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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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素来最痛恨别人抬高孝懿仁皇后来贬低她,一听宜妃这话,脸上的肌肉便狠狠一搐,怒到了极致,瞬间便将火全发到了惹祸的狸奴身上,“抓了那畜生小孽障,给本宫勒死扔了完事!”
而那狸奴仿佛听得懂人话,冲着德妃愤愤地“猫猫”叫了两声,又敏捷地躲过了几个武监的围追堵截,竟一路蹿到了华珍脚下,伸出胖胖的肥爪不断地扯着华珍的裙角,“猫猫”地叫着,像是在求救!
华珍微微一笑,弯身便将它抱起,说实话,它还真是很重,作为一只狸奴,当真是肥得有些不可思议,圆得像是一个球!不过,细细一看,它倒是十分可爱,通体雪白无暇,皮毛水滑,碧眼如宝石熠熠生辉。华珍只好奇,它怎么就蹿到
了储秀宫来惹祸,还来得这么巧!!
四周武监见狸奴在华珍怀里,一时便不敢上前去抓,纷纷静退到了一旁。
这时,太后也站了起来,迅速恢复了几分威严,向华珍喝道,“慧妃,还不放下那畜生,哀家还有话问你呢!”
华珍福身行礼,却并不放下狸奴,只一笑对之,“太后娘娘有话要问,臣媳自然恭敬作答。但请太后娘娘与诸位姐姐先移步偏殿稍作梳洗整妆,再行问话不迟。”
太后盯着她,断定她是在拖延时间,想无视她的话,但回头看看四妃发散钗落的狼狈样子,只得咬牙忍了,吩咐叶嬷嬷道,“就照慧妃说的,先移驾偏殿!”
叶嬷嬷应了一声“是”,忙命奴才去准备梳洗用具。此刻,她那老脸上满是猫爪印,痛得她想哭,想亲手勒死华珍怀里的贱畜,但她却硬是忍了下来,以大局为重,只尽职地,恭恭敬敬搀扶着太后走进殿里。
德妃同样心有不甘,恨恨咬了牙,但既然太后已发话,她便不敢再多言。
半个时辰后,华珍被请进了偏殿,她怀里仍抱着那招人痛恨的狸奴,一进去,她便瞧见太后居中而坐,叶嬷嬷侍候一旁,四妃侍立其后,几名训诫司的健妇手捧刑具默默站于两边!这架势,三堂会审似的,哪里像是要问话,分明是把她当成囚犯来审!
而太后望着在华珍怀里睡得正香的狸奴,额上青筋连跳了好几下,很想发作,但到底正事要紧,于是清咳了一声,泰然开口,“慧妃,哀家问你,近日来,你是否偏爱酸食,又常作呕吐?”
华珍轻抚着狸奴,脸上是如常的冷傲之色,淡淡道,“臣媳多谢太后娘娘关怀,近日,臣媳的确是身子不适,一味嗜酸,不想进食,又常作呕吐。臣媳想,大约是水土不服所致。”
“你倒是老实!但依哀家看,却未必是什么水土不服!”
太后哼了声,递了个眼色给叶嬷嬷,叶嬷嬷会意点头,领着一名虎背熊腰的健妇走向华珍,一双眼睛直溜溜逼到了华珍肚子上,冷漠道,“慧娘娘,请您将手伸出。奴婢身边这位,便是训诫司的崔掌司,她不仅擅长用刑,于医道上,也略有涉猎。娘娘既身子不适,便不如让她察看一下。”
殿中有片刻沉静。
太后及四妃料想,华珍一定不会乖乖配合,太后甚至向一旁侍立的其余健妇点头示意,若华珍不从,可上前强行将华珍
制服!
但出乎意料的,华珍竟安静地将手中狸奴交给身后的庆奴,随后,十分合作的,轻卷起衣袖,将手腕伸向崔掌司。
那崔掌司虽奇壮无比,眉眼如男人般硬朗凶煞,但态度却比叶嬷嬷好多了,她先恭然向华珍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娘娘恕罪,奴婢得罪了。”说完,方才为华珍仔细诊脉,诊完了,又问道,“奴婢斗胆,敢问娘娘,这个月的桃花癸水可曾来过?”
