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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鬼混-第8部分

小说: 鬼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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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匦刖员3终蚨āN卤υD昙颓岍o冒险生活的经验不足﹐可能在这样的局面不惊惶失措。

而在这种情形下﹐最忌就是惊惶﹐一开始害怕吃惊﹐就是处于下风的开始。

猜王降头师显然十分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像是那几个人根本未曾出现过一样﹐仍然如常向前走著。

相隔不过二十来步﹐自然很容易接近﹐等到只有十步左右的距离时﹐那将军徒然喝﹕“站住﹐把凶手交出来。”

猜王仍然向前走著﹐只发出了一下冷笑声。

那将军大叫一声﹐扬了扬手﹐四个军官肩上的火箭简﹐也立即被抬到可以立即发射的位置上。

温宝播紧张地反伸出手来﹐我在他的手上﹐轻拍一下﹐示意他放心。

眼前的情形﹐看来虽然骇人﹐但是我一点也不紧张──那位将军﹐十分明显地不值得如何打仗﹐他的四个手下﹐这时所带的武器﹐要不是那么夸张﹐只是自动步枪的话﹐那我也会害伯。

可是﹐这位将军为了追求慑人的效果﹐却忘了这里不是旷野﹐是一幢建筑物之中﹐而且在建筑物之中﹐还聚集了许多各方面的重要人物﹐这四枚火箭一发射﹐一切都被破坏﹐再大军衔的将军﹐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当猜王在怪蛇的开路之下﹐仍然稳步向前走著的时候﹐将军的神情﹐又惊又怒﹐又是慌乱﹐连那四个肩上有著强力武器的军官﹐也不知所措﹐频频向将军望去。

等到距离愈来愈近时﹐猜王降头师开始发出冷笑声来﹐他只笑了三下﹐那种听来阴冷之极﹐令人毛发直竖的笑声﹐已令得将军和那四个军官﹐连退了三步﹐等到他发出第四下冷笑声时﹐对方已经彻底崩溃﹐那将军挥著手﹕“等一等。”

猜王降头师冷冷地道﹕“命令你所有手下完全撤退﹐乃璞将军﹐这里没有你要的凶手﹐我会在请示史奈大师之后﹐由史奈大师主持﹐运用降头术的力量﹐使凶手现身﹐到时﹐可以考虑交给军方处置。”

乃璞将军大口喘著气﹐先是后退几步﹐然后﹐转过了身﹐大声发布著命令﹐显然猜王的一番话﹐令他感到了相当程度的满意。

紧张的局面明显地缓和了下来﹐我也松了一口气。

猜王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我不是十分太容易接受﹐因为我对于降头术不是懂得很多﹐降头术是一个极其奇异的领域﹐完完全全独立于实用科学之外﹐是玄学的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其牵涉到的范围之广﹐令人咋舌﹐它包括各种巫种、法术、生物学、细菌学、遗传学等等方面的知识──史奈大师就有两个博士的学位。

我早年接触过的有关蛊术的经历﹐只不过是降头术干百种内容中的一种而已。原振侠医生在这方面的经历﹐比较丰富得多。

猜王向乃璞夸下口﹐说是可以通过降头术找出凶手﹐说不定降头术之中﹐真有这样的本领。他说的话﹐虽然不容易接受﹐但也不能随便否定。

(后来﹐在降头师的行动中﹐我更进一步知道﹐降头术的法术部分﹐真是匪夷所思──这是后话﹐由于情形实在太奇妙不可思议﹐我性子又急﹐所以忍不住先提一提。)

将军的命令生了效﹐可是警局外﹐仍有许多军人﹐三三两两在一起﹐看来仍然随时会有变故发生﹐猜王到了警局之外﹐高声撮唇一啸﹐那条蛇一转身。窜了回来﹐自动围在他的腰上﹐仍然是蛇口咬住了蛇尾﹐猜王也穿上了上衣﹐这时﹐有一辆看来十分残旧的车子﹐驶到了猜王的面前﹐停了下来。

车子深灰色﹐十分特别的﹐在引擎盖上﹐有一个鲜黄色的圆圈﹐圈中是一条彩色绚丽的蛇﹐正是猜王围在腰际的那条﹐这显然是猜王降头师的徽号﹐我也注意到了车子在驶过来时﹐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其余人车﹐纷纷走避﹐可知猜王降头师在这里﹐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一切﹐把温宝裕刺激得乐不可支﹐他真正有点得意忘形了﹐不但手舞足蹈﹐发出没有意义的叫声﹐竟然对我道﹕“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母亲﹐我跟降头师去﹐我要拜师学艺﹐说不定什么时候──”

