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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名门秀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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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喜长松了口气,将他的手捏了捏。
  赫子佩又挑了挑眉,也将她的小手捏了捏。
  薛崇简听他说话,手里握着筷子一直没放下,到这时才微笑点头,放下筷子,“不错。”说完偏着头,叹了口气。
  赫子佩收了笑,和千喜对望了一眼,“怎么了,爹?孩儿说错了什么么?”
  薛崇简忙抬头,晃了晃手,“你的办法很好,我只是后悔。”
  赫子佩和千喜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后悔啥?为他倒了杯酒,小心的问,“爹,您有啥想法?”
  薛崇简将酒一饮而尽,“当初我是怕保不住你,才将你送出去,其实那时我不这么怕事,把你留着,有你出着主意,这些年,咱薛家可能还少受些罪。唉……”
  千喜埋了头,你当初不把他送出了,我哪儿捡这老公去,送得对才是,不过这话也只敢心里说说。
  赫子佩见气氛有些沉重了,把话头一转,“对了,爹,您孙子,还没起名。”
  薛崇简‘呃’了一声,“这得好好想想。”抬头望了望身边白桦,有看看对面的儿子,送他出去是错,希望以后不再错,“你这一辈是‘之’字辈,叫之然吧。”
  “之然,之然……然……是也……正确之意……”赫子佩低声念了念,明白父亲之意,笑道,“这名字甚好。”
  千喜不会咬文嚼字,觉得这名字很是好听,又听他说子佩下一辈是‘之’子字辈,给她没出世的名字起名‘之’字,也就有认祖归宗的意思。
  以前赫子佩是孤儿,他长在她家,也算是上门女婿,陆氏夫婿也有意思让他们生一个孩子姓陆,但他的父亲活生生的在这儿,也不好将这头胎孩子霸着,轻抚这肚子,小声笑道:“孩子,你爷爷给你起名叫之然,你一会就叫之然了。”
  薛崇简另外几个媳妇,见了他或百般奉承,或拘谨得惟恐说错半句话。这时见她喜怒表形于色,纯朴天真,全不做作,反倒觉得可亲,难得的有种子女围在膝边的天伦之乐。
  一阵风吹过,带着凉,他望望天色,已是不早,道:“起风了,散了吧,你们也早些回去歇息,明天还有得忙的。”
  赫子佩和千喜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送薛崇简出了院子,才手拖着手的往回走。
  回了屋,却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素装美貌女子坐在桌边,见他们进来,站起身,直直的看望着赫子佩,一双大眼里满着泪,捂着嘴,哽咽着,没说出一句话。
  赫子佩看着那女子,看了一会儿,身子一僵,也愣在门口,定定与那女子四目相对,眼睛也慢慢湿润。
  千喜看看那女子,在看看赫子佩,心跳顿时加快,七上八下,这可别是什么儿时的青梅竹马。
  再看那女子,盘了头,是结过婚的打扮,略安了安心,再看她,鬓边别着一朵白花,戴着孝呢,而衣裳虽然素净,但已脱了孝服,一幅孝期将满三年的打扮,这心就更拧在一起了。
  轻咳了声,“这位是……”

第162章 虚惊一场
  赫子佩回过神;仍只看那女子;试着问道:“婉亭;你是晚婷?”
  女子两行泪滑了下来;“子佩哥;我是晚婷。”
  千喜被无视了;再看二人凄凄切切的模样;叫的又这么亲热;心里不是味道;拉了拉赫子佩;小声问;“这是谁啊?”
