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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诱惑夫君-第61部分

小说: 诱惑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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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洛”

  “你叫我?”

  我点点头,冲着他笑。向以往,我绝不会这般对他笑。如今抛却恨意却也对他灿烂而真诚一笑。“没错,我是在叫你,离洛!”

  “我叫离洛?”

  “是,离开的离,洛阳的洛。”我记得我当初还嘲笑他的名,离婚了,落单了,才叫什么离洛。如今一听,觉得这个名,带着几许的诗情话意,有些如秋风扫落叶的忧伤,倒不失为令人动容的好名

  “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这军营的将军,艾青青。”

  “艾青青?”他皱了皱眉,眸中漾起疑惑,似乎听着熟悉。半响,他抬起头和我对视问,“你是我谁?”

  “我是你的将军!”是前妻,也是敌,不过我自动将他抹了。如今讲这些,无缝是自讨无趣。

  “我是你的部下?”

  我清咳两声,应了一句:“是!”

  “你是火头军。”萧然忽然替我回答了,给他编了一个极好的身份,重生,便的从低微的开始。军中闲人少,除了能打仗的,便是能干洗的,他长的魁梧,修长,高大,萧然便冷酷给他安之。

  “我是烧火做饭的?”

  “对!”

  “可我不会做饭”抖了抖双手,看这一双手,似乎不像是生火做饭的。可他实在记不起,究竟之前他是谁?

  硬着头皮接受这看似并不出彩的身份,“难道是我忘了?”

  “没关系,忘了便忘了,跟火头师傅学两天便想起来了。”

  “哦”

  听完萧然给他安的火头军身份,我忍俊不禁。他真是头脑好使,转的也快,平日冷冰冰一个人儿,偶尔讲两句,也挺是逗乐子的。

  毕竟军中不养闲人,不能叫他去打自己打下的天下,只有当火头军最为合适。真好奇,这鹰野史上最伟大的王,抡起大勺子做饭的模样,哈,一定爆人吧?

  “离洛”

  “恩?”他适应的可真快,正应那句“既来之,则安之”。既不记得那便随遇到而安,总归活着便好。

  “你先好好休息”

  “好!”

  我率领大众离开那个帐篷,心中很是复杂。,这男人,到何时都是称霸天下的料。瞧他的适应能力,瞧他什么都记得却不嚷不喊,不闹也不叼的安静,便知这是成大事者该有的冷静自持

  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离洛渐渐消除了恐惧感。咬了口馒头,不知为何竟勾起了一抹令人迷惑的邪笑,灿烂如花,漫山遍野的绽放

  那鹰般的眸,明亮的眼眸,由真实的混沌,开始变的有色彩。“这个女人,我是不是,曾经抱过?”他喃喃自语

  自从离洛醒了,军营更是热闹了。

  这个鹰野的王,闻名遐迩,谁人不知?士兵们见他,也得故作不认识欺负两下,自觉得骄傲。

  能骑到鹰野王的头顶,叫他扫地,做饭,岂是一般的荣耀?花骨朵也常常将他当成试验品,泡什么毒蛇,毒蝎药酒。再时不时刺他的针,以疏通他的血管,令他早日恢复那大片丧失的记忆

  离洛也是上进,处处绚丽夺目。武功恢复的快,林子中的树被他劈开一片。而且为人不似从前那般阴狠,开朗不少。

  抛了王的身份,不必兢兢业业为国操劳,说说笑笑的人缘也混的好。尤其肯干,扎实,能担当。邪气中带着傻气,这个离洛,可直追相爷在士兵们心中的人气

  眼见他的日夜蜕变,越来越有行情,我也唯有勾唇艳笑。这个离洛,可比从前执迷不悟的他,可爱多了

  “将军”我刚进时,他正烧灶中的柴。诺大惊人的锅中,正熬的菜粥,嗅着那香喷喷的粥,我惊奇发现,做火头军也蛮有潜质,他进步神速哪!他行了个礼,便用大勺将锅中的粥搅了搅。

  “你在煮菜粥?”

