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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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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抬头,视线落到他抿紧的唇边,意思是……我得靠他取暖??可是……
  “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他冷冷开口,提醒着已经发生的事实,“大婚之前,离开未名园那晚。”
  嘴硬地开口:“那一晚是我发烧。”
  “若不这样,你明天一样会发烧。”他伸手,拥我进怀,灼烫的体温,随之覆上。“若你病了,又怎么去救钟倾如?”
  呃?疑惑抬眼,视线落至他坚毅的下巴,“你说什么?”
  “我从未说过我不救钟倾如,”他淡淡应声,只是这声音在我听来却已经柔和不少,“父皇,很期待她肚中的小皇孙。”
  “那你……”
  “隐卫已经追去,明日便会得到他们的去向。”
  “可是……”抿了抿唇,才灿灿开口,“我以为,你该不喜欢那个孩子的,毕竟,宣王若是有了子孙,对皇位的胜算会加大——”
  “那不重要,”他睁大眼,居高临下看来,“孩子并不是天下唯一的,我要的,是那种天下唯一的助力,只要我拿到,他就必拿不到的那一种。”
  凤萧声……我在心里低喃出声,天下第一大商家。
  抓紧手心,再松,抓紧,再松……安羿,有人想动你留给我的东西,怎么办?我在心里默默自问,若有一天,真的迫不得已,要把凤萧声推上风口浪尖,我可还有脸,去见安羿?
  脑中,突然闪过苍木镇的那双白靴,那阵药香……闭上眼回忆,真的好像啊,好像……
  (看了这一章,我不知道会不会让喜欢安羿的朋友心里太过纠结……若有,某佐在这里说一声抱歉。在两个男人的抉择中,某佐到现在也仍旧是不能平衡的。在投票中,我问了大家,“最适合宜家的人”,这与问大家最喜欢的人是谁不同,就像在有的中,我们很喜欢一个男主,但是那种喜欢,却不是希望他能跟女主在一起的喜欢,那种,只是我们的眷恋。我很喜欢自己笔下的安羿,这样完美的人(很多朋友,是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的),在现实的生活中,是绝对不可能有的吧,我为他心痛,为他不舍,只因为他寄托了我太多的理想。我在讨论群里有说过这样的话,安羿太完美了,在我心里,没有人能配得上站在他身边,就算是宜家,我也觉得不可以。我可以说的——其实最最早的结局构想,的确是安羿与宜家缘深却不能相守,当然,这只是最早的结局构想。这几日,大家都表示了自己对安羿的喜欢,我很受动摇,真的,太受动摇,我太害怕那个最早的结局会让大家失望……所以,我在最近的更新中对安羿留了余地,我想要给自己一个将安羿与宜家促成的机会。以致于那一日,有朋友以为我将感情倾向了安羿那一边,让他们对这篇文章的感情线索提出了质疑。再次谢谢那位朋友的提点,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有失有得。希望大家能理解我的犹豫吧,我爱着我自己笔下的每一个人,更爱着一直支撑我到现在的读者们,让文中的每个人都幸福是我的愿望,让读者们看到满意的文章更是我的理想。我希望,不管我最终选择的结局如何,大家都能给予体谅。某佐,致敬,向伴我走过那么长一段路的读者们。)
  最后,向大家表示一下歉意,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很多阿亲的留言都没有回复。但是某佐保证,每一条留言都是很认真地逐字逐句去看的。某佐从心里,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的用心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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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疾(上)

  火光,泛亮在平整的林地上,也映亮一片置于它身后的夜色深林。
  哒——哒——哒,清亮的马蹄声响彻在林地间。
  长剑半出鞘,暗黑色着装的隐卫提神戒备,转头看向主帐一侧,却未见主人将灯火亮起。
  三秒之后,天际间人影渐现,戒心稍放,长剑回鞘。
  “谢棋,”守夜的隐卫原本严肃的面上勾出一抹微笑,走向刚策马赶到的少年男子,“来得真快。事情都办好了?”
  谢棋点头,侧身拍拍自己的马:“都安排好了。”再转头逡巡一眼,“殿下呢?”
  隐卫朝主帐的方向示意:“休息了。”
  “那就是说夫人找到了。”原本锐利的眼神里加了一抹轻松的色彩,牵马向营侧的溪畔走去。
  太子妃找到了,那是不是说他也可以有片刻自己的时间了?跟在祈阳身边太久,多少劳累他都已经习惯,他想要的,不过是能够有一些时间好好地养养他的马。
  他与自己的爷爷一样,爱马成痴。爷爷很早便帮着太子打理府中的事情,而为了弥补他自己不懂武的遗憾,身为孙子的自己自小就被送到师父身边学武,祈阳十五岁学成回府,他也自那时起,便成了祈阳的近身护卫。纵然,祈阳的武功,高他很多。
  自己的主子太过冷漠,从看不出他的心事,可是到如今看来,十年的相处还是有一些互知的——找不到那个叫夏宜家的女子,主子是不可能休息的吧……
  “谢棋……”身后的隐卫低声叫住他,“你说……夫人在殿下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什么地位?谢棋皱了皱眉,想了好半响才开口:“宝物吧……”
  “呃……?”
  “就是宝物吧……”谢棋伸手抚过身边的爱马,轻声回答,“你不觉得,殿下看夫人的眼中,总有一些像是一个收藏字画的人看着自己最贵重的那一幅字画的感觉吗?”
