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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61部分

小说: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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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安帝子嗣稀落,长公主不堪当为储君,还能有谁堪当?


    悔之公主吗?


    三人皆大震,面面相觑,又齐齐看向莫离。


    然而有些话不能说破。


    莫离麻木没有反应,脑中一片空白。


    即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十宗罪,莫离也只能承认二三,其余的,她根本不知情,因为大多发生在她穿越之前。


    而她承认的二三,亦没有人会理解背后的真相苦衷。


    国子监的学生们灼灼之言,有理有据,无论是其言,还是其行,都无可辩驳


    ——这些昭玥未来的栋梁肱骨,拳拳赤子心,虽不敬,却为国请命忠义两全,光明磊落之举无愧于昭玥天地社稷。


    若这一幕戏是尚世胜主谋煽动的,那么,他的确够狠,够阴,够高明!


    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思想单纯,或听父辈们一言半辞,或听传言,或受蛊惑,或被同伴影响,便满腔热血来上书谏君王。


    尚世胜已然觉察长公主年轻却不愚钝,并非他所能控制的,所以借刀杀人,换另一个更顺从,更懦弱的人为储君然后登基,他才可凭借权势兵权,做真正的昭玥掌权者。


    太学生以为他们的行为忠君体国,是为昭玥万世延绵着想,岂不知沦为阴谋者手里的刀,助纣为虐!


    乾安帝脸色铁青,纵他是帝王,到了此刻,亦觉无能无力。


    “韩相,你先去安抚太学生……”


    “是。”


    韩明忠出殿,慢慢地往太庙前御街方向慢慢走,一路,想不出应对之策。


    待看见那寒风凛冽的御街尚,跪地的人头黑压压一片,竟是无法再往前迈一步!


    整整一天,八百名太学生们在御街前整整跪了一天,不闹不喊,就静默的跪着。


    六个时辰,从日出到日落,期间,韩相,少傅沈竹青,国子监司业皆去劝阻过,都不顶用。




够狠够阴

直到天黑,乾安帝拖着虚弱病体,亲自接过为首的太学生双手捧上的联名之书,八百名学生方才伏地磕头:“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后,八百人默默地退出御街,那一个个瘦却挺直的背影,沉甸甸,山般压在人的心头。


    乾安帝的手抖如枯草,他并未有应承太学生什么,可这阵势,竟是要逼他做出抉择。


    太学生联名之书手中滑落,在寒风中打个旋展开,密密麻麻的字让乾安帝眼前阵阵地发黑,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乾安帝没有正面答应太学生的上书,太学生也没有再次逼君跪谏,事情仿佛就这么无声无息过去了,但是昭玥皇朝从开创至今,政局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尖锐时刻。


    所有人都在等待,关键人物更是等待出手的时机,谁出招快,准,稳,谁就是赢家。


    当夜,礼部左侍郎,户部尚书,兵部郎中因结党营私的罪名入狱。


    太学生联名上书,事先国子监竟无人知情劝阻,帝大怒,命国子监监酒停职自省。


    消息传遍朝野,百官沉默。


    翌日,乾安帝在睿和宫正殿上早朝。


    这是乾安帝病重后,第一次正式上朝,百官出列恭问圣驾,然而,乾安帝体力不支,只略坐了一会就离开,仍旧命长公主莫离处理朝务。


    值此政局微妙之机,百官无一人奏本,上朝的时间不到半个时辰就散了。


    但不代表百官对政局无动于衷,莫离回公主府,已有数十位大臣在文琦殿等着她。


    韩明忠,沈竹青,粱寒山,张智成自不必说是拥立莫离为储君的,几位新科文武举子亦站在莫离一边,还有就是一些亲皇派老臣。


    就是乾安帝在南苑养病,莫离代管朝政的时候,文琦殿也从未有过这般热闹。




状态混乱

那段时间只十几位内阁大臣参加晨议,君臣之间彬彬有礼。而现在几十人先是痛骂尚世胜狼子野心其罪可诛,后是提出各种建议应对目前局势。


    但他们谁都说服不了谁,一个个舌如灿花各执一词,都说自己的建议才是最有用最立竿见影的,吵得不可开交,文绮殿的房梁险些被他们掀翻。


    莫离头疼欲裂,额上青筋蹭蹭乱跳,却不得不做出领情的样子苦撑着。


    她暗暗揣测楚王府那边是否也是这样,一群人围在一起想尽法子对付她?


    吵来吵去没有结果,末了,韩明忠终于出面将众臣劝阻住:“大伙若再吵下去,长公主的十宗罪就会变成十一宗,在公主府私设小朝廷结党谋权意图不轨,是斩立决的死罪!”


    众臣顿时噤声。


    韩明忠叹口气:“大伙吵来吵去吵不出个结果,不如都散了罢,让公主静静。”


    “……是。”


    莫离代管朝政这段时间,奏折批阅并无纰漏,无论京中外郡样样政务处理周全,让人挑不出刺。


    尤其护国军大捷而归,她掏出私房钱安抚阵亡家属,又下诏赐送阔邺过冬米粮,使阔邺国王感激涕零,亲书降表自称为臣愿岁岁进贡,在昭玥朝尚属首例。


    这两样事,被亲皇派老臣交口称赞长公主有仁德之心,便是从前对长公主有成见的大臣,亦欣慰感怀,因此才有今日之争。


    文琦殿的众臣,都是来为长公主鸣不平,却不是真的想让莫离烦恼,此际被韩明忠劝住,纷纷说着宽慰话告辞出殿。


    等人都走了,莫离摊手苦笑:“看看,一样的事,到了另一些人嘴里就是两样话。尚世胜一党说我违祖制,添加护国军阵亡战士的抚恤银两是收买人心,给阔邺救济米粮是沽名钓誉,幸亏那些太学生的上书里没有提这两条,不然的话,我岂非冤死。”




宁可错杀

沈竹青插言:“尚世胜他要公主失去民意,所谓日久才见人心,公主清者自清,不必为此过多苦恼。”


    现在脸面撕开,连沈竹青都直呼尚世胜的名字,可见这位老学究也沉不住气了。


    韩明忠悠悠道:“是,民众容易受蒙蔽,但蒙蔽不了长远,尚世胜野心昭昭,天下人迟早会看清他的面目,臣倒以为,太学生上书一事,不必较真。”


    莫离登时来了精神:“韩相此话怎讲?”


