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溶心傲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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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得到暗探禀报,早已带了默言又亲自驾了王府马车到宫门口迎接妻女,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回了府,欢度新年。
就在黛玉拼力撕了那道符咒之时,忠义王府暗室中正在做法的一个道人,口埕鲜血,溅得满墙都是,惨白的脸色如病入膏盲,不是那鬼医道长又能是何人!
忠顺王爷得小道士报信,被几个丫头搀着,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暗室,一见大惊:“道长这是何故!那灵符被毁了不成?”
鬼医道长强撑着运了几口气,缓缓道:“两道灵符均是使用了金蟾血炼制的,在林府那一张还没起作用被毁了,坤宁宫那里本是作用已直极致,再有一日,那皇后必死无疑。却在这紧要的关头忽然出了意外!实不得其解!”
“依道长所说,皇后定不是有仙命的了?”忠顺王爷将着胡子问。因为宫中的确有天书在,也偷听到过先皇临终前对当今说过:“十五年后得天女者得天下,有了机缘才可打开天书”之类的话,他可是对此深认不疑的。
“正是!有仙命之女定不会被这符咒扰乱心智。”鬼道点点头。
“难道真是那林家丫头不成……”忠顺王爷喃喃道:“可是林府的那道符还未起作用便被毁,怕是那里有高人在!”
“王爷!虽不能肯定林家丫头就是那仙命之人,不过能毁这符咒的人确不一般!恐怕此事我们尚需从和计议!”
“计议个屁!”忠顺王爷一口府在鬼道的脸上:“上次的宴会本是想虚晃一枪,缠住那水钧元与林如海,目的是将两道灵符就位!要不是你那徒弟夸下海口,又怎么陷王府如此境地!那西越王本来就与我有就是有二心的,如今我却没了兵权,如何与之争这皇位!幸亏宫里那没用的景嫔自缢了……真是流年不利啊!”
“王爷恕罪!”鬼道赶紧作揖:“不道没想到那皇上居然身边如此多能人,因此并未参与,一切皆是我那徒弟的错!看在她亦伤的不轻的面上,王爷还要见谅才是!”说来也怪,自从那玉面狐妖受伤之后,总一个人发呆傻笑,可她因早早闭气并未中毒啊,不觉怀疑她是否伤了脑子。
“呸!难道本王没有中毒吗?你明知道我也在场,居然用那劳什子的毒烟!竟连本王一起害了!若不是那美貌姑娘配了方子,恐怕本王早已丧命!”事到如今,忠顺王爷还是念念不忘若羽的美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如今他虽已不能有房事,却仍然弄了丫头侍妾等混闹,只期望哪里奇迹突现,恢复了能力也不一定!只不过最近几日竟似浑身无力,腿上也使不上气力,只觉软绵绵的,却不知害了什么病症。
“却不知那姑娘是什么人,竟能压制了我的毒!”提到这个,鬼道很是心惊。他的毒,江湖上还没有人能轻易解开,如今一个小丫虽然没能全解,却至少能压制三个月。这压制毒性的解药他自己都没弄出来,再有三日定毒发,如今也只瞒着忠顺王爷,不敢提起,内心盘算着退路。
“算了!你们一郡废物,还是本王自己想办法吧!虽说西越王也想夺了皇位,如今却离不开我的内应!估计再过不久便要大兵压境地,哼!我就不信水钧元那小子还能坐稳龙椅!”忠顺王爷一甩袖子,又晃晃悠悠的走了。
鬼医道长当夜便弃他而去,对那个会解毒的姑娘却发生了很大的兴趣。
皇宫的新年,在一片喜庆与忙乱中也到了大年二十九,只把一群大小宫女太监忙了个人仰马翻。皇后转危为安可是大喜事,只是皇上爱惜的惜,一会子弄这个,一会子弄那个,没头脑的瞎忙,大家伙谁也不敢说什么,只跟着天天乐呵呵的皇上一道傻笑。
忽然忠顺王府人入宫急报,忠顺王爷病薨!水钧元内心大喜,脸上表情却悲伤至极,下旨道:“皇叔刚刚年过六旬,却多年一来直疾病缠身。如今西游极乐世界,乃是佛祖慈爱,不忍他遭受病痛之苦!”假意流下几滴眼泪:“只眼前皇后甫痊愈朕无暇亲临,还请太子替朕去送老王爷一程吧!”
