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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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礼地和她道别,然后和楚玉离开了雪悦坊。
说实在的,这钱还真当是好赚的很,不过是走了一趟而已。
“怎么样?现在你总不会再说姐姐了吧。”我得意地朝楚玉炫耀,却惹来了他的一声轻哼。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着楚玉就往另一边行去。
“又要去哪里?”楚玉没好声地问道。
我狡黠地轻笑,“自然是去把钱再翻上几翻。”
楚玉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我已经拉着他走进了至尊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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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至尊赌坊
☆、至尊赌坊
至尊赌坊,这名字嚣张至极。
传言有云,它的主人乃涂城有名的恶人,为人甚是嚣张。这个赌坊正是他欺压涂城百姓的工具。
我拉着楚玉走进至尊赌坊,一方面是想把钱翻上几翻,另一方面也抱着几分好奇,想看看让涂城百姓望而生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赌坊里面,声音嘈杂,烟雾缭绕,浑浊的气息扑面而来,和外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里面是清一色的男性,有的苦恼,有的开怀,在这里胜败亦在一念之间。
我们的出现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一个年轻的女子带着一个少年的确有那么几分不协调。
我权当是没看见那些异样的眼光,径自走了过去。
楚玉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衣袖,不满地道:“我们回去。”
我回眸一笑,带着无限风情,“小玉玉,姐姐可是带你来见识见识的。”
虽称不上一笑倾城,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魅力的,所以在我拉着楚玉走过去的时候,那些人自发地让出了一个位置给我。
庄家自然是赌坊里的人,贼眉鼠眼的,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光在周围的人身上流转了许久,我才悠悠然地笑道:“怎么不开始了?不欢迎我吗?”
如此一语,本来沉寂的气氛又再一次热络了起来。
我也不下注,只是看着那些人玩,看着他们赢少输多,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明白那赌坊中的人用了极度不光彩的手法。
静静地笑,静静地等待。
直到周围的人都垂头丧气地散开,我才伸手取过了庄家手中的骰子,“和我赌一局如何,我们掷骰子比大小如何?”
庄家不语,我却只是微微地嘲讽,“不敢赌吗?”
许是我的刺激,也许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所以他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挑战,和我赌了起来。
我们一局定输赢,我明白了这骰子里面的玄机之后自然不会输给他,所以当我轻松地胜过他之后,他的不甘之中带着几分愕然。
输给一个女人,自然是极度地没面子,所以在我的稍加刺激之下,他又和我赌了起来,以至于我的银两越来越多,围观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
“我又赢了。”我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望着他。
十局,他整整输了十次。
“再来。”他显然还是不甘心。
“我不奉陪了。”笑依旧淡淡的,似是无害,我便如此转身,拉过楚玉,“小玉玉,我们回家。”
“赢了这么多银子就想走,没这么容易。”身后传来阴阴的声音,如我预料的一样。
我却不理会他,只是从容地穿过人群往门口走去。
楚玉不解地望着我,我却只是回以狡黠的笑。
“这位姑娘,我们主人请你一聚。”走到门口的时候,终是被人拦了下来,带来了我想要的话。
是的,我是故意的,故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以。”我优雅地颔首,却转身把银票塞到了楚玉的怀中,“小玉玉,你先回去。”
☆、至尊赌坊(2)
“可以。”我优雅地颔首,却转身把银票塞到了楚玉的怀中,“小玉玉,你先回去。”
“你……”楚玉依旧不解地望着我,想开口却被我打断了话语,“小玉玉是在担心姐姐吗?”
本来到口的话终是被他收了回去,他毅然转身离开。
至尊赌坊的人意外地没有相拦,只是立在一边静待着我。
等到楚玉走了良久,我才转而望向了赌坊里的人,优雅地道:“请各位带路吧。”
一路行去,穿过赌坊进到了内院,他们把我引到了一处华丽的住宅处才停了下来,立在门口恭敬地道:“主人,人带到了。”
“你们下去吧。”里面传来了一道委婉的声音,竟是女人。
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只是下一刻却让我的兴致更是高昂了起来。
同为女人,同为世人眼中的坏女人,不知这门内之人又该是怎样的风情?
不等她开口,我便推门而入,似是一个熟悉的好友一般,径自走了进去。
窗边的软榻之上,一个女子慵懒地卧着,容貌清丽,傲然如白莲,眉宇之间有着几分我所熟悉的倔强。
又该是一个不屑世俗的女子。
便只是一眼,我就明白,她和我乃同道中人。
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我,本是抿紧的唇角却慢慢地上扬,似笑非笑。
下一刻她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道:“你砸了我的场子,我该如何对付你呢?”
我亦漫不经心地回道:“那你想怎么对付我?”
她是骄傲的,自带着一种不屑世俗的傲然。
清高,傲然,我想该如此形容她吧。
相比较而言,我自然随性的多,倔强是有,却没有她那般的浓烈,不屈于世俗,却也不会愤世嫉俗。
她的漫不经心更似一种骨子里的瞧不起,会让人觉得她难以亲近。
“把银两退给我,又或者……”她抬眸,清冽的眸光在我的脸上停驻,然后才轻轻启口,“自断一手。”
我大笑了起来,畅然至极,“敢情你这赌场只能输而不能赢喽,这做的倒是稳赚的生意。”
“那又如何?你不服吗?”眼光依然是清冽的,依稀带着几分冷淡和傲然。
我却只是笑得更加剧烈,笑得她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怒意。
“自然是不服。”我对上了她的视线,挑衅地道:“你又能拿我怎样?”