    “如今拼的是实力,成王败寇,只要公主牵制住尚世胜,真正成为为储君,成为君王的那一天,便是还公主清白之日。”


    莫离站起身:“韩相说的对,唯今之计,先延后储君大典,安抚住太学生,我便可抽出精力对付尚世胜。”


    韩明忠点点头:“尚世胜在陵县还有五万兵力尚未见动静,公主可派人劫杀他的传令兵,帝京这边,也要严密监视。”


    “我已经这么做了,只是派去庆州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承泰有没有收到信。”莫离踌躇片刻,终于问出口:“韩相可有承泰的消息?”


    韩明忠点头:“来过几封家信……不过我们能想到的,尚世胜必然也想到。”


    莫离心一沉:“这如何是好?”


    “帝京才是最关键,毕竟尚世胜所作所为不符合正统大义,他担不起携兵入京逼宫的恶名。”


    韩明忠沉吟半晌,道:“公主,殷兆勇昔日护驾之功,陛下念及每每顾虑重重,皆因此人正邪难断。现正是微妙时刻,戍卫营关系重大,微臣认为既然殷兆勇迟迟不肯向公主表态臣服,宁可错杀,不如除之。”


    “我也想过,可万一戍卫营哗变,后果更不堪收拾。”


    “且让微臣想个万全的法子……”


    整整两天过去,派往庆州送信的人终于回来,听张智成说:“韩将军一字未回。”




韩相遇害

莫离就如被谁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手脚皆冰寒,却仍不死心,追问:“一个字都没有?”


    张智成摇头。


    莫离咬牙:“我再写一封信给他。”


    一面说,一面走到桌案前,凝神提笔,一个字一个字写的颇是吃力,半晌才写完。


    将信交到张智成手里,莫离想说什么,终究只是笑了笑:“这是最后一封信,帮不帮我,由他。”


    张智成动容:“公主,或者韩将军另有苦衷也未可知。”


    莫离涩然:“是……他的确有苦衷,原本,我不该求他。”


    “微臣定将这信送到韩将军手里。”


    莫离点点头:“你去吧。”


    “是。”


    漫长的等待犹如将一个人置在炭火上煎烤,命悬一线,寄希望于别人,这种感觉让人发狂。


    然而莫离只能忍着,有时候,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还不如尚世胜立刻领军逼宫,便是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一条命而已。


    册立储君大典的日子静悄悄过去,没人再提起。


    乾安帝仍旧病怏怏的,万般没精神,早朝也仍旧无事可奏,大臣们装装样子,各自在私底下拥立各自的主子,暗争暗斗相互倾轧。


    承泰那边迟迟没有消息,韩明忠仍旧在思谋控制戍卫营都尉尹兆勇的法子。


    一切都那么缓慢,死寂般的磨人,汹涌岩浆在死寂平静表面下翻滚撞击,随时都有喷薄的可能。


    人人都在等待,莫离在等,尚世胜在等,百官们在等,都在等待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


    只要乾安帝一日在,余威一日在,平衡的假象就维持一日,谁都不会抢先动作。


    然而,等来的却是韩明忠突然遇刺的消息!


    乾安二十年,腊月二十八,韩相在去往公主府的路上遭刺客袭击,十余名侍卫拼死救护,不利,韩相中剑身亡。


    噩耗传来,长公主匆匆赶往相府,一路上悲愤不能自抑。




天地缟素

天空阴翳,寒风刺骨,鹅毛大的雪片子下得又急又密,行人稀稀落落,衢街两侧的店铺早早关门,帝京鲜少有如此萧索的时候。


    宫辇至相府门口停住,茫茫尘世由深入浅各种白色逼入眼睛,铺天盖地惨烈催心,莫离下宫辇,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天空灰白,大雪银白,相府门前一对狮子,至门额,至门禁,至照壁,至门廊庭院,无数白幛瑟瑟飞鼓,天地之间唯有悲怆不尽的缟素。


    扶着阿如跌跌撞撞往相府里面走,莫离失聪失语,听不见穿孝衣的小厮人说什么,看不见经过的官员向她施礼,只有哭声——呜咽的,嚎啕的,愤恨的,怒怨的,凄哀的,忍耐的,还有幸灾乐祸的……各种哭声随寒风在心底里横冲直撞,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莫离甚至不知道那哭声从何而来,指甲掐进手心,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往前走,往前走,却不知道该走到何处去。


    韩相……死了。


    莫离使劲地想,分辨不清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终于,阿如大哭出声:“公主,您别这样,大伙都在看着您,您别这样……”


    莫离停住脚步,蹙眉喝道:“阿如,你哭什么?!”


    “公主……”


    阿如想把莫离攥住的拳头掰开,却不能,赤红着眼睛哀哀祈求:“公主,你的手……您别这样,仔细吓着大伙,老夫人还跪着呢,您别这样。”


    莫离茫然四顾,原来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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