  “是呀,我发现关内的菜很新鲜,适合煮粥。”

  “好香啊,我能不能先尝一口?”刚喂过小云儿,我也饿的前胸贴后背,闻那粥这般香,难免嘴谗上了。

  离洛点点头,将锅盖打开,用大勺给我舀出一碗。再凑着热乎乎的碗将粥递到我手心,笑着说:“趁热喝,粥凉的就没有这种滋味了。”

  “好烫啊”

  “我帮你吹吹。”离洛接过碗,替我将粥给慢慢吹凉了,“现在喝试试应该不会再烫到将军了。”

  我用勺舀了两口放入嘴中,咀嚼那菜叶,总觉得比往常的香。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离洛的菜粥便是人间美味。

  从未料到,那野蛮成性,骄傲纵横的鹰野王。如今能捧着碗,像捧着一颗心般对我这样的忠诚!

  不是我心跟不上,是世界变化果真快。从前我是他的妃,任他摧残。如今我是他的将军,他替我卖命。自然的柔情,流露的美好,从骨子里渗透的绝无杂质的关怀,令我明白他为何讨喜?

  离洛呀离洛,你也有今天!我真想仰天大笑,斥他恶到头终有报。报应来的,是一个这样优质有安全感的男人!

  “将军,好不好喝?”

  “好喝!”我抿抿唇,笑的甚为灿烂。粥好喝,他的心更是可贵,对他的恨,随这段的相片,慢慢的变淡。

  “那我再给将军盛一碗?”

  “不用,我怕变成猪啊!”

  “哈哈哈,将军的身子骨单薄,怎么都变不成猪。”说罢,他又替我端了一碗,给我吹凉了偷偷地告诉我,“将军是第一个品尝我菜粥的人,所以,给你盛两碗。”

  听完,我笑了。我还成了他第一个试验品,不过这粥,确实熬的很好。火候适当,菜粥结合的好,尤其调料下的好,吃到嘴有种特别的味道

  他静静在一边,看着我。眸底,总有那若有若无的忧愁,牵扯着周遭空缺的东西,他不屑。可这般的熟悉,他难忽略。

  凝视着我,心口总有时莫名的痛,像被细小的针刺伤。尤其见我笑时他打心眼的开心。见我不语,却又有种堵塞

  半响,他斗胆凑近前,问我:“将军,我能不能冒死提个要求?”

  “你说呀!”

  “我能不能抱抱你?”

  “呃?”

  不等我下命令,离洛骤然将我箍进怀中,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就是这种感觉,很怀念的感觉。”

  “离洛”我骤然推开他,给他浓浓的警告。身份忘了,可对我的心他似乎渐渐地自个拣了回来。

  “将军,我是不是抱过你?”

  “咳咳”我拼命的咳,避开他的询问。看样,惟独对我的感觉,他是这世也忘不了了。我该如何作答?是,不仅抱过,也还要过?讨厌过去一切,讨厌悲惨的往事,讨厌那彼此迷茫的东西!

  “将军”

  “没有!”我冷冷回道,“你是我的兵,我是你的将军。我有夫君,也有儿子,何时被你给抱过?”

  闻言,他有些沮丧,旋即挤出抹苦涩的笑。“或许是我多心吧!”他继续去搅那锅中的粥,向盆中盛。我将碗放下,转过身便离开。他变了,不代表我也变。他讨喜了,不代表我也爱。我艾青青,说是有情真有情,说无情也忒无情惟独情字挑的很,不能将同情错当成了爱情

  “哇”小青云哇哇的哭,折磨的路青霖白了几根发。你要不要过来抱抱我们家云儿?

  在我怀中磨磨我前胸

  娘亲,嘿嘿,

  “小东西,再不听话,饿着你哦。

  “不看好他,”我责备他如何当爹的。

  小青云果真不再哭,时不时还抿开一抹甜甜的笑,像是对我撒娇娘亲好漂漂,他挥着小手,对我示好

  “你又不听话!”

