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人在天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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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臬h朝备受宠爱。先皇后尤为宠爱公主,为了公主习文识字不知道杖毙了多少师傅。后又闻因不忍公主受背书苦楚,免了公主上课。今日臣得闻公主文采,才知坊间流传启玥公主只是略通文墨,竟是误传!真真是误煞佳人。”他说得倒是客气,翻成直白点的话,就是我的前身竟是一文盲!那个先皇后倒是宠爱这个公主,连读书都免了啊。等等,就是说我今天念诗什么的露陷了?
我转头看向成璇,他面色如故,眼神温柔热切的看着我。表情显得诚恳至极,仿佛对文盲公主的坊间传闻深恶痛绝,同时又显露出对我被误会的深切同情以及迫切要为我讨回公道的热情。我暗叹,要是我真是公主本尊的年纪,被这么个有些花花公子味道的男人如此热切的注视恐怕会动心吧。就算是我本尊以28岁高龄来面对这么一个男人也不免心跳加速。不过这么个男人在我被赐婚给武将军后,对我如此作态,动机可疑啊。
我缓缓低下头,憋着气,直到把脸憋红才慢慢说:“成侍郎谬赞了。我也只是偶得的句子。之前,恩,我也并不是不爱读书只是师傅教的不得法,后来自己慢慢看书倒也略懂了一些。”“如此看来,那些陈腐的老头子真是误人子弟,好在长公主聪颖过人,才不至于埋没才华。”成璇这么说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直盯着我。我轻笑了声,扭头掩口,把自己涨红的脸露给他看。他倒是停了说话,我这才看到原来春熙春晓回来了。
春晓看到成璇坐着吃了一惊,一边和春熙向成璇行礼,一边对我使眼色。我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就见春晓上前无意的和我闲聊道:“前头宴席热闹的很,奴婢路过的时候,似乎众位大人正在一位位给皇上敬酒呢。”成璇一笑道:“秦谷林,水云连城。如此臣先告退了。”“你怎么,”我惊讶的站起叫住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他刚才说的那诗不诗,词不词的句子正是堪堪印在我手上镯子的内侧,很小的七个字,还是我上次为了找出如何使用手镯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这个不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知道的。我犹豫片刻,觉得现在实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便复坐下道:“成侍郎还是不要太过耽搁。”他歪头看着我一笑,这次笑得到有些真心的味道,嘴角笑容绽开没有了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也不由自主的随他笑起来。他看我如此,倒自转身走了。
等春晓她们把酒菜摆放好,我倒是没有想要学习诸位前穿越者拉她们入席,有时这个阶级身份能帮助我众多,特别是现在这个敌我难分的时刻。
果子酒很是可口,没有很重的酒味,反而有点花香果味很好喝。一杯一杯下肚,头已经开始晕了。觉得心情似乎舒畅了很多,盘算着要(炫书:。。)整 理看看身边有多少钱财,又想象自己如果逃掉话,皇帝会摆的臭脸色,忍不住笑出声。春熙劝道:“公主莫要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明儿您要拜皇庙,祭祖呢。”恩,也是,我招呼春熙给我倒杯浓茶醒醒酒。
春熙麻利儿给我倒了茶服侍我喝下,我闭了下眼睛觉得似乎清醒了一些,就打算打道回府。可是刚搭着春晓的手,就突然觉得酒意上头,人也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靠在春晓身上,声音沙哑道:“怎么回事,快扶我回去。”春熙春晓一起来扶我,居然也扶不起来。春熙道:“不如春晓姐姐先守着公主,奴婢去找春云他们抬舆来接公主。”
我闭着眼睛被春晓扶坐在石椅上,就听春晓回说:“速去速回。”我脑子清楚的很,但是就是睁不开眼,动弹不得,像是周身力气被抽尽一般。大约也就过了一刻钟,有人过来把我扶倒一个软轿子上,又是一阵颠簸后,被扶着躺在床上。我轻舒了口气,总算没有出丑吧。可不曾想,又有人过来脱我衣服,我心想大约是春晓她们帮我换衣服,等全身都脱的光溜溜后,也不见有人给我穿上什么,又过了一小会,就感到一个粗糙的手摸着我的手臂,在守宫砂的地方反复摩挲。我害怕及了,偏偏一点都动弹不得,睁不开眼开不了口。
