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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85部分

小说: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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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了紧拽着时启的手,紧张问他:“你们王爷……认识我吗?”
  某人很不自在地给自己/炫/书/网/整理仪容,生怕衣襟乱了他的英伟形象:“不认识干嘛要送你圣雪之心,那可是北易的国宝,价值可是——”
  “怎么认识的?”
  “啊?!”某个笨蛋觉得我的话难以理解。
  深吸了口气,夏宜家,你千万,千万不要跟一个笨蛋聋子记较,你是凤萧声的大姑娘,是他,耗费了多年时间教出来的女子,不能为了一个笨蛋聋子,失了形象啊。
  咬牙切齿:“我说,你们羽王爷,怎么认识我的?”
  某个笨蛋丢过来一个看笨蛋的眼神:你当事人都不知道本公子怎么会知道?半响之人才哼哼:“王爷说,你于他,很有缘。”
  很有缘?有缘?脑中电光一闪,有一个名字冒了出来突然又被生生掐断,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明明是……
  咬了咬牙,颤抖开口:“时启,你们主子是不是有个名字叫——”
  “时启,退下。”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我的话。转首望去,行宫庭院中的梅花浅浅,俏皮在枝梢,显得格外亮眼。原寂轩背着手徜徉过来,手上执着一枝梅花,动作地递过来:“花配姑娘,刚刚好。”
  “好你个头!”伸手扯过梅花扔到一旁雪地上,看着突然悄无声息退至远处的时启,闭了闭眼,算了,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回头瞄过刚被扔落在地的梅,再冷冷瞪向一旁微笑不变的男人:“姓原的,你就不觉得你应该给本姑娘一个很好的解释吗?”
  原寂轩一脸无辜,捂了捂自己的心口,摇头看着地上的落梅:“原某真是太无辜,在下好心送姑娘花,却被姑娘视若草芥,在下真是太伤心——”
  “闭上你的嘴!”我冷笑一声,“初登大宝,皇上您就这样将国家弃置一旁,顶着自己兄弟的名号出使,你就不怕这刚刚到手的宝座被谁摘了去?”
  原寂轩笑得柔和,伸手抖落了身旁梅枝上的些许残雪:“姑娘知道了的事,在下便不必解释了不是吗?”
  “在下?”冷哼一声,讥讽视他,“您不是应该自称朕吗?”
  他摇了摇手,叹了一声,“唉,在下担心吓着姑娘嘛……”
  “皇上说得真是好听呢……”我笑出来,“就怕您这一怕,回去之后便丢了这个称谓呢?”
  “所以了,”原寂轩继续微笑,视线在我身上周转,“在下出来便是来找可以制住将那个宝座抢去的人嘛……”
  心里一惊,下意识退了一步:“原寂轩,你什么意思?”
  姓原的无辜眨眼:“在下就这个意思啊……”
  想了想,再度冷笑:“你以为将天琳公主娶了去,便能制住什么吗?”
  “真是天大的冤枉,”他一脸痛色,“夏姑娘,在下对公主一番情意,怎能容你一番歪曲呢?”
  “情意?”讥讽,嘲笑着这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唇中轻哼,将霜色盯在他身上,“一个只爱男人的人,竟然说对一个女子有情意?这真是宜家此生,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第八十五章 交易(下)

  僵直……彻底的僵直。
  偌大的行宫中静悄悄的,及目处只有那身杏色长袍,温暖的颜色倒突显了冬日的寂长。繁星映水,大雪初停,我端着笑,盛着笑,溢着笑,看着面色逐渐阴冷而不亚于雪色的那人:“北易皇上,您说是不?”
  脸色阴沉中,终于唇角一弯,勾出一个险险的弧度:“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仰望浩浩天际,无声微笑:“您当年将我抓去,便是为了引他去见你,不是吗?”
