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漩涡鸣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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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个鬼的伤心!
“……我们去吃沙丁鱼吧。”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想理会某个完全耍宝的家伙。
“鸣人君你舍得让我吃我最讨厌的食物吗?”某人好像迷上了装扮小媳妇,又开始装模作样拿起刚刚才放下的袖子往脸上抹。
“我恨不得把沙丁鱼全部塞你嘴里!”瞪着像个死了男人的怨妇状的宇智波斑,鸣人连白眼都已经懒得翻了。
“鸣人君~脾气暴躁可不是很好哦~”鸣人此刻开始庆幸某人戴上了那张漩涡面具,于是他现在可以不用看见那人的脸了……
“阿飞,你为什么要叫我‘公主殿下’?”既然那人已经规规矩矩叫他“鸣人君”了,那么他也不介意称呼他这个品位低下的名字——“阿飞”。
虽然说是去吃沙丁鱼,但是财政大权掌握在某只的手里,鸣人虽然知道这丫的绝对不会给个正经的答案给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M?还是说自己找抽?!
鸣人为自己囧囧有神疑似太过丰富的想象力给囧住了。
“恩……”看着某人托腮疑似在认真思考的模样,鸣人摆出一张冷脸,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暗暗地期待着……
“是啊,为什么呢?……”那人托腮无比随意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于是,果然问这种问题的我,也许真的是个M或者自己找抽也说不定。
鸣人脑袋上盖上乌云,对着肚子里满是黑水的某只已经完全没有想说的话了。
宇智波斑看着鸣人一脸气闷的表情,很想要微笑。
——是啊,为什么要叫你公主殿下呢……那是因为,公主王子的童话什么的,不过是个虚假而已。而那个,被他微笑着叫做殿下的孩子,已经不在了而已。
是的,只是这样,而已。
在那月下,宇智波斑看着宇智波一族的灭族过程,心里却是没有一丝感情,完完全全的平静,甚至感到有点无趣。虽然看着鼬痛苦的表情他挺开心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一直是他宇智波斑的乐趣。
可是,那天就是觉得很无趣。也许是因为宇智波鼬太闷骚的缘故。
那种平静到犹如一潭死水的表情,让他想起了那时,那个他最珍贵的人的表情。
再然后,他看见了那个金发的孩子在看到他的一瞬突然瞪大的瞳孔,本来想解决掉这个小麻烦的他,发现了这个孩子是九尾的人柱力。
可是他还太小,九尾的力量还在他的身体里慢慢恢复。于是,不急着带走九尾。
但是,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宇智波斑无法否认。他突然就对这个孩子十分感兴趣起来了。
也许,不只是因为他肚子里的九尾的缘故。
啊呀呀~小九尾也很可爱啦~我可不是不爱小九尾了哟~
不过,这个金发的孩子,让他想要夺取。
那孩子眼里的光芒,和那时候——那个他最不想回想的时候……他最珍贵最想保护的人一样,耀眼夺目。
宇智波泉奈。
这个将永远铭刻在他心里的名字。那是,他一生一世的伤。在永生的道路上,唯一的遗憾。
在睡着的前一刻,鸣人揣着被宇智波斑塞了一肚子的豆皮寿司,想起了某只宇智波家出品的小团扇。想起那个臭小子的臭屁表情,鸣人不禁轻抿了点笑意。
——佐助,不知道,是不是还好呢……
那是最纯粹的罪(抓虫)
夜空里谁的低语,如清风吹动竹林里的竹叶,哗啦啦带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那人穿过七岁那年的记忆,带着洗不去的血腥味姗姗而来。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烟雾,转动着三个逗号的写轮眼在那漆黑的夜幕中,如那一轮鲜红如那年的月一般,鲜红欲滴。
鸣人霍然睁开了眼,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鸣人扭头朝那窗口看去,徐徐微风轻拂,窗外是一片寂静的黑,偶尔还闪过几个摇曳着的黑影,重叠着让人有些心慌。微微抿起了唇,想起梦中的情景,鸣人微微敛下表情,脸微微埋进阴影,心中的叹息溢到嘴边,又最终只得仰起脸来闭上眼,深深呼吸——
再无睡意。
然后他披上那件斑给的黑底红云的衣服,走出门。
已是半夜。
除了隔壁的隔壁的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之外,其他的房间都是漆黑一片。也许是出任务去了,又也许是进入了睡眠。鸣人披衣缓步走过有些长长的走廊。晓的基地外是一层包裹的结界,在结界的外面则是一望无际墨绿的森林,仿佛用最深的绿色涂抹于一片洁白的画布上,那些□的光秃秃的枝干,是作为它们的“罪孽”划在它们身上最深刻的伤。
晓,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又残忍的组织。踏上的是布满荆棘与鲜血的道路,背负着最纯粹的罪孽。
不知道是不是在森林里的缘故,这结界虽然抵挡得了人们的视线,却是抵挡不了这森林里透出的犀利的寒气。那寒气,透着彻骨的凉。
鸣人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嘴唇已经有些微微发乌起来。
今夜的月色如此皎洁,洒在树木的身上,仿佛笼上了一层薄纱。沐浴在月色如牛奶般纯白细腻的光华下,那一片片树叶都仿佛露出了柔和的笑颜。夜风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树叶,树叶仿佛铃铛般发出细碎清脆的叮铃声,让人心旷神怡。
呼吸着森林里那股自然的气息,鸣人的心情终于从噩梦中变得舒畅起来。