水溶领旨去了半日,回转后秘报:“那忠顺王爷果然骨骼寸断而亡,忠顺王妃却是心中有鬼一般早早的将灵枢钉了,只因太过仓促,灵堂尚未布置妥,棺木放在后院里,儿臣离去之后又带人偷偷潜回方查得!”
面无表情的,水钧元小心四下里看了看,见太监宫女等早就遣光,登时大喜,哈哈大笑道:“你个老东西!终于死了吧!你争夺江山争了这么多年,却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手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继而更是俯在桌子上笑到无力状。
水溶器笑不得的看着失态的父皇,也中也十分的理解。自打水钧元登基起,最大的对手就是那忠顺王,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持朝政,结党营私!后在林如海的暗助下才有所缓解,到现在的占尽上风。这个强劲的对手忽然间说没就没了,还是没的如此戏剧化!怎么能让人心里不痛快!
“启禀父皇,那忠顺王妃痛哭中亦请求父皇应下一件事情!”看父亲笑差不多了,开始擦笑出的眼泪,水溶禀告道。
“哦?”水钧元表情转为玩味:“竟是什么要求呢?”
“请求皇上为忠顺王爷的大世子赐婚!”水溶道。
“赐婚?她被猪油蒙了心不成?我将哪家的女儿配给那个傻子,都是糟蹋了!不是有几个通房丫头了吗?”水钧元一听顿时来了气。
“王妃言那世子虽然头脑有睦不清楚,却也是皇家血脉脉,无论如何得娶个有脸面的!此事,儿臣已经应下了!”水溶道。
“应下了?难道要我害了哪家的女儿不成!有脸面?这论调倒是与那贾家很配……溶儿是说……”水钧元才反应过味来,赞赏的看着儿子。
“这件事,就交给儿臣来办,只母后身子还虚,还请父皇多多照应就是了!”水溶一笑,云淡风轻。
“也好!我明白了!你小子可要办的漂亮些!”水钧元用扇子轻敲了敲儿子的头。
“是!”水溶自信满满。
过了年,第一个早朝之前,西越国驻京城的使臣通过沈寂年向水钧元偷偷递交了书信,上言有相当重要的事情向天朝皇帝禀告,将以献国礼的名义面见皇上。水钧元散朝后理直气壮地,将准备混进百官人群里开溜的林如海拎到了御书房商议。
“说吧,什么事?今日又没有人奏本,我还要陪敏儿和玉儿去做雪灯!”见四下里无人,林如海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气势汹汹的吹胡子瞪眼。
水钧元根本望不把他这番模样放在眼里,淡淡道:“少胡说了,若要陪玉儿,还是把时间让给溶小子比较我好!你这半老头子瞎搅合什么!”说着,“啦”地把书信摇在龙案端,隈龙椅靠辈上,道:“年前一段时间,我皆是通过汇林楼的暗探获取江南的消息,据说那西越人聚集之地皆是人为安排好的,矛头直接忠顺王,今日接到密信,却是西越国常驻京中的使臣要见我,看样子内里有玄机,不知道何用意!那忠顺王他已经死了,却不知西越还要搞什么鬼!
林如海取过书信快速看了遍,放回原处,沉思半晌方开口道:“不出几日,默言便要起身去江南了,那边的形势一直在盐帮掌握之中,如今忠顺王爷忽然间薨逝,监视盐帮的那起子人均撤掉了。他可以趁此机会将忠顺王在江南原有的势力完全铲除!”林如海说到这里努了努力嘴:
“至于那个使臣,他要见便见就是了,此时正是该以不变应万变!”
水钧元思索着点了点头:“待那里上表献国礼的时候,你可也要一同听着,不许开溜!”