她所说的桃花癸水,便是女子每月要来的红潮月信。众目睽睽之下,被问及这样私密的事,任谁都难免恼羞成怒,更何况,华珍还是金尊玉贵的皇妃!
但今天,华珍的脾气却是出奇的好,竟不怒不躁,乖乖回答道,“没有来过。本宫方才也说了,本宫近日因水土不服,身子不适,但也不愿为这点小病便惊动太医院,让皇上担心。本宫只在私下里命庆奴煎了几副药调理身子,里面的几味药材,如琼厘花,白蕊等,虽有滋补益气的疗效,但多服,却也会推迟桃花癸水,令脉象有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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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起·步步逼
太后却并不信华珍的话,只冷冷看向崔掌司,问道,“慧妃说的可是真的?那几样药材真能推迟桃花癸水,改变脉象?”
崔掌司神色镇定道,“慧娘娘说的,确是真话。琼厘花,白蕊,是可令桃花癸水晚至。但奴婢却从未听闻,这几味药还能令脉象有乱。奴婢为慧娘娘诊脉,只诊出,慧娘娘是喜脉,且已有两个月大了。慧娘娘嗜酸作呕,是怀孕期间正常反应,而绝非是水土不服。”
一语既出,四妃皆惊!
四妃显然是临时奉太后旨意,随驾赶到了储秀宫,事出仓促,他们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太后纡尊降贵亲临储秀宫的真正目的,所以一听慧妃有喜,为表贤良,自然是纷纷叩跪向太后道喜,“臣媳恭喜太后娘娘,后宫子嗣繁盛,乃大清之福!”
“都给哀家闭嘴,站一边去!”太后却一声暴吼,打断了他们,“你们真以为她怀的是皇上的龙脉?”
四妃顿时惊得脸色大变,冷汗如浆………后妃与人私通,是五马分尸的大罪,足够让慧妃万劫不复!原来,太后到储秀宫,是为了向慧妃问罪,难怪几乎出动了整个训诫司!
而华珍听了太后的话,也徒然变了脸色,厉声指向崔掌司,“大胆奴才,太后娘娘跟前,岂容你胡言乱语!本宫若有孕,自己怎会不知!”
崔掌司闻言,忙不迭向太后跪下了,“奴婢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太后娘娘!慧娘娘,她的确是有了身孕!太后娘娘若怀疑奴婢医术,大可再传太医过来重新为慧娘娘诊脉!”
“再传太医?”太后冷笑两声,“这等丑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太后娘娘这话是何意?”华珍望向太后,似面有急意,“臣媳已经说了,臣媳并没有怀孕,脉象改变,不过是药物作用!太后娘娘为何宁愿相信一个奴才,也不信臣媳?”
荣妃在四妃中年纪最小,心肠最软,听到这儿,便难免有些沉不住气,忍不住便向太后道,“太后娘娘,依臣媳看,慧妹妹不像是在撒谎,也不敢撒这样的谎,不如,就再宣个太医过来吧!”
“你糊涂!”太后立时皱眉怒斥道,“她说什么,你就信吗?你可知,她有多大胆!皇帝前脚走,她后脚就敢与人私会!”
荣妃一惊之下,再不敢多嘴!
而华珍却扑通一声,竟向太后跪下道,“臣媳知道,太后娘娘不喜欢臣媳,视臣媳为祸患。但太后娘娘若想臣媳死,一杯鸩毒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来诬陷臣媳!臣媳虽来自草原,出身卑微,但也深知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臣媳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臣媳的清白,皇上最清楚!”
太后却一笑道,“
慧妃这是拿皇帝来压哀家吗?竟敢说哀家诬陷你!若没有真凭实据,哀家会封了你的储秀宫,领着四妃来审问你吗?”
