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恩宠(完结)-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就算我娘,也不清楚我爹是谁,因为……她被迷【奸】的。”
“后来呢?三年过后,你为何不出宫?”
“出宫?”司綵苦涩一笑,“我娘死了,家也就没了。我只请了一个月的假,好好安葬了我娘,最后又回到这里。”
“那你是如何从一个小小的宫女坐到司綵这个位置?”
“我……”司綵忽然闪闪烁烁,似乎不想再说下去。
“我对你后来的故事很感兴趣,等你想说的时候,就找我吧。或许不能给你想法和建议,但,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听众。”寒菱美丽的脸,露出认真诚恳的表情。
司綵怔怔地看了看她,留下一句话“早点歇息吧”,然后默默离去。
直到司綵走了很久,寒菱才收回视线,重新躺下床,这次,她竟然很快就睡着。
o(∩_∩)o o(∩_∩)o一夜恩宠o(∩_∩)oo(∩_∩)
“菱,一切还习惯吗?”
“嗯!”恢复了自由的身份,代表有机会跟璟鏘和好如初,可是不知怎么的,寒菱竟然一点想法也没有。
王璟鏘注视了她一会,才温和地道:“你今天休假,不如我们出宫吧。”
“出宫?”
“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我讲过,等你下次休假就带你去市集,可惜后来……”
“好,我们出宫!”不待他说完,寒菱打断他。
“跟我来!”王璟鏘欣喜异常。原来,他早就安排疏通好,让寒菱乘坐负责出宫购置菜食的御膳房马车,偷偷溜出皇宫。
“璟鏘,这里果然不赖哦!”寒菱面容含笑,神采飞扬。宽敞整洁的街道,店铺林立,人群熙攘,百姓脸上都挂着和谐与满足。最令她惊奇的是,街上到处可见一串串的大红灯笼垂直而挂,这让她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在上下九步行街逛街游玩。
绝美脱俗的容颜,洋溢着快乐和闪耀的光彩,那是何等的倾国倾城。王璟鏘只需看她一眼,便心满意足。冒险带她出宫,这个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璟鏘,你怎么了?”发觉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寒菱不禁扬起手,一边在他眼前摇晃,一边关心呼喊。
王璟鏘回神,俊颜涌出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寒菱呶呶小嘴,歪一歪头,不再细想,继续向前走,不时地停在每个摊子前,挑选中意的物品。
被她高昂的兴致和欢欣所感染,王璟鏘也满怀喜悦,紧紧跟随在她身边。直到逛得有点累了,有点饿了,寒菱才在王璟鏘的带领下,走进一家豪华的酒楼。
吃饱喝足后,寒菱意犹未尽,决定继续血拼。看她急着往酒楼外跑,王璟鏘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锭子,不待掌柜找钱就快速追出去。
“璟鏘,你快点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看,很多东西要买!”寒菱一边回头叫喊,一边往前冲。稍不留神,栽倒在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撞了人,寒菱立刻抬脸,向来人道歉。当她对上那双深邃而阴沉的眼眸时,瞬时呆住。
刚追上来的王璟鏘,见到那抹伫立于前的高大身躯,大吃一惊,颤抖的嗓音随即传出:“皇上!”
【侍寝卷】:第四十四章 捉奸
望着面带愠色、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儿,韦烽眸中即时涌出一丝苦楚、嫉恨和妒意。刚刚分明一副兴奋愉悦的样子,为何就是吝于展现笑容给他?
“何以出现于此?”紧盯着她看的深沉眼眸,有股怒气在窜动。
寒菱冷然地瞟了他一眼,继而转开脸。
“说!”韦烽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升,面容也变得十分骇人。
“关你什么事!”寒菱不甘示弱地回他一记白眼。
“菱,你不能这样!”意识到寒菱的无礼和鲁莽,王璟鏘惶恐不安地轻声劝她。
“王璟鏘,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朕警告过你,不准再与她有任何瓜葛,你胆大包天,竟敢擅自带她出宫,该当何罪?”