“知道啦!没事了吧,没事我可走了!”林如海白了他一眼,站起身,甩了甩袖子。
“也好,快快回头做雪灯就是了,待到正月十五,朕可是要御驾亲临欣赏林爱卿亲手做的雪灯!”水钧元调侃道。
炫“你来也行,先交了吃住的银钱便可!我家可不招待你这白吃白住的!”林如海也不示弱,二人又斗嘴了一阵子才散了。
书一路快马奔回府宅,林如海归心似箭,竟把跟随的小厮甩了老远。一进府门,便有婆子上前禀告,说太太带着姑娘们在的花院子里做雪灯,太子刚刚也来了,一起玩闹呢。
“这个溶小子,竟然比我腿还快!”,林如海笑道,几下脱了雪披风扔给一边的小厮,今日默言要去安排旗下事物,因此没有跟随在他身边,还未到后花园门口,便听见里面传了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娘啊,你看这个好不好看!”
“玉儿,你竟把雪弄进我的衣裳里了!”
“若羽,快快抓住玉儿,竟然偷拿我的珠钗给雪人戴了”
“溶哥哥!你踩到我做的蜜儿的雪像了!你赔我!”
“吱吱吱,吱吱……”
蜜儿也在不时发表意见,简直乱成一锅粥,听在林如海耳朵里,却是犹如天籁,心中温馨一片。这就是他的家人,他时进刻刻放在心尖上的人,不过默言今日不在却实是遗憾了睦。径直走进院子里,看见了满地的积雪堆得形状各异,娘儿几个并水溶闹成一团,身上满是雪,好好的做雪灯变已然成了打雪仗。
水溶最先看见林如海,赶紧停下来作揖:“师傅,您回来了!”,贾敏几人也停下手中忙活的雪球,迎了过来。
“看你这个样子,竟似个孩子般,我又怎能放心?”林如海爱怜地为贾敏抚去发丝上的雪,伸手拿过王嬷嬷手里的披风,抖了抖裹住她:“着凉了可不好玩了,回房暖暖罢。”,又吩咐几个小丫头赶紧整理太子和姑娘们身上的雪,送回房间,暖暖的炖些姜汤送支。这雪灯,还是改日自己亲自领着她们做吧,留下这娘儿几便玩闹个没完,然后还要责怪他不帮忙。
黛玉却不肯回去,非让水溶陪着她去本梅院赏梅。二人漫步在梅间的小路,虽冷不过很是开心。黛玉夏日爱竹,冬日却是极爱梅花,更爱梅花这耐寒的性子,水溶也爱梅花,却更爱这惜梅之人,。二人边走边聊,转眼到了园中小亭。丫头们搬来暖椅,沏了姜汤放好便下去了,雪雁也拎着蜜月儿走开,这白茫茫的雪地,衬着满园的红梅,并着梅间的一对壁人,煞是好看。
“溶哥哥看那支梅可好?”黛玉指着不远处的一支,轻轻问水溶。那支梅开的煞是惹眼,七八朵紧紧开成一簇,远远一看竟似一朵大的一般。
“未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水溶看着,脱口呤出一句诗。
“是啊!可为何若想得这梅香便一定要先‘寒彻骨’一番呢?可见老天对这梅是极其不公的!”黛玉略显不平状。
“也不尽然!”水溶笑着说,端过一碗姜汤给黛玉,道:“其他季节里均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可又有哪些花能够似梅花一般独战冬季?若是掩藏在百花之中,便随波逐流,又何以闻得梅的‘扑鼻香’呢?可见老天又是偏爱这梅花了!”
黛玉嫣然一笑:“溶哥哥这说法,玉儿却是头一回听说,想来也是有一番道理的!”
水溶轻轻将黛玉揽入怀中::玉儿,哥哥要护你一辈子,不管春夏秋冬!现在,恩师与大哥哥百般呵护着你,成亲后,水溶定当把这份责任接过来放在心头,不让你有丝毫的委屈!”
黛玉乍听水溶说到“成亲”,先是红了小脸,而后轻轻道:“玉儿明白哥哥的心,从哥哥自不便疼爱玉儿起,从哥哥为玉儿移来梅园起,从哥哥为玉儿抵挡刺客袭击起,从哥哥为玉儿的手伤劳碌照料起……玉儿早已懂得的。