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珍庆叹了一声,“月瑶姐姐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也愿意放下过去,往后,与月瑶姐姐和平相处”
“当真?”温僖贵妃盯着她,眼里俱是不信。
“我怎会骗你?”
华珍弯身凑近她凄白如鬼的脸,嗓音极是蛊惑人心,“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当年在乾清宫宣我侍寝,以利刃刺进我身体的,真的是皇上吗?月瑶姐姐,你告诉我真相,从此,咱们便还是好姐妹,我会帮助你,让你成为皇贵妃,甚至皇后,你若荣耀了,十阿哥也会前途无量,岂不很好吗?”
瞬间沉静。
对皇后之位的渴望,对儿子前途的期望,牢牢攫住了温僖贵妃的心………她清楚知道,眼前慧妃是有这本事的!康熙身边虽然宠妃很多,但对女人,康熙一向也只是宠,如玩物一般,宠过了,便扔下了,再不理会。这么多年来,能令康熙念念不忘的,也只有一个慧妃。而依仗着康熙的这份情,慧妃便能在后宫里翻云覆雨,无所不能!
但瞬间过后,她却又清醒了过来,急切道,“当然是皇上!乾清宫是什么地方,这天下,只有皇上才能在那里临幸后妃!”
“看来,月瑶姐姐是不打算同我交心了!”
华珍淡淡道,“不过没关系,反正皇上已下旨,待坤宁宫修筑完毕,便让月瑶姐姐与我一同入住,到时,与月瑶姐姐日夜共处一个屋檐下,我自有千百种法子,让月瑶姐姐后悔今日的决定!”
华珍将从康熙那儿拿到的圣旨扔给了温僖贵妃,雪白柔腻的玉手伸到了她眼前,抬起了她的脸,魅然一笑,“月瑶姐姐是知道的,我这人做事,是出了名的没谱!说不定哪日一不高兴,便将曾中寒毒的事告诉了皇上!又说不定哪日一个不小心,在十阿哥来给你请安时,往他的吃食里加了什么不该加的毒物!再说不定哪日,我心血来潮,索性给自己下点毒,死不了,但却能陷害你!皇上在乎我,我说什么,他都会信的!但你却要小心了,仔细别死在我手里,你若死在我手里,我必亲自押着十阿哥去看你怎么死的!我说过了,亲人永诀的滋味,你尝不到,十阿哥或许能尝到!”
“你这妖女!”
温僖贵妃喊得气喘吁吁,怒不可遏
,“后宫有太后在,皇上虽一味宠着你,但太后眼里却不容沙子!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
“太后?”
华珍唇边掠过一抹轻蔑,“月瑶姐姐当真是病得不知天下事啊!就在上午,太后欲废黜我,但结果呢?我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以后,太后就更别想动我了!”
她边说边取下了腰间的玉牌,在温僖贵妃眼前轻轻晃着,眸中添了几分狂意,晶莹璀璨,“身为贵妃,伴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你当认得,这是皇上不离身的私印!可皇上,却赐给了我!从此,这便是我的护身符!你说,我还会怕谁?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皇上………皇上居然!”
温僖贵妃惊得目瞪口呆,急喘不定的呼吸,反应出了她内心极度的慌乱无措,精神近乎崩溃白玉龙牌,如帝亲临,权威远胜过太后或皇后的凤玺!皇上竟也轻易赐给了慧妃,到这地步,只怕她,真要死在慧妃手里了!
