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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花钱玩穿越-第53部分

小说: 花钱玩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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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我有件事情要立刻去做,那就是把浅儿醒来的消息通知行雨。这段时间以来,行雨几乎生不如死,浅儿昏迷不醒,七王府内事务繁多,他□乏术,无法每天照料浅儿,便央了我帮他照顾。差不多每次见我,他的第一句话都是:“浅儿醒了没有?”每次他问完,我都不敢去回答他,怕见到他那双焦急、哀伤、绝望的眼睛。

  快马加鞭的回到七王府,往行雨的门缝里塞了一封信,我踌躇了再三,还是悄悄的潜进了苏夜玄的卧室。没有办法,虽然我知道眼下是非 常(炫…书…网)时期,苏夜玄的行踪必须隐藏,在回击楚莫辞之前,他绝对不能露面,如果楚莫辞得知苏夜玄早已离开长青寺,那么所有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见他一面,哪怕就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行。

  小心翼翼的扭开密室的开关,我一个闪身飞快的挤了进去。蹑手蹑脚的在走廊上前行,刚到密室的石门前,一把熟悉的,温润动听的,让我魂萦梦牵的嗓音便飘了出来,隔着厚重的石门,声音有些闷,而且不甚清楚,我屏着呼吸趴在门上使劲的听,“……这个月底之前,把璃儿送走。”把我送走?

  “七爷,这恐怕不妥,姑娘若是离开了,楚莫辞定会起疑。”紧接着响起一把略显焦急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不甚年轻,但是很熟悉,好像是……萧管家?

  “萧伯,怎么连你也想着利用璃儿牵着楚莫辞是最好的办法吗?那璃儿的安全就不值得顾虑了?”苏夜玄的声音听上去带了冷意。

  “七爷,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楚莫辞现下以为姑娘被他牵制,心中不免得意定会轻敌,哪里能想得到姑娘早已同七爷还有圣上将计就计,只等着时机一到便来个瓮中捉鳖。眼下正当紧要关头,七爷若是此时将姑娘送走,全盘计划岂不功亏一篑,便是姑娘,也定当不会同意的。”萧伯苦劝道。

  我暗暗焦急,萧伯的话句句在理,这苏夜玄也不知抽的什么疯,竟想这时候把我送走。

  “萧伯,眼下的时局我比谁都清楚,当初答应璃儿这个计划是因为我舍不得拒绝她的请求。如今我已查到楚莫辞不仅勾结了江湖中人,还同鄂罗做了联盟。布奉对夜阑的心思人尽皆知,若是楚莫辞与鄂罗倾巢出动,夜阑这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早先皇兄迟迟不动楚莫辞原是想着留他来抗衡鄂罗,不想成了个莫大的讽刺,即便我和皇兄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亦是胜算不大,若是夜阑捱不过这一劫,我们便要失了这片桃花源,璃儿本不是夜阑人,我怎么能让她留在这里给我们陪葬?”

  原来苏夜玄什么都查到了……即便如此,我亦不打算离开。凉初那天同我说的话那般清楚明白,我心里早已做好了打算,我回答他的话就是我的决定,在不确定苏夜玄安全与否的情况下,我哪也不想去。

  “七爷……”

  “萧伯,你不用再多说了,璃儿之于我的意义你清楚。我可以纵容她胡闹,之前她为了替浅儿报仇,为了保护曾在荔枝岐收留过她的母子,她选择加入这个战局,与我们一起对抗楚莫辞,我都由着她,那是因为我有把握,我能护得了她。如今,情势越来越危险,我得全心全意的守护这片桃花源,璃儿在这里我会分心,必须把她送走。”苏夜玄截断萧伯的话,语气威严不容置疑。

  “……送姑娘去哪里?”萧伯沉默了片刻后道。

  “送她出夜阑,去北宋找我的师父。”

  “我哪都不去!”我按下石门的按钮,猛地冲了进去。

  “璃儿,你又胡闹什么?竟跑到密室来偷听我们谈话!”苏夜玄厉声道。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嗫嚅道。

  苏夜玄低低的叹了口气,“你既然都听到了就乖乖听话跟萧伯走吧。”

  “我不!”