  没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比喻好是恰当。四日前,自己马不停蹄将太子妃放弃自救自愿跟着北易人走的消息送到都城,自己主子眼中的闪过的情绪,便是好像书画家看着自己最贵重的那一幅字画即将被人烧掉的怒意。更何况,要将书画烧掉的那人,正正是太子妃自己。
  “……仔细想想,好想的确有。”隐卫敛眉回想。
  不像是看唐纤眼中有的那抹怜惜,那道小心。他看她的眼中,带了隐有的欣赏,还带了一种别样的恼意。
  恼什么?恼自己看着眼前的宝物却不能将它彻底锁住,恼自己名义上是拥有他的却不能彻底成为它的主人……
  “可是……”身后的人再开口,“夫人好像压根不把殿下放在心上……”
  哦,对——还有,恼自己这份宝物将自己看若敝履,恼她对自己完全不上心,恼她对自己避如蛇蝎。
  隐卫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将他当成了默认的态度,想了想,脑中渐拐出了一个传言:“莫不是……清萧公子,当真如此让人铭记?”
  “……暗四,”谢棋低骂一声,转头丢过去一个威慑的眼神,“……别乱听太多东西!”
  隐卫一怔,似是也有觉察自己说得太多,当真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言。谢棋低舒一口气,从帐侧拿了马刷走往溪边。
  他记得,清萧公子,名唤安羿。凉风带着冷月,拢着帐外两个少年男子的简单对话,一字不漏地送入主帐中那双敏锐的耳朵。
  “清萧公子,名唤安羿,生于朝祈元年……”主帐之内,有人低低在唇中喃着这寥寥几语的字句,忽而一顿——“朝祈元年……竟与我是同年而生……”
  低头而视怀中人,蓦然无语,伸指轻压熟睡女子的皱眉——躺在他的怀里,梦里却是别人,这便是所谓的同床异梦吧。
  究竟有多爱呢?清萧公子,究竟有多爱她?或是,她究竟,有多爱那个叫安羿的男子?
  突然,想起楚桐对自己所言:“你懂她与安羿之间的感情吗?你有见过安羿在的那些年,她还没有成长的那些年,她的惊慌失措,她的悲痛欲绝吗?你缺了她太多年,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来娶她。”
  可是,自己还是娶了。展长指,拢起怀中被自己点了穴继而陷入熟睡的女子颊边的碎发,视线从她的颈,上挪到唇,鼻,耳,眼,最最后,拂开她额前的刘海,触到眉心的的一朵银兰。
  灼印几月,未见一分消退。花势愈开,已经渐渐长成,几乎与他母亲额上那朵,毫无分别。
  父皇送了她这朵银兰,烙上了属于他们祈家的烙印,便是将她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父皇对自己下了如此一番苦心,他是不是不应该浪费掉?
  微微用力,压住兰花渐开的花势,烙印之下,她记挂的却始终是别的男子。
  “宝物?”嘴角微勾出一个问句,眼前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宝物。
  宝物?她是。可是,她是自己的吗?
  缩紧手臂,用力圈住,低首,欲吻唇瓣,却被怀中人在不经意的一转脸避开。尝试性的一吻,落在颊边耳畔。
  冷魅的低语响在唇际耳边——“我的宝物,为了不让你再乱跑,为了让你能更属于我,我是不是应该尽快把你拆骨入腹?”一夜梦魇,隐觉得到后半夜才得安眠。隔日,天阴,暗沉,微雨,伸手敲了敲有些昏沉的头,强迫自己从睡意中清醒。
  出了都城已经有些日子,就算是半夜无安,但昨晚,俨然已是这些日子有过的最好的休息。
  站在林地上,不甘心地瞪了那个引马而来的人一眼:“就没有另外的马了吗?”
  “他们中没有一匹能跟得上追驰的速度,”照旧是冷然的凝视,祈阳伸手,安慰性地拍拍身边正被我极度“嫌弃”追驰,“你不想尽快追上那些人了?”
  “我——”三度语塞,不情愿也好,不心甘也罢,只好踩上马蹬,攀上追驰的背,身后的人随之翻身而上,拉住比一般的绳子粗上不少的缰绳,话不多言,追驰已如离弦的箭奔了出去。
  小心地挪挪身子,尽量离身后的人远一点。夏初白日,并不寒冷,自然也不需要借温。
  距离刚刚拉开一寸,双臂却突然一紧,身体又被拉往后,低沉的男音在耳后绕开:“你就不能安分点?”
  颇不满地回声:“……你让我怎样我便怎样了,这样还不叫安分?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那么听过一个人的话!”
  同帐而眠,我忍了。同乘一匹,我也照做了。我已经把自己的听话表现得淋璃尽致。自有记忆以来,我就从未像现在这样听过一个人的话。
  片刻的沉寂,忽而,再听到耳边一句:“安羿呢?也没有吗?”
  “……”怔一怔,被他口中所述的那一个名字惊到,“安羿……”
  “当今太子妃与清萧公子的传闻在民间是闹得沸沸扬扬,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与安羿的传闻,自赐婚旨下来那日便成为话题。只是,好像从没听到身后这人提过……呃?他为什么突然提起?
  我有听安羿的话吗?好像是听的,自那一年到他身边后,他让我做什么便是什么。直到后来,直到他想要把我从他身边送走,我才开始拒绝,开始胡闹,开始不听话……
  愈想愈深,心起涟漪,那涟漪慢慢扩大,终于在某一时刻,爆成惊涛骇浪。
  “痛……”眼前昏明昏暗,抓紧心口,揪住疼痛的根源。
  ——你想一个人想得太深,他便会如一颗小石子刺入你的心肺,若是心惦再深,那颗石子便会扯动你的心肺,痛到生不如死。
  “……怎么了?!”疼入心肺,只能听到背后有些焦急的声音,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到了平地上。
  “疼……”唇颤抖不已,只能依稀从唇中发出迷糊的轻音。
  “……”肩膀一紧,只觉身体被抬坐起来,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背部缓缓踱来,漫过四肢百骸,最后到达心肺,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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