慢慢的一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他亲吻遍了我的全身却惟独没有碰触我的脸嘴唇。我觉得自己眼角湿润,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他的动作停顿片刻,我终于嘶哑的出声:“不要!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不会影响你们任何事情,我可以保证,请不要这样对我。”说完这些话后,似乎全身的力气彻底离去,我只能呼呼的喘气,再也说不了一个字。
他又摸了摸我的守宫砂,我拼命祈祷这个人良心发现,不要再进一步。正在这时,他的手探到我的身下,我不由紧绷身体,他停顿了一下,掰开我的双腿,尝试着伸入甬道。可是太过紧涩,手指被什么挡住,他有点不耐烦的用力伸了进去,泪水顺着脸颊狂流,却止不住他的行动,突然我觉得有个火热的东西抵住我,内心耻辱到了极点却无法抵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火热的东西就冲进了我的身体,被撕裂的痛楚瞬间笼罩全身,痛苦使我居然能依稀见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在我身上横冲直撞,还看到肋骨处有道刀疤或者别的印记。当再一次猛烈的撞击下,我终于陷入了铺天盖地的黑暗中。
第5章 出嫁
当我被硬套上火红礼服凤冠霞帔,坐上送亲的马车上,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秦嬷嬷扶着我坐在马车上叹:“公主,奴婢陪着您,您别怕。”我迷茫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没有多说什么,扶着我靠在马车里,喂我喝了一口药。我闭闭眼睛,觉得脑子清醒了一点。
耳边穿来喧嚣喜乐,掀开帘子看到前面的仪仗队气势浩荡,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自从那天后,冷笑几乎代表了我全部的面部表情,除此以外就是发呆。皇上在这三个月里没有再出现过,只是遣了郭太医给我医治。郭千怀的意思是本来余毒就没有清除干净,我又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导致血气上升,把毒也带到脑子里了,会让我时糊涂时清醒的,这样下去恐怕不大妙。但现在也只能先开了药压制着,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清毒。
奇妙的是,当日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是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我一度以为是我酒醉后的噩梦,但是身上的乌青和消失的守宫砂代表那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醒来后,仔细观察整个宫里的人,却都没有任何异常反应,我尝试着旁敲侧击春晓那晚的情景,她却略带惶恐的告诉我,春熙带着春云他们抬了软轿过来接我时,她一时不当心跌倒,敲到脑袋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春云春暮则说将我送到宫后,春熙扶着我进了屋,他们就自睡去了。再传春熙,却得知春熙不知怎的失足跌入水月湖中,就这么悄然无息的淹死了。我让人放了春水出来,却得知那日宴会后,睿亲王来过,带了春水出去,说是我当时不在宫内,抵挡不住也只得由着他们走了。我只能忍下这些屈辱,也没有人手可以帮我探查,春熙不知道是谁的人,我宫里这些人又不知道是谁的人,唯一可以信任的似乎就是秦嬷嬷了。可是秦嬷嬷毕竟年老,杖责的伤居然一直养到临近我出嫁才刚刚好。
我放下车帘,半躺下,不愧是公主出嫁的马车,宽敞舒适,几乎可以媲美现代的房车之类的了。我看着秦嬷嬷的样子,心想这到不像是给我送亲,倒像是送殡,忍不住笑了一下。秦嬷嬷凑趣问:“公主想到什么好笑的也说给奴婢听听。”我笑道:“这里面长长宽宽,外面吵吵闹闹,你是愁眉苦脸,我又病病歪歪,像不像是坐着棺材出殡去?”秦嬷嬷脸色大变:“公主公主,太不吉利了,千万别这么说。您的身子一定能大好。上次郭太医不是还说了嘛,只要静养一阵子就能大安了。”
我不以为然的点点头,突然又想到春水的事情问:“那天睿亲王带春水走的事情,你有没有打听过?”“恩”秦嬷嬷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奴婢早就看出来那个狐媚子不安分,果然先是勾搭上了睿亲王,又去勾引皇上。公主册封那日晚上,睿亲王不知从哪里得得消息说是公主要对她不利,硬是闯了进来把她给带了走。却不料半道上遇到了皇帝。啧啧啧,要是还是先皇后在的日子,早就被绞死了。”秦嬷嬷一脸的鄙视,又接着说道:“本来那睿亲王是想要求皇帝给春水个名分,却不料那春水抵死不从。皇帝只能遣了睿亲王回府,让王公公带了春水回泽恩殿。到了半夜,春水居然爬上了皇帝的床!现在居然就成了淳嫔!”