  娘亲不要不气哦,不要气。他张了张嘴,奈何不会讲话。只有笑,拼命冲我笑

  他扁扁小嘴,想哭

  横起眉,“哭,娘可不要你了。”心疼的路青霖忙凑近前拍他。“宝贝乖,来爹爹抱。”

  “你又哄他。”

  他“哇”一下便哭了出来。

  你,不理这个狠心肠的娘。

  “相爷,你过于溺爱他了。”

  “我的儿子,我溺爱他有何错?”

  “你也不怕将来他脾气古怪,不听劝解?”

  “不怕!”路青霖铁了心肠对他儿子千依百顺,好似我是后娘一般。半响,他挑起笑半开玩笑似道:“你有个未圆满的夫君有个勾魂的情人,还有个小花骨朵调教,还有一群排队等你的贵宾。而本相,只有这个宝贝儿子”

  “你在吃醋。”

  “未然!”

  “相爷,儿子都替你生了,我难道还对你不住?”我斜了斜眼不再和他辩解。他溺爱儿子是出了名的,以儿为天,以儿为金。酒可以不喝,政事可以不处理,惟有儿子不能半刻的不宠

  有这般的好爹爹,是我云儿的福,也是我的福有他一个爹,省我不少的麻烦,叫我也有清闲的空档查一查这军营中哪奸细。我可未忘我的云儿如此早产下来的?那株藏红花,幕后那只黑手。

  “把人带上来!”我冷冷地命令。

  半响,一个男人被强行推跪到我身前,满头冷汗。“求将军饶命,属下也是被逼的。他们逮了我的父母,威胁我若不按照他们的做,便杀了他们,我”

  “是吗?”

  “将军体谅我一片孝心的份上”

  不等他讲完,我拍了拍手掌,一个微年长的老者被带了上来。“请问他有父母吗,族长大人??”

  “没有,全材将他养大的,根本没有父母”

  他是孤儿。盯着眼前这个对我谎话联翩的笨蛋,

  “你还有何话说?”

  “是不是红莲对你塞金条塞你的手软”

  “将军、将军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贪财”

  “押下去,斩了!”

  “将军”

  “如此见钱眼开,敌我不分的士兵,我艾家军中不缺。”我饶有声势地下了死命令,将那个一直潜藏在军营的奸细铲除。路青霖缓缓勾起笑,慢条斯理地赞道:“我们的艾将军果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竟查的比本相快。”

  “你是孤军奋战,我有左膀右臂。”我的夫君们,个个都是我的臂膀。助我横扫天下,助我刀光剑影。“早产时,我不是叫丹苏散播我难产而死的消息?这个男人,愚笨的来探虚实,便被暗中盯住。一月多,他和红莲的来往越来越密切,上次我故意散播要偷袭赫莲的消息,红莲遍撤军驻扎,防我防的铜墙铁壁难怪,红莲能知我的一举一动,军中布了这么一个眼线”

  “好,好,精彩!”

  “相爷又讽我?云儿,你咬他!”

  小青云果真凑近路青霖胸前,咬了一小口。再笑眯眯地向我讨功路青霖不服,拨了拨小青云的脸问道:“云儿,你这小没良心的。爹爹待你如何,比你娘亲待你好。你竟咬我,不咬她”

  “他可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自然向着我。”

  “可哄他的一直是我!”

  我笑,堂堂的相爷,如今也变的狼狈。栓他,真是金山,银山,鸡公山,也不好用。只有一个小宝贝,便栓他栓的牢牢。想不到,平日对何都默不关心,一副天崩不关他事的相爷,惟独对儿子束手无策

  “相爷是嫌弃云儿烦你烦的多了?”

  “那倒不是”

  “若是你烦了,我大可转让。”我耸耸肩,故意和他戏谑。“云儿最不缺的便是爹爹了,他干爹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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