  赫子佩吸了口气;把将涌出的泪吞了回去;强自笑了笑;扶了千喜的腰;迈进屋。
  千喜只觉他扶在腰间的手滚烫;安了些心;抬手握住扶在腰间的手;肯定自己跟他的关系。
  听赫子佩对那女子道:“晚婷;这是你嫂子。”
  千喜悬着的一又落下了些;不管对方是谁;他没把她藏着掖着。
  那女子向千喜一拂;“嫂子。”
  千喜忙放开赫子佩的手;回礼;又不知该怎么称呼才合适;叫名字?关系不到那步;直呼对方名字;不大妥当;歪了脸看着赫子佩。
  赫子佩又吸了吸鼻子;将纷乱的情绪理了理;笑着道;“这是我嫡亲的妹妹;我娘当年就生了我们兄妹俩。”
  “是妹妹啊。”千喜耳根子一烫;自己刚才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看了看桌面;“我去沏茶。”说着转身要走。
  赫子佩一把将她拉住;“你往哪儿沏茶去;叫下人去就成了。”
  千喜脸更红;低声道:“我忘了这不是在咱家;啊;不是一不是在咱平时住的那个家。”
  赫子佩看着她忙乱的样子;心里的郁结顿时散了些;道:“别说你;在这家里;我也不习惯。”
  千喜咬着唇笑了;又扭头去寻丫头。
  晚婷正用丝帕抹泪;见千喜憨态可掬;转泣为笑;“嫂嫂别忙1;我也是刚刚才到;丫头已经去了。”
  千喜看了眼她头上的白花;“你们兄妹这么久没见过了;也有不少话要说;你们聊着;我到院子里走走。”
  赫子佩觉得兄妹叙旧;没必要避着她;想拙着她;见她已经迈出门槛;只得作罢;唤了丫头来;“给少奶奶拿件衣裳披着;扶着些;黑灯瞎火的;别跌了她。”
  千喜在门口听见;回头对他笑了笑;等着丫头拿了衣裳灯笼;扶着门框出去了。
  晚婷一边看着;叹息不已;“哥哥对嫂嫂真好。”
  “你是不知;她们一家是怎么对我的;没11们那家子;我早没了。”赫子佩笑了笑;指着她在桌边坐下
  小丫头一点不敢大意的一手提着灯笼;一乎扶着抓;不时的叮嘱一声;“少奶奶;前面有个坎;您小心些。”
  “少奶奶;前面有个梯子;您慢着点。”
  “少奶奶;转弯那睡着一块青石;您别碰到了。”
  千喜看着脚前的那一团亮光;随着小丫头在院子里闲逛。
  听着这一声一声的少奶奶;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管是这古代还是二十一世纪;可能许多人都巴望着嫁入豪门;如果历史上说的话错的话;自己公公以后是要封王的;可谓真正的豪门。
  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没一点欢悦;反而忧虑重重;这心里还不如以前穷的时候;日日被他背着过河的那时候舒坦。
  那时虽然穷些;但整天想的不过是怎么挣钱吃饭;现在不愁吃穿了;反而担心的多了;怕他在薛家和太平公主之间左右为难。
  如今得罪了太平公主;不用等以后公公封王;他已经先掉了脑袋。
  如果为太平公主做太多的事;以后李家当政;绝对没好下场。
  千喜想到这些;愁得眉头都展不开;但这些事;这些话又不能说;万一现在情况与记载的历史有出入呢?说了;只怕还引来杀生之祸。
  府里的小丫头很懂规矩;见她想事;也不打扰她;只是默默的跟着;逛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旁边一处石凳道:“少奶奶;走累了么?累了;过那儿坐坐。”
  千喜被她这么一说;才发现;脚上是有些酸软;望了望耒路;怕子佩他们还没聊完;如果这时回去;倒象是催着晚婷离开;便依了她;“坐坐吧。”
  小丫头放开扶着她的手;将一个软垫铺在石凳上;“少奶奶;您坐。”
  千喜这才发现;她居然还挟了个垫子在腋下;暗赞这丫头好细的心;在那垫子上坐了;“谁要你拿的这垫子?”