  “璃儿……”

  “苏夜玄。”我慢慢的朝他靠过去,盯着他漆黑的眼眸,轻轻的说:“你是对皇上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就算楚莫辞有通天的本事,我和皇兄也不是那无能之辈,势必扞卫夜阑的明天。”苏夜玄坚定的说,眼睛里面有一种异样夺目的光彩。

  “那你是对我没信心?觉得我是胆小怕事不敢同心爱的人相守在一起的人?”我再问。

  “无论是小曜还是璃儿都是这世间最勇敢的女孩子。”苏夜玄望着我,眼睛里面柔情满溢。

  “这不就得了。”我笑。

  苏夜玄先是一愣,随后苦笑:“我竟被你给绕进去了。”

  我松了口气,知道苏夜玄是答应我留下来了。然后我怕呆在密室久了,影响苏夜玄与萧伯议事,便同苏夜玄说要回去。苏夜玄看着我,温柔的笑道:“许久没看见你了,陪我吃顿饭吧。”言毕吩咐萧伯去张罗饭菜送进密室,还特别要了百果酿。我心里欢喜自是没拒绝,待到饭菜送来,我们两个静静的吃饭,苏夜玄给我倒了一杯百果酿,深深的望着我的眼睛,“璃儿,陪我喝杯酒。”

  我本是不想喝的,因为我一喝酒就出丑,但是苏夜玄看我的眼神几乎要温柔的把我化在那一滩春水里面了,任是我脸皮再厚,也禁不住红了脸,忙低头饮了一杯掩饰尴尬。

  可是如果我知道喝完我会晕倒,打死我都不会喝。我的脑袋越来越迷糊,起初我以为是酒量下降,喝了一杯就醉了,还小声的咕哝自己没出息来的。苏夜玄一直在同我说话,说了很多,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听进去多少,大概是些叫我不要胡闹,好好照顾自己的话。但是有一句我听得很清楚,他说:“璃儿,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爱你?”我浑浑噩噩的回道:“没关系,我也没说过,我们俩扯平了。”然后吃吃的笑。

  恍惚中,我看见他也笑了,笑得那么温柔,那么璀璨,满眼的星光仿佛照亮了整间石室。然后我听见他说让我回家……还有……三个字,声音太轻,语气又太沉重……犹如一阵麻酥酥的风掠过我的耳际,我迷茫着惊喜着想开口确认一遍,却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又被打包送走

  醒来的时候整个身子是晃着的,头顶上的东西不是房顶疑是木板,耳边隐隐有车轮的声音。我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掀开手边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外面的景物在快速的倒退。我在马车里!苏夜玄你阴我!

  一脚踹开马车的前门,掠影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姑娘你醒了?”

  我咬牙切齿的问他:“这是去哪?”

  “北宋。”他已经转了回去继续专注的驾马车。靠!苏夜玄来真的!他竟在百果酿里面下了迷药把我踢出夜阑了!

  “停车!停车!”我一边拍着门板一边大吼。

  掠影头都不回的说:“姑娘,我不是行风,而且你身上也没有匕首,你还是安生点吧。”

  丫的!这混账!果然是苏夜玄教出的手下!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闷闷的想着对策,我不能走,夜阑现在的情况太危机,我要是走了,我得惦记夜阑惦记苏夜玄一辈子。我又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车速越来越快了,想是掠影见我醒了怕我搞出什么事情,故意加速的。这跳车是绝无可能了,就我这身手跳出去了,别说是门牙,怕是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心里急得是火烧火燎的,只得又开了门探头出去问掠影,“现在到哪了?”

