:“快点想诗,替我也想一首,要是让我做诗,我可做不出来。”少爷郁闷的说:“凭啥你就和那毛人说话,我在这边想事情?”随便拿着手在少爷大腿上掐了一把,“呆会你不想丢丑就帮我!”
终于和毛人坐在一起了,范礼安仍旧不想放弃他传道的精神:“sophie,你为什么不信上帝呢?”“因为你们的上帝和我长的很不一样,你不这么认为吗?”“仅仅因为这个理由吗?可怜的孩子……上帝会降福于任何子民的,不管他长的如何。”“是么?那你现在让上帝给我些银子花花如何?”“sophie……降福不是这么降的……”“可是来生过的如何我不会介意,我只想现在活的开心一点,倘若这辈子活的不开心,我下辈子会更难过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范先生,如果你昨晚上没吃饱饭,你今天会开心吗?就算今天吃的很好,你昨晚依旧是没吃饱,你昨晚依旧不开心,这是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可是如果条件是昨晚不吃饭,今天给你一个大餐,你会答应吗?”“……或许会考虑一下。”“你心里是向着主的,真的,相信我,如果你想入教,随时来找我。”我想,我这辈子大约都不会信,不过不想打击这个可爱的老头。
“范先生,您为何千里迢迢的来到中国传教?”“我想把上帝的福音传播到每一个有人类的地方,让上帝光芒照耀大地!”好……远大的理想。“那您怎么看待中国呢?”“嗯,是一个很大很富饶,同时也比较原始的地方,所以我有责任开化这里的子民。”中国原始?有没有搞错……好像你们多开化一样,有种在街上裸奔啊。
“敢问范先生,中国哪里原始了?”“嗯……比如说这个自鸣钟,中国竟然没有!而且用沙子一样的东西来计时,太可笑了~”“范先生,你错了!中国人懒得做自鸣钟而已,中国人的智慧表现在哪里呢?就是用最简单的东西来表示最复杂的原理,你看你们的自鸣钟,需要花费多少人工,而我们的沙漏只要一个容器和一些最常见的沙子就可以表示时间了,你不觉得中国人更具有想象力吗?”范先生想了一下,觉得不太好辩驳,只好耸耸肩膀。
暂时和他告一段落,我开心的大口吃饭。看看饭桌上的人,几乎都没有人动筷子,而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皱眉吟诗,此时如果我伸出筷子去,会不会得到很多白眼呢?握着筷子想了一下,踢了一下旁边的人,悄悄的说:“我要吃那个排骨。”“想吃就夹呗。”“我夹不动~”“夹不动?……你要把整个盘子夹过来吗?”“不管,快点给我夹过来,还有那边那个鱼,那个红烧肉,那个小牛肉……”
于是在大家欣赏着陶醉在某诗人的意境中的时候,吏部的王侍郎马不停蹄的夹着桌上的菜给旁边一个矮胖的男子,坐在王侍郎对面的张四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好开心的吃着一块小排,突然听见张敬修热情洋溢的声音:“这位汤显祖先生的诗,巧妙婉约,只是空怀感伤,各位先生以为如何?”恰在此时,骨头卡住了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嗯”了一声,只见大家的眼光都看向我……此时不可能把骨头吐出来了,只好强行压下,耳朵听到了骨头划过食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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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第一百四十三章调戏小稻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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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少循着声音看见了我,“啊……苏……先生,您有什么高见吗?”少爷的脸转为白色,估计刚才的诗我也没听见,能有什么高见低见。我颤巍巍的站起来,“这个,苏某……”声音低哑,可能是嗓子很痛的缘故,刚刚和我聊过天的范礼安吓了一跳,少爷更是眉毛跳了好几下,我咳嗽了几声,顺便想想我要说什么,刚才那个人,皱眉的,叫做汤显祖?《牡丹亭》那个汤显祖吗?能写出那么细腻缠绵的情怀,想必这个人是忧郁多情型的,那刚才的诗应该是伤春的诗吧,赌了!
“汤先生的诗,名为伤春,实为伤人,杜子美有云,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情之所至,花鸟皆惊,心之所至,春景无存,所谓睹物思人,睹景伤心,汤先生乃至情至性之人啊。”评价完了,冲在座的人妩媚一笑,然后坐下。突然觉得很不妥,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笑的很妩媚……
果然,冷场了。我尴尬的又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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