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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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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反射性地将怀中人收紧,慢慢又松开,再紧,再松。
  “谢谢。”淡淡而不失坚决的一声应答。
  得到这一声应,马车悠悠起步,徐徐驶离街头拐角。
  “主子……”谢棋从门后走出,将祈阳脸上的表情尽收入眼底,“要不要属下去查查那人的来历?”
  “不必,”迅速走入房中,将怀中人放在床上,从手腕处缓缓输入真气,感觉到流畅的气息在她的身中动作,无一丝障碍,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
  “主子,真的不必查探?”谢棋亦步亦趋。
  “……不查。”祈阳替床上人掖好被角,静身坐下,目色缓缓流淌过床上女子脸上正渐荡开的暖色,那是生的气息。
  我把她交给你了,请好好照顾她。——若说天下,还有一人能够说出这句话,那这人的身份……不知道,或许远比知道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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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轮滚滚,黄沙微扬,马蹄声赶着车轮,距离越拉越小,渐渐靠近。
  “停车!”紫衣人驾一匹马,匆忙追上,被叫的车也未不予理会,听到这一声唤,立时减慢速度,将马车停靠路边。
  “楚桐,”依旧是淡淡的一声语,“还有事吗?”
  “为什么把那丫头交给祈阳?”
  “他们是夫妻。”
  “你明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咬咬牙,不甘地开口,“何况我——”
  “楚桐!”低低的一声叹,“你放手吧。”
  “我——”
  “你与她,注定没有结果的事。”
  “那祈阳呢?”不悦地挑眉,“凭什么要拱手把她推让?”
  “……”
  “你当真舍得?”
  “楚桐,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说不舍得就可以抓握得了的,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和祈阳……身上有种巧合的相似……”
  “不对,”楚桐沉声,“那个丫头,更像你……尤其是这些年来,她就像得了你的魂,一举手一投足,都屡次让我错觉——”
  “这都不是原来的她了,我说的相似,是那丫头与生俱来的秉性。”
  “……”
  “楚桐,我看人看事,一向比旁人清楚,你也从未怀疑不是吗?”
  楚桐拧眉,沉冷出声,“但你呢?”
  “我……”车上人似是沉思,只以一片沉默应声,半响才又淡语,“我……已经没有资格了……我这个样子,如何能再见她?”
  “……那丫头,”脸上惊疑一阵,“没有看到你吗?”
  “没有,那是梦境窥心。”顿一顿,微微拉开马车窗,露出一丝隐约的清白,“醒来之后,她会忘记这些天来的种种……楚桐,当年答应过我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因一时冲动而在她面前泄露一字半句。”
  “你……当真就如此放弃?”
  “别无他法,”隔帘挥一挥手,马车应声起驾。
  楚桐定定抬头,瞳色转深:“你要去哪?”
  “明知道的事情,何必要再问?”车中隐透一句,“冷列给我的日期已到,我也离开得太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冷列那个家伙,当竟狠绝至此?!竟不念一分亲情?!”
  “我与他之间,究竟是不是有亲情,还是未定之数。”带起长叹尾音,“只是……我能多活这几年,终是他给的,这恩情,哪怕耗尽一生都是要偿还的。”
  “……你都不怨吗?”
  “为何要怨?”清泠如泉的声音淡淡响起,“我本就是将死之身,若说有忧,我只怕冷列会对那丫头下手,但是如今有祈阳在,我想我已经可以放心离开。”
  “……”
  “楚桐,让路吧。”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扯开身下马匹,让出前进的路。马车悠悠行起,即将与他擦肩而过——
  “安羿!”突然叫出的名字,让车内人投射在窗棂上的身影有瞬间的僵硬。
  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一个名字了。
  楚桐将视线投去窗棂,眼瞳深深,渐透坚决:“不管我们身上流的究竟是否是一个父亲的血,我们却永远是好兄弟。”
  马车未停,已经走远几米。
  “好。”同样坚决的一声应,顺着逆着的风传来,撞进楚桐的耳膜。
  楚桐抬眼,目送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道路尽处。
  安羿,我们此生,是不是再也没有并肩而立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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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启程(上)

  这一次清醒,不是从昏迷中清醒,而是从熟睡中清醒。整整睡了五天,加上之前那一段只有模糊意识的日子,算算时间,也该是有好些天了吧。这些日子,星火未见,楚桐未见,所有的人好似都知道我在休息,没有人来打扰,我就这样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睁眼闭眼的日子,直到闭起眼睛,也再也睡不着。
  叹了口气,无聊地翻身,穿鞋,下床。踏着均匀的步子出门,意外地未见隐卫守在门前。暗自窃喜地走了几步,却在院中撞上背光而立的人。
  “辜兄……”前进一步,踩在他的影子上,“你怎么会来?”这可是我这些日子来见的第二个人。
  “宜家姑娘,”他摆摆手,抬袖指向院外,“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是好,”点头微笑,随着他走出,边走边道,“辜兄,我想谢谢你。”
  “辜某可承不起这一声谢,此次为姑娘续命也并非辜某亲为,不过是有幸借花献佛罢了。”
  我脚步顿了顿:“借花献佛?”
  辜羽锡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摇头未应:“姑娘当真对那些天的事情毫无印象?”
  我伸手扶了扶额,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很模糊的印象,我只知道在我已经自己快死的时候,却在床上醒过来了。”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如何会轻言说死?”辜羽锡顿顿又笑,“心病只应心药医,若你不能放下一些事情,今后怕是会旧病复发。”
  “……”皱了皱眉,手无意识触上自己心口,那里的疼痛早已在醒来的那一时便烟消云散,“会……吗?”