对于宇智波鼬带来的精神压力,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缓解的。写轮眼……果然是恐怖的眼睛。以那种超乎常人所能想象的精神力,达到控制他人意识的目的。而那仅仅只是用那眼睛看着你而已。
突然感觉到仿佛有视线的注视,鸣人回过头去。看见了那人裹着一身银辉立在那里,仿佛已然等待了许久。
他消瘦得有些尖锐的下巴被那月光漂洗得有些病态的白皙,光洁如玉的脸庞被月光柔和的光芒地映亮——他的表情安然宁静,在这静谧的夜色里,那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被抿紧的嘴唇,仿佛昭示着他独有的固执与倔强。他依旧穿着那身黑底红云的服装,但是领口不似之前看到的那样拉得很高,而是随意地大开了领口,露出那连月光都仿佛害羞着去看的漂亮精致的锁骨,细棱棱地横在那,仿佛因着那黑暗,显得有些寂寞起来。
鸣人抿起了嘴唇。
然后他牵起唇角,“宇智波鼬,好久不见。”
之前见到的时候太过始料未及。虽然之前在路上就猜想过会和这人相遇,也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猜想过千万次见面的时候的场景,可是没有一次,是如现在这样惊心动魄。亦或是如之前那样匆忙不知所措。在当时见到的那一瞬,千万的思绪涌上前来,让他一时无从选择,只得呆呆傻傻地轻唤一声他的名,却最终被他那尖锐的冷漠所伤。
与其说是不理睬,更不如说是彻底地无视。
再见的那一瞬,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没有,连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没有。宇智波鼬,他就是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正因为他对某个人的温柔,而造就的对他人冷漠至深的男人。
也许,是因着他把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那个和他相似的却有着傲娇的笑脸的弟弟吧。
“……漩涡鸣人。”出乎他的意料。那人表情虽然没有一丝波动,但那附着一层淡淡寒霜的朱唇微启,透着薄凉音质的嗓音透过空气细微的震动,如一条细小的流,慢慢地流进鸣人的心里。那夜色的寒,仿佛已然入骨。
“你不该来这。”那人垂下眼睑,遥遥地看着他,他俩之间明明没有任何阻碍,但看着那冰寒的眼神,仿佛他俩之间隔着的已然不仅是时间流淌留下的无奈与改变,还有那人精心划出的高墙,无可企及。
“……我是被抓的。”有些无奈地耷拉下眉毛,鸣人撇了撇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喂喂喂,不是我想就可以不来的啊喂,是你们晓抓我来的碍……拜托你不要搞不清楚事实好不好……
宇智波鼬给了鸣人一个略微复杂的眼神。
“你可以的。”
鸣人当然明白那人的意思。
——如果你想,就可以不被抓。
“那么你呢?”将脸上装出的略略有些夸张的表情收敛,鸣人眉眼沉淀下来,透出一股犀利的逼迫感,
——那么,你呢?……
宇智波有些发愣。他从小看到大的那个金发的孩子,那个也许他从不曾看懂的孩子,那个总是唇角勾笑,可以耍赖可以无辜可以捣蛋可以懒洋洋可以认真可以严肃,但是不可以露出这样浓郁的悲伤的孩子。那个,他从一开始就打算亏欠的孩子。
那个,也是他,已经亏欠了最多的孩子。
他用那样深浓的悲伤和疼痛的表情看着他,他蓝色应该如晴空万里一般总是泛着愉悦之意的眸子此刻在那月光的映照之下,仿佛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掩盖上了所有的情绪。月光冷得让人差点发抖。
他说,“那么你呢?”
他知道那个孩子的意思。
——既然如果我想就可以不被抓,那么如果你想,也可以不进灭族,不进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灭族呢……
鸣人看着对面的男人,微微仰脸。月光映亮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月光纯白的光芒,仿佛慢慢流淌进了人的四肢百骸,有种不自觉想舒展开四肢的感觉。
宇智波鼬,曾经发誓要以成为木叶暗部队长效忠木叶为梦想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人无论怎么变,最初的梦想都会是你心里无法舍弃的宝地。就算你的心灵已被染黑,但那最初的梦想是你仅存的纯洁,永远不会背弃的存在。
“不一样。”
染上那个金发孩子唇角的,淡淡的讽意,足以灼伤人心。
“那只是你的借口而已。宇智波鼬。你可以不说,但我总有一天会凭借自己的力量查出来的!宇智波佐助,他有权利知道真相。”抬眼直直地看向那人的脸庞,鸣人的眼光毫不逃避。
——而我,也是如此。
“这和你无关,漩涡鸣人。”没有看见那人的眼神,但是可以听见那人嗓音里足够冰冷足够威胁的意味。他的嗓音裹满了寒意,眼眸里淡淡的寒芒一闪而过。
“你还想再对我用一次月读吗?……”鸣人将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将眼睛直直地对上那人因为愤怒而已经开始旋转的写轮眼。他的嗓音如此冰冷,仿佛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已经被冰冻得彻底,可是他那蓝眸却柔和得如水般缓缓飘荡开来,整个人仿佛就是一个极致的矛盾。“还是说……你想杀了我呢?”鸣人用那种温柔的蛊惑的嗓音将这个“杀”字念得无比婉转动听,柔和如水,将这结冰的气氛缓缓溶解。
却让鼬的心脏缓缓抽痛起来。
对面的那人,用那种甜腻得过分的语气,柔和得动人的眼神看着他,而他也正是用这样的方式在让他好不容易凝结的冷酷无情支离破碎。如果他怨恨,如果他恼怒,那样还好。可是他没有,他用这种轻松愉快的语气……提醒了自己,曾经对他做过了怎样的事情。
——一切都是为了佐助。
鼬闭了闭眼睛,硬起心肠,强迫自己不去看对视着他的那双如水般莹然的蓝色眸子,那双以往总是噙着笑意总是懒洋洋地微阖总是荡漾着愉快的波光的蓝眸,现在依然是那样万里无云的晴,可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