他自然想说“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我听到这里﹐已是忍无可忍﹐大喝一声﹕“说不定什么时候﹐把你绑到刑场﹐执行枪决。”

温宝裕眨著眼﹐我指著他﹐狠狠地道﹕“你惹的麻烦极大﹐要是真凶不出现﹐你就是凶手。”

温宝裕仍然眨著眼﹕“史奈大师一作法﹐真凶就必然现身﹐我怕什么?”

他说著﹐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望定了猜王﹐猜王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上了车再说。

温宝裕拉开前面的车门﹐闪身就坐了进去﹐可是车门还没有关上﹐只听得他发出了一下惊呼声﹐立时又向外眺了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指著车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了这种情形﹐我并不感到意外──这辆车子属于猜王所有﹐猜王是一个降头师﹐他身上就不知道有多少怪东西。

车子之中若有什么怪异﹐把温宝裕吓成这样﹐自然也不足为奇。

这时温宝裕的神情﹐真是怪异莫名﹐指著车子﹐张大了口﹐喉间“咯咯”有声﹐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觉得十分好笑﹐温宝裕被吓成这样子﹐这种情形十分少见﹐我也向猜王望去﹐意思是﹐若是车中有什么太怪异的东西﹐能不能请他先收一收。同时﹐我也十分疑惑车中不知究竞有什么?

可是﹐猜王的神态﹐也奇怪之极﹐他望著温宝裕﹐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像是根本不知道温宝裕为什么要害怕一样。

他的这种神情﹐我也不以为怪﹐因为一个降头师看惯了的东西﹐他不以为意﹐可是平常人看了﹐可能要作三日呕﹐或者做三晚恶梦。曾听说过有一种降头术﹐叫“血鬼降”的﹐竟然是一个行动如飞、带血腥气的血红色的影子﹐普通人见了﹐能不吓得昏过去吗?

同时﹐我的好奇心也大增﹐心想在车子的前座﹐不知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我也瞪了温宝裕一眼﹐怪他太胆小﹐在降头师面前丢人。

  温宝裕直到这时﹐才结结巴巴道﹕“那开车的……司机……那司机……”

我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打开了车门﹐俯身前看﹐把温宝裕吓成那样子的那个“开车子的司机”。一看之下﹐我也不禁怔了一怔。

那“开车子的司机”﹐小宝由于惊骇﹐有点语无伦次﹐才会有这样累赞的说法﹐我之所以自然而然学了他﹐也是因为一看到那司机﹐就十分吃惊的原故。

那司机其实绝不至于令人感到可伯﹐相反地﹐看到她的人﹐会感到她十分可爱﹐因为她的确极可爱﹐她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时﹐正睁大著滚圆的眼睛望著我﹐脸上又有稚气﹐脸庞娇艳俏丽﹐散发著无可形容的青春气息﹐仿佛她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告诉看她的人﹕我有生命的活力﹐我可以飞跃﹐我青春﹐我美丽动人。

我在一看之下﹐自然也知道了何以温宝裕忽然发出惊呼声﹐跳出车子来的原因了﹐因为这个肤光如雪﹐身子已经发育到全然是一个成熟女性身体的少女﹐身上的衣服﹐穿得极少﹐不但少﹐而且极怪。她穿著一条有荷叶边的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以致一双粉光致致、浑圆结实的大腿﹐全裸露在外。

她赤足﹐在小腿近脚跟处﹐套著五六双金锡子﹐金光烂然﹐十分好看。我打开车门望过去﹐只看到她身上的一边──她双腿的一边﹐我看到她的左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有殷蓝色的刺青﹐那是一条足有三十公分长的蜈蚣﹐生动之极﹐也诡异之极。

短裙上﹐是她的细腰﹐然后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恰好能遮住她饱满的胸脯﹐可是双肩和双臂﹐却是全部裸露在外。

裙子和衣服﹐全都是十分怒目的宝蓝色﹐在她一边的肩头上﹐也有小小指甲大小的刺青﹐那是一朵花﹐她的额上﹐勒著一根两公分宽的蓝色缎带﹐上面有著同色的许多刺绣﹐由于同是蓝色﹐所以不是很容易看得清楚上面绣的是什么。