  若是复发,我是不是还会死?若是死了——
  “答应我,活下去……”
  嗯?手不自觉地寻靠到墙边,另一只手拼命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宜家姑娘……宜家姑娘……”手指倏地点在我肩后,颈旁,以疏通流得愈急的血液,“有没有事?”
  “没……”深呼吸深呼吸,“没事。”
  身后回来一声轻叹:“想到安羿,还是会不'炫'舒'书'服'网'吧。”
  朝身后摆摆手,再直起身来悠然笑开:“没事。”
  “宜家姑娘,有一句话我说了请不要怪我多言。”唇边又勾轻微弧浅笑,“清萧公子已经不在人世,姑娘这一世执著,怕是会误了你自己。”
  “那辜兄你呢?”眼眸亮亮地盯去,“倾如已然身故,你却依旧未放弃带她离开的心愿。”
  “……”伤意从优雅的眼神中一闪而过。
  抬头盯进那双瞳中,颤颤又开口:“对不起,我不该提起的。”
  他轻摇头,眼神悠悠地看着我:“宜家姑娘,恕辜某直言,或许,你是唯一能配得上清萧公子的人,但最适合你的人,却不一定是他。”
  “辜兄……”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敛下,“你是来针对谁谁谁说话的吗?”
  “看来姑娘是了解了,”他淡雅笑着,面容上起伏恍若春水拂人,“那辜某便不再多说了,只有一句,希望姑娘能够安乐一世。宜家姑娘,后会有期了。”
  “等等!”突然出声叫住他,“你要回北易了?”
  “算是吧,”依旧微笑,“我已经去见过原寂轩了。”
  “原寂轩?”提到这个名字,又想要倾如的死,不由得咬牙切齿,“他还活着吗?”
  辜羽锡点头,有些自嘲地笑开:“只给了他肩上一箭。”
  我微低头——是啊,客观来说,原寂轩并不算昏君,不是昏君,死了,便对国家无益。
  “箭上,挂着他最日思夜想的金符。”
  这一句听完,我不由愕然,难以置信地瞪了眼睛:“没有了把柄在手,你岂不是有危险?”
  辜羽锡荡起优雅的笑:“我本对那个皇位无一分兴趣,此间事过,便要回乌灵岛了,到时候,北易诸事,便都与我无关。”他有礼地一拱手,“在下带倾如走一事,便要多靠姑娘照应了。”
  “辜兄——”再次开口唤住他,迟疑地徘徊两下,在心中抠挖出一投勇气,颤着声问,“钟倾如……真的不在了吗?”
  他转首回笑:“朝祈宣王妃,已经不在了。”说完转身,依着原路离开。
  “我会照顾那个孩子的。”朝着那个背影,坚持不停地将头点了又点,“一定一定会。”
  辜羽锡停在原地,无声地作了一个揖。嘴角挂着隐隐的笑意走回房间,撩帘进到内室。室内昏暗,朦胧间,瞥见一个颀长的身影静立在窗边。揉了揉眼定定瞧去,摆出公式化的笑:“你什么时候在的?”
  祈阳站在窗边,将大开的窗子关严,偏首略略督去一眼,望到刚刚我与辜羽锡夜谈的街口。
  低头自问——我是不是该谢谢他未去打扰我与辜羽锡的谈话?
  他走回来,脸上染着暗色,眼眸微眯,轻轻柔柔地将帘撩起,再放下,踱到我的身边:“有什么事情值得高兴吗?”
  “有啊,”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休息好了,自然开心。”我保持着与他的一步距离,呈半弧形地绕开他。
  “夏宜家。”有手抓在我腕上,拖住我的步子。
  “嗯。”低低应了一声,表示我已经听到,被钳住的腕却不动声色地挣了挣。
  “转过身来,”阴鹜的鹰目,如雪地插针地盯在我的脑后。我定住不动,心里意外的不适让我不得已想要把那句话当成没听到。
  一室悄然无声,身后人悄无声息地走上,再悄无声息地抱我入怀。
  骤然感到灼温的背脊倏地有些僵硬,手指动动,也悄悄地攀上那双交握在我腰间的手,再动,想要掰开。
  “祈阳,”几经用力后依旧无一分反应——还不放手?
  我不是无一分感觉的机器人,我还是能感觉到这些日子来每一晚从身后熨烫上的温度是来自什么。好吧,入睡的时候还能当是取暖器,但是清醒的时候便不是了吧。
  “不习惯吗?”
  “呃?”习惯什么?
  温热的鼻息洒在耳廓:“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什什什——么!心里未发出的疑问,再因了耳上突起的湿热瞬间咽回口中。
  湿热的软舌绕着耳后,细细地研磨耕耘,再连带着耳上垂挂着的银珠耳饰,将无骨细软的耳垂含入温热的唇瓣。
  轰隆!脑门迅速充血,红色从耳后漫到脸颊,燃起一片火辣辣的骚痒。不是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但是这样的气氛,好像比之前的种种都要可怕。
  “祈阳……”知道自己的挣扎在他面前不过是白过力气,咬咬牙,改为好声好气地劝起,“你别这样。”
  “怎样?”磨人的痒意未停,耳后的唇瓣径挪而下,温热的呼吸改喷在颈间。
  “祈阳!”以手挡住他袭下的唇,缩开脖颈,垂头低声道一句,“我们之间,没那个可能。”
  紧拥着我的身躯骤静,空气霎时变得粘稠,一层一层包裹住身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祈阳,想想唐纤,想想你当初娶我的目的……这不过是逢场作戏,会有散场的那一天……”
  到时候,一纸休书,他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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