“那自然是由我效劳,为你断去一手。”淡淡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明明是强词夺理,听起来却偏偏好像就该这般一样。
我俯身,直直地凝着她,眸底带着几分戏谑,手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一缕青丝,“好狠的心,姐姐我听了很伤心。”
如此话语便如打趣别人那般,戏谑之中带着几分轻佻,好似那些流连青楼的花花公子一样。
只是眼前的人却显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闻言也不生气,依然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手轻轻地拂去我的手,淡笑,“我本无心。”
无心吗?
“如果你想把银两取回,从一开始就不会放我身边的人离开。”我唇角轻扬,悠悠而语,“所以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何事?”
☆、至尊赌坊(3)
笑,依然那般高高在上,却犹然多了几分真切,她那清冽的眸光长久地停驻在我的脸上,悠悠然地道:“我果真没看错人,不知可有兴趣和我合作?”
“你的名字?”我起身,轻问。
她微微有些错愕,只是下一刻马上恢复了自然,“锦凰。”
“缭绫。”我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缭绫?”她反复着我的名字,忽而抬首望向了我,“镜月宫宫主月缭绫?”
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我会是她吗?”
用别人的身份,用别人的名字活了太多次,如今我已然不想去掩藏什么,我是缭绫,只是缭绫。
“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合作。”她没有再问下去,反而扯开了一抹淡笑,“反倒是你,你不问合作什么就答应吗?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有些事情,问了未必有答案,那么便索性不问。既然我已经站在了这里,那么就只能答应。与其说是合作,或许称为交易更加合理一些。”我不急不缓地道:“你拿在手上的筹码便是我的命,而我如果想要命便只能和你合作,这便是我们的交易。我说的对吗?”
我嘴角微扬,眸底含笑,漫不经心地斜睨着她,看着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伸手握住了我依旧停留在半空中的手。
“看来我是找对人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有志气的女人。”
“你也是第一个,我觉得可以相交的女人。”眼底依然带着笑,我轻笑道:“因为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坏女人。”
这一刻,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我们便看透了彼此。
我们之间,不会是君子之交,也不可能是伯牙子欺那般的知己,我们只不过是彼此利用,却又利用的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不会说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豪言壮语,也不会把一切的一切都相互告知,但是如果利益还在,我们便不会互相背叛彼此。
是朋友?不是朋友?
谁也说不明,只知道彼此都是一样的人,所以不用说什么,就能从中明白一些什么。
她依然是锦凰,我依然是缭绫。
不会为了谁而改变什么,也不会为了谁而抛弃什么。
看过太多的好友,从相知到相离到反目成仇,所以友情或许也和爱情一样,谁也无法保证是否真的能地久天长。
所以不必付出太多,也不必妄想得到太多,就这般顺其自然,等到真的无法再保存的时候,也不会太伤心,至少不会争论到底是谁欠了谁?
也或许终究是我们都太过淡漠,所以都选择了这种方法。
所以从见面,到达成交易,到离开至尊赌坊,我都只是知道她叫锦凰,涂城的一恶,至尊赌坊的主人。
是的,仅此而已。
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大好,因为终于又可以过上那些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我生性懒散,对于金钱没有太大的执着,可是却又偏偏爱乱花钱,而赚钱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
☆、至尊赌坊(4)
我很想如当初那般去那些富豪家借些银两来,可偏偏身边还跟了一个楚玉,于是也能作罢。
所以这一路上来,我便赖吃赖喝,惹得楚玉大为不满。
只是我早已习惯了,不管楚玉怎样,我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锦凰说,她要离开涂城一阵,所以希望我可以代替她留在这里。
因为她相信我可以看住赌坊,除掉一些找麻烦的人。
所以我要做的也便是如她那般颐气指使,让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说到底就是当恶人,而对于当惯恶人的我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
我也问过锦凰,为何如此放心,不怕我毁掉了赌坊,卷着银两跑人。
而她却只阴森的笑道,“你尽管走,只是哪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我锦凰认定的事就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那时候,我还真觉得有一股阴气环绕,只觉得锦凰这个女人远非我看到的那般简单。
刚踏进房门,便见楚玉静静地坐在一边,脸上竟带着几缕担忧。
我笑着扑了上去,捏着他的脸大笑道:“小玉玉,姐姐我回来了,是不是很担心啊。”
“喂,你放开我。”被我拥着的人极度地不满,使劲地把我推开,“谁担心你了,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别人的手上。”
我再度欺了上去,不顾他的不满,再度肆虐着他的脸蛋,“好好,姐姐保证不会在你杀我之前死掉总行了吧。”
许是我那漫不经心的话语惹怒了楚玉,他猛地用力推开了我,一字一句地道:“我会变强,然后亲手杀了你。”
每每听他说要杀我的时候,心底终究还是有几分难过,只是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