有意思,就是说那天晚上皇帝和春水一起,我本来一直以为那个人会是皇帝,现在看来是另有他人了。我摇摇手阻止秦嬷嬷愤慨下去,道:“皇帝寝宫收拾的如同铁桶一般,怎容得人想进就进的。必然皇帝也有这意思,底下人揣摩了圣意,故意放了进去的。”秦嬷嬷恨恨的咬牙道:“昏君!”“嬷嬷!”我低吼道,“你不想想现在是谁的天下!你居然敢,咳咳。”秦嬷嬷大惊失色,忙扶住我轻抚道:“是,奴婢大意了。公主莫气。”“恩”一阵头晕袭来,哎,这些时日我都习惯了,总是一阵一阵的就头晕了,喝了药才会清醒舒服一些,不过这药抵不了多少时候,我想起刚上马车时才喝了一口,现在大约也没有过多久啊,又不行了。秦嬷嬷扶我躺下说:“公主现在不能喝了,多喝对身子也不好,还是躺下睡一会吧。”
迷迷糊糊中,听到车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成璇的声音。我叫:“秦嬷嬷,怎么了?”秦嬷嬷忙走进车里道:“公主,成大人说铜仁城到了,可以入行宫歇息。”“恩”下车正看到成璇站在车旁等候,身后仪仗彩旗飘扬,暮色微醺中他笑得灿烂无比,我傻呼呼的也跟着他笑了一下,被秦嬷嬷拉扯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我故作镇定的咳了一下,随着秦嬷嬷进了寝室,秦嬷嬷打发春晓去准备洗漱用品,我则呆呆的坐在梳妆镜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面红耳赤。等到一切洗漱完毕,用了晚膳,用了药,就觉得周身疲惫无比。秦嬷嬷扶了我上床安排我睡下,就退下了。
朦胧中那晚的感觉重现,全身的力量被抽空,我惊吓及了,却睁不开眼睛,只从眼缝中依稀见到一个身影坐在我的床边。就这么一瞬间,我又能重新控制身体,直觉的跳坐起,挥手就打向那个人。意料之中的落空,手腕被牢牢抓住,另一只手条件反射似得同时挥过去,又被抓住,人清醒过来,才发现抓住我双手的是成璇。我喘着粗气瞪着他,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恶狠狠的低吼道:“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又?”他挑高眉毛问,“之前有人对你做了什么?”不是他,还是他在装腔作势?!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对于那晚的事情我实在不愿意提起。姑且就当那天不是他吧,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现在做什么?!谁允许你进入本公主的寝室?还不放开我!”成璇还是抓紧我的双手,人逐渐靠近,在我耳边轻声说:“长公主身中剧毒,臣在给您解毒。”我挣扎了两下,没有摆脱他的禁锢,脸却不自禁的红烫起来,恼羞成怒:“就算你在解毒,也不需要靠那么近吧。给我离远一点。”
他没有移动分毫,反而靠的更近,轻声说:“公主,您忘了那首词吗?”他看我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