  “没谁;只是我们晚上时常在外面坐着聊天;这凳子怪凉的;刚刚少爷叫奴婢拿衣裳;奴婢就想着少奶奶怀着孩子;多半怕凉。”
  “好细致的心思;你叫什么名字?”千喜仔细看;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早当家。
  “我叫勺红。”小丫头口齿伶俐。
  千喜打心眼喜欢这个小丫头;拍拍身边凳子;“坐下吧。”
  “奴婢不敢。”千喜是主;她是仆;哪敢随便跟主子平坐。
  “不用怕;我也是穷人家出来的;没这么多规矩;我坐着;你站着;我仰着脖子说话;也累得慌。”
  勺红这才挨着一边石凳坐下;“少奶奶真是和蔼可亲。”
  千喜笑了笑;很想问他家别的奶奶们是不是也和蔼可亲;想了想;万一这话专了出去;偏遇上心眼多的;少不得对她有所看法;也就不问了;反正赫子佩也说了;并不在这府里长住;她们可不可亲又有什么关系。
  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勺红闲聊。
  这丫头见千喜没有架子;也十分健谈;东拉西扯的竟让千喜知道了些以前一直不知道的;关于赫子佩的事。
  原耒赫子佩是薛崇简发妻所生;助年丧母;薛崇简后来才另立正妻。
  所以后来薛家事发;薛崇简才怕自己自身难保;顾及不上赫子佩;而他又无生母照顾;另一方面为了保这条根;才交给太傅流落民间。
  后来事情过了;四处查访赫子佩的太傅;结果太傅已暴病身亡;而赫子佩不知所踪。
  薛崇简虽然也想过赫子佩可能死在了外面;但终不甘心;这些年来没间断的寻找。
  不料得到他的消息时;却是在大牢之中。
  勺红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下人们私下嚼的嘴根子;也说不完整;但大约也就这么回事。

第163章 家境好不如人好
  说起来还是薛家的长子嫡孙,怪不得这些年不见他,仍一直给他留着住处,看来在薛崇简心目里,还是很重要。
  只不过如今当家的正室另有其人,大宅里的是是非非不想也能知道。
  或许正因为这样,赫子佩才宁肯避开,随她在外面居住。
  琢磨着,这么在府里呆着,不去给当家的奶奶请安,实在欠了礼数,但这么跳着去,人家只怕要当她是为了巴结权贵。
  这去不是,不去也不是,寻思着是不是得找个机会探探口气。
  正想着,听勺红道:“当家奶奶知道少爷和少奶奶回来,想见见少爷和少奶奶的,不过顾忌着顾忌着吴家小姐那儿,所以暂时搁了。”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多了嘴,忙捂了嘴,惊慌的看着千喜,“对不起,少奶奶,勺红不是有意的。”
  千喜舌尖上泛着些苦涩,有那个吴采兰拦着道,她这个结发妻子终是上不得台面,拍了拍勺红,安慰道:“没关系的。”
  一阵风吹过,带着些凉,身边树叶上慢慢渗了水珠子,千喜饱了抱胳膀,拉紧披在身上的披风。
  勺红看不出她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略略放下心,扶了她,“少奶奶,起露水了,回吧。”
  勺红仍将垫子挟在腋下,挑了灯笼照在她身前。
  没走多远,便见赫子佩朝着她奔了过来,道:“我看着这儿有灯,寻思着是你在这儿,果然是对了,都起露水了,还不回来?”
  千喜挽了他的胳膊,“妹妹走了?”
  赫子佩转脸看她笑了,“你叫妹妹倒是叫得顺口,她比你大。”
  千喜脸上微微一烫,“我是她嫂子,咋就不能叫了。”
  赫子佩笑了笑,反手搅了她的肩膀,叹了口气,脸上笑意褪了不少。
  “咋了?”这黑灯瞎火的,就眼前一团光,千喜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感觉得他心情有些低落。
  赫子佩长透了口气,“没啥,咱回去再说。”他不愿当着下人的面,说家里的事。
  回了屋,等下人打了热水进来,打发了下人,一如既往的坐到她面前脚凳上。
  千喜正在脱鞋,看了看他,又望了望门外,小声道:“我自己来,这不比得咱自己那么,有这么多下人,被人看到,说起你给老婆洗脚,多不好听。”
  赫子佩眉毛一挑,脸色沉了沉,“有啥不好听的?谁爱说啥说啥去。”
  千喜知他性子急,再加上他心情不太好,不敢惹他,老老实实的,把脚放进铜盆里,由着他拿了巾子给她浇头,“哎,和妹妹聊得怎么样?她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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