华珍冷眼看着温僖贵妃惊得满头是汗,只平静走到殿门处,推开了殿门,扬声道,“贵妃娘娘身子不适……传太医!”她随即转身,又冲着温僖贵妃淡淡微笑,“月瑶姐姐好好保重,那剩下的漆盒里还有一碗甜汤,千万要记得喝了,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踏出主殿,庆奴立时便跟了过来,轻声向她道,“方才,安姑姑寻了个借口离开了,想必,是急赶着去宁寿宫密报了。奴婢已吩咐了眼线盯着宁寿宫,一有事,奴婢必能第一时间知道。”
华珍点头,声音清冷,“景仁宫这边,也盯紧些,若不出我所料,今夜裕王福晋便会被再次请进宫来,接下来,便全看她跟钮祜禄·月瑶的手段了。”
这一切能这么顺利,庆奴可谓功不可没,她伏在紫禁城多年,整个后宫,遍布着她的眼线耳目。今日裕王福晋才进宫,还未走到景仁宫,她便收到了消息,禀报了华珍。所以,华珍才能算好时间在景仁宫“巧遇”裕王福晋,且事先备好了那些东珠朝凤钏,蜜饯水晶糕,莲子甜汤,逼得裕王福晋跟温僖贵妃惊慌崩溃!也只有这样,事情才会朝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却是德妃与匆匆赶来的太医一同走了过来,太医给华珍行了礼,便进殿去了。
德妃仿佛很是关心温僖贵妃,一脸的忧急之色,见了华珍,两人以平礼相见,她礼貌寒暄道,“慧妹妹也来了,
妹妹初入宫,一切可还习惯?”
“多谢德姐姐关心,妹妹一切都好。”华珍轻柔道,“才刚陪皇上午膳,听皇上夸赞姐姐贤德有加,说四阿哥全因姐姐教导有方,才比其他阿哥更加得体稳重。”
德妃听了,眸色如波,脸上徒然有了喜色,但又有些不敢置信,“皇上真这样说的?”
“当然。”华珍平静迎着她的目光,语气温和,“德姐姐真是好福气,皇上是极少夸赞人的。”
假传圣意,欺君罔上什么的,于她来说,无师自通,随口便能说来,再简单不过!
她只希望,她的一番话,能令胤禛的日子好过些。
其实,胤禛真的很好,能说出“愚者善说,智者善听”这样的话,便知这少年的聪慧明智,富有远见。只有聪明人才会懂得隐藏自己实力,遇事不浮夸不炫耀,所谓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大赢若诎,便是这道理。可惜,身为胤禛额娘的德妃,竟不懂得!
寒暄完,华珍与庆奴出了景仁宫,一路回了储秀宫,正巧瞧见有医女捧了药匣至储秀宫里走出,想是才替乌日娜换了伤药。
那夜,乌日娜被太后下到了训诫司,虽及时被救,却仍是饱受了酷刑,遍体鳞伤。幸运的是,总算捡回了条小命。魏珠将人送回储秀宫时,便吩咐了太医院,每日要有医女过来专司服侍乌日娜的换药清洗,直至康复。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本文会是大团圆喜剧结局,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最近收藏很惨淡,真的很伤心,跪求大家收藏,我一定会坚持更新!
☆、兴风波·全诡谋
华珍唤住了那医女,问道,“乌日娜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那医女也不知为何,目光竟有些闪烁,张着一张檀口,支吾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庆奴见状,便喝斥了她一句,“娘娘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那医女这才跪下道,“回娘娘………止了血,已无大碍了!”
华珍虽觉得她神色奇怪,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只径直走向乌日娜住的后殿平房。
庆奴跟了上来,悄声劝了句,“娘娘,乌日娜身上有伤,屋子里血气重,不吉利,娘娘千金之躯,还是避忌些好。”
华珍不以为然,仍是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却见乌日娜正躺在榻上,想是换了药后睡着了,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她近前坐在榻边,见乌日娜脸色苍白,在睡梦里仍是紧紧颦着眉,似在极力隐忍着满身的痛楚。
她目光温润,心下凄恻,伸手想将被子拉上些,却蓦地瞧见乌日娜胸前不止有新添的鞭痕,竟还有许多早已结痂的旧伤!
她不由惊了一惊,顺手便将整条被子扯了下来!