  眼色一沉,静声未言:“……”
  再笑得滴水不漏:“皇上,你喜欢他,不是吗?所以你不服气,因为从来站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我。”
  原寂轩的脸上,极度缓慢级度缓慢地露出一个笑容,了无波澜,却汹涌莫名:“难怪朕的七弟要将圣雪之心送给姑娘赎命,这样的一个女子,连朕也舍不得让她死啊……”
  思考,叹气,微笑:“尊贵的皇上,您现在,可以直说你的目的了吧?”
  目色灼灼,厉意满满,却笑得惊人:“姑娘不知道吗?”
  轻轻提了提裙脚,抖落沾在裙底的雪花:“皇上您打的好算盘,明动天琳公主,实则是想通过她来引我上北易,因您知道,天琳公主与我之间,有太多的唯系,我根本就不可能丢开她独自一人。”
  原寂轩一脸赞赏:“姑娘聪明,可惜只猜对了一半。”
  “一半?”我眨了眨眼,微笑开口,“那还请皇帝陛下赐教。”
  原寂轩踏步而行,伸手折下一枝雪梅,目露一丝妖娆:“在下对天琳公主没有一丝兴趣,若说要真有兴趣的话……”他暗笑两声,“不过只是因为他是安羿的妹妹罢了。有时候朕会昏了头,不得其兄,得其妹亦不错——”
  “啪——”雪梅枝被他扔在地上踩断,转头回笑,“可惜,跟她比起来,姑娘你啊……”他猛地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要重要要有价值得多。”
  下颌触到他手上的微凉,反射性地就避开,一惊一动之间,又听他再道:“朕真好奇,用姑娘……与姑娘手上的圣雪之心交换,朕的七弟……会不会交出手中的权利,实在说来,那可真是朕的心腹一患啊……”
  “时启为什么会跟你来?”心起疑惑,“既然目的,是为了威胁他的主子,他如何会跟你来?”
  他朗笑一声,听在这寂静冬夜里颇显诡异:“这个问题,姑娘可以亲自去问问朕的七弟,问问他,为什么要主动借我助力?”
  主动?心下划起涟漪,南初王……真的,会是你吗?定了定神,再冷声开口:“你高估我了,我于他,没有威胁力。”我现在甚至连他究竟是什么人都不确定,如何谈得上威胁?
  “不试试姑娘如何知道不行呢?”他继续笑着,“何况将姑娘绑去,说不定……还能将清萧公子引出来……”
  狠瞪一眼:“疯子。”
  “疯子?”原寂轩淡笑一脸,“朕真的很想知道呢……就算是死,他的魂魄是不是依旧在姑娘身边?当姑娘遇险的时候,他会不会从地府中走出救姑娘一命?”
  “既然如此……”我倏地抬首,脸上微笑落入那双淡笑阴沉的眸,“您为什么不直接将我绑走呢?你从南初王那借来易容高手,不就是有这个计划吗?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有这机会,不是吗?”
  “想过啊,但是不能啊,”他勾了唇微笑,“姑娘真是太小看自己了,当今皇帝太子,紧锁着姑娘不放,还有凤萧声与楚家,每一个……都能让在下心有悸然啊,姑娘若是失踪,这乱的何止是都城呢?”
  园林月色折冬梅,极具雅意。我抿唇微笑:“所以,皇上您便想用天琳公主的婚事威胁我?想让我……自愿跟你去,只要有我的配合,凤萧声与楚家,都会成为你的助力。不过……”抬头娇笑,“就算我不答应跟你走,皇上陛下又如何能确定,朝祈国一定会应了这场联姻呢?”
  原寂轩轻哼一声,面上颇为愉悦:“因为这朝祈皇帝啊,也想要通过这个威胁姑娘呢……”他眨了眨眼,“姑娘说,难道不是吗?”
  什么叫帝王?什么叫君心?原寂轩从两年前,便就不是省事的料儿,两年之后,他越发地深藏不露。跟这样一个帝王比起来,南初王……你究竟会如何?想着想着,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原寂轩,你真是好高的心计!
  “夏姑娘,”他微转了转头,好似在缓掉脖子酸疼,“跟姑娘谈一笔交易如何?”