  “现在是夜阑边境,马上就到鄂罗,出了鄂罗就彻底出去了。”掠影道。

  鄂罗啊,我心里有了计较。安安生生的麻痹了掠影一路,一直到晚上找地方下榻,我都像个日韩小媳妇儿似的没搞出半点动静来。本来因着我的“累累前科”掠影是不敢耽搁打算连夜赶路的,但是我愣是装出一副“娇弱无力,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实在是不好怠慢,于是我们俩找了个客栈住了进去。

  我琢磨着趁着掠影睡着的时候偷偷溜掉,结果这家伙竟然在我的房门口站岗!我在屋子里面急得团团转,不经意间,眼角扫到桌子上的茶盏,脑海里蓦地有了一个主意,掠影啊掠影,不要怪我不仁义,你说我认识“北毒仙”那么久,我手里能一点好料都没有吗?

  挑了颗对身体伤害最小的迷药,我把它丢进茶盏,开门招呼掠影:“守了大半夜了,进来喝口茶吧。”

  十分钟后,将昏迷的掠影拽到床上躺好,我再一次在心底谴责了自己一把,林琉璃呀林琉璃,这是你第三次算计侍卫了……= =!

  连夜跑到流光的小别庄,一路分花拂柳冲进流光的卧室,差点没把这厮吓得从床上窜到房顶上。

  “琉、琉、琉、琉璃?!你怎么来了?”他兵荒马乱的披上衣服,一边系带子一边问道。

  “我有一笔大生意要跟你谈。”我笑。

  我和流光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他书房的桌子两端,见我一脸的凝重,他也收敛了神色,认真的盯着我,等我开口。桌子上的白烛跳着橘红的火焰,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烛影轻微的晃着带出一点生动。我没有时间,开门见山的说:“流光,你阿爹对夜阑的心思你知不知道?”

  流光沉默的盯着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睛里面带了探究带了防备,半晌后他开口了:“琉璃,我们会成为敌人吗?”

  “这么说的话你是知道了。”我笑了笑然后道:“那么你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也跟你阿爹完全一种态度?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你又有多少把握?”

  他轻声叹了口气:“琉璃,如果我说我的态度同我阿爹不一样你会信我吗?”

  “我信。”我道。

  他笑了,雪白的牙齿仿佛比烛光还亮,但是转瞬他便又蹙起了眉头:“鄂罗同夜阑之间总要有个了断,我虽然不赞同我阿爹的想法,但我是鄂罗的子民,又是族长之子,守护鄂罗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近年来鄂罗的粮食生产力日渐下降,牲畜的养殖也因着潮湿多雨的天气而困难重重,去年的一场蝗害更是毁了大半的庄稼,加之鄂罗人生性粗犷不擅细致生产劳作,铁器与瓷器全靠从夜阑购进来满足生活需求,然而需求量越大,夜阑开出的价码反倒越高,如此做法着实令人心寒。还有夜阑皇朝同鄂罗征收的岁贡亦是只增不减,长此以往,鄂罗必会步入衰竭。琉璃,如果你是鄂罗人,你会坐以待毙吗?”

  “这就是我要同你谈的生意。”我继续笑,然后道:“你劝你阿爹放弃攻打夜阑,我承诺你减免鄂罗十年岁贡,并教你们铁器与瓷器的生产工艺。”

  “你用什么身份承诺我?”他挑眉问道。

  “夜阑七王妃。”我说,用决绝的口气,凭着一腔对苏夜玄破釜沉舟的信赖。

  “琉璃,你这个身份,于公我很高兴,于私我很难过……”他轻轻的说。

  **********

  回夜阑之后,我没回七王府,先进了宫,在苏夜天御书房密室里,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琉璃,朕是否太纵容你了?夜阑的政事你还要插手到什么程度?”苏夜天冷冷的盯着我,眼底有了怒容,语气里面有不容忽视的威严。

  到得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这是古代,这里没有所谓民主之说。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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