蓝色的缎带把她的一头长发束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一接触到了她的头发﹐就觉得她的头发不是黑色﹐仿佛是一种极深极深的深蓝色﹐就像是夏日没有月亮的晴空的那种深邃无比的蓝色。同样的﹐她那一双灵活无比的眼珠﹐在颜色上也给人以同样的感觉。

我这样详细地形容这个少女﹐是由于她在以后的故事中﹐占著相当重要的地位之故。

我一看到她﹐在怔了一怔之后﹐也知道了为什么温宝裕会怪叫著逃出来的原因了。温宝裕介乎少年和青年之间﹐这年龄﹐正是对异性十分敏感的年龄﹐他刚才一进来坐下﹐多半有想对司机表示亲热的行动﹐例如想去拍拍司机的肩头之类﹔可是忽然之间﹐看到的是一个大半裸的美艳少女﹐他怎会不怪叫起来?

我这时﹐觉得这样盯著人家看﹐十分不礼貌﹐所以我对她笑了一下﹐打招呼和自我介绍﹕“我叫卫斯理。”

那少女巧笑嫣然﹕“我叫蓝丝﹐蓝色的蓝﹐丝绸的丝。我是一个苗人。”

这时﹐车后座的门也已打开﹐温宝裕神情尴尬忸怩地进车子来﹐猜王也跟著进来﹐坐在车后面﹐所以﹐蓝丝的自我介绍﹐他自然也听到了﹐他立时现出极有兴趣的神情来。猜王关上车门﹐进一步介绍蓝丝﹕“蓝丝是中泰边境﹐著名的蓝家峒的苗人﹐她那一族对降头术很有研究﹐现在﹐她是我的徒弟。”

温宝裕听得惊讶不已﹐“啊啊”连声﹐忽然又发起议论来﹕“是啊﹐苗人中﹐多有姓蓝的。”

我低声道﹕“小宝﹐别乱说。”一面我向蓝丝介绍他﹕“他叫温宝裕﹐是很有冒险精神﹐有时也不免乱说些什么的一个人。”

蓝丝十分大方﹐转过身﹐向温宝裕伸手出来﹐温宝裕喜极﹐连忙也伸手﹐握住了蓝丝的手﹐忘形地摇著。蓝丝道﹕“刚才你说什么?说要投师学艺?如果师父肯收你﹐我就是师姐﹐你就是师弟。”

蓝丝的性格﹐看来也十分活泼﹐她样子俏﹐语言动听﹐一番话﹐直说得温宝裕双眼发直﹐只知道“哦哦啊啊”﹐不知如何应对﹐就差没有口喷白沫了。

我看了他这种情形﹐心中不禁暗叫一声不好﹐知道在温宝裕的心中﹐一定有一些什么事情发生了﹐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可能重要之极。

我曾经见过许多次﹐温宝裕和良辰美景在一起的情形﹐良辰景同样是十分俏丽动人的少女﹐可是我从来未曾看到过温宝裕在她们的面前﹐有这样的神情。

  良辰美景﹐温宝裕的口中﹐可能甚至不觉得她们是异性﹐但是这时﹐温宝裕举止失措﹐神情失常﹐正是少男在一个异性之前﹐而且是使他感到震荡的异性之前的正常反应。

蓝丝看到温宝裕这种神情﹐想笑而不好意思笑﹐俏脸上笑意洋溢﹐令她看来更是动人﹐温宝裕忽然叹了一声﹕“你真好看。”

蓝丝一听﹐眼脸下垂﹐长睫毛抖动﹐声音更轻柔动人﹕“苗家女于﹐有什么好看的。”

温宝裕深吸一口气﹕“你真好看﹐我要是说话言不由衷﹐叫我



我大吃一惊﹐温宝裕真是太胡闹了﹐就算他对蓝丝有好感﹐也不必承诺什么﹐蓝丝是一个降头师﹐要是温宝裕一时口快﹐承诺了什么﹐后来又做不到的话﹐那可能会形成极可怕的后果。

(在我很年轻的时候﹐曾有极可怕的经历﹐和一个青年人和苗女之间的事有关﹐整件事﹐记述在名为“蛊惑”的这个故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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