乌日娜因身上才上了药,还未及穿上衣裳,此刻正是赤身裸·体!华珍清清楚楚瞧见,那些新伤下,满布着旧伤,一道道纵横交错,显然是利刃划割而出,还有许多伤痕,竟在难以启齿之处!
庆奴站在一旁,自然也看见了,惊得失声叫了出来,却也将睡得极沉的乌日娜惊醒了,她忙将被子拉上来,遮住了自己,一张怯怯的脸,红着眼圈,悲泣道,“娘娘不要担心,奴婢没事了,很快便又能服侍娘娘了…”
华珍脸上已有了怒色,一伸手抚去了她落下的泪水,寒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旧伤?是谁敢这样伤你?”
乌日娜拼命摇头,眼泪含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一迭声道,“没有人伤奴婢,没有人!是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是你自己?”
华珍闭了闭眼,想发火,却还是忍了下来。乌日娜是她身边最贴身的人,在准噶尔无人不知,一般人绝不敢欺负她,除非是部落里有权势的贵族,所以乌日娜才不敢说出来,此刻,再如何逼问也是没用!
她叹了口气,霍然站起,口中道,“你不想说实话,我也不逼你,这段日子,你好好休息,养好伤。知道吗?”
r》 “奴婢知道。”乌日娜抽噎着道。
庆奴见华珍要离开,忙先一步帮她开了门,扶着她往主殿走去。
还未到掌灯十分,殿阁里光线却已暗了下来。
华珍卸了妆,坐在铜镜前,定定看着镜中洗尽脂粉的脸,没了遮掩,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便又清晰露出了太后的掌印。
庆奴恭然立在她身后,低声道,“乾清宫魏公公派人来传了话,说皇上有事,这会儿不得空,便不宣娘娘过去用膳了,让娘娘自行传膳。”
华珍“嗯”了一声,庆奴便又呈上了一个青玉盒子,说道,“这是娘娘要的药,娘娘此刻服了,立时便能见效,再资深的太医都能骗过。此外,穆邪大人也来了密信,说事成之后,会亲自来京,替大汗接娘娘回草原,让娘娘与大汗团聚。”
华珍周身僵了一僵,但也只僵得一瞬间,随即仍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不多言,只打开了青玉盒子,取出药丸,吞了下去。
这时,却是安姑姑领着一名宫女进来道,“太后娘娘遣了身边的香盈来给娘娘送了些宫缎,说娘娘初入宫,要多裁些新衣才好!”
那名唤香盈的宫女近前垂首,给华珍请了安,命小太监将几匹上好的宫缎捧了进来,搁在长案上。
华珍看着,心中冷笑白天在宁寿宫,她将太后气得半死,这会儿,太后哪会这么好心给她送什么宫缎!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她站起走到案前,伸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那些华美炫目的缎子,其中一匹杏色的,倒是甚合她心意,她正想抽出来细看,那香盈却突然热情地上前,伸出手,似不经意地抚过她的手腕,指向那匹缎子,笑吟吟道,“娘娘真是好眼光,这匹缎子是今年新贡上来的,织得柔软细密,穿在身上最舒适不过了!宫里就只有两匹,太后娘娘自己留了一匹,剩下的这匹,便赏了娘娘了!”
华珍笑了笑,“果然很好,你回去,替本宫多谢太后娘娘垂顾。”
那香盈满脸堆笑,应了一声“是”,退至一侧,与安姑姑二人目光交汇,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双双退了出去。
在殿门外,安姑姑迫不及待地急问香盈,“如何,是有还是没有?”
那香盈小心觑了觑左右,低低地道,“有两个月大了,她身子瘦弱,加上月份还小,才不显山露水。”
《
br》 安姑姑似吓了一跳,随即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轻斥了句,“下·贱的淫·妇。”
那香盈只道,“姑姑仔细盯着她,我这便要赶回去了,太后娘娘还在等着我回话呢!”
另一边,待天色一黑,果然被华珍料准,裕王福晋经由宫人传召,再次被请进了宫!
原本天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