“皇上,微臣该死!”王璟鏘惊慌地低下头。
“璟鏘,你怎么了。又不是在皇宫,你何必怕他!”见韦烽用皇帝的身份欺压王璟鏘,寒菱顿觉恼怒和不满,拉起璟鏘的手,“走,我们继续去逛街,不能让某些可恶的人破坏了兴致。”
“菱——”
“不去是吗?那我自己去!”寒菱松开璟鏘的手,赫一转身,向左边街道走。再也没看过韦烽一眼。
璟鏘稍作停顿,接着对韦烽抱手一拱,赶紧朝寒菱的方向追去。
韦烽咬牙切齿,俊容尽是森沉和阴霾,也疾步跟了上去。
热闹拥挤的大街,霎时安静了下来,路人纷纷停住脚步,好奇而兴味地观察着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还有紧紧跟在她身后的两名男子。幸亏那些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并不认识韦烽,否则让他们知道皇帝亲自光临,不全城大乱才怪。
意识到自己好像怪物似的被人观看,寒菱自感无趣,回头狠狠地瞪了韦烽一眼,再泄气地看了王璟鏘一下,加快脚步,一路回到城头,准备等御膳房的马车坐回宫。她脚步刚停稳,便觉一阵疾风掠耳袭过,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跌入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放开我!”她挥动双手,使劲挣扎。
“跟朕回去!”韦烽一下子抓住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非礼啊……”寒菱恼羞成怒,张嘴大叫。
韦烽剑眉一蹙,放开她的手,大手来到她的嘴上,堵住她接下来的叫喊。
寒菱趁机抓住他的手,往嘴里一放,用力地咬下去。
“哇!”韦烽吃痛地哀叫一声,看着手背上的深刻齿痕,怒气沸腾到极点,“你再不乖乖的,休怪朕殃及其他人!”
“你!卑鄙!”
韦烽俊容冷酷,抱起她,跨上侍卫刚驶过来的马车,沉声一个吩咐,车子驰骋了起来,往皇宫方飞奔。
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影,王璟鏘忧愁满腹,沮丧惆怅,却也无可奈何。
o(∩_∩)o o(∩_∩)o一夜恩宠o(∩_∩)oo(∩_∩)
夜凉如水,安宁静谧。窗外,即将归圆的月儿,皎洁恬淡,赶赴着美好的约会。窗内,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就着床沿侧身而坐,威严冷峻的脸尽是复杂的神色,子夜繁星般的眼眸,熠熠闪烁,情潮涌动。
借着倾泻进来的月光,韦烽痴痴地注视着眼下这张恬静、酣然的睡靥,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来到她美丽的柳眉上,慢慢往下滑动,细致的脸庞,挺翘的鼻尖,柔嫩的樱唇,每经过一处,手指便哆嗦了一下。
昨天出宫办完事后,他突然心血来潮,打算到“丽都酒楼”品尝一下很久没吃过的玫瑰露,想不到会在那碰上她。
贬她为奴,一方面是为了挫挫她的傲气,另一方面是希望借此暂时堵住众嫔妃的悠悠之口。
白天,他将全部精力放在国事上,尽量不去想她;可每当回到那个宽大豪华的寝房,躺在那张空荡荡的大床里面时,心底便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好几个夜晚,他半夜掌灯,拿出她制作的“扑克牌”,独自一人耍玩着她教过他的牌艺,借以回味与她一起度过的快乐日子,思念她的一颦一笑。
没有她在身边,曾经很感兴趣的扑克牌,对他来讲,也是废纸一堆。宣嫔妃侍寝,是为了慰藉空虚;然而发泄过后,他才察觉,寂寞的心更加孤独。
自己茶饭不思,对她念念不忘,她却活得多姿多彩。昨晚,他一夜不睡,今天,他整日忧愁,满脑想的都是她,还有她和王璟鏘一起出宫的情景。
“嗯唔!”忽然,睡梦中的寒菱嘤咛了几下,抬手拨开搁在她脸上的手指,继而面朝里地翻过身,继续睡去。
看到她不经意腾出来的空位,韦烽不假思索,连鞋子也不脱,就合衣躺了上去。脸庞贴在她的背,贪婪而尽情地享受着软玉温香抱满怀。空虚多时的心,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填补……
o(∩_∩)o o(∩_∩)o一夜恩宠o(∩_∩)oo(∩_∩)
芸华宫。
“芸儿,你因何这副模样,难道不喜欢娘亲进宫看你?既然这样,娘亲回去便是!”