华珍冷然以对,“臣媳不敢拿皇上压太后娘娘,为表心迹,臣媳愿交出皇上临走赐给臣媳的玉牌!若太后娘娘果真有真凭实据证明臣媳失德,臣媳愿受五马分尸之刑!但为公平公正,臣媳请求太后娘娘命人记录下今日审问过程,以供日后皇上查阅!”她说话间,已取下了腰间的白玉龙牌,站起身来,双手呈给了太后。
太后十分诧异,实在想不通,华珍为什么轻易就交出了唯一的护身符!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去想这么多了,总要在皇上回宫前,处置了华珍,免得夜长梦多!
她抚摸着那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玉牌,目光徐徐盯向华珍,“想让人记下审问过程是吗?好,哀家成全你,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臣媳谢太后娘娘!”华珍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扇,又道,“至于由谁来记录………臣媳愚建,此刻,曹棟亭曹大人便正在宫里督建坤宁宫,皇上素来最器重他,太后娘娘不如就宣他过来,命他负责将审问记录在案。”
闻言,太后脸上先是露出怀疑神色,再就是镇定。于她来说,华珍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难逃一死。眼下,找个皇帝信任的人来记录审问过程更好,到皇帝回宫时,也总算有个交待,至少能证明,没有人陷害华珍,一切都是有证有据,记录在案!
于是,她转头便向叶嬷嬷道,“去宣曹棟亭过来!”
但此话一出,一向循规蹈矩的四妃全皱起了眉!曹棟亭是外臣,而他们则是天子后妃,同处一室,到底是有违祖制!
于是,四人不约而同都有了起身告退的想法,只是却踌躇着,谁也不敢先开口!
太后看出了他们的不自在,只道,“哀家今日叫上你们一同来审问慧妃,便是给你们历练的机会!你们再不可胆小怕事,叫哀家失望!”
她既然这样说了,四妃又哪还敢逃?于是,四人又端正坐好,微笑皆道。“臣媳明白。”
没过多久,叶嬷嬷便领着曹棟亭走进了殿里。
此时,曹棟亭倒显得平稳而沉着,向太后行礼如仪,“臣参见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宣臣觐见,有何事吩咐?”
太后看着他,声音温和,“哀家知道,皇帝一向最信任你。眼下,皇帝不在宫里,但却有人揭发慧妃私通,秽乱宫闱。照规矩来说,哀家身为太后,后宫以哀家最尊,在有凭有据之下,哀家处决慧妃,也是可以的。但哀家想着,慧妃近来最受皇帝宠爱,待皇帝回宫,哀家总要给皇帝一个交待,所以,便传了你过来。哀家命你,
将今日审问如实记录,以便呈交皇帝查阅。”
她说话时,叶嬷嬷已命人抬了书案进殿,上面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
曹棟亭望了一眼那书案,又忍不住望了望华珍,脸上终现了一丝难色。今日这事,当真是不好办!听太后的语气,是非要置慧妃于死地不可,若顺了太后,便是得罪皇上,若不顺太后,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额上渐渐沁出汗来,不由自主在心里埋怨起了华珍………您也太会惹祸上身了吧?此时此刻,京城里满是诽谤您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您就不能正常点,闭门不出,消停两日?您说,您惹的这麻烦事,现在要如何收场?
但此刻,不管他心里再不愿意,也是不敢拒绝,只得向太后低头,“臣谨遵懿旨。”
太后满意地点头,见他坐到了书案后,方吩咐叶嬷嬷,“将先前哀家问慧妃的话,重复一遍给曹大人听,好让曹大人记录在案。”
叶嬷嬷颔首,向曹棟亭说道,“方才太后娘娘命崔掌司为慧娘娘诊脉,竟诊出慧娘娘有两个月的喜脉,但慧娘娘却不承认有孕,还谎称是服食药物导致脉象有乱!”
听到这,华珍也向曹棟亭正色道,“本宫并未撒谎,曹大人可如实记下。至于崔掌司,她一向掌管后宫刑责,又不是正经太医,她凭什么断定本宫有孕?”
太后冷笑,缓缓道,“哀家相信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