  蔑然一笑,面上和悦色旧:“说来听听。”
  “在下可以跟朝祈皇上取消联姻的请求,只要姑娘自愿跟在下走一趟。或者……把天琳公主娶出来,然后毫发未伤悄悄还给姑娘,”他微笑着,志意满满地看我,“到那时,宫中,便不会再有姑娘的软肋了。”
  “真是好诱人的条件呢……”冷笑渗入心间,抬头讥讽看他:“然后,便成为驾在你与南初王之间的桥梁,丧命在你们兄弟的战火纷飞间?”
  “姑娘想象力真是 (炫)丰(书)富(网) ,”他勾起嘴角媚然一笑,“在下可舍不得姑娘死,南初王更舍不得姑娘死。”
  哼笑一声:“我不死,便是南初王死?”
  “……这个嘛……”他绞了绞自己的发丝,“姑娘提的问题太过尖刻,在下……还没想清楚呢……”
  没想清楚?说得真是自然,只是恐怕,连刀子都已经准备磨好了。
  长风瑟瑟,艳花残雪,入骨寒凉,这便是冬夜了。缓步朝外走,再回眸一笑,灿烂花开:“对不起,本姑娘没兴趣参与您的家事,还请陛下另寻良人。”
  “姑娘这就走了?”夜半凝冷霜,缕缕冬风寒,原寂轩的声音绞着风袭来,如敲在冬雪上的锤,只有簌簌声响,“没关系,还有几日,这每个日夜,在下均会在此静候姑娘。”
  “希望您……”面容灿烂,讥讽出声,“希望您……不会白等。”
  原来,白等的人竟是我。
  迷迷糊糊地偏了偏头,才发觉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真是好累。撑直手脚,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慢慢掀眸,缎面诗集依旧在桌上,纸上墨字如银钩臻微入妙,一看便是向惟远的亲笔。视线周转两下,再把差点从肩上划下的绒披拉回去,看向忐忑站在一旁的书童:“尚书大人……还没回来?”
  “没有……”一脸稚气的书童脸上怯怯,掀了掀眼皮没敢再多话。
  唉~自动摸了摸脸颊——我知道昨晚风风火火地闯进尚书府是有些吓人,但是好歹我长得那也不算是泼妇样儿吧~
  无奈叹了叹气,扶了扶额道:“算了,把你们大人这段时间常常看的书拿出来念一念吧,当催眠也好。”
  “……呃?”小书童抓了抓脑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拔着腿跑往后院不出片刻又如一阵风出现在厅里,“姑……姑娘……”
  揉啊揉啊揉,这眼睛怎么那么疼,一定是昨夜没休息好,一定是……明显的事情,趴在这桌上等他一个向惟远,能休息得好吗?
  “念吧——”
  “嗯,”小书童清清嗓子,用童稚的声音大声吟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
  “停——”额角青筋跳动,赶紧止了他的话。向惟远啊向惟远,你真是……真是……太让我刮目相看了。若不是在这种时候,本姑娘真的应该为你举办一场宴席,庆祝你那书呆脑袋成功开窍!
  不过,为什么是现在呢?
  “夏姑娘,夏姑娘——”守门的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脑袋在门栏上砸了个眼冒金星。
  腾地一下站起,急急看向门外:“向大人回来了?”
  “不是……”守门一个结巴,“宫……宫中有了消息,说是我们家大人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跪在太元宫门口啊……”
  寒意,寒意袭上身,昨晚?到现在?转头看向微暗的天色,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啊,算起来……几乎一天一夜!心里一紧,向惟远那个不开窍的书呆!笨蛋!
  暗骂完,刚要出门去,衣袖陡然被扯住一角,守门的怯怯开口:“姑娘,听……说,天琳公主从今早开始,便一直陪着跪着……”
  表情由怔愣到吃惊再到无措,我有些迈不动步子,天琳……锁儿……太元宫,抬头看向阴浓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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