芸妃急忙抓住李映荷的手,嘟起嫣红小嘴:“娘亲,芸儿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只不过芸儿心中有股闷气顶着,非常不顺。”
“寒菱不是被贬了吗?还有谁这么大胆激怒我芸儿?”
“就是她!”芸妃艳丽的脸顿时扭成一块。
李映荷一听,玩味的表情立刻自脸上消失,凝重地问:“到底怎么了?”
“还以为,她被贬回司綵坊,我就可以高枕无忧。想不到,皇上还是不死心!”一想起宫奴的禀告,芸妃便恼怒嫉愤不已。
“莫非皇上又去找她?”
“对!听说皇上好几个晚上都没传人侍寝,我很是好奇,前天晚上便派阿德前往裕承宫探个虚实,阿德却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说皇上大约二更天的时候,离开了寝宫,不知去向。昨天晚上,我又交代阿德过去,阿德看到皇上又在同样时间出发,经跟踪,才发现皇上竟然去了司綵坊,直到四更天才回来!”芸妃哭丧着脸,方寸大乱,“娘亲,皇上肯定是去找寒菱那贱人,他还在那里过夜,再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越往下听,李映荷越感到震惊,同时还有出乎意料和慌张失措。据她这么多年的了解,韦烽不曾为任何人做出这样的反常举动。
“娘亲,这可怎么办?我不能输给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我绝不能输给她!”芸妃愁眉苦脸,大力摇晃着李映荷的手臂。
“乖女儿,别摇了,让娘亲好好想一想!”李映荷也烦躁不已,阴沉着脸,脑子不停地转动,苦苦冥思。
芸妃干看着她,内心十分焦急,可又不敢惊动她。
忽然,李映荷神色一窒,眼中露出一丝狠毒,示意芸妃伸头过来,然后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娘亲,这……行吗?”
“当然!”李映荷信心十足。
“那好!我们来个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两人果然是母女,芸妃脸上的奸诈和阴狠,丝毫不亚于李映荷!
o(∩_∩)o o(∩_∩)o一夜恩宠o(∩_∩)oo(∩_∩)
“皇上!皇上……”早晨,韦烽正在陆公公的服侍下,梳洗更衣。只见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韦烽眉头轻轻一蹙。这宫女,是他临时加派到司綵坊,负责暗中监视寒菱的人。
“启禀皇上,菱昭仪她……她与王学士睡在一起!”
“什么?”韦烽一听,立刻推开准备替他扣上最后一只纽扣的陆公公,急促吩咐一声“通知文武百官,早朝延迟半个时辰,到时若朕还不出现,就取消今天的早朝!”便怒气腾腾地冲出寝宫。
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从窗外传进屋内,寒菱悠悠转醒,惊见旁边的人时,惊吓得花容失色。
璟鏘……璟鏘怎么会在这里?忽然,一个不好的预感猛然袭上她的心头,双手迟疑而颤抖地掀开被子,埋头一看,又是一震。天,丝被里面的自己,身无寸缕;璟鏘也是!
还来不及细想到底怎么一回事,只听“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踢开,整个房间犹如飓风刮过,一个高大的人影飞奔而进,是韦烽!
“听我讲……这是……是误会!”望着他骇人的神情,寒菱不由得地想做出解释。
韦烽扯过被子,裹住寒菱,将她推到床一角,随后抬脚,狠狠地踩在王璟鏘的胸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